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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节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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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用力,虚掩的门当即被他推开了。

    然而,他举起手中木头想狠狠敲去其中一人时,却反被人从背后轻轻劈了个手刀。

    虽然只是轻轻一劈,那力道却恰恰能令他瞬间昏迷过去。

    在眼前发黑失去意识之前,李西佰看到了之前那张苍白惊恐的小脸,她面容之上依旧是苍白倔强不从,可她那双秋波流转的眼睛,却没有恐惧,反而是没有一丝情绪的冷静,冷静之中,还隐约透出一股他以前未见过的妩媚。

    这是一双冷静妩媚的眼睛,这是李西佰陷入昏迷前在脑海里最后浮现的一句话。

    接下来,离奇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这个包间一面墙忽然移动起来,更令人诡异的是,原来先后闯入纪美人那个包间的莫云昭与莫少轩二人,这会正以古怪的姿势惊呆在包间里。

    与这包间相连的一面墙忽然移动起来,这个包间里的两人也忽然动了起来。

    而就在眨眼之间,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状,但是,这个包间里头原本不能动的纪美人与莫云昭却忽然能动了。

    莫少轩凭空消失不见了,但这个包间里,却又突然多了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那个突然现身的陌生男子,竟然凭空一出现就朝纪美人扑过来;与此同时,忽然能动的莫云昭也似不受控般发疯似的朝她扑过来。

    纪美人顿时被这惊变吓得花容失色,惊恐之余下意识就“啊”一声惊叫起来。

    然而,随后,她脸上的惊吓就又深了一层,因为这个时候她眸光微垂,才发觉自己胸前衣襟大开。

    莫云昭两眼发出幽幽红光如饿狼般朝她扑过来;而侧边则是突然冒出来的陌生男子,也正一脸隐忍的露着阴鸷邪火之光盯住她玉雪混着绯色的高耸诱人处。

    “啊,快来人”

    又一声惊呼,仓促惊惶畏惧,声高。

    终于惊动到了旁边包间的陈帝,两个隐了气息普通人打扮的大内侍卫立时掠到门外,一掌就将门推开。

    随后而至的陈帝,只在门口一站,就将毫无掩饰的一幕瞬间收尽眼底。

    之前一直浑噩不受控的李西陌,在看到陈帝那冰冷肃杀的脸后,竟然霎时奇异的恢复自如。

    “娘娘受惊了,”他按下心头惊惧,低头,飞快后退一步,以恭敬的姿态侧身朝着陈帝,举起手对莫云昭怒喝,“你这个胆大包天的狂徒,竟然胆敢觊觎娘娘美色,先吃我一掌。”

    他口中所指胆大包天的狂徒,自然是此刻还有一只手按在纪美人胸前的莫云昭了。

    “娘娘”莫云昭看见李西陌义愤填膺的奔过来要揍他,这才茫然的眨了眨眼,却也因为反应迟钝,而生生挨了李西陌用了死劲甩来的一掌。

    “啪”一声脆响,倒是将茫然懵懂的莫云昭打醒了。

    莫云昭可不知道门外那气息凛然眼神冷冽的人是谁,他也不知道李西陌是谁。

    不过眼前衣衫不整的纪美人,他看着倒是有几分眼熟。

    捂着被揍得火辣辣瞬间肿如馒头的脸,他跄踉缩手后退,怨恨的瞪向李西陌,又望了望已经低头一脸委屈状在低泣的纪美人。

    半晌,他抬手将这包间的人一溜的指了个遍,忽然就高声怒吼起来,“去你个狗屁,你谁呀你竟然敢打小爷”

    一声怒吼,他竟然突然疯了似的朝李西陌奔过去,抡起双臂就要对李西陌拳脚相加。

    陈帝在门外微微勾了勾嘴角,一声低若不闻的冷笑之后,随即便有人闪身进入包间将莫云昭与李西陌给制住了。

    纪美人悄悄抬眼觑了眼两人,心里这时也是惊惧交加。

    刚才的事究竟怎么发生的,她根本就不清陈,而且眼前这两人,其中一人很明显跟原先所透露的样貎不符。

第271章() 
但此际木已成舟,她是半句也不能再开口乱说的。

    陈帝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女人被人乱摸之后,哪里还有心情在这用膳,当下大袖一拂,便将这微服私访的行程提前结束了。

    这事过后不久,就有人曝出莫永朝在户部挪用国库银两之事,这挪用银两的数目不算特大,却也不算少数。

    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事刚刚曝出来没多久,却又很快销声匿迹了。

    而接下来,就连一向清廉公正的莫方行义父,也被人举报滥用职权随意安插亲信等等问题。

    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些不早不晚被曝出来的与莫家兄弟有关的,不轻不重的问题,几乎都在曝出来之后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就被人强硬的压了下去。

    几乎顷刻之间,就将种种所谓确凿的证据消弥于无形。

    “小姐,”莫府枫林居八角亭子里,冷玥将手中资料一份份递到莫安娴手里,语气微微透着古怪不解,“那位到底什么意思”

    莫安娴将资料一份份看完,仍旧垂眸,闪动眸光里掠过几分若有所思。

    良久,才淡淡道,“那位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事情不对劲,或者当初李西陌掩饰惊恐沉着做出那副凛然维护姿态,在他看来更似贼喊捉贼。”

    “又或者,”少女默了默,眉头蹙起,眼神随之一深,“他有更大的盘算。”

    才会不在乎莫永朝或她老爹被人举报出来的,这些不轻不重的问题,在那位看来,或许只是小打小闹,压根不入眼。

    他要放在眼里,就必须是大的全盘的能将莫府。

    想到这里,莫安娴心里凛然一惊。

    如果是这样,就算她再小心翼翼,只怕也无法护得莫府周全。

    不过随即,莫安娴就暗下决心。即使这事做起来千难万难,她也一定会做到的。

    追塑起御鲜阁所发生的一切,莫安娴心下就更觉得圣意难测。那个莫云昭竟然毫发无损的在消失一夜之后又回到了西院,她原以为至少她再看到莫云昭时,那个一无是处的色胚不缺胳膊也会少条腿的。

    不过过了两天之后,莫安娴就明白这个莫云昭为什么能安全回来了。

    相比于莫云昭,李西佰似乎也是个幸运儿。

    不过李西佰很正常的回到郦山书院继续做他的教书匠之后,一天夜里,却突然忘记了回府。

    他一夜未归,又没有送信回来,虽不至于会将李怀天急坏,却也惊出了大将军府一众为他担心之人一身冷汗。

    “父亲,三弟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不如我亲自去郦山书院看看他”

    在大将军府的议事厅里,李东海看着坐在最上首方脸上满面沉吟的李怀天,想了一下,又道,“父亲放心吧,三弟行事素来有分寸,大概昨夜在书院又与人拼酒来着。”

    以前李西佰也有过类似经历,是以李东海才会这么说。

    至于御鲜阁发生的事,心头清高的李西佰事前事后都没有对李家的人透露过半分。所以此刻,李家人的谁也不知道那件令帝心震怒之事。

    李怀天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因为这京城与郦山书院,最近都十分平静,而从昨夜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突发情况发生。

    估计,李西佰确实是在书院与人拼酒才误了时辰。

    他点了点头,微沉的方脸上忧色淡去,“东海,那你亲自去一趟郦山书院。”

    心里在想着,以后一定要勒令西佰别再与人拼酒才行。

    酒色误事,李家子弟可不能在这上头放纵。

    李东海站了起来,“父亲放心,我这就去郦山书院看个究竟。”

    出了大将军府,李东海单人独骑的就直奔城外郦山书院而去。

    然而,他去到郦山书院一打听,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李西佰的去向。

    “不知道。”

    又一个西席教师歉意的冲李东海摇了摇头,然后挟着书本往其中一间课室走了。

    “没有与人拼酒,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李东海站在书院其中一条林荫小道上,脸色开始渐渐沉了下来,“他昨晚到底去哪了”

    已经将郦山书院所有西席老师都问遍之后,却都问不出李西佰行踪,这会李东海心里越发的感觉不妙了。

    他又调查了一遍,发现昨晚入夜之后根本就没有人看见李西佰,甚至都没有人知道李西佰昨夜究竟离开书院没有。

    想了又想,李东海决定找书院负责管理仓库酒窖的管事带他到这些地方看看。

    没有人知道李西佰有没有离开书院,那李西佰就有可能还在书院里面。

    眼下除了这些地方外,他差不多都将整座郦山书院的地皮都翻起来找过一遍了。

    书院的管事对他的话可不敢不从,“李将军,书院最大的酒窖就在前面。”管事恭敬的说了这话,就立时在前面为李东海带路。

    李东海点了点头,客气一句,“有劳管事。”

    “不敢不敢。”管事连忙更加谦恭的道,“能为李将军效劳,是我的荣幸。”

    一路客套着,管事脚步并不敢稍慢,大概走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将心急如焚的李东海领到了建在树荫之下的酒窖。

    待管事将酒窖大门打开,李东海心里忽然突突的乱跳了几下,他呼吸一窒,当下也等不及管事点上灯再进去。直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大步往里跨,边走边高声唤道,“三弟三弟你在里面吗”

    照理说,酒窖大门还锁着,李西佰应该不在里面才会。可李东海在看见大门外那把崭新的锁头时,心里却忽然涌起强烈预感,觉得失踪了一夜的李西佰就在这深深酒窖里头。

    酒窖建在地下,四周都是坚硬光滑的墙壁,他这高声一喊,没有喊来李西佰回应,酒窖里却响起了一阵阵重叠的回音。

    管事听出他声音之中竟然微微有些颤抖,就算看不清他面色,这会光是听着这发颤的声音,便可知李东海此刻内心有多焦急紧张了。

    管事也不由得心中一紧,提着灯飞快的跟上李东海。

    地上堆放着一坛坛未开封的酒坛子,就着微弱晕黄灯光,李东海睁大眼睛认真的往每个角落都看了又看,却仍旧没有看见李西佰的影子。

    越往酒窖深处走,李东海这心情越发紧张沉重。

    在这酒香浓郁的地下酒窖里,李东海对这些充斥了所有味觉的美酒,突然打心底生出浓浓厌恶来。

    “三弟三弟”

    就在李东海紧张的继续叫唤时,脚下却忽然一个跄踉,刚才一时不察竟绊到了什么。

    李东海稳住身形,低下头往脚边一看,终于看清了绊到他的正是一只被墨色长袍遮盖着的脚。

    因为这衣袍颜色极深,且与四周垒高的酒坛浑然一体,刚才他粗略一眼望过,竟然没有看出其中异样来。

    这会突然被绊了一下,待看清那是一只人脚之后,他不由得心头大惊,连呼吸也瞬间骤紧。

    “快拿灯过来。”李东海蹲了下来,发颤的声音里透着凶狠凌厉,那跟在后面的管事听着,心竟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脚下更不敢迟疑了,连忙提着灯小跑过来,“李将军,灯来了。”

    李东海蹲下去之后,立时用两手将那些垒放人高的酒坛扒开。管事听着“呯呯”的酒坛裂响声,心里好一阵心疼,却随即一阵胆颤心惊的惧怕。

    灯火颤颤映来,李东海终于看清了被酒坛藏在底下那张脸。

    不是失踪了一夜的李西佰又是谁

    此刻李西佰脸庞通红,双目紧闭,浑身散发着让人闻之就能醉倒的浓重酒气,然而却没有发出醉酒之人该有的粗浊呼吸。

    李东海初见那一刻,甚至心里突然闪念他的三弟已经没有气息了。

    他颤颤伸出手,却犹豫了好一会才终于伸到李西佰鼻翼下。

    气息,微弱的气息拂过李东海指端,竟比没有丝毫重量的羽毛拂过的感觉还要微弱。

    但是,再微弱,却还是有气息在。

    之前一直压在李东海心头的大石,这一刻终于轻了些。他放松的吁口气,但随即,这口气吁到一半,他又紧张得心跳加速。

    “你将灯弄亮些。”

    李东海没有抬头,冷厉命令的语气,显然这话是对管事说的。这时候,他知道半分也耽搁不得,直接弯腰将几乎醉死的李西佰抱了起来。

    幸好李西佰是文人,身子骨并不如李东海这个武将沉实,是以李东海将他抱出酒窖并不算吃力。

    郦山书院自然是有大夫的,一出酒窖,管事就飞也似的将大夫找来。

    也是李西佰命大,大夫身边恰好配有解酒的药丸。不过因为他醉倒的时间过长,虽然服下解酒药丸,却仍旧不可能一下就清陈过来。

    李东海将他抱出酒窖之后,就发了信号让将军府派马车过来接人。

    又过了两天,李西佰仍旧没有睁开眼睛,仿佛要这样一样沉睡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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