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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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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需要用激将法,”景衣容看穿喻英衄,“有什么话直说就可以了。”

    喻英衄因为景衣容过分的冷静感觉不可思议,她居然能够这么平静的面对自己别有深意的激将,“既然你这么直爽我也不用拐弯莫角。今天黑衣人引我们两个出来一定有他的目的。可是他又清楚我们两个人联手是他难以对付的,所以他选择消失。你不觉得他引我们出来或许是想方便自己办一些事情吗?”

    “调虎离山?”景衣容皱眉,心头一紧,纳兰青翼有危险?

    喻英衄脸色凝重,“我们现在应该回皇宫。”

    “好,”景衣容果断答应,当意识到纳兰青翼有危险的时候,她的心、她的身体己经无法控制的往回移动。

    两人并肩而行,迎面突然出现一名女子慌慌张张的走着路,一不小心撞上了景衣容和喻英衄。

    “姑娘你怎么样?”喻英衄掺抚着女子的手臂,将她挽起。

    女子站直之后,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景衣容心头警惕钟声响起,正要开口告诉喻英衄。女子一扬手己经有粉末飞来,当景衣容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时候,头脑中己经一片模糊,只感觉到喻英衄倒地的声音随后自己也陷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当两人都昏睡过去,一名男子才走近,“干得不错。”

    “主子,要不要杀了他们?”女人看向男子。

    男子阴厉的脸上露出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这么容易就死了。那么我们安排的好戏还怎么上演,更何况王后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在毒解之前这个女人还不能死。”

    “那现在要怎么处理他们?”女子好奇的问,原本以为只需要杀了他们就可以了。

    男子扬起头看着左侧的客栈,眼中露笑,“为他们在最豪华的酒楼里开一间房,我给他们一次同房的机会。你现在就去太子宫让纳兰青翼知道他心爱的太子妃不见了,然后把他引到这里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不过不要让他起疑心。”

    “是。”女子领命之后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男子蹲下身挑起景衣容的脸颊,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从未想过安绾嘴中可怕的恶魔女人居然偏长得象天仙一般美,如果不是敌对的关系他还真会动了心,这下要便宜喻英衄这家伙了。

    太子宫中,纳兰青翼看着手中的纸条不由的皱眉,“这是谁送来的?”

    “不知道,是在太子妃的桌上看见的。”萧妍脸色也不好,纸条上写着现在景衣容所在的酒楼地址。萧妍虽然不知道太子妃为什么一夜都不在房间里,不过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是这张纸条就好象是一个告密者写得一样。

    纳兰贞祺接过纳兰青翼手中的纸条,“太子哥,我们去看看,也许师傅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

    “恩。”纳兰青翼同意,“萧妍你去准备马车。我和七弟、十弟一起去。”

    “是。”萧妍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景衣容只觉得头好重好重,沉得好象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办法负苛,眼皮也重得睁不开。不知道自己的现在躺在什么地方,不过确定的是自己还活着,估计是觉得她还有活着的价值。

    不过喻英衄在哪里?景衣容虽然眼皮很沉的睁不开,可是脑子却转得很快,什么问题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太子妃,太子妃!”突然急促的呼唤声从耳旁传来,景衣容努力的用尽全身力气睁开双眼,忽然眼前的一切都明亮了起来,喻英衄英气的脸颊近在眼前。

第53章 误会() 
第53章误会“你终于醒了。”喻英衄一声长叹气,放松了不少。

    景衣容注意到喻英衄身上只穿着内衣,而自己也躺着,不惊皱起眉坐起,“我们怎么会躺在一起?”

    “不知道。”喻英衄立刻拉开与景衣容之间的距离,脸上一阵红潮,“我醒来的时候就己经在这里了。真不知道到底迷昏我们的人有什么用意。”

    “你先穿好衣服再说。”景衣容将床上散落的衣服扔给喻英衄,可以确定的事她和喻英衄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她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是那帮人的用意却让自己觉得困惑,这样对他们有任何好处吗?

    喻英衄别过脸背对着景衣容,迅速的穿着衣服。满脸的臊红,景衣容果然与其它的女人不一样,换了任何一个人不应该是大喊大叫,然后判自己的罪吗?

    “怎么会有这么不在乎名洁的女人。”喻英衄忍不住低咕。

    景衣容挑眉,“名洁值多少钱?相信你也知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睡在一起而己。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在乎,就算当真发生了什么,占便宜的不一定是你。”

    喻英衄微微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景衣容,“你”

    “怎么?”景衣容微露不耐烦,“如果没有其它的问题就快点穿好衣服滚出去,我也要换衣服。当然如果你愿意欣赏的话我现在就换。”

    “末将告退。”喻英衄又是一抹尴尬之意,高硕的身体也不惊有些蜷缩。征战沙场数十年还不曾见过这么开放的女人。

    喻英衄打开房门,面色立刻一刻抽搐的土灰色,眉目间也显现出惊愕与慌张。

    纳兰青翼脸上也是掩不住的惊愕,没有料到为自己开口的居然是护国将军,忘记了开口,两个男人就隔着一个房的距离的对立着。看似平静的两人心底却涌着不同的想法。

    “喻英衄你还不出去?”景衣容忍不住开口。

    纳兰青翼听见熟悉的声音时,身形一怔。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则是不可思议,萧妍认命的闭上双眼,她心底的那抹不安原来是真的。

    喻英衄己经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微微的侧过身体,让景衣容的视线可以看见纳兰青翼。

    “你”景衣容还想说话,却在接触到纳兰青翼沉痛、惊愕、震慎的目光时闭上了嘴巴。自己还只是裹着单薄的内衫坐在床上,连头发也有微微的零乱,喻英衄慌乱的眼神也让情况变得有些暖昧不清。

    景衣容强压下心底那片刻的惊慌,找回自己的声音,故作平静,“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纳兰青翼双目失神,手脚冰冷的一字字重复着景衣容的问话,声音低哑的好象从门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会看见这一切。”

    “你看见了什么?”景衣容索性连外衣也不穿就走下了床。

    喻英衄立刻将头转向一边,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不发一言。

    纳兰青翼苦笑,“你觉得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喻将军为我打开了门,然后你躺在房间的床上,只穿着一身的内衫。”

    “看见了这些然后你就开始想象着没有看见的事情。”景衣容语气清冷。

    “是,我承认我想象的。”纳兰青翼几近愤怒,“我不自觉得开始想象我没有看见的事情,我为糊乱的想象向你道歉,可是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们没有同房同床而眠,你们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他只是碰巧路过而己,告诉我这些!”

    景衣容凝视着纳兰青翼,目不转睛,好象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他,这么仔细的打量过。沉寂了许久许久,她才冷冷开口,“我是和他同房而且同了床,他也不是碰巧路过。”

    “太子殿下,”喻英衄立刻跪地,慌乱的解释,“是末将的错,末将冒犯的太子妃。这一切和太子妃没有半点关系,而且末将敢用自己的性命发誓,末将绝没有对太子妃做出半点的越据行为。末将和太子妃都是被人陷害的。”

    “为什么不对我说谎?”纳兰青翼看着景衣容,对喻英衄的解释置之不理,眼中渗着痛楚,“我宁愿你对我说谎,我一定会愿意相信你的谎话。”

    “我不屑。”景衣容一边说着一边穿着外衣,“宁愿相信谎言的人才是真正的儒夫。”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儒夫!”纳兰青翼似暴发般的怒吼,“你从来就看不起我。可是就算这样我也还是宁愿做个不知道真相的儒夫,你不屑对我说谎只能证明你根本从来都不将我放在心上。”

    “你够了!”景衣容也不惊动了发怒,“我给你的己经够多了,你不要象一个怨夫一样每天都在哀怨着,纳兰青翼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情爱。你是太子将来这片江山都是你的,别再只做你情爱的梦。”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片江山,我宁愿用这江山来换你的爱。”纳兰青翼痛楚无力的自嘲,“我本就是毫无的志向的男人,本就只想为你景衣容而活的男人。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好累,你倾城的容貌,你绝世的武功都让我觉得好累,更累得是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说罢,纳兰青翼没有留下,转身一步步离开。他的背景看起来这般的沮丧,那么的无奈和痛苦,好象真的很累一般。

    景衣容藏在手袖中的双手早就己经抱紧。在纳兰青翼说要用江山来换取自己的爱时,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因为他的话而加快了速度,这个男人给她的爱让她震惊,更让她手足无措。

    “说谎真的比较好吗?”景衣容茫然自语。

    纳兰贞祺望着师傅失神的脸庞,微微叹气,师傅到底是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还是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呢?

    萧妍上前为景衣容整理好衣衫,“太子妃我们该回去了。”

    景衣容没有看喻英衄一眼就离开了房间,回到宫中后,景衣容还没有半点休息的时间就传来一个消失。三皇子死了,并且死得很惨,听说和查政的死法非常相似,都是被人一点点的放干了血。三皇子死去的时辰就在昨夜。

    景衣容到到三皇子的宫中时,宫中的人己经全是一身的白衣,个个都脸色惊恐又凝重,看见景衣容出现时害怕中又带着点点的憎恨。景衣容踏进正殿,三皇子的尸体被放在官材里,景衣容上前探身。

    粉白的脸颊没有一点血,双眼深深的陷了下去,手脚的骨头都暴露在外面,显然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手法狠毒。三皇子未闭上的双眼死死的无神的瞪着前方,慌恐中又带着不可思议,手紧紧的攥着拳手。

    “三弟!”纳兰南弦不知何时出现,他上前只看了三皇子一眼,就别开眼去神色悲忿,语气沉重,“三弟,你放心二哥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

    纳兰震海听闻自己的三儿子死了,痛苦的走进正殿,立在门前久久没有前进,目光如盯子一样落在景衣容的脸上,好象己经确定是景衣容动的手。

    景衣容离开灵柩,退到纳兰青翼的身边,安静的站着。

    纳兰震海一步步坚难的向前进,不长的距离己经耗费了他不少的时间,目光落在自己三子惨烈的死状上时,纳兰震海终忍不住嘶裂的叫起。

    一室的皇子和奴才立刻跪在地上。

    纳兰南弦爬向纳兰震海,“父王,一定要找出凶手为三弟报仇,不能让三弟死不瞑目。”

    纳兰震海双手紧紧的攀着官材的边缘,枯燥的手背露出一道道皱纹,“杀我儿者,本王要他血债血偿。”

    “大嫂,请问你昨晚在哪里?”五皇子突然开口,他的问话好象一把厉剑将整个危险的局面划开了一个口子。

    景衣容面无表情看着五皇子,“在床上。”

    五皇子一怔,“我,我的意思是昨晚你在什么地方?”

    “我说了在床上,”景衣容语气轻松,“听五弟的意思好象是怀疑我杀了三弟?”

    “我不敢,”五皇子话锋又一转,“可是上次在太子宫大嫂对三哥的态度让我觉得你对三弟有意见,或许应该说你将那个奴才的死落在了三哥的头上。”

    “他不是我杀的。”景衣容直接了当,“虽然我承认我比较想杀他,可是他不是我杀的,我没有碰过他。”

    “既然如此,大嫂可否告诉我们昨晚你到底在哪里?有什么证人?”纳兰南弦也适时的插入话题,“我不是怀疑大嫂,只是希望大嫂不要背负着这种莫名的怀疑,被宫人们闲言碎语。”

    “我不在乎闲言碎语,”景衣容直视纳兰南弦,“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需要谁证明。”

    “景衣容你太视若无睹了。”纳兰震海厚重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转向景衣容眼中的怒火好象要将景衣容撕裂,“当着本王的面你敢这么嚣张,本王当初就不该留你!”

    纳兰青翼心头一痛,“父王,这件事情不是衣容做的。昨晚衣容和儿臣在一起,整整一夜她都和儿臣同床而眠又怎么会有时间来杀三弟。”

    “既然这样为什么大嫂刚才不说呢?”五皇子咄咄逼人道。

    纳兰青翼脸色难堪,表面上仍扬起噙着淡笑,“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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