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入梦时-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好?瘦得跟个干皮猴似的,脾气还臭!家务样样不精,做出来的饭菜连狗都不吃。你可能这辈子也就只能遇到小顾这样一个人傻、钱多、还瞎了眼的主了,再不抓紧点,用你们时下小年轻的话来说叫啥对!吃土!你不抓紧小顾,往后就等着吃土吧你!”
我愤愤的翻过身去,不再搭理她。
我真是服了!
果然是亲妈!
可是旋即,我忽的想起他曾说过这崖下水深千尺,寒凛彻骨。若是不慎坠入,必死无疑。
我愤愤的翻过身去,不再搭理她。
可是旋即,我忽的想起他曾说过这崖下水深千尺,寒凛彻骨。若是不慎坠入,必死无疑。
可你不理,不代表人家就会因此消停啊。
一个劲在我身后嘚吧嘚了将近两个小时,喝了快有三瓶矿泉水,才终于把她自己说累了,美美的哼着小曲儿洗了个澡,跑去隔壁室的床上睡了。
直到耳畔传来她隐隐的鼾声,我才沉沉的吐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
昨晚就叫不醒我过,今晚不能再那样了。等她睡了再睡,无疑是最安全的。
可是旋即,我忽的想起他曾说过这崖下水深千尺,寒凛彻骨。若是不慎坠入,必死无疑。
很快,我在崖边小屋醒来。
第一次,枕边和屋里都没有他。
虽然昨晚就说过的,今天他不得不前往一场筵席,可是
很快,我在崖边小屋醒来。
我在那边的时候都快12点了,以为他应该是回来了的。
可是旋即,我忽的想起他曾说过这崖下水深千尺,寒凛彻骨。若是不慎坠入,必死无疑。
古人一场筵席要搞到那么久么?
桌上有饭菜,看来是他出门前为我准备好的,大多已经凉了。
我也没什么胃口,又给原封不动的盖了上。
走出小屋,阵阵凉风袭来,总算吹散了心中的一丝烦闷。
手扶着他为我做的那些栏杆,心里五味杂陈。
低头看了一眼崖下的湖水,想到自己一开始跌进那里面时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周身不由得一颤。
可是旋即,我忽的想起他曾说过这崖下水深千尺,寒凛彻骨。若是不慎坠入,必死无疑。
真的必死无疑?
如果是这样,还何不就用这种方式?
反正不是没经历过这种痛苦,总比刀砍撞墙那些要好点吧!
想到这儿,我的脚下往前一踏。
风骤起,摆起裙袂,纷乱发丝
翩翩荡荡。
可是不说的话,真怕这烂摊子越拖越收不了场。
我心恍恍。
第050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然后彻底在一处悬瀑之上失了路。
我就那么呆坐在石头上,遥望着漫天星光,默默的等着
和他做最后的道别。
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仍旧没回来。
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会不会出事了?
一想到这儿,我瞬间坐立难安。越过石关来到他的石室卧房,也不见他人,也不见桠奴。思量再三之后,我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决定冒险出去寻一寻他。
兴许也是报了将死的心态,再次穿过那一道又一道的石关,顺着我第一次来时的路走到黑幽幽的洞口时,我的内心已没有了先前的惶恐和不安。
是啊,死了之后,就能在现实中醒来了,又不是真的死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城王,不就是风么?
我约莫着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凌晨2点到3点了,守卫也不再那么严实,加上天黑的掩饰,我便壮着胆子摸着石墙贴着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另一个洞府门口。
刚想往里走,就隐隐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赶紧闪到一旁的石块后面躲了起来。
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既然存在了千年,水源必定是流通的。
来人是两个和我穿着一样的女子,神色匆匆,一边往洞府走去一边小声的交谈着。
“你先前看到了么?轻苒主上浑身都湿透了,这水天宫的千年寒池,也亏了是我们主上平时习武,有些底子,换做寻常人,恐怕就不是半夜里让我们找来姜茶泡一泡这么简单了。”
“我看到,她是被城王推下去的。”
“城王?她不是咋们主上未来的夫君么?主上不正是为了他才把宫邸搬到这揽月殿旁边的么?
他俩可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若不是因为十多年前原来的君主妃思羽妃的那事儿,说不定现在早就成亲了。”
转身回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风”
“嘘思羽君妃的名号往后提都不要再提了,当心掉脑袋。”
“不会吧,都过了那么久了”
“怎么不会!只要现在的君主妃还在的一天,那个名号,就是永远的忌讳。”
“忌讳?哼!还不是缺德事干多了。”
城王,不就是风么?
“哎呦我的小祖宗,这种话你往后可别再说了,不然你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嘘思羽君妃的名号往后提都不要再提了,当心掉脑袋。”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这不也没旁人,就我们俩姐妹我才敢说实话的。你总不能告发我吧!”
水天宫?
“瞧你瞎说什么呀?不过城王之所以会推开我们主上,好像是因为被下了药了。”
“下药?你说的可是那种”
转身回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风”
“对!想学着她姨母那般,故技重施,可惜败了。”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城王,不就是风么?
那天听到很多侍卫这样叫他来着。
下药?
来人是两个和我穿着一样的女子,神色匆匆,一边往洞府走去一边小声的交谈着。
是什么药?有性命之忧么?
都这个时候还没回到府邸,是不是毒发了,倒在了哪里,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
我的心一下子抖得厉害,连手脚都跟着颤了起来。
可我也明白,慌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我用手抚了抚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大概一分钟过后,我总算平复了下来。
照他们刚才那么一说,那风如今在他们洞府的可能性也不大。
水天宫?
来人是两个和我穿着一样的女子,神色匆匆,一边往洞府走去一边小声的交谈着。
千年寒池?
风,你会不会还在那里呢?
就算在,我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找去呢?
一想到这儿,我瞬间坐立难安。越过石关来到他的石室卧房,也不见他人,也不见桠奴。思量再三之后,我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决定冒险出去寻一寻他。
寒池
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既然存在了千年,水源必定是流通的。
而寒池在的水天宫,被称作宫,自然是比风他们所在的殿要大,高高一级别。
那日也看到,整座建筑群都是依山而建。古代尤以高处为尊,这水天宫必是建在了风的揽月殿之上。
这么一来,顺着有水源的方向往上走,终归能找到这水天宫的寒池吧。
主意打定之后,我小心翼翼,涉水而行。
然后彻底在一处悬瀑之上失了路。
往下便是约莫有十来米高的瀑布。往上,又是一处水流湍急的洞穴入口。
剩下的,便是满是侍卫把守的大道了。
正琢磨着是不是得从那洞口游过去看看,身后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我心中一喜。
转身回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风”
城王,不就是风么?
第051章 那人却在阑珊处()
那人目光冷峻的瞥向我,仿似在说,不乖乖听话,立马就让士兵把我捉了去。
来人也是一袭黑袍,五官竟也与风有几分相似!
可绝不是风!
见到我,他也是明显的一怔,朦胧的眼顿时一瞪,“是你?”
风的身上,从来没有这种让我觉得不寒而栗的气场。
那个我在幽深古林的石洞中见过的醉意熏熏的男人,此刻仍是一副醉态酣然的模样,一只手还搭在裤腰上,像是绕下来解手的。
见到我,他也是明显的一怔,朦胧的眼顿时一瞪,“是你?”
我的心狂颤不已。
本能的往后一退。
他轻声一呵:“别动!”
大道路面上随即传来关切的询问:“主上,可是有什么事?”
那人目光冷峻的瞥向我,仿似在说,不乖乖听话,立马就让士兵把我捉了去。
他一边喃喃的说着,一边不停的朝我逼近。我不断的往后退,直到身后即是旋流和瀑布。
也是,上次我还是男奴的打扮,如今又是一身女奴装,任是傻子也知道我非良人,见不得光。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
见到我,他也是明显的一怔,朦胧的眼顿时一瞪,“是你?”
要快点找到风才是,在那之前,可不能先被抓了去啊。
见我终于不再退去,他勾起嘴角,魑魅一笑,朗声道:“没事,你们不可下来,我好了自会上去。”
“是,主上。”
见到我,他也是明显的一怔,朦胧的眼顿时一瞪,“是你?”
而后,他将目光射向我,从下往上的那么一挑。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借着月光,第一次看清了这人的样貌。身材祈长,脸型瘦削,细长的丹凤眼,立挺小巧的鼻,轻薄淡抿的唇。
然后却猝不及防的,跌进了一个沉稳的臂弯里。
单独把五官那么一看,像极了女生的面相。
可是周身上下散发的气场却又是十足的霸气阳刚。
尤其是那眉头一拧,嘴角一扯的时候,真感觉虽是要爆发出骇人的千钧之势。
这个人,似乎在现实中见过的,但到底是谁呢?
可是周身上下散发的气场却又是十足的霸气阳刚。
就是这么也想不起来!
他缓缓朝我靠近,姿态翩跹,眸若辰光,神情迷惘,“就是这般波光粼粼的湖面,孑然而立的美人。”
他一边喃喃的说着,一边不停的朝我逼近。我不断的往后退,直到身后即是旋流和瀑布。
见我站定,他嘴角浮起一抹笑,笑得人心里直发毛。
“真真是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他带着酒气的鼻息已经隐隐的扑向了我的眼角眉梢。
见到我,他也是明显的一怔,朦胧的眼顿时一瞪,“是你?”
但往后,已经再无退路了。
他醉眼朦胧的抬起手来,朝我的脸颊抚来,“美人,随我回洞府,我要将你刻画下来”
在那双手即将碰到我的脸颊之时,我把心一横,转过头来,终身一跃。
冰冷的湖水,如针一般,细细密密的扎遍全身。一度激得我连心跳都差点停止。
还没等适应过来,一股巨大的水流之力,将我往下推去。
脑袋短暂的露出水面之后,我刚准备要大大的吸一口气,迎接我的,便是陡峭的瀑布悬石壁。
极大的冲力将我抛了出去,在即将狠狠砸落下向湖底之时,我的心里发出阵阵绝望的哀鸣。
这就要死了么?
那人目光冷峻的瞥向我,仿似在说,不乖乖听话,立马就让士兵把我捉了去。
我还连风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啊!
好不甘心。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准备面对最残忍的那一刻的到来。
然后却猝不及防的,跌进了一个沉稳的臂弯里。
第052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先前听那两个侍女那么一说,再结合他刚才的话,大概也便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湖水哗哗而下,我一连呛了好几口水,鼻子和喉咙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隐约是听到他跟我说了一句什么,可是水声太大了,我凑上前去想听个真着,手也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一触摸,吓了我一跳,他的身子竟比这湖水还冷。
我努力撑开眼皮,看向他。
他耷拉着脑袋,没有半点生息。
先前听那两个侍女那么一说,再结合他刚才的话,大概也便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我心下一惊,该不会
呸呸呸!
风绝对不会死的!
我强打起精神来,好不容易才站稳。
水其实并不深,直到了我膝盖往上一些。但由于刚好在瀑布当口,水流特别湍急。
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才把他从那档口拽向了湖边。
期间好几次还因为脚底踩了尖锐的石头,疼得我又跌坐了下去。
他耷拉着脑袋,没有半点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