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后脸上突然带上了客套的笑意,端庄矜贵,“三皇子有心了,本宫代墨儿先行谢过了。”
云蝶衣侧身抬眸,发现一个墨绿色衣衫的男子把手中的贺礼放在特定的位置,然后立在不远处。他轮廓柔和,肌肤细腻,虽然容颜上乘,却带着几分阴柔的感觉。
第107章 君非衣2()
如同百花芬芳中的一缕冷风,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听皇后称呼他三皇子,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三皇子君非衣?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虽然他与她素来没有什么交集,但是这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息,她不喜欢。
而云蝶衣身侧的素年,原本扶着云蝶衣玉臂的手,在看到君非衣的时候,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似乎有些惧怕,瞬间又重新恢复正常,让人看不出丝毫不妥之处。
这个微小的举动,云蝶衣不曾察觉,君非墨更是无法观察到,却无比清晰的落入君非衣的眼中,他阴深的瞳孔中,嗤笑一闪而逝。
看样子,似乎和素年认识好久。
等到视线从素年身上移开的时候,他发觉君非墨没有与他寒碜的打算,虽然他也不认为君非墨会有兴致和他说话。
于是在向皇后行过礼之后,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开始就坐,手里执起茶盏,静静观赏接着进行的成婚仪式,视线牢牢的锁定云蝶衣。
眼中有着晦暗的光芒浮动,阴沉中藏着一抹算计。
因为藏的极深,很少有人能够察觉。
云蝶衣感觉到一道让人极其不舒服的视线灼的人难受,视线一扫,便明白视线的来源正是方才出场的君非衣,但是她懒的去在意。
他爱看,就随他去了。
反正被看,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君非墨和云蝶衣夫妻对拜之后,伴随着一声响亮而喜气洋溢的“礼成”,便开始了敬酒环节,迷国的习俗,双方必须在行完礼之后给来宾敬酒,以示感激。
云蝶衣脸上兴致缺缺的,机械的重复着敬酒词,端至别人的面前,然后重新开始倒酒。
又恢复到之前百无聊赖的状态。
等到把这一切都弄完的时候,她微微抬眼,透过敞开的大厅门,发现天色即将变暗,夜幕已经做好了下垂的准备,便匆忙告退拉着君非墨离开。
留下一众宾客的偷笑声和不解。
云蝶衣慌忙拉着君非墨离开的样子,很自然的被这些不知道纯洁为何物的老家伙理解成了,她忙着去洞房,而且一脸的迫切之色。
第108章 又见墨非君1()
之所以不解是因为,天底下有哪个正常的女子会拉着一个神智稍微不好的男子洞房,还这么热衷此事?这世界果然是年轻人的天下,总之,他们是越活越看不懂了。
而已经行至御花园某处的云蝶衣,才没有心思去顾及自己的形象,也没有兴趣去解释。
到了夜间,墨非君就会自动出来掌控身体,依照他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所以她必须提前拉着他离开,免得吓到众人。
她来自21世纪,可以轻易的接受君非墨的人格分裂。
可是那群老古董和老顽固能接受?估计一个个心脏都超负荷了。
所以她此举,无形中,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至于君非衣虽然不算是老人家级别,但是在她心中,就是个打酱油滴,基本没啥重要性,不过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让他找到机会拿着此事污蔑君非墨。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一脸阴柔的在想什么。
宫中的人,除了皇后之位,她才不相信有谁会真心对君非墨好。
一边行走,一边思索的云蝶衣,蓦地感觉到手被用力的甩开,一个性感却不乏冷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你还真敢嫁?”
云蝶衣停下前行的步伐,侧过身去,便看到墨非君,“嫁人又不是从军,不必马革裹尸,更不是上刑场,不必人头落地,我有什么不敢嫁的?”
眼前的墨非君似乎心情不大好,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
不过说实话,她之前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出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突然有种惊喜交加的感觉,带着淡淡的久违、熟稔感。
墨非君一听云蝶衣的回答,脸色变得更加不满,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有暗色的火焰在跳跃,似乎要吞噬掉眼中的云蝶衣,“你不是去抛绣球了吗?为什么还是嫁给他。”
他根本不需要判断,就知道和云蝶衣成婚的是君非墨。
自己一身别扭的红衣,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云蝶衣秀美微锁,气势却不减分毫,“你还好意思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去皇后那里找事?抛绣球一点都不好玩。”
第109章 又见墨非君2()
拜他所赐,她有生之年做的最复古的事情,估计也就是抛绣球了。
来到这落伍的古代,没有那些让人爱不释手的高科技就算了,她还得去抛绣球,这都什么破世道,以前的时候对于这件事情,还能稍微淡定。
但是现在一看见墨非君,她就忍不住鄙视他。
也不知道他这副强势的样子,是怎么让皇后不起疑的。
毕竟无论横看侧看,他都和君非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只除了相貌一样。
墨非君剑眉挑起,显然对于云蝶衣的语气不满意,声音重重落地,霸道而强势的宣示,“有我在,你就不能嫁给任何人。”
虽然在外人眼中,他和君非墨是一个人,但是他从来不那样认为。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嫁给其他人?”
她是她自己的,她爱嫁谁都随心,什么时候他成了她的监护人了,连她要嫁谁都干涉。
他想当升职当监护人,她还不要呢。
墨非君眼中染上了危险的意味,厚实的身体逐渐的靠近云蝶衣,带着惯有的压迫感,“你欠我糖葫芦,欠我饭,我是债主,我不让你嫁,你就不能嫁。”
和他的帐还没算清呢,他不允许她嫁。
该死的云蝶衣,竟然失信于他,而且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遗忘了那么久。
害的他把难得的休眠时间都用来等她了。
在他等得快成望妻石的时候,她竟然敢淡定的嫁人。
这让他,情何以堪。
而她,竟然还淡定若斯的说,有什么不敢嫁的。
竟然敢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若无其事的问,为什么不能嫁给其他的人。
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让她不得不正视到他的存在。
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似乎每次遇到墨非君都得吵,夜晚的空气比白日凉的多了,都降不下他的火气。
被他诡异的逻辑弄的,她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冲动。
他是债主,她就不能嫁人了?那些借高利贷的人那么多,难道都不能娶妻生子了。
更可况,她欠的那些东西,有那么值钱?
第110章 又见墨非君3()
足以影响到她的婚姻大事?
云蝶衣开始静默不语,墨非君深邃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她,似乎要望进她的眼底深处。
他们之间的气氛,对峙中又透着奇特的和谐,盛夏的夜风拂过两袭红衣,由于他们距离很近,那翻飞的衣袂相依在一起,如同揪扯不清的情缘。
此时,君非流突然出现,修长的身影逐渐的从暗夜中显露出来,他方才并不曾听见他们之间谈话的具体内容,只是看到‘君非墨’的时候,就忍不住出言相讽。
“这不是皇兄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不急着去洞房花烛,在这做什么?”
墨非君听见君非流的话,冷硬的眉目中闪过一丝狠气,视线却依然停留在云蝶衣的身上。
云蝶衣则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今日君非流挑衅的是君非墨,她尚且需要出言反击,免得君非墨受到伤害。
可是如果是墨非君的话,她还是省点力气。
能欺负得了墨非君的人,估计正在回炉重造呢。
君非流眼见‘君非墨’和云蝶衣都没有说话,颇有些诧异,按照惯例云蝶衣此时应该出言袒护,反语相讥,怎么会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表示。
‘君非墨’软弱惯了,在他看来,没有开口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用那点迟缓的大脑运行速度思考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云蝶衣怕了他,所以说话更加的毫无顾忌,“真的不好意思,本皇子忘了,傻子怎么懂的洞房的美妙滋味呢。”
据说女子在嫁人之后,就会变得百依百顺,柔顺之极,所以他本能的以为云蝶衣之所以不语,是性格突然改变所致。
一脸不知所谓的说完之后,又转而看着云蝶衣,“真是可惜了,你就得过守活寡的日子,要是空闺寂寞了,本皇子倒是可以替你找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满足需求。”
在君非流话语落地的瞬间,空气中透着恐怖气息的寂静。
那种深入骨髓的安静,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君非流还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墨非君已经出手了。
第111章 又见墨非君4()
他左手扣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上君非流的喉咙,因为用的力道较大,手指已经有部分嵌进君非流的血脉中。
殷红的血顺着那些血脉流出,逐渐的染红了墨非君的指端,如白玉般的指尖衬着那抹红色,在清冷的月光下,透着一丝妖冶的光芒。
君非流被掐的几乎窒息,又没有能力反击,感觉到胸腔内的空气正在不断的流失,头逐渐的有些晕,难受之极,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挂掉的时候,墨非君终于放开了他。
可是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舒坦。
他尚且还没有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墨非君便轻巧的抓起他身前的衣服,不经意间扯掉衣扣之后,将他狠狠的丢出十米之外。
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一抹喋血的笑意逐渐浮现在墨非君的面容上。
数年之前,在他和君非墨还是同一个人的时候,被几个皇子欺凌,彼时的君非流毫不留情在他的身上踹了几脚,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便要君非流断骨伤残。
而这,还不过是利息的一部分而已。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在他看来,是最仁慈不过的事情。
他墨非君才不会那么仁德,旁人欠他一分,必得付出千倍的代价。
等价的偿还索债,他向来不屑。
原本还想好好的留着君非流那条烂命,慢慢折磨。
所以这么久以来,并不曾主动去讨债。
谁知他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进来。
云蝶衣听见君非流如同鬼哭狼嚎一样的惨叫声,无奈的看了墨非君一眼,“你不觉得他再这样叫下去,我们一会就会被巡夜的御林军包围吗?”
就算哪处宫殿出了刺客,估计也不会叫的这般惨烈。
他要是再接着嚎下去,她和墨非君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墨非君看了云蝶衣一眼,并没有说话,衣袖一挥,银芒穿过空气直接射向君非流,几乎是瞬间,君非流的惨叫声便停止。
空气又恢复成之前的安静,似乎方才那样惨绝人寰的叫声只是一场幻觉。
远处的灯火闪烁着,精美的宫灯伫立在各处,一动,一静,相得益彰,无声的观看着这一切。
第112章 又见墨非君5()
待耳边重新恢复清静的时候,云蝶衣看着墨非君,声音中略有些嗔意,似责怪,似不满,“你出手那么早做什么?好歹给我留个机会让我折磨。”
她原本没有出手的打算,可是放才听到被嘲讽空闺寂寞的时候,她就懒的淡定了。
他丫丫的,她最鄙视这种不会说人话,还偏偏喜欢开口说话的。
君非流那个破身子上次在诗会上,被君非墨揍的鼻青脸肿,身子骨有些散,过了这么久,脸上的伤在上好的膏药护理下,恢复了,但是明显的身体经不起多大的摧残。
方才又被墨非君弄断了骨头,那身子抗折磨系数估计快成零了。
害的她只能围观,因为她出手教训的话,他就该驾鹤西归了。
哦,不,他那种烂人,驾什么仙鹤呢,肯定是死了都只能走阴路。
墨非君一张如同刀削斧劈的容颜上闪过不满,“有我在,你还有出手的必要?”
君非流这种人,他随手就能解决,何须她再去锦上添花的出手。
云蝶衣抽了抽嘴角,他果然够张狂。
似乎想起什么,她转而行至气息微弱,却不足以丧命的君非流面前,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骨头不知道断了几根的君非流。
此时的君非流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来,面容扭曲的,如同刀刺一样,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