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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节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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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臣上前请奏也有一定的规矩,先是左右丞相,接下来才到六部。

    莫方行义父盼着别人无事可奏,他便可最快速度将昨夜反复折磨了他一晚的事奏于御前。

    仿佛大伙都听到他心声一般,陈帝声落之后,众朝臣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果然没有人出列上奏。

    莫方行义父心下紧了紧,双掌合着奏折稳稳站了出来,“启奏陛下,臣有事要奏。”

    陈帝挑了挑眉,晦深眼光不动声色掠过去,“莫爱卿有何事要奏?”

    莫方行义父双手往前恭恭敬敬作揖,缓缓地却极确定的清晰道,“臣恳请陛下,准许臣辞官。”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并非这满殿朝臣都与莫方行义父交情如何好,纯粹是因为这事太过突然了,这满大殿的人,根本就没有一人曾事前闻过一点点风声。

    陈帝心里也有疑惑,不过他的心思绝对不会摆在面上,只掠了眼意志甚决的莫方行义父,缓缓问道,“莫爱卿要辞官?这是何故?”

    众朝臣心下顿时欣慰微生,齐齐在想道,原来陛下也不知莫方行义父突然要辞官,还好不是他们耳目不明,消息闭塞。

    原本一脸刚毅温和敬重之色的莫方行义父,闻言之后,脸色却忽地一变,眼圈也瞬间红了起来,“陛下,”他微含哽咽的唤了一声之后,吸了吸气才稳定情绪,“臣身为人子,理应孝悌父母跟前,还恳请陛下成全。”

    陈帝眉毛动了动,“一直听闻莫老夫人身体康健,莫爱卿何出此言。”

    就在他询问莫方行义父的时候,一个眼色往旁边内侍递去,随即便有人悄悄的从角门飞快退了出去。

    “多谢陛下挂怀,臣……家母日前突发意外,目前已昏迷多时,”莫方行义父说着,忽然双腿一屈,朝金龙宝座上的男人跪了下去,“臣意已决,还请陛下成全。”

    陈帝没有应他,而是关心的问道,“莫老夫人突然昏迷?这是何故?御医曾去府上看过吗?”

    问起原因,莫方行义父反倒一改先前干脆态度,反而变得有些婆婆妈妈的犹豫不决。

    踌躇半晌,只道,“回陛下,臣曾延请御医给家母看过了。”

    “除了御医之外,这几日,臣也曾延请多位大夫到府里为她看诊,只不过……结果一样,家母仍然昏迷不醒。”他说罢,伏首往地面深深磕下头去,“臣自幼与家母相依为命,如今她最需要臣在身边侍奉,臣才斗胆奏请陛下准许辞官。”

    “莫爱卿,你这孝心虽然可嘉,可这方式,朕却并不赞许。”

    就在这时,有内侍悄悄从角门走了进来,靠近陈帝身后低声禀报了几句,就见陈帝转了转眼睛掠了掠莫方行义父。

    “你是南陈的栋梁之才,怎可因一己之私说辞官就辞官。”

    “臣自知有负陛下厚望,已是心之不忠。”莫方行义父仍旧跪地伏首,却字字清晰,“家母养育臣一场,臣既已不忠,万万不敢再成为这不孝之人。”

    “还望陛下成全。”

    说罢,他又深深的拜下去。

    “想朕成全也不是不可以,”陈帝仿佛一副好说话开明君主模样,快慢一致的语气不知不觉透着循循善诱的意味,“只要莫爱卿将莫老夫人突然昏迷这事前因后果交代清陈,朕倒是可以考虑爱卿你所请。”

    只是考虑,而非准许。

    莫方行义父自然也听出他在打太极,不过今天他这请辞,也不是真心要请辞,如此一来,倒也合他心意。

    “臣斗胆,自知能力有限,实不敢当陛下一声栋梁之赞,倒是臣的庶弟莫永朝……,”提起这个同父异母的庶弟,莫方行义父低垂的眼睛里,神色很是奇怪,“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陈帝掠见他眼底那闪过的奇怪之色,心里本就自生诧异,此刻听闻他居然推荐莫永朝,心里这疑惑就更浓了。

    莫永朝那个人以前不过一个地方小吏,根本没做出什么重大政绩;若不是因为莫府莫方行义父与莫安娴这些人的关系,他或许根本就记不住莫永朝这个名字。

    “莫爱卿何出此言?”

    陈帝心头疑惑,仍旧不动声色尽量想通过莫方行义父的嘴了解事情全貌。

    当然,听到这里,陈帝自然也看出莫方行义父这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请辞是假,莫老夫人昏迷不醒是真,不过推荐莫永朝这个人……这动机当真耐人寻味。

    他记得以前的莫方行义父可没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今天这些招数大概是莫方行义父那个好女儿莫安娴教的吧。

    那个丫头这诡异的心思,还真不可小觑!

第263章() 
陈帝闪神的瞬间,莫方行义父面上露出微微犹豫之色,陈帝见状,便沉声道,“莫爱卿不必顾虑,有何话不妨直言。”

    反正今天莫永朝并不在大殿之中,说黑说白全凭莫方行义父。

    陈帝嘴角微微勾了勾,眸光掠过,明灭不定落在莫方行义父脸上,当然,这是非判断却全凭他心意。

    “家门不幸!”莫方行义父再次深深伏首拜下,声音哽咽里透着几分无奈疲惫,“实不敢有瞒陛下,家母会昏迷至今未醒,全因庶弟莫永朝所致。”

    陈帝目光立时变了变,心中一动,却依旧不动声色问道,“哦,因为莫永朝?这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事,莫方行义父脸上立时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浓浓悲愤来。

    微微抬头,眼睛泛红,声音哽咽里难掩悲切愤怒之意,“陛下明鉴,此事说来话长,总而言之,简单说来,就是他不敬嫡母辱骂在前,又动手推打嫡母在后;实在是臣家里丑事一桩,若非陛下垂询,臣实在羞于将这事启齿人前。”

    “竟有这等事?”陈帝略略挑眉,一脸惊诧莫名之色,“莫爱卿可弄清陈了?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要知道辱骂嫡母推打嫡母这样的罪名一旦坐实,莫永朝以后都甭想翻身了,不管谁当皇帝,都不会喜欢任用这种严重失德之人。

    因为就算是皇帝,也不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他想天下升平,自然得顾及百姓的意向。

    莫方行义父才不管陈帝暗示还是明示,总之今天是最好的机会;安娴说的,是最好将莫永朝一家赶出莫府的机会。

    他可不能因为陈帝暗示下的压力就妥协松口。

    “陛下,”莫方行义父眼眶红红的,神情恭谨之中仍旧透着淡淡悲愤,“实在是臣家门不幸,当天之事众目睽睽……,如若不然,臣也宁愿相信这是个误会。”

    言下之意,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呢,就算谁出面,都包庇不了莫永朝当众犯下的罪行。

    陈帝面色沉了沉,不过并不明显,他掠了眼一脸悲愤的莫方行义父,又缓缓说道,“哦,依爱卿所言,如此看来是确有此事了。”

    莫方行义父深深叩首,“臣万万不敢对陛下有半点欺瞒之心。”

    陈帝转了转目光,似乎一瞬大有感触,“看来分隔两地几十载,确实是不小的隔阂。”

    “陛下明鉴。”莫方行义父又深深拜倒,一脸诚惶诚恐的说道,“臣管教无方,实在心之惶恐,如今家母重病,唯恳请陛下成全臣这孝悌侍奉之心。”

    莫老太爷早死几十年了,莫方行义父身为嫡出兄长,自然得担起长兄如父的责任,所以才有管教莫永朝一说。

    他辞官的另一层含意,就是让陈帝收回御赐府邸的意思。

    他不住在官邸,莫永朝自然也没有理由再住在眼下的莫府。没有官邸,大家往后还不是各住各的。

    之后两家再发生什么事,也没有人会将他们联系一块的。

    毕竟今天这事摆在御前,连陈帝都知道他们兄弟不睦了,以后谁还能将他们放在一处论事。

    陈帝意味深长的瞥了瞥他,“看来莫爱卿这孝心果然可表日月。”

    为了将那个碍眼的庶弟赶出莫府,都不惜将兄弟不睦这事摆到御前来了;要知道别人家一旦发生这种丑事,那都是恨不得千遮万掩粉饰太平以搏好名声,偏偏这莫家特别。

    如今莫方行义父以辞官回家尽孝为由请辞,单是冲着这层面上的理由,陈帝就绝不可能答应。

    不过瞧着今天莫方行义父的态度,只怕不给他点甜头,是不会肯轻易退让了。

    “据莫爱卿所言,此事看来确实千真万确了,”陈帝沉思片刻,便缓缓道,“莫永朝忤逆嫡母是为大不孝,朕看不如这样,就罚他亲自侍奉莫老夫人跟前,直至莫老夫人康复为止。”

    轻缓平稳的声音,却似一道惊雷骤然炸在了莫方行义父头顶。陈帝眼角掠了掠,还十分好商量的语气,问道,“莫爱卿,你看此举如何?”

    莫方行义父脸色白了白,让莫永朝侍奉莫老夫人跟前,这是圣意;是对莫永朝惩罚的圣旨,也是不容他抗辩的圣旨。

    但是,莫方行义父怎么可能答应这样的惩罚?

    这根本不是惩罚莫永朝,而是变相惩罚他。

    暗下咬了咬牙,莫方行义父恭敬垂着头,却坚持的说道,“陛下用意虽好,不过臣觉得庶弟痛恨家母之心已非一日两日,若陛下以旨意让他侍奉跟前,臣只担心他记恨着家母根本不会尽心侍奉;到时只怕家母这病情非但难以好转,最后反而会加重……。”

    他顿了顿,在头顶压力骤然增加的情况下,咬着牙关,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道,“臣斗胆,恳请陛下成全臣一片纯孝之心,允臣辞官。”

    “至于庶弟之过,”莫方行义父又默了默,眼角微微上抬,仰视了陈帝一眼,才又道,“臣管教不力,还劳陛下圣裁。”

    他这是拐着弯告诉陈帝,我自己老娘我自会侍奉,至于你的臣子你想怎么惩罚,都悉听尊便。

    前提是,别再将那个害母凶手放在跟前碍眼就行。

    虽然莫方行义父这词面上说得甚是恭敬好听,不过底下表达的就是这么一层意思。

    陈帝听得圣心不悦,不过也不会当面斥责莫方行义父说得不妥。

    他盯住莫方行义父,眉头轻轻凝了凝,心里在怀疑莫方行义父坚决请辞的用意。

    “然则莫爱卿去意甚决?”

    莫方行义父怔了怔,听陈帝这语气不似试探,倒像已经意动真想成全他的模样。

    只略一犹豫,便应道,“陛下明鉴,臣唯恐不能尽孝家母跟前。”真辞官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可以远离这朝庭上的是是非非。

    尤其是莫永朝那一家突然回到京城,这让莫方行义父心里总觉隐隐不安。

    他若真辞官,那个庶弟日后真出了什么事,也连累不到他们头上。

    这么一想,原本不过假意请辞的莫方行义父,这会倒有了七分真心。

    陈帝看他神色真诚坦荡,倒不似作假,一时心头疑惑更甚。

    不过还是那句话,陈帝是不会真因为这事就允许他请辞的。

    “莫爱卿这孝心固然可嘉,不过爱卿也不能因为小家而弃大家;为小家尽孝固然重要,但为国尽忠岂不也是你身为南陈子民的本份?”

    陈帝眼皮挑了挑,“辞官一事,莫爱卿莫要再提。”

    莫方行义父心下暗叹,常说君心难测,他还真摸不透上面这位的心思,明明刚才就动了准许他辞官的念头,偏偏一转眼,又改变主意了。

    不准再提辞官……,莫方行义父心念电转,这是允许他另提条件惩罚莫永朝了。

    “陛下厚爱,臣愧受。”莫方行义父垂下脑袋,一脸惶恐不安之态,“臣那庶弟,在家中脾气骄奢,臣实在无力管教。”

    陈帝眉头紧了紧,绕了那么远的一个大圈,莫方行义父终于将心里话透出来了。

    心里隐隐不悦,冷眼闪烁的斜了莫方行义父一眼。

    任谁被人这么利用一遭,心里都会不舒服,何况陈帝这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莫方行义父隐晦提出这要求的时候,心里也是捏了满满一把冷汗的。

    陈帝沉默不语,只目光隐着冷芒闪烁不定的瞥过来,半晌,莫方行义父觉得自己心跳都紧张得乱了节拍的时候,陈帝才缓缓说道,“也罢,这莫府本就……”

    莫方行义父见他松口,心里正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欣喜,却言辞未罢,就见一个内侍匆匆自角门走了进来;还十分焦急的朝陈帝使眼色,生生将陈帝这说到一半的话叫停。

    陈帝拧起眉心,略侧目明显十分不悦的瞪了那内侍一眼,“怎么回事?”

    “陛下,莫老夫人在殿外求见。”

    闻言,陈帝原本愠怒的神色一下换了极度诧异,“她?没弄错吧?”

    不是说在莫府昏迷不醒吗?怎么突然就清醒了还进了宫?

    今天这出戏,莫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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