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废柴三小姐:医手遮天-第3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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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沈墨那么霸道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允许她和别人许下下一世?
也许现在沈墨因为爱她可以忍,以后呢,指不定越想越膈应,最后厌弃了她。
临死前还在给她下套,这个人太虚伪太自私。
虽然安然没有想过要和沈墨在一起,但是也不想这么被安子俊算计。
安然看着眼神都快涣散的安子俊,一字一字的说道:“安子俊,你这人最大的可悲不是生在帝王家,而是在于野心太大想要的太多,却没有相应的能力,不敢光明正大的去争取,只敢用一些不可见人的手段企图走捷径。”
“所以,活该你落得这般可悲的下场。”
“别说下一世,我永生永世都不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安子俊本就吃了毒药,被安然毫不留情一通臭骂,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地而亡,眼睛瞪的大大的,似是死不瞑目。
安然盯着安子俊看了半响,眼中的冷意渐渐消散,露出些许复杂的情绪来,最终叹了一口气,移开了视线,至此这个人在她心里已经和陌生人无异。
安然扭头看向沈墨,“安皇跑了,还有宗室其他人也不见踪影,要去把他们找来,安家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沈墨不说话,只是眉眼带笑的凝睇着安然。
安然被看的皱眉,“你笑什么?”
第569章江山为聘()
“我很高兴。”沈墨柔声说道,“真的非常高兴,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不舍得我们之间有一丝半点的隔阂。”
“停!”安然大吼一声,“我拒绝安子俊和你没关系,只是烦他死之前还在算计我而已,你别想太多!”
沈墨依旧眉眼带笑,“他算计你什么了?”
“他算计我要让我们之间永远存在着一条裂缝!”
安然吼完,神色僵了。
沈墨眸中笑意愈发的深,“哦,原来他这么算计你啊,怪不得你这么生气,要这般不留情的活活把人气的死不瞑目!”
“不过,做得好,他怎么敢算计你我之间的感情呢,死不瞑目都是便宜了他!”
安然看着笑的开心,仿佛得到全世界的沈墨,脸色有些烧,抬脚匆匆就往外走。
“你想多了,我生气只是因为他算计我,和别的无关!”
真的无关吗?
她被安子俊算计不是一次两次了,她知道他以双重身份算计她都没有多生气,怎么这次那般生气,非要用扎心戳肺的话把人气的死不瞑目才解了心里的恶气?
安然越想越有些慌张,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被沈墨欺骗过伤害过,不再信任他,也不再爱他,更不会再与他在一起。
安然像是念经似的洗脑着自己,终于不那么慌了。
只是安然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不再爱沈墨,就会和以前一样被辜负过信任直接打入冷宫绝不再来往,哪像现在还和沈墨牵扯不清。
沈墨眉眼俱笑,跟在安然身后,声音无奈包容,“是是,你说的是,你没有因为安子俊挑拨我们的感情而生气,你就是因为他算计你而生气!”
“哼,你知道就好!”
听着安然傲娇的声音,沈墨就来了一句,“我们的感情哪是他那样的小人可以挑拨的了的?”
安然下意识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对,扭头瞪沈墨,见他眉眼间皆是包容笑意,血眸中满满深情一目了然,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扭头接着走,只是步子大了一些。
她为什么感觉,她被沈墨吃的死死的?
之前是,现在还是!
沈墨心情极好的包容着安然耍小性子,只要她别无视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离开他,无论是什么,他都能包容。
安然没走几步,就见士兵押送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仔细去看,被压在最前面的是穿着小太监衣服的安皇,后面则是大安国宗室中人。
安皇被押送着还不断挣扎,“朕是大安国皇帝,是安硕公主的父皇,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朕?”
安然听到安硕公主就忍不住皱眉,正欲说话,安皇看到了安然,大叫道:“朕的公主啊,我是你父皇啊,快叫他们松开朕!”
“你知道上一个叫我安硕公主的人去哪了吗?”
安皇神色一顿,显然他是知道的,还是他派去的使臣,就因为安硕公主四个字被安然亲手射杀。
只是安然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他不愿放弃,“安然,之前是父皇对不起你,这样吧,朕把江山送给你做聘礼,朕当个闲散王爷就行,也算是父皇补偿你好不好?”
安然没说出话,简直是被安皇的无耻给惊呆了,现在他连皇宫都被沈墨给攻下了,他哪来的脸说把江山送给她?
后面的宗室众人见安然不说话,以为安然是心动了,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说道:“安然,再怎么样你也是安家人,日后嫁给沈皇总要有娘家人撑腰,我们都是你的家人,救救我们吧!”
“安然,算起来,我是你大伯,这么多年也有些积蓄,你嫁妆还没备好吧,我给你十万两黄金做嫁妆,你求沈皇放我回封地,好不好?”
“安然,我……”
安然被吵到烦死,深深的为自己和眼前这群人流着相似的血液而恶心,她什么话都没说,向前走了两步,拔了侍卫的剑,一剑捅向那个自称大伯的人。
那人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想要说什么,安然又把剑往前送了送,他终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抽搐了两下,死了。
安然这才拔出了剑,还给侍卫,冷冷道:“现在,谁还要求情?”
众人被这一幕吓呆了,一个个闭紧了嘴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零走到沈墨面前,汇报:“安家宗室共三千八百九十一人,一人不差,全部在此了。”
沈墨点点头,走到安然身边,揽住她的腰身,不顾安然的挣扎,死死把她扣在怀里,道:“安然有我护着,不用你们这群废物撑腰,嫁妆更有我来给她准备。”
说着沈墨看向安然,眸中深情一片,“以江山为聘,做我唯一的妻可好?”
安然看着沈墨眸中的深情,听着他期待而又忐忑的求婚,心不可自抑的疯狂跳动起来,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她。
答应,快点答应他!
安然几乎快要点头,可是只是几乎,在他满怀期待的眼神中,安然移开了视线,声音有些发紧,“沈皇说笑。”
说着安然就要推开沈墨死死扣在她腰间的铁臂。
听到安然拒绝,沈墨眸中的期待忽的灭了,只是很快就掩下浓浓的失望和苦涩,又道:“小然儿肯定是觉得我不够心诚才拒绝我。”
“这样,把江山送你为嫁妆,你娶我做你皇夫可好?”
安然连推开沈墨的动作都停住了,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沈墨,“你发什么疯?”
沈墨凝睇着安然,“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把天下送给你又何妨,谁娶谁又有什么区别?”
沈墨那些将领侍卫早就见识过沈墨对安然没有底线的宠溺,听他这般说,除了有些意外,竟然一点都不惊讶,仿佛他为了讨好安然,做什么都没什么可吃惊的。
那些宗室中人一个个惊呆了,也后悔死了,早知道沈墨这么宠安然,连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都舍得送人,当初就对她好一点了,要是早能抱上她的大腿,现在别说活命,做个富贵王爷都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第570章心结()
安然听得出沈墨的认真,知道他不是说的玩玩的,也很清楚,只要她点头,那么今天登基称帝的就是她。
他会把江山送给她,然后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和一切反对的声音,护送着她平安称帝。
安然本来坚定的心,不由自主再一次疯狂的动摇起来。
不是为了所谓的皇位,沈墨不在乎,她又怎么可能在乎?
她在乎的是沈墨对她的心意,在乎的是他天地万物都不放在眼里,只把她放在心上的深情。
这样的深情,她能原谅他之前的欺骗和伤害,再一次信任他吧?
就在安然几乎要点头的时候,君浅的声音响起,“少主!沈皇这是说笑了,打下天下的是他的属下和将领,别人臣服的也是他,你登上皇位算怎么回事,万一以后有什么龌龊,属下等人怕是护不住你!”
听到君浅的话,安然下意识的就要反驳,沈墨就算以后后悔又怎么会伤害她?
可是,他之前伤害的还不够么?
欺骗,利用,强暴,囚禁,以双重身份呆在她身边,肆意的耍弄着她,半点破绽都没让她看出来。
要不是有个重生的白莲花,她可能被骗一辈子都不会察觉。
是啊,他本来就及其擅长隐瞒做戏,只要是他想,谁都别妄图看破。
他现在也许是真的爱着她,但是以后呢,她要是真的做了皇上,他后悔了呢?她可能再保全自己?
不会,他不会的,他那么爱自己。
不,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谁又说的清楚?他万一又喜欢上旁的什么人呢?
两个声音在心里争执着,安然本就是缺乏安全感的人,信任上一个人很难,再被这个人欺骗伤害,伤口就永远的留下了,想要她再次敞开心扉去尝试着重新信任他,几乎没有可能。
至少之前从未有人做到过。
安然本来都快要被沈墨感化,只是君浅一席话又让她动摇起来,她猛地推开了沈墨,后退一步,脸色有些发白。
“沈皇说笑了,我没有做皇帝的打算,更不想娶什么人,就这样吧。”
说着安然匆匆离去。
安然的动摇,沈墨看到清楚,差一点安然就能原谅他,就差一点!
沈墨狠狠的瞪了君浅一眼,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只是看着安然匆匆离去的背影,什么都来不及做,只是匆忙的追了上去。
零带着宗室众人是得沈墨的命令,结果一照面人就走了,连忙道:“主子,这些人该怎么办?”
沈墨本来想亲手杀了那些人,只是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道:“带下去,凌迟处死!”
“是!”
“饶命啊!”
“安然救我啊!”
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君浅神色复杂的看着匆忙离去的安然。
沈墨对安然的深情他如何不知,沈墨那样骄傲的男人,爱上一个人便是一辈子,他所说的让安然登基的事,自然也是真心诚意的,根本不存在他所说的情况。
只是,他却不愿安然就这样原谅了他。
当年,沈君烈爱着傲夏,他的先祖何尝不是?
为了傲夏,先祖默默隐退为她守护鹰阁。
君家世世代代都为了守卫鹰阁,守卫傲夏后代而存在。
他是最幸运的一个,等到了她从异世归来,她是那般美好,他想,比起她的先祖傲夏,安然也从来不差什么。
和先祖一样,他也喜欢上了安然。
可是,为了他的职责,他却对安然和沈墨感情的发展不能有丝毫的阻拦,甚至有时候还适当推上一把。
因为他知道,能拦住沈墨灭世的,只有被他深深爱上的安然。
如果他不爱安然,对于整个世界来说,甚至对于安然,都是一场灾难。
可是,安然爱上沈墨,对他来说也是一场灾难。
但是,沈墨伤害了她,现在大安国已经被推翻他也不会再灭世,他的职责已尽。
以后的日子,他只想和安然一起游历天下,这也是她答应他的。
他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安然再次原谅沈墨,和他在一起?
安然哪知道君浅的想法,她匆匆逃离,心绪难安。
其实动摇不是自沈墨说出送江山做她嫁妆开始,早就在得知当年真相时,她已经无可避免的开始动摇。
毕竟,之前她想着,除开沈墨伤害她不说,她的先祖还背叛了他的先祖,沈家人世世代代被千千结折磨都源于她先祖的背叛,这是她不得不背负的罪孽,也是她和沈墨之间最不可磨灭的裂缝。
可是后来她得知,真相并非如此。
那么,他和她之间最大的裂缝消失,除了他的伤害,她没有再拒绝他的理由。
而那一场伤害,她心脉俱伤,而他也好不到哪去,那不是单方面的受伤,他也被伤的不浅,甚至现在他都还未好全,一双眸依旧是血红色的。
而这段时日以来,他的深情他的宠溺,她其实也看到清楚明白。
她更清楚,之前的一切都是造化弄人,他固然有错,但不是完全不可原谅。
只是她也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纵然她现在原谅了沈墨,可是日后也日日要不安惶恐,君浅今天一句话就能动摇,往日谁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