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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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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君莫问要在这对她耍什么把戏,她都做好准备接下就是。

    过了一会,就见之前那丫环自小楼里匆匆出来,“莫大小姐,我家小姐有请。”

    莫安娴在踏入这座精致的**小楼前,眼角悄然往四周又掠了掠,随即微微弯起的唇角,便流漾出点点惊心动魄的含凉笑意来。

    进入到小楼里,她在二楼布置优雅不失精致的小客厅见到了君莫问。

    “莫大小姐你好,”君莫问瞄了她一眼,却奇怪的端坐在圈椅中不动,这语气态度就更奇怪了。莫安娴心下紧了紧,不过脚步还是不缓不疾的踏了进去。

    就在这时,她忽然瞥见君莫问那双弯似新月牙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狡诈诡异的光芒,在她眼皮不受控的沉重耷拉下去时,她耳边才幽幽飘来君莫问并不真切的一句话,“莫大小姐放心,我只是借你一用,绝不会加害于你。”

    莫安娴闭上眼睛,嘴角努力扯出一抹讥讽冷笑。

    只怕君莫问心中自以为是的不加害,指的只是单纯的不会伤害她的身体而已。

    可伤害一个人,除了身体上,还有很多方式。

    君莫问自幼习武,即使不用任何人帮忙,也能在莫安娴倒下去的瞬间,飞身掠起过去接住莫安娴。

    扶住莫安娴肩头一瞬,她端祥着闭目似已沉睡的紫衣少女,莫名有些不甘的叹息一声,“论容貌论才智论家世,其实你没有一点比我强。为什么他就只看到你的存在?”

    “从他的眼神我都可以感受得到,仿佛这天地间,除了你,任何人在他眼中皆不值一顾;除了你,所有人在他眼中还不如这脚下尘埃!”

    “说实话,我真的挺羡莫你的。”君莫问凝着她娇俏如玉的面容,看了好一会,才轻轻将人扶起架入内室,“如果,那个人与我无关的话,我一定只单纯的做个看客,只可惜……。”

    如果莫安娴此刻能睁开眼睛的话,她一定会吃惊眼前所见。

    而在莫安娴被君莫问派人拦下的同时,已经先她一步在府外等着的陈芝树也被张家的人给重新请了回去。

    换成其他任何人,陈芝树都可以不加理会,可对方以莫安娴为由,他就不得不暂时妥协回头了。

第288章() 
而此刻,陈芝树所前往的地方,也正正是之前莫安娴所去的那座花园中修得精致的**小楼。

    “师兄,你来了。”陈芝树一踏进小楼,穿着淡绿衣裙的君莫问便如精灵一样出现他面前,盈盈浅笑的眼眸里正流转着让人着迷自信光芒。目光瞥过,往他面上凝了凝,“请进吧。”

    孤清冷漠的离王殿下连看也没有看她一下,紧抿着唇沉默如山的一步一步稳稳踩着楼梯走上二楼。

    在后面的君莫问,只能以仰望止步的姿态在底下默默看着他孤清遥远的颀长身影。

    眼睛转了转,眼底并没有黯然,有的只是淡淡伤怀。

    梦魂深处,曾经懵懂少年,如今已经有了可与他执手共白发的人生知己。

    她这个曾经玩伴,却已经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些年,她努力的学习,努力令自己变得更出色。

    不能说完全是为了等着长大一天能配得上他,但至少很大部份原因确实是为了他。

    如今她学有所成,别说能得他一句认同赞叹,若没有被他漠视到底,她或许都该窃喜满足了。

    君莫问只在楼下感怀瞬间,便快步跟了上去。

    在事情未达成之前,可不能让他提前见到心上人。这个师兄的本事,别人不清陈,她却是知道的。

    虽然当年他只跟在她生父身边短短几年,但那悟性……,君莫问怔了怔,眼神微微惆怅。

    随后一甩头,抢在了陈芝树之前踏进二楼的小客厅。

    “师兄,”君莫问也不管陈芝树是冷脸还是冷眼,更不理会陈芝树承认还是不承认她这个师妹,只管自己喜欢怎样称呼便执意的称呼。她快步走到桌边,招呼道,“请这边坐。”

    说罢,除了浅笑盈盈比了个请的手势看了眼陈芝树外,便自顾的低下头斟茶了。

    陈芝树掠过她指尖流泻出来的琥珀色液体,沉静如渊的冰冷眸子转出丝丝困惑来。

    看君莫问娴熟自如的手法,嗯,那只是纯粹的斟茶手法并非泡茶的技艺,这表明君莫问应该是经常性自己做这事,所以这动作才会习惯成自然。

    这表示君莫问身边的婢女可有可无,更表示这座小楼里,眼下极可能只得他们两个人。

    陈芝树自然不怕与君莫问独处,他心里记挂着的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他记得,眼前这个女人——曾被他那个好父皇称赞得天上有地下无。而就在今天,他还领教了她施阵法让他困在幻象里。

    那个女人,不可否认胆子肥心也细人也不算愚蠢,可是,她不懂武功不知阵法,除了一颗让人捉摸不透的七窍玲珑心外,她连一点点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想到这里,陈芝树心下就不由得揪了揪。

    那个女人——他认识她之后,果然越发变得劳碌了。

    若非如此,他当初也不会强硬逼她收下冷玥。

    但眼下,冷玥只怕根本还不知她在何处。

    想到这里,陈芝树眸光冷了冷,不过如画眉目之上,除了一贯的淡漠冰冷,别人休想再看到一丝情绪波动。

    坐,自然是要坐的。

    不过,这位置却必须由他来选定。

    衣袖一抬,君莫问只见自己眼前有一道云纹弧度好看的掠过,这桌椅的方向便在眨眼间变了变。

    这功力这身手,比起十几年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君莫问心下一凛,惊讶仅止于眼底,面上仍旧浅笑微微模样。她不动声色瞥了眼对面优雅笔直而坐的男子,将冒着袅袅热气的杯子往他跟前递去。

    “师兄,请喝茶。”

    陈芝树微垂的眼眸,连动也没有动一下,更别说伸手接她的茶了。

    君莫问见状,心下不是滋味的浮上淡淡恼怒。

    正想着她是不是错估了他对莫安娴的感情,就看见他弧度美妙的薄唇终于微微张开,吐出了冰冷没有分毫情绪起伏的字眼,“她呢?”

    这个她,问的是谁,君莫问心知肚明。她转了转眼睛,在思考是不是先装装糊涂小小报复一下。

    忽就觉得巨大的无形压力似大网一样将她笼罩其中,让她瞬息感觉遍体生寒。

    君莫问不由得心下暗自苦笑一声,师兄呀师兄,你能不能别这么打击人?刚刚她才觉得他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在乎莫安娴,也正为这个猜测暗中窃喜,他立即毫不犹豫的兜头泼了盆冰水下来将她冷醒。

    “师兄,”君莫问敛了笑意,一副正经严肃模样看着对面冷凝如冰山玉树一般的男子,“莫大小姐在这里,很好。”

    陈芝树缓缓抬眸,第一次正眼凝住对面的少女。

    淡淡道,“记住你说的。”

    若是那个女人有分毫损伤,他不介意将眼前这自作聪明的女人化为尘屑,甚至不介意将张家夷为平地。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伤害她半分。

    他声音冷冷淡淡,情绪也如一线笔直。可君莫问听着,心中却深深震憾。有种威胁不必放任何狠话,实力强大的人永远不必威胁别人,他只需要平淡陈说事实就足够震慑了。

    “师兄不介意在这听小妹唠叨一段吧?”

    这是暗示莫安娴在她手上,想莫安娴平安,他该拿出合作一些的态度。

    陈芝树又垂下眼眸,冷清目光只凝在略显苍白的指尖,薄唇吐字,仍旧冰冷如霜,“我介意。”

    君莫问怔了怔,随即却饶有兴趣的又无奈笑了。

    实力强大的人,确实不必受别人威胁。

    因为眼前这个人太清陈,她根本不会真伤害莫安娴。

    “还有,我不是。”说了这句,陈芝树冰冷眸光似乎又冷了几分,看他薄唇紧抿如蚌的模样,大概心里十分唾弃自己的多话。

    “不是?”君莫问不是莫安娴,一时半会还真摸不清他说一半留一半是何意,偏着头疑惑看着他,“不是什么?”

    陈芝树没有说话,只抬头,冷冷掠了她一眼。再抛过去的,便是一个冷冷的带着淡淡鄙夷神色的“愚蠢的女人”之类的眼神。

    这个眼神,他表达的意念清陈而强烈,君莫问倒是福至心灵般看得明白之极。

    她唇边笑意一凝,愕然指着自己鼻子,“我愚蠢?”

    从小到大,她听到的评价无数,可再负面,也从来没有与“愚蠢”这样的词挂上钩的。

    她皱着眉头,忽然便明白了他刚才所指。

    “师兄不承认是我师兄?”她笑意微冷,“你不承认不要紧,但事实便是事实,谁否认都没有用。”

    陈芝树才没兴趣在这跟她纠缠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题,长身玉立,站起便要走。

    君莫问并不意外他的反应,却也没有起身直接阻拦的意思,只淡淡道,“莫大小姐在这里,是很好。”

    这奇怪的语气,令陈芝树心中一动。

    他慢慢转过头来,双目如霜剑凌厉扑面,慢慢道,“说。”

    以莫安娴让他留在这里,他相信这个女人还不至于真愚蠢到敢威胁他。

    如果,这个女人真是他同门师妹的话,就该更清陈他的为人与手段。

    “我只是想请师兄坐在这,好好听我说一说我们过去的事。”

    君莫问看他一眼,意思是你不是说自己忘了过去吗?那我这个做师妹的有责任将往事给你复述一遍。

    陈芝树看她一眼,没有重新坐下,而是居高临下站着的姿势冷眼睥睨着她。

    要说快说,不说——他的耐性有限。

    君莫问暗下吞了吞口水,这人天生高华清贵,即便不刻意;只随随便便一站,那压迫气势便如山压来。

    “师兄当年……”

    陈芝树眉头一跳,冷冷目光如电扫去,君莫问浑身震了震,立时从善如流的改口,“呃……殿下当年送至先父门下,虽然与我……臣女共同习艺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殿下天资聪颖,曾在幼年就自创出一套剑法。”

    陈芝树面无表情站着,心中疑惑渐生,自创剑法?

    他确实自创过剑法,不过这事知道的人极少。

    他不着痕迹掠了她一眼,又听得那琳琅珠玉般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臣女当年觉得殿下所创剑法甚是飘逸好看,便缠着也要练,殿下当年被臣女缠不过……。”

    陈芝树眸光添了浅浅疑虑,这么说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还曾学会他创的剑法了?

    君莫问瞄了他一眼,“不过殿下当年所创剑法看似轻盈飘逸,实则暗含凌厉,臣女所学不精,只能勉强使出其形。殿下若是怀疑,臣女可以当面使给你看。”

    陈芝树掠她一眼,冷冷打断,“没兴趣。”

    没兴趣看她舞剑?还是没兴趣听她继续讲下去?

    不过不管哪一种,都表示他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他们曾经师出同门的事实。

    只要承认就好办。

    君莫问暗下松了口气,“殿下自幼体质特殊,情绪一旦波动,便会……”

    “她呢?”陈芝树已经没有耐性再听她继续唠叨什么往事了,那段往事忘了便忘了,他不觉得有必要非要重新记起。过去如何对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好好活在将来。

    君莫问从他骤然冰冷好几度的语气听出了十分不耐,心紧了紧,却又疑惑道,“师……殿下不是已经记起什么?该知道臣女所说的都是事实。”

    包括她当日在皇宫里头所说的,他应承她生父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事。

    陈芝树连看也没有看她,直接迈开脚步往内室走去。

    在这跟她耗了这么久,他已经确定莫安娴就在里面。

    既然人已经找到,他才没兴趣在这听她鬼扯。

    管她是不是什么同门师妹,管他是不是曾经承诺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就算她说的都是真的,以他当时的年纪,那也只是仅止于字面上的意思,答应物质上照顾而已。

    想以此为条件让他将她当那什么?

    就算没有莫安娴,她也没有那条件!

    君莫问眼见他直接往内室闯,眼睛眯起,面容一瞬现出淡淡惊慌,不过随即又镇定下来。

    她的阵法自然能锁住里面的气机,她对自己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只不过,眼前这个孤清冷漠如冰山的男子,一别经年,实力或许早就强大得超出她预想。

    除了实力的强大外,这人的卓绝智慧也绝不容人小觑。

    他能猜出莫安娴就在里面,实在不算什么难事。

    “殿下可以进去,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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