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废柴三小姐:医手遮天-第3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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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沈墨淡淡的瞥了零一眼,“不许告诉任何人!”
零神色有些不好看,主子这样说就是还要见安然,不只是要见她,还不许他把情况告知给她。
可是,主子见安然一次,情况就差上几分,难道真要等真的控制不住再说吗?
零第一次对沈墨的决定产生抗拒情绪,低着头不辩驳也不应承。
沈墨看着这个父亲千挑万选出来又是和他一起长大,当做左膀右臂培养的属下,终是解释了一句,“我不会死,更不会成为废人。”
他已经找到再次挽回安然的方法,这一生,不将安然牢牢的控制在身边,就死去,他不甘心。
只是那个君浅,沈墨看向远方,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他身上脸上,他俊美的容颜上形成淡淡的阴影,情绪难辨。
算了,本不算什么重要的人,但是真的杀了,恐再没有挽回安然的机会了。
但是,得把这个人调离的远远的,不能在安然身边,看着太闹心!
安然去找了君浅,还不知道,沈墨在心里算计着,把她这个又好看又好用的属下给弄走。
安然和沈墨一起离去,君浅等人被壹招待着去了别的地方,安然找到君浅时,正看到他在悠闲的喝茶,一点也不像是在敌人的大本营。
看到这般悠闲自在的君浅,安然一直提着的心放松了些许。
也许,君浅和沈墨并非仇敌吧,毕竟真是丑人,在这敌人大本营,敢这么悠闲自在么?
君浅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安然,放下茶杯浅浅一笑,“你与沈皇说了什么,本以为要说服他得废一番功夫,这才一顿饭的光景,他竟然真的放弃屠城了。”
安然其实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毕竟就算是傲夏没有背叛沈君烈,与他屠城其实关系也不大,毕竟说到底,他屠城是因为当年甸城人对不起沈君烈,不是因为傲夏。
安然耸耸肩,“没什么,就是把金册子给他看了,他知道了当年真相,心里的恨没有那么多了吧。”
君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安然想了想,又道:“估计沈墨之所以这般恨是因为他以为傲夏背叛,为他先祖不值,为沈氏所受苦难愤恨。”
“但是现在他知道傲夏没有背叛,心里的心结就解了大半,毕竟走到这一步,最该可恶的是安逸轩,不过傲夏和沈君烈也要承担一定责任。”
“现在,沈家和安家都受了苦,他也不算是最大的苦主,心结因此也就解了吧。”
君浅沉思了片刻,点点头,“当是如此了,没想到,你竟这般了解沈皇。”
安然神色一僵,并不接话,转移话题,道:“我找你,其实是有问题想要问你。”
“恩,问。”
看君浅这般坦然模样,安然反而有些犹豫,只是摆弄了半天手指,还是问道:“当初你说,你的仇敌是沈墨,这是什么意思?是你个人与他有仇还是鹰阁与他是仇人?”
君浅没有想到安然问的是这个,不答反问,“是我个人与他有仇如何?是鹰阁与他有仇又如何?”
安然微微有些烦躁,只是深吸一口气,道:“不管是鹰阁还是你个人,我希望仇恨能够尽量化解,如果化解不了,你们打你们的,我谁也不帮,谁也不管。”
君浅盯着安然看了半响,笑了,随即抱怨道:“鹰阁可是她留给你的,就这么甩手给我,太不负责了吧?”
安然哪有心情说笑,“别废话,到底是什么仇,说吧!”
第555章君浅的身份()
君浅深深的看了安然半响,在安然纠结又急切的眼神中,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在安然即将爆发时,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何时说与沈皇有仇了?”
安然一呆,她都已经做好,君浅告诉他,在这三百年中,误会没有解开时,鹰阁与沈氏之间百次大战,期间又死了多少人,他们之间的仇恨有多么的难解难分。
结果,裤子都脱了,就告诉她这个?
“怎么会没仇呢?之前你明明亲口说的,而且,以前不知道真相,难道你们没有交过手吗?”
君浅瞥了安然一眼,见她既喜还惊的模样,坐直了身体,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有些事情要和你说清楚了。”
安然看君浅严肃模样,知道他要说的肯定是正事,按下心里的疑惑,点点头,“好,你说。”
君浅站了起来,作势要给安然行礼,还是大礼,安然一惊,连忙站起来,扶住他,不让他继续,“说就说,你这是干什么啊?”
君浅坚定的推开安然,“这是我欠你的。”
安然更加无所适从了,自从认识君浅以来,他数次救她性命又不记回报的帮她,这人对她只有恩,哪有亏欠?
只是君浅却很执着,推开安然,郑重的给安然行了一个礼,然后道:“一直很歉疚,如果那时我出手,你与沈皇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安然更加疑惑,完全不知道君浅在说什么,她和沈墨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原因,与他何干?
面对安然疑惑的眼神,君浅缓缓道:“除了鹰阁护法,我还有一个身份,为燕王府公子,燕承隐,你的哥哥。”
安然完全呆住,以为自己是幻听,其实在她知晓自己身份后,担心哥哥被皇室利用,曾让人找过他,但是那时他已不在燕王府,说是云游去了。
安然确认他安全,也就放下了心,没有再去找他,毕竟她身份复杂,呆在她身边,才最有可能被牵连。
她一直以为她哥哥游山玩水去了,结果现在君浅告诉她,他就是她哥哥?
开什么国际玩笑?
安然挖了挖耳朵,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君家自古就是始皇后的心腹,我是这一代君家家主,本来主持鹰阁便好,但是在我十岁那年,清逸大师算到少主即将回归,我需要就近保护你,于是改变身份进入燕王府,后来成为燕承隐。”
安然还有些接受无能,“竟然是这样吗?”
君浅继续说道:“虽然是要保护你,但是始皇后曾有遗言留下,我只能在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出手,其他任何情况不得干涉,尤其是关于你与沈皇之间的任何事情,皆不得插手,要顺其自然。”
君浅说到这里,神情有些复杂,他看了安然一眼,才又道:“那晚,我在燕王府,其实若是调动当时在燕王府的鹰阁人,拦下沈皇是可以的,但是我没有出手。”
君浅说的那晚,安然很明白是哪一晚,就是从那晚她被他强暴开始,他们之间开始走向决裂。
安然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哪怕是现在,想起那晚,安然心境都难以平静下来。
她以前恨沈墨,不给她丝毫解释机会,直接将她打入地狱,那一晚,她所受到的屈辱,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安然猛地抬起双眸,瞪向君浅,“你为什么不拦着!傲夏的遗言就那么重要吗?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也不愿出手么?”
君浅看着安然赤红的眼睛,再次郑重道歉,“对不起。”
君浅没有任何解释,只是道歉。
安然呼吸有些急促,她感觉血往头顶冒,让她脑袋都是嗡嗡的响,浑身难受的紧。
安然想要发泄,大声的斥责君浅,可是看着君浅愧疚模样,她心里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事与君浅关系不大。
那时,其实她见都没有见过他,而他却已经为她付出良多,好好的鹰阁一把手不做,去做燕王府的死士,甚至为了能够留在她身边,打断了自己的双腿。
他没有一点对不起她,她又有什么脸去怪他?
君浅看着安然近乎崩溃,却又强力忍耐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只能一遍遍的道歉。
许久之后,安然才慢慢平复下来,那一晚是安然无法触碰的痛,一碰,安然情绪就会近乎崩溃。
安然摇摇头,“你没什么对不起的,只不过是忠于自己的指责罢了。”
安然虽然理智上不怪君浅,但是到底情感上难以接受,因此声音有些冷,口吻也很僵硬。
君浅说出来,就已经做好安然恨他的准备,现在这个情况,他已经很满足了。
君浅继续道:“当初始皇后建立鹰阁,目的不是为与沈氏作对,而是要帮助回归的少主,阻拦沈家人灭世。”
“所以,这三百年来,鹰阁一直隐藏在暗处,即便是沈氏也不知道鹰阁的存在,所以与沈氏之间不存在什么仇恨。”
“当时,我说我的对手是沈墨,意思是,对手是要灭世的沈皇,鹰阁会不顾一切的阻拦他。”
“现在,沈皇打消了灭世的想法,鹰阁自然不再是他的敌人。”
安然点点头,看来傲夏是深知沈家人是什么德行,留下的后手真多。
只是安然也有些疑惑,即便是一家人,但是三百多年,总不能每一代沈家人都一样的偏执容易钻牛角尖吧?
可是看沈家这一代代下来,好像偏执这个个性从未改变过,基因也是够强大。
安然虽然心中疑惑,只是心里到底还因为提起那晚而烦躁,并没有深想下去。
“既然没有仇恨,那也好,省事了。”
“当年是安逸轩背叛,不止是傲夏和沈君烈深受其害,我们这些作为他们的后代也吃了不少苦头,沈墨接下来不会再浪费时间,一个城一个城的打,而是直往京城而去,杀了皇上报仇,我决定留下来一起。”
“鹰阁中人要不要搀和进来,你来拿主意。”
第556章好你妹呀()
君浅看着安然,浅色的眸子柔柔的,“你是鹰阁的主人,自然是你说的算。”
虽然安然通过了鹰阁的考验,但是安然其实从未将自己当做鹰阁的主人,只是觉得,她与傲夏欠这些人良多,能补偿一些就补偿一些,绝对不会要求他们去做什么。
因此安然正色说道:“这天下必然要换主了,沈墨虽然性子偏执一些,但还算一个不错的主子,跟在他手下最起码不用担心功高盖主,过河拆桥。”
“现在,他正在攻打大安国,现在跟随他,也算可以博得一个从龙之功,待天下大定,必然会论功从赏。”
“三百年前,你们先祖跟随傲夏与沈君烈想来也是要博得功名,但是之后你们急流勇退,建立鹰阁隐居起来,这百年来,你们为傲夏为我所牺牲的一切,我很感激。”
“现在,机会再次摆在你们面前,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是想要保持现在的生活,还是进入朝堂博得功名?”
君浅看着认真的安然,半响后,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虽然他之前将一切坦白,安然生气归生气,确实还在为他们考虑。
君浅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是作何打算呢?”
安然道:“傲夏的仇,我的仇,还是祖祖辈辈的仇恨,我必然是要报的,跟着沈墨的军队能杀一个是一个吧,待解决了皇室中人……”安然顿了顿,说道:“我会离开。”
君浅浅浅一笑说道:“我一向没有什么大志向,原就想着,待一切尘埃落定便游览这大好山水,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若是方便,你离开时,带上我?”
安然眨眨眼,看了君浅一眼,并没有什么恶感,点点头,“可以。”
顿时君浅脸上笑容更深了几分,也真切了许多,又道:“只是鹰阁并非我一人,其他人的想法还需要仔细问查一番,事不宜迟,我这就打算回鹰阁,你是留下还是与我一起回去?”
安然脑海中浮现沈墨的模样,却道:“一起回去吧。”然后又补充一句,“我去找沈墨,说一下情况,然后再走。”
“好。”
安然去找了沈墨,见他正伏在案上不知在写些什么,安然一愣,道:“我打扰你了吗?”
现在沈墨正在打仗,他写的这些恐怕就是军事机密,若是之前,她这样走进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他们也只是比陌生人好点。
沈墨听到安然这般说,放下笔,抬头看向安然,神色有些不大好看。
安然见沈墨冰冷的神情,心里有些委屈,他还真嫌她打扰了,安然抿了抿唇,还是解释到:“没有人拦我,我以为你方便,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离开。”
说着安然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还没走,就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臂,安然扭头,撞入沈墨微怒的血眸之中,“我的地方就是你的,你可随便进出,哪有打扰一说?”
沈墨生气,安然心里的委屈却诡异的消散了,只是意识到这一点,安然心里有点别扭,她到底没有办法将沈墨完全视作陌生人。
安然有点恼羞成怒,因此声音更冷了一些,“沈皇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