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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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赶着作死而已,她何必为这种人生气呢,根本就不值得更没必要。
再说莫云昭,这个属于莫安娴名义上的堂兄,莫永朝的长子。在风波亭一见纪媛之后,这个昔日花中浪子竟然对纪媛就难以忘情了。
不但最快速度打听出纪媛下榻何处,还最快速度打听出她一应喜好等等,然后就开始按照他以往经验积累下来的招数,一一用在讨好纪媛身上,费尽心思想要打动冷美人。
原本他以为,对付一个没有经验的冰冷纯情小美人,只要他这花中圣手出马,绝对是手到擒来的事。
只可惜,纪媛除了对医术感兴趣外,其余任何事情或东西在她眼里都惊不起一点波澜。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不过都一样。”一样的俗物而已,实在连让她看一眼都觉得浪费精神。
所以尽管莫云昭使尽浑身解数,可惜纪媛这枚冷美人对他的执着讨好完全视而不见。
几乎还有另外一个人,也跟莫云昭一样的执着做着同样的事。那就是李西佰,他自从在郦山书院后山偶然撞见有个村姑要寻短见却被惊惧无视之后,就突然被激起万丈雄心要征服那没有身份地位可言的村姑。
可惜待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人寻到时,人家根本连正眼都没有看他。
基于此,李西陌已经将她视为人生里头的奇耻大辱,暗下决心誓要让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村姑好看。
这一日,陈帝褪去一身象征巅峰权力的黄袍,换了寻常百姓所穿的衣袍,出宫到京城大街上闲逛来了。
美其名曰:体察民情,微服私访。
身边明着所带的人并不多,当然这不多里面,赫然就有皇后精心安排下的纪美人。
这位随帝微服私访的纪美人,说起来还是纪媛堂姐,不过这位美人进宫之前与纪媛的感情一般。所以,眼下纪媛上京城,并没有给这位堂姐送信。
当然,感情一般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纪媛认为纪美人身在深宫又不是什么得势的妃子,想要见一面似乎比登天还难,就不必惊动她了。
好几年没离开过四面宫墙的纪美人,眼下跟随在陈帝身边,突然再度看见这人间繁华,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竟然快活得像只出笼的小鸟,完全忘了陈帝与自己身份一般,一会跑到这个摊贩旁边,拿着寻常的玩意兴高采烈的询问,“老爷,这个糖人好看吗”
一会又跑到卖小孩玩意的摊子前,拿个拔浪鼓转个不停,还要笑靥如花的问道,“老爷,这个玩具可好玩了,你要不要试一下”
陈帝似乎也被她年轻纯真的笑脸感染,严肃冷峻的脸竟微微融了暖意,面容上似是厚积了万年的冰,竟也被这大街热闹繁华渐渐破开了一样。
纪美人不停的穿梭在各摊贩之间,不时的拿些趣致的小玩意询问他,他平日幽深难测的眼眸这会居然也渐渐染了笑意。
是的,平淡的放松的笑意。
在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坐得久,他早就已经变成了孤家寡人,彻底忘了平凡满足快活是什么滋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眼前纪美人快活得像只美丽的蝴蝶的关系,陈帝这会竟然完全敛去了平日肃杀冷峻模样,不时掠向人来人往的大街,目光偶尔也会流露出感慨怀念的意味来。
不知不觉,他们一行便逛到了一品香附近,纪美人看着在风中招展的大旗,便讨好的笑道,“老爷,我们是不是进去里面用膳”
陈帝抬头看了眼头顶上面漆得金黄的牌匾,眼神示意身旁一个随从,然后扭头淡淡道,“这会用膳还早,我们先去附近再转转。”
纪美人见状,随即乖巧的称是。
她心里明白,即使这会他们这一行人是微服出宫,可陈帝的身份摆在这,为了将可能潜在的危险降到最低,一般都会有其他人员先去踩点确定安全。
一品香附近有间高档次的玉器店,陈帝给随从递了眼神之后,就带着纪美人往玉器店而去。
只过一会,那位先行去一品香查探的随从就悄然回到了陈帝身边,眼神交汇之后,才轻声禀道,“老爷,里面人满为患,小的无法订到位置。”
第270章()
陈帝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他身份敏感,人多的地方他还是尽量少去为妙。
况且,他之前也曾听说过,这一品香走的虽然是高档路线,不过每日生意都极好,若不是提前订位是极难寻到空位的。
他扭头看了眼在柜台前挑选着玉器的纪美人,沉声道,“挑好了吗”
这样寻常几乎带着征询宠溺语气的陈帝,纪美人在皇宫里,就是做梦都不敢将他想成这样子的。
乍然见他眼神淡淡看来,还这样语气古怪的询问,心里一阵欢喜却随即又是一惊。
这不是询问,是催促。
她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中一块玉饰放下,乖巧的点了点头,“嗯,老爷我们走吧,妾身不怎么喜欢这处的款式。”
玉器店掌柜原先看着她明明十分欢喜,却一转眼说不要就不要,正奇怪又不悦想要打量多两眼,立时就有两道凌厉目光从暗处扫了过来。
掌柜心里一惊,虽不知这行人是什么身份,却也不敢再露出埋怨的眼神造次的瞪他们。
出了玉器店,陈帝也不再在大街上闲逛溜达了,而是直接带着纪美人往一间并不起眼的平民酒楼而去。
纪美人初见“御鲜阁”这牌匾时,心里还怔了一下,再悄悄仔细打量里面的陈设布置,就不由得有些了然失落的垂下眼眸来。
这是十分普通的酒楼,跟之前的一品香绝对没有任何可比性,不过她转念想了想,又觉得心下释然了。
依着陈帝的身份,就算微服在外,在一品香那种地方用膳,被人认出的机会还是极大。
可换在御鲜阁这种不起眼的地方,其中风险自然就大大降低了。
不管心思如何,陈帝已经拿了主意要留在这里用膳,纪美人便只能乖乖的陪着进门。
心想着天天在皇宫里头吃着不温不火的膳食,今天难得有机会在这品尝一下辣滚烫烫的平民美食,她该高兴才是。
可眼角一瞄及陈帝,这刚刚才冒出头的点点雀跃欢喜又倏地淡得无影无踪了。
即使微服在外,陈帝在她跟前依然是皇帝,哪有她造次的份。
不过待进入包间的时候,纪美人才发觉自己完全是想多了。
即使在宫外,陈帝也不会与人同食,这是一贯的习惯使然,也是防范危险的必然。
伙计将人带到二楼上,陈帝所在的包间是最里头最大一间,纪美人则在相邻的一间。
目送陈帝进入到最里头那间包间,并看着那扇门轻轻阖上,纪美人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失落,她似是感慨又似是向往的在门口站了一会,这才轻轻转身走进里面。
“咦,刚才那个不是姓纪的冷美人吗”仿佛无巧不巧一样,莫云昭刚刚进入御鲜阁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纪美人在门口惆怅又怀念的站在二楼包间门口张望一幕。
“难道她在这偷偷摸摸私会情郞”
莫云昭对纪媛久拿不下,所以心里恼火的同时,又暗自猜测那铁石心肠的冷美人是不是早就已经有了心上人。
眼下这无意一瞥,正将纪美人惆怅欢喜怀念的神情看到一二,盘桓心间多时的疑问立时便冒了出来。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到底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敢捷足先登”
别看莫云昭虽然平日纨绔没个正经时候,但说到做这种偷鸡摸狗一类的活,绝对不会是光凭冲动就热血往前冲的莾夫。
他先从伙计那里明敲暗打的套出话来,然后又装模作样往周围观察一番,这才准备上二楼包间捉奸去。
谁知莫云昭准备做捕蝉的螳螂时,却又被与同僚前来御鲜阁的莫少轩见个正着。
素来性情严谨的莫少轩,看见他鬼鬼祟祟的模样,下意识先皱了皱眉,对这个所谓堂弟拈花惹草的行径一向十分不喜;不过也因为莫府早一分为二,平日大家没有来往,更是连面也见不着,所以莫少轩也没有理会莫云昭的意思。
本来今日这无意撞上,他也打算对莫云昭的鬼崇行为视而不见的。
但是,就在他偏头压下眼中不喜欲转身走过去时,二楼其中一个包间的门却突然开了一半。然后他眼角无意一掠,就掠见那半开的门里头,掩映着并不明晰的一张冷清瓜子脸。
目光一凝,心头震了震,莫少轩眯着眼睛盯着那一开即合的门,疑问霎时浮上心头。
她怎么会在这
还未待他心头疑惑抛尽,就见那行迹鬼崇的莫云昭已然大摇大摆的从楼梯上了二楼。
眉头蹙了蹙,迈开的脚步也随即一滞。
眼角却已经有意无意的紧张追随着莫云昭,密切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就见已经上了二楼的莫云昭先装模作样在其中一间包间前站了站,却又随即继续从走廊往里走。
莫少轩心中一动,与同僚打了个招呼之后,突然加快脚步鬼使神差的也跟在莫云昭之后飞快上了二楼。
而这时,走在他前面的莫云昭这会正紧张的偷偷摸摸往纪美人所在的包间而去,压根没有留意到身后还有人悄悄尾随。
按理说,纪美人虽然不能与陈帝同一包间用膳,然她的包间外也该有人把守着才对。但不知何故,莫云昭装出大摇大摆模样一路走过去的时候,除了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外,根本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下人在门外守着。
眯起眼睛,冷光闪烁的往那道虚掩门缝瞄了瞄,莫云昭便伸手去推门,一边装模作样一边往里探头探脑。这个时候,任谁看见他这副模样,都会觉得他不怀好意。
更何况是只在短短时间就听了关于这堂弟一箩筐艳史的莫少轩,这会跟着走上二楼,一眼就看见了莫云昭两眼放光无比猥琐的从门缝往里打量。
正想着出声阻止莫云昭,却在莫少轩眉头皱起未出声喝止之际,莫云昭已然推开门,一闪身便进去了。
莫少轩心头一紧,脚步随即蹬蹬加快。
虽然他无意与纪家那位姑娘纠缠下去,但人家怎么说也对他有恩,他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那位姑娘被莫云昭这个混蛋给。
几乎就在眨眼之间,莫少轩也迅速的走到了纪美人所在的包间门外,只抬手在门上轻轻往里一推。
他来不及诧异探看,那门便开了,而他整个人更似突然被什么魔力吸引一样,倏的一下,也不管他想不想现身进去,眨眼的都已经被吸了进去。
进入到包间里面之后,莫少轩随即被眼前所见惊呆了。
就在莫云昭与莫少轩皆先后被纪美人吸引到那间包间里头的时候,就在隔壁的一个包间,也突然打开了门。
还在打开门的时候,倏地从里面探出一张布满深深苍白的倔强的不从的惊恐的脸。
李西佰刚刚得到消息追到这来,才一脚踏进御鲜阁门口,一抬头,竟然就正正撞见了那张神色复杂难描的脸。
他瞳孔猛然一缩,那张刚刚才从门里探出来的苍白惊恐的脸,忽然被一只同样惨白的手,一只不大却十分有力的手从后脑绕过来,捂住她的嘴,强力一拽,竟然只一下就将那张脸拽回门后。
门“呯”的一声被关上,门板还颤颤的震了震,李西陌身体也随即轻轻震了震,仿佛被那颤动的门板给撞到一般。
他微微眯了眼睛审视一下,疾步走上二楼去,却并没有冲动的直接去踹开那包间的门。
而是先伏在门外凝神听了听,作为郦山书院的实权人物,除了学识渊博过人外;极少有人知道,他的听力极为了得。隔着门板,他绝对可以听清里面究竟几人。
他稍稍倾身靠在门上听了听,就听闻里面传出隐约的呜咽挣扎声。
这声音低微而痛苦尖细,显然是属于年轻女性的;而另外略显浓重的喘息声也杂夹在那低低吟转的痛苦呜咽声中,这令李西佰立时想起刚才在门口一眼望见的那只手,那只惨白却有力拽住那张惊恐小脸的手。
眉头紧了紧,他迅速环视四下,就见楼梯转角处,堆放有几根木头。
他没有再迟疑,过去抄了根就手的木头,随即再次快步走到那包间外。
伸手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
暗下冷笑一声,他李西佰虽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习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但一般的防身之术他却从来没有落下。
用力握了握手里木头,有这东西在手,他从后面骤然发难之下,对付里面一个人足矣。
再一次用力,虚掩的门当即被他推开了。
然而,他举起手中木头想狠狠敲去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