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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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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特意华丽打扮,倒也让人给莫昕蕊换了身干净衣裳,又梳洗齐整,才将下人都挥退出去。

    美其名曰有些私已话要与二姑奶奶说说。

    “对了,好妹妹,我刚刚收到消息。”在一间还算稍微干净整齐的房间里,莫安娴上前亲自替她理了理衣襟,莫昕蕊除了摆出木然无感的样子随她摆弄之外,任何一点细微动作都不敢有。

    因为莫安娴身后三步,冷玥可是如影随形的跟着。

    “左相府那位千金是荣升戏院的戏谜,你的好相公第一次与她邂逅就是在那里,听说今天又有好戏上场呢,左相府那位千金早早就让人订好雅间了。”

    轻声细语在莫昕蕊耳边说完这句,莫安娴就浅浅笑着退开了。

    “来人,好生送二姑奶奶回严家去。”

    莫昕蕊似根木头般任人推着拽着往外走,以前灵动活现的汪汪杏眼,如今只剩空洞涣散的眼神,死气沉沉茫然瞪着远方不知名处。

    直到将人送上马车,送出莫府,又回到枫林居,青若才小声问道,“小姐,她明知你是故意的,她还会去荣升戏院捉奸吗”

    冷玥默默瞥了天真的青若姑娘一眼,默默的转头抿紧了唇。

    跟在小姐身边日子最久的是这位姑娘,可现在看起来最不了解小姐手段的也是这位天真的姑娘。

    “放心吧,她一定会去的。”以莫昕蕊那独占好强的脾气,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直接亲眼求证的机会呢。

    不过那个女人,不会直接横冲直撞大吵大闹去就是了。

    要知道,对方可是左相唯一的掌上明珠,左相的官阶比她爹爹还要略高。她莫昕蕊又不是嫡出小姐,当然不敢正面与人叫板交锋。

    至于背后使阴招什么的,莫安娴觉得那个被骄纵得天真蛮横的叶小姐绝对不是莫昕蕊对手。

    两个女人先狗咬狗一番最好,她不必弄脏自己的手,莫昕蕊出面教训那个骄小姐最合适了。

    莫昕蕊回到自己家中,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当然,她这口气才舒到一半又不顺起来了。

    虽然她装疯卖傻逃得一劫,出了飘雪阁离开莫府。

    但有句话,她却不得不承认莫安娴那个贱人说得对。

    若没有莫府庇佑,严或时那个男人对她只怕更不上心了。

    只要莫府不倒,严或时就不敢拿什么狗屁理由休弃她。

    什么左相千金

    想抢她的男人,这辈子,做梦去吧下辈子只要是她看上的也没可能。

    她回到家中之后,并没有急着往荣升戏院而去。而是不以为意的态度旁敲侧击一番,从下人口中证实莫安娴的话不假之后,才暗中安排往荣升戏院去。

    荣升戏院是个大戏院,往往都是连唱几场才会关门。

第144章() 
莫昕蕊到的时候,里面刚刚唱完第一场,她很顺利的买到票,进去之后又趁着空隙四下转悠,了解到里面的结构与包间分布之后,才暗暗在心里头怨毒的冷笑。

    一阵喧闹之后,舞台上的角旦又开始陆续登台开始唱起大戏来。

    莫昕蕊趁着广大戏谜都在聚精会神被台上戏曲吸引的时候,悄悄弯着腰站了起来,并且一步步轻轻的往二楼的包间那边摸过去。

    她刚才花了不少银子打点,总算打听清陈左相府的千金在那个包间看戏了。

    她不会众目睽睽之下要那个不知羞耻女人的命,但是敢觊觎她莫昕蕊的东西,就该让众人看看左相千金是什么嘴脸。

    想到这里,莫昕蕊暗下冷笑着,一步步迈近包间。

    这里,戏院光线昏暗,而且大部份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的舞台上,当然没有人会留意到她一个瘦弱纤细的身影贴在包间外墙壁静静站着。

    她在外头站了一会,看了看包间的名字,心里默默念了一遍“思韵”,又悄悄往门那边贴近一些。

    隐约就能听到里面有轻怜蜜语的调笑声传出来。

    其中一个道,“灵儿,你看刚才台上小生唱那句,其实也是我对你的心声。”

    莫昕蕊听闻这声音,顿时浑身一震。这声音她暗下恨恨咬了咬牙根,里面的人就是严或时不错。

    他口中的什么“灵儿”,想必就是左相唯一的掌上明珠叶灵儿了。

    浪男荡女

    她忍着愤怒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又竖起耳朵贴着墙壁继续凝神听下去。

    一道娇滴滴的女声脆生生撒娇道,“时郎,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该不会哄我高兴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莫昕蕊胸口剧烈起伏着,刚才她全部心神都放在里面那对狗男女的对话上,倒是没留意台上小生唱戏唱了什么。

    不过听里面两位的口气,只怕是什么传情达意的玩意。

    “灵儿,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里面温柔的声音顿了顿,又道,“我若是说假话哄骗你,我可以发誓,只要我说了一句假话,就让我遭天”

    那娇脆的女声连忙娇嗔道,“好了好了,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人家什么时候怀疑过你的真心呢”这声音说到后面,越发含羞带怯的低了下去。

    莫昕蕊听着里面随后传出的低低娥吟喘气声,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这情景简直不用想,也知道里面那对狗男女在干什么好事。

    她深深吸了口气,眼中狠毒光芒在黑暗中飞快闪了闪。

    然后悄悄退到旁边远一点的包间,在角下悄悄点燃一包只会冒烟不会起火的东西,又装出低沉沙哑的声音,惊慌的突然大声喊了一句,“不好了,起火了”

    她最主要目的是将“思韵”包间里那对男女逼出来,因此这喊声的方向也是对着那一头,底下的人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戏台表演,一时倒没有被她并不高的叫嚷惊到。

    但她周围的包间却不约而同有人被惊吓得从里面逃也似的跑出来。

    这其中,就有严或时紧紧将叶灵儿护在跟前从“思韵”快步出来。

    她瞧见那对亲密相拥的男女,在暗处冷笑一声,突然站直身子,却又故意装得惊慌的样子,埋着头迎面朝他们奔了过去。

    这一奔,她脚步自然是又急又快的。

    她要撞倒的目标当然是此刻霸占她男人的叶灵儿。

    不过,她动作突如其来,按道理来说,迎面这一撞叶灵儿十有要被她撞倒。

    只不过,一直留意周围动静的严或时,日后还要靠着怀里的叶灵儿攀上富贵之路,自然不敢令她稍微有丁点损伤。

    所以,即使在猝不及防之下,莫昕蕊这迎面用劲凶狠一撞都没有得逞。

    在她就要撞上叶灵儿的瞬间,严或时眼疾手快的将叶灵儿拉到了另一边,反而是他自己迎上了莫昕蕊这凶狠一撞。

    “啊”一声闷痛忍不住自他唇间飘了出来。

    “时郎,你怎么样了”

    “相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句同样饱含关切的话,几乎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作为被关切的对象,被撞得胸口死疼的严或时,这会倒是顾不上疼痛。他在看清莫昕蕊面容的片刻,眼神就微不可见的冷了冷。

    而叶灵儿后知后觉听清刚才莫昕蕊唤他相公之后,竟一时傻了似的呆着忘记反应。

    莫昕蕊几乎第一时间将手臂挽在严或时臂弯,这是向叶灵儿宣示主权的挑衅动作。

    不过,她除了暗中狠狠盯了那女人一眼之外,就满脸关切的看着严或时,仿佛从来没看到叶灵儿这个女人一样,“相公,我刚才没撞疼你吧”

    “嗯,刚才是不是有人喊起火了,我们赶紧离开这吧。”

    严或时想要不动声色挣掉她缠过来的手,但却不知怎的,总被她有意无意巧妙挽得更牢。

    他冷着脸,狐疑的盯着她,“你怎么会到这来”说着,他眼角掠了掠旁边呆怔却已露羞愤之色的叶灵儿。心中暗自烦燥,再瞟一眼莫昕蕊时,眼底已极快的闪过狠戾冰冷杀机。

    “相公”莫昕蕊忽然温柔又诧异的唤了一声,这时叶灵儿震惊的思绪终于回笼了。

    谁也没料到,她回过神第一时间就是扬手推开莫昕蕊,“你哪来的野女人”敢霸占她看中的人

    “相公,”莫昕蕊被推得蹬蹬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她抬头,一脸泫然欲滴的陈陈姿态,无比委屈道,“我知道你平素要应酬,可也不该对外人瞒着已经成亲的事情。”

    她镇定的迎上叶灵儿冒火的审视眼光,还极客气的笑了笑,才温柔道,“你看这位姑娘一定是误会你什么了吧”

    “唉,虽说她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姑娘,可人家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坏姑娘。”

    她这句话说得委婉,但声音却暗中略略提了提,以至附近包间因“起火”而跑出来的客人,都听到了她含蓄留情的话。

    “那种地方出来”叶灵儿一听这话,整张脸都羞愤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几乎张牙舞爪的朝莫昕蕊扑过来,怒道,“你给我说清陈,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

    周围奔出来避祸的人看见这一幕简直惊呆得傻眼了,霎时竟连他们为何奔出来都忘了。不过只一会功夫,就有人明显松口气喊道,“虚惊一场,虚惊一场,没有起火,没有起火”

    刚才那一阵白烟也散了,再有人证实这里已经安全不用再逃,人们倒一时不急着再躲进包间去,而是好奇的站在周围,两眼放光的看着这一幕。

    严或时见叶灵儿的怒吼声将大家都吸引过来,心下暗道不好,连忙扭头柔声安抚道,“你别生气,先回去。”

    “稍后我处理了这事就去找你。”后面这句他几乎是贴到叶灵儿耳边才说的,因此除了叶灵儿再无别人听到。

    叶灵儿恨恨的瞪了莫昕蕊一眼,忽地娇羞一笑,“说好了,可要记得,我就在外面。”

    严或时连连点头,连连用眼神催促她赶紧离开。

    莫昕蕊对这一幕只作看不见,顾忌着叶灵儿左相嫡出小姐的身份,她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这个女人如何。不过如果叶灵儿以为她会怕了左相千金,那就是想错了她的心。

    堂堂左相千金又如何今日还不是被她羞辱为那种地方出来的人

    莫昕蕊眯着眼掠了掠那娇羞离去的少女,长睫低垂的眼底散发着幽幽阴毒冷芒。

    严或时见叶灵儿肯听话离去,心下顿时松了口气,回过头自然与莫昕蕊道,“你如何会来荣升戏院”

    “我就是突然想来看场戏,”莫昕蕊微微垂首,一脸委屈小媳妇状,“谁知差点误了相公你的事”

    “没误事,”严或时暗下深吸口气,俊脸努力装出几分温和之色,“你现在还要留在这里继续看吗”

    莫昕蕊摇了摇头,面露沮丧之色,“没有这份心情了,谁知道这地方安不安全。”

    说罢,她期盼的看着严或时,温柔的声音隐隐透着小心翼翼的味道,“相公,不如我们回家吧”

    “好,”严或时笑了笑,若有所思的往底下还热闹的戏台看了看,“我们回家。”

    说罢,他抬出手臂呵护着莫昕蕊走下楼梯。穿过大堂时,又一直以身体替她挡住一切可能磕破到的地方。

    一边护着她,还一边不时细心提醒她小心脚下。

    这温柔备至柔情似水的模样,莫昕蕊看似娇羞的享受着,可实际上,她的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因为她心中无比清陈,严或时会突然对她殷勤作态,完全是因为刚才她撞破了他与那个左相千金的丑事。

    想想,她与他结为夫妻的时日也不短,可这个男人对她从来没有过今日的和颜悦色柔情蜜意。

    眼下他极尽温柔的对她好,并不是因为他内疚在赎罪,而是想要以此麻痹她。

    莫昕蕊心头冷笑,脚步却一直不紧不慢的移动着。

    出了荣升戏院,严或时又体贴的扶着她上了马车,瞧着帘子被风卷得呼呼作响,不停发出恼人的声音。

    他还皱起了眉头,不悦道,“连道帘子都弄不好,若是害娘子受了寒,回头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莫昕蕊一路上,脸上都透着欢喜温柔甜蜜娇羞的笑,似是十分享受他的关怀体贴。

    “有相公这话,他们日后定然不敢怠慢。”

    “都是这段日子我太忙,一时忽略了你。”严或时本就与她并肩而坐,说着这话时,悄悄伸出长臂往她腰际扶住,双目深情似水的凝住她,脑袋慢慢朝她凑过去,一个极温柔极用心的碎吻轻轻落在她前额。

    “以后我会抽空多些陪你,多些关心你。”

    莫昕蕊温柔的笑了笑,顺势身体一倾,半个身子连着脑袋都窝进他怀里。

    他看不见她表情,她也不用再面对他那张虚假得让人作呕的脸。

    “只要相公心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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