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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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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室的奴才们纷纷退下,安绾不得己回到宫中将养在雪水中的雪莲摘下,交给景衣容,“真心希望王上龙体康复。”

    “有这千年雪莲,王上一定会好的。”景衣容接过雪莲,只感觉一阵寒意摄入身体里,没想到生长了千年的雪莲花朵儿居然只有碗般大小,娇嫩欲滴的花瓣散发出阵阵泌人心脾的香味。

    景衣容得到雪莲直奔宫外,等行至竹林时,烈焰一身红袍立在林前。右手一柄大刀拖在身后,红艳的长袍随风飘扬,锋利的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阵阵寒光。

    “鬼影门杀手烈焰,”景衣容一字一顿。

    烈焰抬头,双眸里是漫天的杀意,“是,这是我离开鬼影门之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鬼影门杀手的身份,景衣容放下雪莲。”

    “不可能。”

    烈焰握着刀柄的手缓缓提起,“现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鬼影门的烈焰,出任务时的模样。”

    说完大刀一挥,凌厉的刀锋向景衣容确去,景衣容身体后向仰去,另一只脚踩在刀面上,身体腾空而起,“你受了伤,打不过我。”

    “得不到雪莲,宁愿死在你手下。”烈焰反手将刀面转了一圈。

    景衣容跃起站在碧竹的枝权上,随手折断一根竹子落在地面,“你这么说我就成全你。”

    烈焰和景衣容两人都投了百分之一百的精力在这场比试上,为了一株雪莲也为了他们都在乎的人。杀手是最冷血的人,可是一旦他们动了情,他们也是天下最专情的人,为了所在乎的人可以赌上一切,包括生命。所以动情的杀手是最危险的,也是最幸福的,他们的爱情是血地里花出的花,沾着血却娇艳的动人。

    一番打斗之后,烈焰本就身负重伤的身体还是坚持不住了,他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是血。

    景衣容也受了伤,衣衫前大片被血沾湿,这大概就是烈焰爱的力量,在重伤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景衣容走到烈焰面前,“你要救你的女人,我要救纳兰青翼,雪莲只有一颗我不能给你。”

    “宛晴死了,我活着毫无意义,你杀了我。”烈焰将刀扔给景衣容,景衣容踩着沾血的刀面走过,“你若想死就先杀了宛晴,否则她的痛比现在还要重。”

    萧妍站在屋前看见一身是血的景衣容,不惊失色,“太子妃,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流了一点血。”景衣容将雪莲将给萧妍,“把这朵雪莲给纳兰青翼喂下。”

    “是。”萧妍接过雪莲,进了屋子。

    月牙站在门边,仇恨目光紧紧的落在景衣容的身上,“你说过用雪莲来救宛晴姐姐的。”

    “人说过的话可以反悔,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景衣容面无表情的说着。

    千年雪莲果真是奇药,纳兰青翼只服下一个时辰就痊愈了。景衣容看着又忧复红润的纳兰青翼,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身体好象也没办法再负荷的倒下。

    “衣容,”纳兰青翼抱住景衣容的身体心疼的叫着。

    景衣容失血过多,又分别和殿君、烈焰打斗了许久,身体早就透支了,如果不是不放心纳兰青翼早就该倒下了。

    景衣容沉沉的睡去,在梦里她身在现代,正在执行一个任务。眼见着刺伤就要成功了,纳兰青翼却突然出现在面前,挡下了她的子弹,然后身体象落叶一般落下,血慢慢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身体一片冰凉

    “不要!”景衣容惊醒,额头全是冷汗。

    纳兰青翼温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衣容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

    景衣容望着近在咫尺的纳兰青翼,想着她的梦。所有的一切原本这么顺利,纳兰青翼却是这些事情中闯进的一个意外,看着纳兰青翼温润如阳的笑容,景衣容再度闭上双眼,她人生最大的的意外不是回到了古代而是纳兰青翼。

第64章 月牙() 
第64章月牙景衣容在小草屋里躺了一天一夜,等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纳兰青翼和萧妍以外再没有其它人。

    景衣容在纳兰青翼的掺扶之下来到小屋外,月牙正在练武看见景衣容时,还是一脸的仇视,“你没死还真是命大。”

    “烈焰呢?”景衣容没将月牙的恨意放在眼里。

    月牙不理景衣容继续练武,“与你无关。”

    景衣容转向萧妍,“宛晴的身体怎么样了?”

    萧妍摇了摇头,“很不好,估计撑不了几天。”

    宛晴一死,烈焰绝对不会独活,景衣容突然飞向月牙,一把拉住她的手,“烈焰在哪里?”

    “不告诉你!”月牙挣扎不开景衣容的手,更加气恼。

    景衣容双目一冷,“如果你还想见到活得烈焰,最好告诉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月牙冲着景衣容大叫,“烈焰哥哥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死,还有”

    月牙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昨夜烈焰的反常表现,他对自己的吩咐,他抚着她的头说好可惜不能再继续看着她快乐的成长。月牙心头一紧,“烈焰哥哥不会丢下我的,不会。”

    “他在哪里?”景衣容又提高了些声音。

    月牙无措的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今日一早烈焰哥哥就带着宛晴姐姐出去了,他说宛晴姐姐想看日出了。”

    “去附近最高的山峰。”景衣容语气凝重。

    月牙收起剑,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萧妍和纳兰青翼也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两人随着景衣容和月牙身后走去。

    山峰上,晨光落在相互偎依的两人身上,似乎为两人镶了一道光圈。

    宛晴伸出手任由阳光在她瘦弱的指尖穿梭,“好美。”

    “是,”烈焰附和道,说得却是宛晴。宛晴微微抬头,抚上烈焰的眉和眼,“好想就这样看着你一辈子,好想和你白首到老。”

    烈焰握住宛晴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吸吮着,“宛晴你是我烈焰认定的女人,就注定生生世世都要与我在一起,今生我们没有机会白首到老,下一世我们一定能日日夜夜在一起。”

    “此生认识你的那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宛晴伏在烈焰的胸前,“能够做你的女人,是老天对我最大的眷顾。”

    烈焰往日里凌厉只藏杀意的眼眸里如今只剩下爱意,“我也一样。宛晴这辈子不管是生还是死我都会陪着你。”

    “我好幸福。”宛晴的嘴边挂着满足的笑意,眉间却有些愧疚,“只是留下月牙一人,她定会寂寞。”

    烈焰也有抹忧心,“月牙自小就跟在我身边,和我情同兄妹。她快乐的就象一个精灵让我偶尔会心一笑,可是填满我心头的人却是你。宛晴相信我,月牙一定会找到一个珍爱她的,会一辈子好好的照顾着她,呵护着她。”

    “恩,月牙值得被那样对待。”宛晴缓缓笑着,“焰,我有些累了。”

    “累了就先睡,我随后就到。”烈焰抱起宛晴,站在山峰上,看着远处的太阳,浑身一阵暖意。

    “烈焰!”景衣容飞落在烈焰面前,“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自杀是最丢人的事情。”

    烈焰眉间涌着暖意,“景衣容,我现在不是鬼影门的杀手,不是第一杀手,我只是宛晴的夫君,与她同生同死的夫君。”

    “月牙呢,你要丢下她?”

    “雪莲我没有争过你,月牙你替我照顾可好?”

    “不好,”景衣容冷漠拒绝,“你一死,我就召告天下她是你烈焰的义妹,如此一来她这一生都要生活在逃亡中。”

    烈焰似乎看淡了,“如果真的如此,那我欠她的就来生再还给她。”

    烈焰向前迈了一步,层层云朵近在眼前,下面便是万丈深渊。

    “烈焰!”景衣容的叫声伴随着一阵寒冷的风。

    烈焰今日还是一生红,只是他穿的是喜服,连宛晴都是一身的新娘喜服。喜庆的红色在晨光的照射下泛着奇异的光芒,迎着光茫烈焰的长袍被风袭起,飘扬在空中,整个人都噙着淡淡的笑容,不真实的让人害怕。

    宛晴被抱在怀里,浅笑闭目,苍白的脸颊也化了淡妆,清秀的如那日景衣容手中的雪莲,正是绽放的时辰却又透明的令人胆颤。

    “景衣容,杀手动情很危险,可是却无悔。”烈焰话落便一跃而下,晨光下一抹艳红从险峻的山峰上落下,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山顶响起。

    景衣容转身,月牙痛苦的看着那抹红色落下,随即发疯一般的向前冲去,片刻都不曾想的便跳了下去。

    景衣容大惊,纵身拉住月牙,还好速度够快,拉住了月牙的手,“你也想死?!”

    “你放手!”月牙痛不欲生,“如果不是你不过信,他们两人也不会死,我不用你管。”

    景衣容右手一运力,就将月牙提了上来,接着一掌打中月牙,“你以为我想管你?”

    “我杀了你!”月牙冲上去就对着景衣容一阵乱打,盛怒和悲愤之下让她的招式看起来很乱,根本不堪一击。景衣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扫了出去。

    月牙摔落在地,一口血喷涌而出。

    景衣容并没有下重手,月牙是自己情绪太乱,又强行运气才会让她重伤了自己。

    月牙的泪不断的流出,她一点点的向前爬去,哭泣的叫着烈焰和宛晴的名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痛好象己经从她的心底慢慢的涌上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连头都觉得好象要在下一刻要裂开。

    “为什么,为什么要抛下我。”月牙痛苦的哭泣着,其实从宛晴姐姐出现之后,烈焰哥哥所有的目光就都落在宛晴姐姐的身上了,她好担心烈焰哥哥不会再要她,所以她对宛晴姐姐那么好,那么周到。可是为什么最后烈焰哥哥还是要抛下她,她只有他一个亲人啊。

    萧妍和纳兰青翼赶到的时候,就是月牙趴在地上哭泣的一幕。

    “烈焰和宛晴姑娘呢?”纳兰青翼问。

    景衣容指了指万丈深渊,“跳下去了。”

    纳兰青翼一怔,萧妍心疼的上前扶起月牙,“不要哭了,他们解脱了,现在才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候。”

    “烈焰哥哥丢下了我,”月牙声音桑哑,神色茫然,“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我又变成了多余的。”

    “你不是多余的。”萧妍心疼抚去月牙的累,她和自己死去的妹妹一般大,所以心里对她的怜爱也多了些。

    景衣容看着月牙,想起烈焰的话,沉默的片刻才缓缓道,“把她带回宫。”

    马车上,月牙安静的伏在萧妍的怀里,不哭不闹甚至连话也不说一句,如果不是因为她还在睁着脸,还呼吸着,恐怕他们都得担心月牙是否真得活着。

    到了太子宫,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都站在宫门口迎接。

    纳兰贞祺一眼便看见站在萧妍身边的月牙,她头发零乱的散乱的脸颊旁,红肿的双眼好象是刚哭过,无神的不知道看着哪个角落,悲伤的神情更象是刚刚被人抛弃般的委屈,纳兰贞祺如着了魔般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移不开目光。

    景衣容将纳兰贞祺的举动看中眼里,没有多说什么。

    “萧妍姐姐,她是谁?”纳兰治锦好奇的问。

    萧妍笑了笑,“她叫月牙,以后就和大家住在一起了。”

    “我小院里还有一间房,整理出来给她住。”景衣容交待。

    萧妍点了点头,“是。”

    纳兰贞祺立刻开口,“我去帮忙。”

    月牙的到来让太子宫里多了点景象,比如纳兰贞祺他开始会偷偷的观察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月牙己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她总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院子里,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好象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

    纳兰贞祺将午饭放在石桌上,“你再不说饭会生病的。”

    月牙似乎没有听见,仍然没有情绪。

    “七哥,她是不是听不见我们说话?”纳兰治锦靠近月牙,拉着她的耳朵大叫,“吃饭了!”

    “十弟!”纳兰贞祺立刻拉下纳兰治锦,“她听得见的。”

    纳兰治锦歪着头,“如果她听得见那为什么不理我们?”

    纳兰贞祺摇了摇头,不自觉的自语,“她应该是伤心。”

    “什么?”纳兰治锦没有听清纳兰贞祺的话。

    “没什么,”纳兰贞祺立刻摇了摇头,然后端起桌上的碗递给月牙的面前,“你吃一点,这菜是我从父王的厨房里拿来的,很好吃的。”

    月牙缓缓的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着纳兰贞祺期盼的脸庞,然后慢慢的落在他手中的碗上,伸出手便将碗推了出去。

    饭菜散了一地,纳兰治锦生气的看着月牙,“你不吃就不吃为什么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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