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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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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军低头,“是的,太子殿下正在审问。”

    张化转了转眼睛,随后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将他们带到那什么配殿去。

    他担心他们愚蠢的太子殿下,故意做这一出,待会估计还得在主子赶过去前灭口。

    主子满腔怒火若得不到发泄,一定会影响身体。太子蠢不要紧,主子若因此气坏身体才是大事。

    守军虽不明白张化为何直朝他眨眼,不过见张化忧心忡忡的模样,还不停加快脚步,他也只能跟着加快步伐。

    仿佛计算好时间一样,陈芝树他们刚走到配殿附近,就突然听闻一声惨叫传了出来。

    随即响起的是太子愤怒咆哮的声音,“不说?本宫就不信你们的骨头那么硬。”

    “既然死也不说,那就去死吧。”

    接着,仿佛破空传出的是唰唰唰的刺剑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其中当然断断续续也有哆嗦哀求哭泣求饶的,不过声音传到外面,就只听闻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凄惨叫声。

    陈芝树踏入配殿的时候,太子显然一副很意外的模样,转过头来打量他一眼,讶异道,“离王?”

    陈芝树从来没有为他人行礼的习惯,即使面对的是南陈储君一国太子,他负手缓缓走进配殿里头,仍旧一副淡漠从容睥睨的姿态。

    听闻太子叫唤,亦不过似有若无般轻轻点头颔首。

    甚至连正眼也没有看向太子,他一进来,目光就直接凝在太子手中仍旧滴着血的剑。

    眸内寒芒随着他凝望的时间而点点泛起,凝成无形无痕却冷冽让人畏惧的冰冷杀气。

    那杀气从剑尖慢慢往上,最后在太子俊美脸庞上顿住。

    太子被他那淡漠却形如实质的冰冷目光一掠,顿时惊得心头莫名打颤。

    但随即,他又挺直胸膛,强自镇定的装出一国储君该有的气势。

    想他堂堂太子以一国储君之尊,平素只有他给别人压力让别人抬不起头的份。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在皇陵里,当着众多下人的面,这个该死的弟弟敢以下犯人,忤逆的以傲然凌厉姿态目光睥睨盯住他。

    简直该死。

    “太子,”陈芝树似笑非笑盯住他,慢慢伸出了大拇指,淡淡道,“英武。”

    他目光略略偏移,在那几个尚未咽气但明显出气多进气少的蟊贼身上凝了凝,道,“对这种痴心妄想的东西,就该杀!”

    他语气冷淡,语调平平。太子皱了皱眉,暗下听得惊心莫名,仿佛那句该杀说的是他自己一样。

    陈芝树目光淡淡一掠,太子竟然觉得自己似被无形深渊牢牢攫住一样,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挣不脱其中酷桎。

    直到陈芝树将眼光移开,他惊出一身冷汗,这才觉得身上轻松不少。

    “不过,”陈芝树垂眸,目光又淡淡瞟了瞟太子手中滴血的剑,“皇族先祖英灵之地,这种东西的脏血不配流在这。”

    他转头,在众人不及眨眼的速度里,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一个守军佩在腰间的剑转眼就到了他手里。

    陈芝树掂着那把剑,凝着锋利的剑尖点了点头,倏地向前一抖斜刺出去。

    太子大惊,下意识要举剑来挡。

    谁料陈芝树的剑锋下一瞬就转了个方向,唰唰唰的剑光剑影里,众人只觉一阵眼花。

    然后听到一阵奇怪的“吧嗒吧嗒”声,正觉得心头毛骨悚然,他忽然就收势,一个漂亮转身,完美的弧度在众人眼前划过,那柄剑又已经完壁归了那守军的剑鞘里。

    再看刚才还在出气的几个蟊贼,眼前依然还在出气。但是,他们面前,没有流血,却堆满了一地厚薄均匀的鲜红肉块。

    一副完整的森森白骨,还支撑着上面一颗会转眼睛会张嘴呼吸的头颅。

    太子看清这惊悚画面,第一个忍不住脸色大变,扭头就冲出配殿。不一会,就听闻让人胃部泛酸的剧烈呕吐声清晰如雷的声声传了进来。

    配殿内不少人的面色又变了变,就连张化那张和气笑嘻嘻的圆脸,这会都端不住笑容。

    唯云淡风轻潇洒漂亮剔人肉削白骨的离王殿下,仍旧面色如常冷冷淡淡模样,甚至从他如画眉目之上,连一丝情绪波动的影子都寻不着。

    只在太子面如死灰冲出去呕吐的时候,眉梢隐约动了那么一下,那一动的时候仿佛还泛起了淡淡讥讽冷芒。

    待外面的呕吐声止,他才慢条斯理走出配殿,远远的站定,目光睥睨掠过太子,“太子辛苦了。”

    太子吐得双腿都发软了,听闻他这句话里藏话的话,暗下恨得咬了咬牙。

第170章() 
陈芝树一副淡漠孤高姿态,笔直的站着掠他一眼,又道,“处理蟊贼的事,有劳太子辛苦到底。”

    说罢,也不理会太子脸色是变青还是变绿,直接若无其事的让守军领着他往如妃娘娘的墓穴走去。

    可未走到地头,他忽然觉得胸口一疼,眉心同时跳了跳。他抬头,往京城方向望了望,忽然道,“张化,放信号,让庚卫支援冷刚。”

    张化愕然,“主子,冷刚这会在……”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心头骇然,止不住忐忑担忧地想,主子该不会预感到莫姑娘出事吧?

    他早就意识到主子对莫姑娘特别,想到这种可能,几乎瞬间便改口,“是,主子。”

    张化将信号发了出去,可陈芝树仍旧觉得心头不安。

    他吸了口气,默默闭了闭眼睛,瞬息做了个决定,“张化,母妃墓穴的事交由你负责。”

    张化呆了呆,回过神后压着声音惊讶反对,“主子,不可。”

    “无论如何,那边还有右相在,就算你不放心冷刚,也该相信右相大人的能力。”

    抛下重整如妃娘娘墓穴这等大事回头去追莫姑娘,先不说还追不追得上的问题,单是这举动背后暴露出来的信息,就无异于将莫姑娘日后完全置于危险中。

    而且,他刚刚才发了信号让庚卫去支援冷刚,这会主子再撇下他往回赶,岂不是只剩孤身一人?

    主子不是不知,这京城里有多少眼睛在暗处盯住他,更不是不知,又有多少居心叵测之人想寻到主子落单的机会。

    陈芝树如果轻易听劝改变主意,莫安娴就不会一直觉得霸王这封号比离王更适合他了。

    陈芝树淡淡看他一眼,直接道,“将白龙唤来。”相信谁,都不如相信自己可靠。

    在没有亲眼看到她平安之前,他一颗心都没法落到实处。

    至于母妃……他日他再来告罪。

    因为这会,他觉得太子选择起事这时机实在太巧了点。

    他按了按胸口,又抬头望了望京城方向,冷声重复道,“唤白龙过来。”

    除了那辆招摇的沉香木马车,陈芝树另外的坐骑就是日行千里的宝马白龙。

    这会骑马当然比坐马车更适合赶路。

    张化一听,就知自己再说什么也是白搭,只得将忧心压下,又将白龙唤过来。

    陈芝树接过马缰,直接一跃上马就扬长而去。张化想了想,决定发信号让一半的庚卫途中等一等陈芝树。

    防患于未然,总比出事时手忙脚乱的应对好。

    再说夏星沉辞别莫安娴之后,一路拍马狂奔往西行,可即使他马不停蹄的赶路,也足足赶了一天,才终于到达那个叫望林的小镇。

    这不是什么商贾过路必经之镇,所以十分的闭塞落后,整座镇上只有一间客栈。

    夏星沉不用问,直接拍马就奔那唯一的客栈去。

    到了客栈,敲开那间所谓的上房时,夏星沉差点为眼前所见惊得脚步跄踉。

    “娘,”他在门外眨眨眼,努力将一霎涌上的水雾压下去,这才迈步走进去,一下直扑那陈旧的床边,望着床上面色腊黄的妇人,哽咽半天,“你怎么……怎么……?”

    “星沉?”夏夫人听闻他声音,才幽幽转醒勉强挣开眼睛,“你怎么突然来了这里?”

    “大哥哥。”一个十岁大的男孩这时微带一丝畏生的缓缓行过来。

    “娘,别管我怎么来了这里。”夏星沉扶着病得神智迷糊的夏夫人靠坐起来,“倒是你和星衡怎么会滞留在这小镇?”

    “大哥哥,”夏星衡低着头看他一眼,小声道,“都是星衡不好,若不是星衡贪玩,娘就不会淋雨也不会迷路,也就不会生病滞留在这了。”

    夏星沉看了看他,压下心头狐疑,淡淡道,“好了,星衡不必再自责,知错能改就好。”

    “不过你们是什么时候起程的?”

    夏星衡见他不责怪自己,眼中怯惧立时退了不少,想了一会才答道,“我们收到大哥哥你的信之后就起程了。现在算一算,应该是十天前我们就开始离开望州的。”

    “十天?”夏星沉袖下拳头蓦地握紧,他看了看夏夫人,缓缓道,“娘该早些派人送信让我来接你们的。”

    夏夫人茫然看着他,“不是你写信说让我们收到信后赶快上京?还说无暇来接我们吗?”

    夏星衡接口,“就是啊,大哥哥信上就是这么写的,所以娘在这病了几天也不让我告诉哥哥知道。”

    夏星沉眸色暗了暗,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大概是我记错了。”

    “现在我来了就好。”他默了默,望了望外头天色,纵然有无法放下的心事,也不能再急着赶路,“待我雇了马车,明天我们就启程去京城。”

    夏星衡看了看他,低声提醒道,“可是大夫说,娘的情况现在不宜奔波。”不然他们也不会在这缺医少药的小镇滞留几天了。

    “这里条件不好,反而会影响娘身体恢复,”夏星沉看了看他,耐着性子安慰道,“放心吧,明天我让人将马车弄得舒坦些,只要慢慢走,就不会影响到娘的。”

    安抚好夏星衡之后,夏星沉又与夏夫人说了一会话,之后就退了出去。

    当然回隔壁房间休息,只是掩人耳目而已,他转身换了装束就悄悄出了镇子。

    “给我查清陈,到底是何人冒名写信。”他负手站在林边,漆黑的夜色将他完黑的颀长身形完全掩融其中,“又是谁将他们引到这个镇子,谁给我报的信。”

    黑暗中不见有任何人影掠动,在林子中,只有轻微风声,以及风吹过树叶时带起的沙沙响声。

    而交待完这几句话后,夏星沉便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走得脚步轻盈,可这一刻,心头却沉重如石。

    早就有人怀疑过他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一次他负伤闯进莫安娴马车的事。

    可经过他后来系列周密布置之后,那些人已经逐渐减少了对他的关注。眼下却骤然又冒出另外一方,冒他的名头将他的亲人引到京城去。

    他慢慢握紧了拳头,明知这是试探,还是双方面的试探,他却不能不来这里。

    如果他不来望林这个小镇,置自己亲人性命不顾,这等于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世有问题。

    可他赶来小镇,却也……。

    却也等于直接将莫安娴丢在未知危险中不顾……,这也是试探,试探他对莫安娴的重视程度!

    夏星沉默默闭了闭眼睛,长睫阖下,掩去眼底密密难散的阴沉。

    明知他这一走,她极可能危险无比,他仍做出这样的选择。说到底,他还是愧对了她。

    沉吟了片刻,他漂亮眼睛里忽然冷芒一闪,当下做了个惊人决定。

    莫安娴脱缰,松手,准备弃马车往下跳的一霎。

    她将怀里早准备好的火折子往马车里面一扔,冲天火光燃起,她趁着灰衣人吃惊的瞬间,就势往地下一滚。

    她早暗中观察过了,下面是山坡,不算太陡。她滚下去可能会受轻伤,但绝不会致命。她这时点燃马车,也不仅仅是为了吸引灰衣人注意力,她还要借着这把火,将京郊大营的驻军引到这边来。

    灰衣人顾忌惊动别人,这个时候,他所顾忌的,就是能救她命的。

    一切跟她预计的一样,马车突然起火,灰衣人被惊怔后退,而她也顺利的死里逃生滚落山坡。

    可之后,在她想要努力站起来的时候,才突然觉得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疼痛。

    这个时候,莫安娴早就被汗水浸透的衣裳,又再一次汗湿重衣。

    不仅仅是紧张,还加上脚踝的疼痛,以及突然扭伤脚行动不便让她产生的无边绝望。

    这时候,勉强拖着脚走动,只会发出动静让灰衣人察觉到她藏身所在。

    莫安娴将头与身子整个的低低伏在草丛里,默默数着从自己脸颊滚下的汗滴,静静等待着生或死的降临。

    过了一会,果然隐约听得上面传来了士兵的斥喝声。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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