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女重生后-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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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谨佩如,痛苦地捂着脸,挣扎着,“谨言,你怎能如此对我!”
当众直呼谨言的名字,谨佩如这还是头一回。毕竟以往,谨言大多才是气得跳脚的那一个。
“你们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沈曼莲,有谁见到我故意绊倒你吗?”谨言神色淡然地环顾了周围一圈,而后一副忧心地望着谨佩如,“曼莲刚刚想把球给你,自己却绊倒了,怕是因此才不小心踢错了,球不长眼……还好你并无大碍。”
轻松的一番话,将责任全部推到沈曼莲的身上。
周围的同窗们本就不愿意多惹事,前一刻谨言被欺负时如此,那此刻区区庶女沈曼莲被反击,她们亦是不做声。
毕竟,这也算是沈曼莲自作自受。
见众人都是沉默不语的模样,两人又气愤又是不甘心。
谨言倒是好心地走到沈曼茹身旁,伸出手,作出扶她的状态,可嘴里的话单单却只能让进处的沈曼莲听到。
第67章 传闻而已()
她居高临下,笑容和善而娇美,微微张唇,弯弯的眉眼却投射着冰冷的视线,“怎么样,这种感觉舒服吗?”
这种虚伪假面的凌辱,再适合不过这些人了。
“我看见了!”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却唯独没有超出谨言意外,宋宁宁倒戈相向,甚至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谨言,虽说你我从前关系要好,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你这般……”
“宁宁,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要知道你现在想要泼脏水的人是谁,你是否能够承担起后果,”谨言显然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看着宋宁宁的眼神淡淡笑着却透着寒光,足以让人心中微微一颤,“先不说刚刚那一局你倒戈相向,不知因何种原因向敌方投球,如今竟然又想要污蔑队友,宋宁宁,若是你实在狂妄到觉得可以将我们这一队的人都当成笑柄,那你大可试试。”
关于宋宁宁倒戈的投球,众人一直有些懵,不能确定,而今谨言这么一说,瞬间引起了众怒,纷纷七嘴八舌地指责起她来了。
片刻间,谨佩如和沈曼莲便被完全忽视,只剩下围绕在宋宁宁周边的争吵。
谨言淡淡看着这番画面,心里却并没有任何类似得意愉悦之类的感受,只是冷眼旁观,离开。
与此同时,小亭子里的两抹悠闲的身影却是将这蹴鞠比赛的每一场重头戏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没想到,我们同这位谨小姐竟然这么有缘,就连偶尔出来喝个茶的功夫都能碰到她,”傅启伦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感慨道,“怎么越来越是觉得这位谨小姐同传闻中那个德行差性格鲁莽的她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你也说了,传闻而已,”昌云诺一身玉白的锦袍,举手投足皆是与生俱来的皇族贵气。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傅启伦听了却像是受了鼓动一般,“不过这谨家大小姐……还真是意料外的厉害角色,刚开始看的时候还以为这大小姐会闹起来……没想到换了种更解气的方法呀。”
昌云诺点头,望向那抹倩影,目光沉沉,“嗯。”
“咦,不过说起来非常可疑啊……”傅启伦笑嘻嘻地凑近好友,桃花眼打量着,“殿下你对这谨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关注,对一个女子如此关心……我倒是头次发现,莫不是这谨小姐的美貌惊到了你?”
“这样说也未必不可,”昌云诺挑眉,淡然一笑。
片刻的错愣之后,傅启伦截然是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情,“谢天谢地,本来因着你妃嫔匮乏,我还以为你……你有什么不启的癖好……真是感谢上苍啊!啊……”
话音未落,傅启伦便被温柔地制伏,委屈巴巴地提自己疗伤,却还是忍不住继续道:“不过你觉得一个女子漂亮,怕还真是头一回。”
身旁的人却不言语,温和的眉眼却微微有些拂动,“我去去就来,你且在这里等一下。”
然而未等傅启伦回应,好友早已不见了身影。
……
第68章 究竟是谁()
谨言独自走到了另一边小坡上,膝盖处时不时传来的灼热疼痛感提醒着她。
她轻轻挽起腿上的衣裳,白皙的皮肤上,膝盖上擦破泛着红紫色的痕迹格外明显。
“啧……”轻轻一触碰,便是咬牙切齿的钻心痛。
“不能这般处理伤口,”温和的男声意外地从侧面响起。
谨言意外地转头一看,只见一白衣男子站在自己身侧不足五米的地方,俊逸的五官,精致的脸部轮廓,翩翩的身姿,无需任何动作,即便就这样单单站着便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周边的凡尘间隔开来,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清傲气质不言自喻。
比起周炎宸的刚毅不失俊朗英气,比起卫修亦的样貌亦不失精致无伦,即便只是这样单单一看,也便胜过了他们。
谨言不自觉地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立刻红着脸将腿上的衣裳放了下来。
“你……你是谁?”这个人,前世她从未见过,若是前世见过,曾经一直深陷卫修亦皮囊的自己怕是不会再过多关注卫修亦了。
男子淡淡一笑,和煦的笑容衬得周身一切顿时黯然失色,“在下若云昌,刚刚在亭子里恰好看到姑娘玩蹴鞠似乎受了伤,故而来看看姑娘是否安然。”
亭子?谨言微微回顾了一下,才想起刚刚赛场旁边便是一个亭子,一直没有注意到,里面竟然真的有人,还一直关注着她们的举动。
“你为何要偷窥我们?”想起刚刚的一切都被人在一旁看着,她心底一阵反感的情绪涌起,皱着秀气的眉看着男子。
昌云诺却只淡然一笑,“姑娘,我不过是在亭子小憩,恰巧看到你们的比赛罢了,又何来偷窥一说?”
云淡风轻的语气倒是更衬得她心胸狭隘了,谨言为自己刚刚的话感到羞赧。
“想来是我刚刚的模样看起来让姑娘误解了,以为在下是登徒浪子。”
不知道是不是谨言的错觉,总觉得他的话音里带了丝调侃的意味。
“不……不是的,刚刚是我的冒昧,望公子不要介怀,”谨言一时语塞,“我一时想的不周全,才胡乱说了话,何况以公子的气度外貌,又怎么可能让人联想到登徒浪子。”
“那我这便将谨姑娘的话视为夸奖了,”昌云诺淡淡一笑,想起什么似的,从身上取出一瓶药瓶,慢慢走近谨言,“这是治疗损伤的药粉,我想姑娘应该用得到。”
谨言有些惊奇于眼前男子的细心,也不再委婉客套,伸手接过了药瓶,“谢……谢谢若公子。”
“那在下便不打扰谨姑娘了。”昌云诺说完这句话,便告辞离开。
望着手中的药瓶,谨言发了会儿呆,如果没有记错,这位若公子与她是首次相见,但刚刚他已经叫过她两次谨姑娘,而整个对话中,她并没有向他介绍过自己……
还有……谨言再度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瓶,这种药瓶是宫廷中才有的,是他国进贡给昌国的礼物,而她自己也是在嫁入卫王府后,在某次看到皇宫打赏卫王府的奖赏中看到了这样的药瓶……
除了帝王人家,其他人又哪里得到?
脑海中的想法一一闪过,刚刚那抹白如玉一般的身影,此刻在谨言的眼中也愈发复杂起来。
第69章 闲置的都当掉()
私塾放了数天的假,谨言也趁着这次的假期,想着要去孙家布行一趟。
孙静香一直没有任何消息过来,谨言便知道,孙家的生意自然愈发艰难了,否则必然会好消息告知。
可眼下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闲钱,上一次给孙静香的那笔定金已经让她两袖清风了,如今若是真要想帮着孙家布行,她必须做出一些行动。
“小姐,周管家说您要的银两数额太大,怕是不能给……”怡儿从周管家那边回来,垂头丧气道,“不过如今这将军府的财务,怎么都放在一个管家那边……”
听着怡儿的碎碎念,谨言心底也有些琢磨,谨府的财务,与其说是周管家在掌管,倒不如说是陈美莲那房在管着,从上次的账目里,以及周管家的态度上,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今母亲不出面主持将军府,竟让一个妾室在府中作威作福,掌了大权!
想到这些,谨言心底也是怒从中来,她必须要尽早想办法劝娘亲重新掌管将军府里的内务才好!
‘吱唔’。
木门的推动声打断了谨言的思绪。
“少爷,”怡儿一声少爷过后,便退了下去。
谨言依旧坐在位置上,看着徘徊在门槛边上的谨邵,轻声道,“怎么,出去了一年多,回来之后,连亲姐姐的房门都不敢进了?”
门口的谨邵听着这话踌躇的脚步终于迈向前方。
“你……你近来是不是有需要急用银两的地方?”谨邵的语气有点扭捏,或许是因着这几年来同谨言极为生疏。
谨言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站在离自己不近不远的地方,眼神虽依然是以往一样的不耐,却又夹杂了分不自然。
谨邵被盯得有些尴尬,佯装恼火不耐烦的模样,“我不过是刚刚恰巧路过周管家那边,看见你房里的丫鬟去取钱没有取到,估摸着是你们太让人厌恶了,所以别人才不想给你们!”
言罢,他将手中的一袋包裹扔到谨言眼前的桌子上,匆匆离开。
“……”谨言看得是目瞪口呆,这小子,现在自己一个人都能演一出戏了,她可是一句话都没有搭上。
轻轻拆开桌子上的包裹,里面却是一百多两的银子。
谨言微微一怔,而后舒心一笑,囔囔自语,“毕竟还是亲弟弟嘛。”
然而这笔钱并不够,想要真正让孙家布行改头换面,她必须拿出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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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为什么给孙家小姐如此大一笔银两?”从孙家布行一出来,怡儿便耷拉着脑袋,为小姐的那一大笔现金心疼。
相比起怡儿的失落,谨言看起来倒是十分得意兴奋,“这次总算是勉强筹够了银两,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除了小少爷给你的那一百多两,其他的可都是用你的首饰去当铺当掉换来的……”
“确实……”谨言稍稍思索,转头认真问了一句,“你确定已经尽量多当掉些不必要的首饰了嘛?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若是闲置着都可以当掉。”
第70章 真是巧合()
怡儿重重点了点头,有些有气无力道:“能当的基本上都当掉了,何况小姐你突然拿这么多银两过去,那孙小姐倒真是被吓了一跳的模样……不过,小姐,你为什么要告诉孙小姐你的身份呢?”
谨言百无聊赖地拍了拍怡儿的肩膀,“你说若是不自报家门,这孙小姐能接受这么多银两嘛?谁能信赖?日后还怎么继续扩大这门店生意?”
这话算是把怡儿彻底给吓到了,欲哭无泪的模样,“还……还要扩大?可如今小姐你的闺房已经是空空荡荡了,想来以后首饰也都要重新置办了,而今儿周管家还不肯拿钱出来,日后想来也是不会给的。”
想起账目上的事情,谨言的眼神不禁有些幽深,“方法总是人想到的,反正我自己也可以拿到这些钱,况且……”
谨言狡黠一笑,况且以后有金山银山等着她呢,怕什么!
“小姐,可这么多银两拿给孙小姐……到底是什么用意?”怡儿依旧愁眉苦脸,完全无法理解。
谨言淡淡一笑,胸有成竹,“孙家布行如今生意这般冷清,一是因着孙家小姐做掌柜的原因,二是因着如今这布行数量太多,孙家布行自然更是门庭冷落,如今想要重新辉煌起来,必然是要与众不同的,一来店面的扩张和装潢十分重要,若是孙家布行按照男女老少的不同品味来分隔开布匹的放置,自然是其他店面所没有的优势,二来这店面里只有孙小姐一人实在太过冷清,自然需要一个老道的裁缝一起帮忙看着店,所幸还能顺便承接了裁衣的活来,岂不是让客人觉得十分便捷了。”
“谨小姐的话,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不愧是昌城才女,想法也竟如此新颖周到,”爽朗的赞叹声,引得谨言主仆二人的回头。
便见着两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朝自己走来。
谨言定睛一看,左边的男子一身银灰色锦衣,风度翩翩,步履间皆是优雅不凡的气度,那张迷惑众生的俊俏面孔,不正是那天在山坡上递给她药瓶的人吗?
“若……若公子?”她有些惊奇地叫道。
“正是在下,”昌云诺停在离她不过一臂之距地地方,温和的笑容黯淡了周遭一切,“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也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