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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

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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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衣容看了眼尸体上的刀痕,每具身体上都有近数十刀如果不是恨极了这些人就是真有遇见神精病,“我们回去。”

    第二日更震惊的消息在禹布城中传开,西城区有七户人家也惨召毒手而且手法与东城区一模一样。禹布城一时间陷入了死寂,通过官府的判断这已经不再是什么仇杀而是有人故意杀人,也就是传说中的杀人狂魔。

    原本此事和欧阳珩熙无关,可是却接到禹布城官府的求助。

    “太傅大人现在民心惶惶如果再不抓到凶手,死伤人数恐怕更多。”禹布城的府衙裘宇一脸心痛的说。

    欧阳珩熙一脸平静,“裘大人这话说得倒有些奇怪抓凶手是你们官府的事情你来我太傅府做什么?怎么还是说裘大人觉得凶手在我太傅府中。”

    “下官不敢,只是小人力薄手下人数太少无法保护好百姓。”裘宇说明来意,“太傅现在掌管兵权如有可能请太傅大人能够派些士兵给下官,下官想要包围整个禹布城这样当杀人狂魔不论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让他逃跑,而且也可以降低百姓心中恐惧。”

    “你要多少士兵?”

    “五百。”裘宇低声说道。

    欧阳珩熙掏出兵符,“我给你一千今晚给我抓住凶手。”

    “下官替百姓谢谢太傅大人。”裘宇惊喜的接过兵符没有想到太傅大人居然是这么容易说话的并没有什么官架子。

    裘宇走后纳兰青翼才从厅后走出,“希望快点找出凶手否则又会有人要白白送了性命。”

    “我已经给了他一千士兵如果再抓不到我看他也就没有什么用。”欧阳珩熙亦是一脸凝重,总觉得此事会和他们太傅府扯上关系。

    第三日,纵然夜间有一千士兵把守着禹布城各个城区可是南城区多增加了十户人家连一起守护在那里的多名士兵也惨糟毒手,一时之间杀人狂魔让整个禹布城变成了地狱,人们纷纷害怕下一个会是自己死在睡梦中。

    裘宇跪在欧阳太傅面前,“下官该死没有抓到凶手。”

    “一千士兵都抵不住一个杀人狂魔看来他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欧阳珩熙手握兵符平静的表情令人无法透露他的情绪,裘宇又忙说:“太傅大人一名士兵在临终前留下了些线索,他说在打斗的过程中他砍伤了杀人狂魔的手臂所以只要按着这一点来排除的话应该会有些成效。”

    “这件事情原本再怎么管也轮不到我的头上,不过你借了我一千士兵结果只还了我九百多个,这件事情我也就没有办法置之不理。既然你有了这个线索就去依着这点找出疑犯,我要的是结果。”

    “是。”裘宇忙退了下去。欧阳珩熙手不由的收紧,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在一夜之间在杀了这么多人之后还突破了千人的包围?

    乔霜儿的婚礼在三天以后,萧妍和纳兰贞祺、纳兰治锦已经提前去了玉洛庄看热闹,偌大的太傅府此时显得有些冷清,景衣容换了一身轻衣散步在花园之中,一眼便看见月牙站在亭园中,“你没有去玉洛庄?”

    “没没有。”月牙转过身见是景衣容神色慌张右手背在身后。

    景衣容见状心头升起一抹疑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月牙连连摇头,“你今天不用去皇宫吗?”

    “刚回来。”

    “哟,是这样啊?用过午膳了吗?”

    “早膳刚过不到一个时辰。”

    “我忘了,你赏花我先离开了。”月牙匆忙便要离开。

    景衣容侧身挡在月牙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以为你一句没事我就会真的相信你吗?”

    月牙浑身一怔脸色苍白垂下头掩示自己的心虚,“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就让贞祺来问你,他一直太关注乔霜儿的婚礼忽略了你。今日我就让他多关心关心你。”

    “不要!”月牙急切的拒绝突然又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又强作镇定道,“这几日我只是有些感冒而己没有什么的,贞祺已经很久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这么开心了,不要再让我的事情让他不开心。”

    “月牙你知道嘛有很多人在我面前的说过谎,每个人说谎的时候反应都是不一样的,比起那些人你的破绽太多了多的让我假装没有看见都不行。”景衣容锐利双眼盯着月牙,“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月牙眼中的泪落下,噙着眼泪的双眼无助又恐慌的看着景衣容,“我不知道。”

    景衣容不敢确认心中的猜测,小心翼翼的问,“人是你杀的?”

    月牙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双眼里全是恐惧嘴角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眼泪如断了线般落下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景衣容本来就是胡乱的猜测着,月牙的反应却让她不敢再确定事实的真相,脑中忽然想起刚才裘宇所说的话忙上前抓住月牙藏在身后的右手。

    “啊!”月牙一声痛叫,景衣容惊愕的看着丝袖下流血的手臂,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横在整条手臂上,血还在滴着。景衣容眼如火炬盯着月牙,“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受伤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月牙抽回手臂无措的用双手敲打着自己的头,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与害怕,她真的好害怕,她没有杀人她不是杀人狂魔,月牙哭泣的抓着景衣容的手,“景衣容我生病了,我好像生病了。”

第175章 景衣容杀了我吧() 
第175章景衣容杀了我景衣容强行镇定着,“你生了什么病?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月牙后退数步身体靠着石柱,双脚无力的瘫倒在地,哭泣的说着,“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晚上我象以前一样开始睡觉,什么都不知道的睡觉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嘴巴里好像喝过什么东西总是有一鼓怪怪的味道。后来上街的时候看见那些死人我觉得好熟悉,他们每个人我都觉得自己认识。我以为自己想多了就没有在乎。第二次早晨我醒来后嘴巴里的那股味道更浓烈了,就好像血我看见铜境中的自己嘴巴里全是血,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后来呢?”

    “我害怕自己晚上做了什么事情所以睡觉之前我把自己绑了起来,这样只要第二在醒来的时候我还是绑着的,那就说明一切都只是梦。”月牙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中,“可是可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绳索断了,我的右手受了伤”

    月牙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好害怕。她没有杀那些人真的没有可是为什么她会受伤,她的嘴巴里会有血。月牙起身抓住景衣容的手,带泪的眼睛无助的令人可怜,“景衣容我没有杀他们,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过。”景衣容没有回答月牙的泪落的更加凶猛,“不是我干的,不是。景衣容带我去看大夫好不好?我好像生了病了总是做奇奇怪怪的梦呢?”

    景衣容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月牙,“月牙镇定一点现在只是你的猜测。”

    “景衣容帮帮我,今晚你看着我。如果今晚我没有出去而外面却还是死了人就只能说明人不是我杀的。”月牙求救的抓着景衣容就如掉入湖水中的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景衣容轻轻笑起抚着月牙头发,“今晚我会看着你,我会为你证明杀人的不是你。月牙,你是贞祺最爱的人所以你一定会没事的。”

    “对我会没事的,我还要等着嫁给贞祺呢。”月牙慌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一定会没事的。”

    景衣容眉梢带着愁丝,是前几日那一掌的后遗症吗?否则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老天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月牙,不要这样对贞祺。

    为了不让其它人察觉,景衣容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月牙带出太傅府一同住进入了一家客栈。景衣容将月牙绑在一张椅上,自己由坐在床上,“只要这一夜过去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的。”

    “恩。”月牙点头。

    夜幕降临,景衣容全无睡意的望着已经睡着的月牙,她睡得好熟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或许是她们都太过敏感了。景衣容想着便站起身整理床铺,反正都没有事情会发生她还不如先睡一觉。

    景衣容整理着被单猛然发现身后一抹黑影升起遮住了烛光,心中大惊慌忙转身躲开迎面而来的一剑再站稳之时因眼前的情景吃惊。月牙浑身泛着紧色,嘴唇则是死黑,双眼全是血红手里不知道是哪里来一把大刀,月牙挥起大刀便对着景衣容砍来。

    景衣容再次闪开身后的衣架被砍碎,景衣容以掌挡住月牙的倾近,“月牙!”

    月牙已然失去了理智,她抵下景衣容的掌力一把揪住景衣容便扔了出去,力气其大无比。景衣容摔倒在地月牙转身便要走出房间,景衣容见状便要上前挡住,只是身体一轻整个便已经被带离了房间。

    景衣容被拥在一个胸膛中穿梭在屋顶,景衣容转身见是夜邪冥便一掌推开她自己落在了屋顶上,回身便要走回客栈。夜邪冥身形一动人已立在景衣容面前,“想去哪里?”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景衣容再次转身,下一秒夜邪冥又挡在面前,“现在就算是你也打不过她。”

    景衣容愤怒的看着夜邪冥,“是你让她变成这样的?”

    “她有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理由碰她。”夜邪冥眺望远处,“她中了生死符现在毒性发作任何人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邪冥立在狂风中显得更加鬼魅,“生死符是东邪国最为阴邪一种法术,一张纸上只要画下生符的图象随后又掌力将它打入人的身体内,此人便会中了生死符平日里会与寻常人一般无二,一旦入了夜他们便是最厉害的杀人机器,而且没有任何人可以杀了他们,毒发时他们感觉不到痛没有知觉,此刻他们不死不灭,若是要杀他们必须要在他们清醒的状态下一刀刺中心脏里只有刺中心脏一刀必命才会真正的死去,否则就算他们成了死尸午夜仍然可以杀人。”

    景衣容只觉得整个身体如坠进了刺骨的湖水之中,“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没有办法,中了生死符唯一的解脱就是死。”夜邪冥直勾勾看着景衣容,好像此时的思绪是在另一个世界里,“此邪术是东邪国前任王为了惩罚不听话的臣民所用,邪恶无比所以无毒可解。中生死符的人连自己都不会察觉,杀了人却不知道自己杀了人,喝了血却不知道自己喝了血,当然也会不少人能够发生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只可惜他们就算是想死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死才不会再杀人。”

    夜邪冥看向景衣容,“是谁憎恶这个女人到这种地位才会对她用了生死符?”

    “他的目的不是月牙而是贞祺,”景衣容意识到脑海里的想法时整个人已经找不出任何语言,脑中灵光一闪,“冰魄珠呢可以用冰魄珠封住他们吗?”

    “白天可以晚上没有任何作用,”夜邪冥望着眼中露出绝望的景衣容心不紧抽痛,“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表情出现在你的脸上会让我心痛。”

    “夜邪冥你告诉我生死符的事情我感谢你可是麻烦你现在离开这里,我不想要看见任何人。”景衣容目无焦距,神色悲伤。夜邪冥难得的没有继续僵持下去,黑色的身影在空中消失。

    景衣容瘫软的坐在屋顶上,仿佛听见远处无辜百姓们惨痛的叫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贞祺该怎么办?月牙该怎么办?到底是谁做了这一切,到底是谁!

    天渐渐变亮,景衣容走回客栈看着手上沾着血的月牙从睡梦中醒来,一语不发。

    月牙揉了揉迷蒙的双眼,“景衣容你去了哪里?怎么没有看着我还是我太听话了所以你才会出去的?”

    景衣容一动不动的看着月牙没有说话,屋外突然传来喊叫声月牙推开窗户见街道上的人都挤在了一起又有数十具尸体被抬向了官府心头一惊迟疑着转头看向景衣容,“不是我干的对不对。”

    “那天你被击中的一掌并非没有事而是中了生死符。”景衣容没有理会月牙的话自顾说着,“中了生死符的人半夜便会毫无知觉的去杀人。”

    “不是我,不是我。你瞎说我什么事情也没有!”

    “毒发的时候没有人会是他们的对手,”景衣容双目凝视着月牙,“一中生死符便无法可救除非在没有毒发之前一刀即中心脏一死才可的解脱,不中心脏死后仍然是杀人的机器。”

    景衣容说完之后月牙无力的瘫倒在地,浑身的力气好像己经被抽干,“景衣容告诉我,杀人的不是我我也没有中什么该死的生死符。”

    “月牙,”景衣容捧着月牙的头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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