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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节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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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安娴倒是早就在他面前练就气不喘脸不红的本事,但被人似是窥破什么秘密一样盯着眼神乱飞,心里还是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纵然她与药老已经非常熟悉,也禁不起他这溜达来溜达去的打量眼神。

    “咳……殿下有事找药老吗?”她不动声色瞟了眼陈芝树,垂眸掩下眼底小小不悦,故意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说道,“那你们慢慢谈,我先走了。”

    陈芝树看了眼药老,一记无声却犀利的眼刀不动声色飞了过去,明知他想见她,还偏不知避讳的赖在这拖拖拉拉,果然欠揍。

    眉梢轻动,冷清目光落在看着少女脸上,淡淡道,“不,我找你。”

    可我不想见你!

    少女撇了撇嘴角,没理会陈芝树,反而转目往窗外望了望,“抱歉,”她笑意微微看了眼锦衣男子,“我该回家了,我姨娘还等着我回去一起用晚膳。”

    这丫头果然胆子很肥啊,竟然敢当面拒绝离王殿下。

    药老迈了一半的脚步又收了回来,他转着圆滚滚眼珠亮晶晶的盯着莫安娴。他决定了,他要留在这看完好戏。

    可陈霸王的好戏是那么容易给人看的吗?

    陈芝树抬眸,淡淡瞟了眼药老那抬在半空又缩回来的脚,然后转目看着面容不善的少女,“药田。”

    药老愕然瞪大眼珠,不敢置信的盯着陈芝树,半晌无可奈何的一拍大腿,“我走还不行吗?”

    这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尊老?

    为了不让人看好戏,竟然威胁他,太过份了……!

    他今晚要狠狠吃饭,努力将离王府的饭菜都吃光。

    药老黑着脸,满不是滋味的皱着眉头,贼亮的目光从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半天,才气呼呼的不情不愿将地盘让出来。

    莫安娴瞄了眼站在门口似门神一样的冰山男子,压下心中酸酸堵堵滋味,故意挤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劳驾让让,我要回家。”

    陈芝树看着她,眼神淡淡无奈里透着坚持,“在这用膳。”

    他说在这就在这?她又不是他下属,凭什么受他命令约束?

    她抬头,目光清澈而闪亮,笑容温软可亲,却也同样坚决的慢慢地一字一顿道,“我要回家。”

    如果不是顾忌眼下他站在门口拦着,她又打不过他,她早就用拳头跟他说话了。

    陈芝树冷淡目光凝在她因气恼而微生霞色的脸颊,心中一动,抿着弧度美妙的薄唇也不说话了。

    不过那眼神瞟过去,却将他此刻心声十分直观的表达了出来。

    要么跟他一起用晚膳,要么留在这里——吃她!

    陈霸王这眼神霸气强大,少女被逼撞上,俏脸立时便通红如火烧。

    偏过头,眼角却有意无意往四周掠了掠。

    这一打量,她才发觉眼下这房间清静洁净……。

    “咳,我肚子饿了。”她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的暗暗磨牙,心里恼恨得紧,却偏偏不能直接反击。陈芝树只是眼神表达了这么一个意思,她若开口反击,万一他来一句你想多了……。

    光是想想,莫安娴就觉得自己脸颊又热了几分。

    说完这句,她又有些诧异的斜了眼陈芝树。

    什么时候,孤清淡漠遥不可及的冰山玉树也沾染了尘俗烟火气?

    竟然……竟然懂得用眼神一本正经来调戏她?

    陈芝树看着她羞怯又恼恨得没法不妥协的模样,眸色立时添了淡淡暖意,连抿得笔直的薄唇都隐隐勾了勾。

    不过,他深知她的底限在那。她一喊肚子饿,立时便做了闻歌知雅意之事。

    身体往旁边偏了偏,让出足够空间,然目光仍旧不离不弃的追缠着她,“走吧。”

    莫安娴没法,除了暗下磨牙,暗下将脚步踩得重重的,好发出声响以表达心中不满外,她压根不乐意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任谁被逼着一块去吃饭,这心情都愉快不起来。

    更何况,在之前他还一直跟他口头上的“未婚妻”单独待一块。

    想起君莫问,莫安娴突然就觉得心又闷又堵得慌。

    待两人去到饭厅坐好,陈芝树一个眼神递去,立时便有下人鱼贯而入,将刚刚烧好的菜一道道端上来。

    在看到清蒸松鱼与盐焗醉虾这两道菜都放在她面前的时候,莫安娴还略觉惊诧的挑了挑眉。

    她抬头望了眼对面眉目如画的男子,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丝异样情绪来。

    可惜,除了冷淡,陈芝树那张俊得令人妒忌的脸,仍旧没有半丝波动。

    她转了转眼睛,盯着眼前菜碟,有些怀疑在想,大概她真的想多了。

    她与他单独用膳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怎么可能知道她爱吃什么菜。

第298章() 
眼前这两道菜,一定是巧合而已。

    可她这个猜测,几乎立刻就被陈芝树推翻了。

    “多吃点。”冷冷清清的声音却将沉浸在自己心思里的莫安娴惊了惊,在看到突然放到她碗里那只剥了皮的醉虾时,眼珠终于瞪至最大极限。

    她一定在做梦。

    高不可攀的冰山玉树,竟然懂得温柔体贴?懂得最寻常的平淡幸福?

    她不是在做梦就是看花眼。

    陈芝树见她只顾瞪大眼珠发呆,忍不住看了看她,淡淡疑惑问道,“不喜欢?”

    他记得每次与她一起用膳,桌上都少不了这道菜;而且每一次,她吃得最多最欢的也是这道菜。

    难道她忽然换了口味,因为吃得太多所以厌倦了?

    莫安娴垂眸,摇了摇头却又飞快的点了点头。

    盯着碗里那只剥了皮的醉虾,心中霎时滋味杂陈。

    有个人记住你喜欢的东西,或许偶尔间便能记住;可一个人,尤其是一个身份尊贵无匹的人,突然忘记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自然而然的用最真实最平凡的行动告诉你,他愿意忘记身份为你弯腰愿意为你做你喜欢的一切……。

    莫安娴心里原本那淡淡怅然与闷闷发堵的情绪,忽然便散了。

    她挟起碗里那只剥了皮的醉虾,优雅的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盐焗醉虾,味道本该是咸中带脆,脆里又透着一股醇酒香甜的。

    可此刻,她唇舌齿尖所触之处,满满的都透着一股醉人甜香。

    陈芝树看着她吃得有滋有味,眼中疑惑散去,可原本冷清淡漠的眼神,却在此刻突然透出几分灼热的渴望来。

    “咕噜”一声,莫安娴将那只还未完全咬烂的醉虾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

    好吧,任谁被离王殿下那古怪又用力的眼神亮晶晶盯着,也会觉得压力倍大。

    他那样子,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恶事一般。

    被他这样盯着,她哪里还能好好享受舌尖美食带来的味觉享受。

    吞得狼狈,莫安娴差点被噎着。

    忙不迭的喝了口汤水,才勉强将那梗塞喉咙的感觉压下去。

    “怎么了?”有饭不好好吃,用那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呀?

    陈芝树从小到大,因为身中“无情”的关系,性子一直十分冷淡,在遇见莫安娴之前,他几乎连最基本的七情六欲都不懂。对于说话这事,他一向都贯彻能省则省,能不开口则不开口的原则。

    他看着桌上其中一碟菜,神情冷清,眼神却偏偏泛露出矛盾的淡淡灼热。

    而且,离王殿下心性坚韧,认定的事情绝不容易更改。

    他冷清又灼灼的目光就那么一直用力的盯着其中一个碟子,其中暗示,哦是明示意味如此明显,他觉得莫安娴肯定能看明白他的意思。

    莫安娴原本还一头雾水的,可架不住他这冷淡又奇异矛盾的灼热目光如此“专一”的盯着菜碟,尤其那坚持不懈的毅力真让莫安娴叹为观止。

    眨了眨眼,迷糊目光自他风华潋滟的脸庞转到菜碟,怔了一下,终于迟钝的会过意来。

    少女低头,恍然大悟闷笑一声,却将眼底不怀好意飞快掩下,筷子往清蒸松鱼的碟子伸去。

    她记得,离王殿下不爱吃葱花。

    狡黠目光转过,一块带着密密麻麻翠绿葱花的鲜美鱼肉便放到了陈芝树碗里,“这松鱼味道不错,你尝尝。”

    她声音轻柔甜糯悦耳,淡淡里透出明显的“我很体贴很识做你满意吧”之类的意思。

    陈芝树瞥她一眼,目光与她讨赏般的眼神对望,心中一动。

    垂眸,看着碗里那块鲜美的鱼肉,目光掠过不可置信的诧异凝住不动。

    鱼肉,他可以吃。

    可视线凝在鱼肉上面那细碎嫩绿的葱花上,他却迟迟无法落筷将鱼肉挟入口中。

    “怎么了?”少女一脸疑惑的眨着眼睛,长长睫毛一扇一扇的,衬得她神情茫然又无辜。

    可她偷偷翘起的唇角,那愉快的情绪是如此明显。

    陈芝树瞥她一眼,又垂下眼眸去。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只不过垂下的时候,浓浓长睫将其中无奈与宠溺都藏进了深邃幽光里。

    筷子终于伸向碗里那块鲜美的鱼肉,不过却不是挟起来往嘴里送,而是一粒粒的极仔细认真地将上面沾着的细碎葱花拨掉挑出来。

    莫安娴看得嘴角直扯,看了一会,便默不作声低下头去,努力的扒饭。

    心里默念:她看不见她看不见。

    可惜,故意做了坏事想要捉弄陈芝树的某人,眼角盯着那筷子将葱花一粒粒挑出来,终究心虚得将脑袋越垂越低。

    终于将那块密集了无数葱花的鱼肉送入嘴里,陈芝树慢条斯理咀嚼半晌,方才吞了下去。

    他瞟她一眼,淡淡道,“好吃。”

    这是暗示她继续再接再厉。

    少女抬头,看着他万年冰山般没有丝毫烟火气的脸,呆了半晌,又重新耷拉了脑袋。

    她错了!

    想捉弄陈霸王惹他发怒?结果,越想越气恼的人却是她自己。

    “好吃就多吃点。”暗下牙根一咬,莫安娴决定不生气了。娇俏面容漾着让人软和的笑意,她十分殷勤的将一块又一块洒满葱花的鱼肉不停往离王殿下碗里送。

    陈芝树看着眼前眨眼堆成一座小山的葱花鱼肉,冰冷的眸子终于微微有了龟裂痕迹。

    清蒸松鱼明明是她爱吃的菜,为什么现在全部到了他碗里?

    他不动声色瞥了瞥对面笑意晏晏的少女,心里直犯嘀咕。她看着在笑,心里却快气炸了吧。

    可是,她到底在气恼什么?

    恼他强留她在这用膳?

    恼这些菜不合她口味?

    念头一个个冒出,却一个个被他否定掉。

    她面上笑得越温和,证明此刻她心里恼得越厉害。如果是因为这些原因,她即使心里不悦,也不可能一副苦大仇深咬牙切齿的模样。

    到底,他什么地方惹到她了?

    “你生气!”

    声音冷冷淡淡,他看着她,眼神询问,然语气却十分肯定。

    莫安娴眸子缩了缩,心里乍然一惊,面上笑意越发明媚灿烂,“没有的事,离王府的饭菜可不是想吃就能吃得到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生气。”

    她越这样说,陈芝树越发肯定她确实不高兴,而且这气恼似乎因为他这一问越发积得深重了些。

    眸光微闪,闪出一丝困惑。

    陈芝树看她一眼,淡淡道,“你喜欢,可以天天吃。”

    少女一噎,心里越发气得厉害。

    偏偏她甜甜一笑,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哦,我觉得你这句话还是对张家千金说最好,我想她听了一定会十分高兴,说不定以后就真留下来不走了。”

    这是暗指君莫问朝思暮想着做离王府的女主人呢,而且按照君莫问的说法,人家本就有口头“未婚妻”的身份,这话自然是对君莫问说最合适。

    这酸溜溜的语气,偏偏笑容甜美温软可亲,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陈芝树眯了眯眼,看着她,眼神微怔。沉默了一会,似乎终于想通什么。

    “她永远没有机会。”

    冷淡的说完这句,他默了默,又似担忧仍旧无法点醒眼前满肚气恼的少女,又道,“那不成立,再说,你知道我等的,一直是你!”

    这大胆直接的告白,若不是因为他性子冷漠语气冷淡,莫安娴一定会以为他故意说这些话煽情哄她。

    可是,她知道眼前这个人说一不二。

    不过饶是她自诩自己脸皮够厚,也架不住他看似冷清实则深沉的眼神这么直勾勾的却偏偏平淡不觉地盯着。

    几乎立即轰的一声,从耳根烧红到额头。

    “谁跟你说这个。”她羞红了脸,垂下头,神情仍似恼怒。可眼角眉梢那淡淡欢喜,却毫无疑问的出卖了她此刻最真实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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