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灵异手记-第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一直顺着陡峭的山路往上爬,路上还会遇到几个扛着柴赶回家的村农。跟杨老师一起回家让紫舒很安心。
“杨老师对我们班的芸熙同学是不是有意思啊?”女生都特别敏感,何况紫薯天天注视着杨羽的一举一动,怎么会看不出来杨老师对谁好对谁不好?
“为什么这么说?”杨羽已经尽量把这层表哥表妹的关系不拉到课堂上来了,就是怕别人多嘴多舌。
“因为我发现你们总是一起来上学,一起放学回家,而且”紫舒翘起了嘴巴,一脸不爽。
杨羽没想到这紫舒这么般在背后关心自己,何况这紫舒长地也不差,刚满十六岁,但是身体却有着成熟女人的味道,尤其是胸。
“怎么,你吃醋了?”杨羽笑着回答,这已经爬了到了半山腰,开始有点喘气,天也彻底黑了下来,整个夜晚一片漆黑,
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一片荒瘠,过贯了城市的热闹和繁华,在这样安静又贫瘠的农村,也感觉到安心。
“才没有呢。”紫舒红着脸,吐了吐舌头。
杨羽环顾了下四周,这里手电筒一关,伸手不见五指,随便把这妹子往草丛一拉,也许就能。杨羽发现自己的思想有些过分,人家还是孩子,还是自己的学生。
这时,两人路过那条河流四周。
“杨老师,不要靠近河流。”舒紫很担心的说着,急忙把杨羽给拉了回来?
“怎么了?”杨羽惊讶的看着这条河。
河水轻轻流淌,是那么的平静,但是总感觉怪怪的,仿佛这河水下面藏着什么东西。
“不知道,反正村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听说经常有人半夜走在河边,然后就没有了。”紫舒怪声怪气的说道。
杨羽一头雾水,问道:“什么叫没有了?”
“就是没有了,听说是被水鬼抓去了。”紫舒很神秘的说道。
杨羽苦笑,农村就是迷信,哪有什么水鬼,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没事,老师不信邪。”杨羽笑道,一个堂堂大学生,岂能相信这些脏东西?那唯物主义岂不是白念了。
“不信就算了,老师会后悔的。”紫舒说着就往前走。
杨羽回头看了看河流,没什么异样,也就继续走夜路。看着前面紫舒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杨羽心里还是有些祁连,一冲动,真想把她就在这里给搞了。
紫舒回头,见杨老师一直听着自己的屁股看,脸就通红了:“杨老师,你坏死了。”
杨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出格了,不好意思道:“你年纪轻轻,倒跟女人一样。”
“我才不小呢,我都懂。”紫舒一脸不害臊得大胆得看着杨羽老师。
杨羽本想将她送到家的,但是实在有些远,只好送到山顶,让她自己回去了。
“路上小心。”杨羽叮嘱道。
“恩,杨老师回去时,千万不要去河边,千万不要去,记住我的话。”紫舒又忠告了一句,才不舍的离开。
杨羽只是笑了笑,直到看不到紫舒了,才下山回家。
这条山路,荒凉无人烟,而且大雾笼罩,压根看不清前面多少方向。杨羽沿着路摸索前进,如果没有路,完全就会迷路在这里。雾村在夜色大雾的笼罩下,显得更加的阴森森的,那些雾,时而怪兽形状时而人形。
仿佛这些雾都是活的一样。
走了一刻钟,杨羽感觉有些渴,就想去河边喝点水,这时,他想起紫舒的叮嘱,千万不要靠近河流。
“我堂堂大学生,怎么能迷信呢。”杨羽摇摇头,他是不信的。
杨羽很大胆的走到了那个水潭边缘,之前杨琳就是在这里洗澡。杨羽蹲下来,洗了洗手,就捧起水往嘴上递,就在杨羽刚把水递上来时,感觉有些异样。
杨羽环顾四周,四周死一样的寂静,什么都没有,心想:是我敏感了吗?
杨羽不管,又继续捧了手水喝,喝完一切都正常,杨羽笑笑,自言自语道:“什么水鬼,农村人就是迷信,不是啥都没有嘛?”
杨羽干脆捧起水将脸也洗洗,就在杨羽闭目洗脸的瞬间,杨羽突然感觉水面动了一下。杨羽急忙睁大眼睛往水潭子望去,什么都没有。
这时,杨羽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水。水里一片黑绿色,有些模糊的东西似乎在水里面飘荡。
杨羽靠近,往水里面看去,看下去。
突然。
突然,杨羽在水底里看见了一张苍白的人脸。
“啊!”杨羽吓得连连后退,屁股尿流,脸色一下子苍白,心都快要崩出来了。
杨羽整个人软摊在河边,脚似乎灌了铅一样,寸步难移。
刚才那是什么?杨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杨羽很确定,自己看见的是一张苍白的女人的脸。
杨羽浑身冒冷汗,看了看四周,死一样的寂静,什么人都没有。杨羽深深的咽了口气,艰难的站了起来,往前面挪了两步,又低头看水里面。
这一次,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看眼花了吗?杨羽心里想到,但是这次,他没有多想,把腿就跑了。杨羽一路上往下跑,甚至不敢回头,深怕后面跟着什么东西。这一路,直接跑进了村子,杨羽才松了口气。
而山上的那个水潭子,死一般的寂静,突然,冒起几个水泡。
第10章 算命(一)()
次日,大雾退去,雾村的天气难得阳光普照。
勤劳的村民早已经出门干活去了。
杨羽大清早就出了门,要去隔壁村找傻二狗子,而这事,杨羽当然是瞒着所有的人,除了表姐,也只有表姐知道,这个周末杨羽去了哪里,忙了什么,不过表姐都已经在爸妈妹那边想好托词了。
杨羽拿着跟小竹竿,向校长借了点老土的衣服,口袋里塞了张早已准备好的布,还有一簇假胡须,就往山上爬去了。
傻二狗子的村在东面,不过,杨羽要先准着北面的山路,因为整个雾村就这一条路,无论是去城镇还是去隔壁村都是要先顺着北面的山路爬到山顶,然后在山顶会有分叉到各个地方的小路,主路是通向外面的小镇,其他几条小路要么杂草丛生要么甚至连路都看不清了。
杨羽拿着表姐涂鸦的地图,摸索着找,路上遇到村民就问。
傻二狗子的村叫梨花村,从北面山顶过去还要爬两座山,杨羽这一路走得慌,走着走着,结果没路了:“我列了个去!”这是杨羽的口头禅,在看看表姐那鸡爪样涂鸦地图,都啥跟啥吗。
回头看看,杨羽真想开骂,连后面都看不见路了,自己这是怎么走过来了呢,杨羽只能判断着方向往东走。越走越不对劲,这呀的已经完全迷路了。
这山可真大的啊,迷失在深山中可不是闹着玩的,杨羽有点担心起来,一旦走不出去,天一黑,这荒山野岭的常有野兽出灭,这不是闹着玩的,可能没有老虎狮子,但是巨蟒毒蛇那是真心多,哪怕是野猪,急了也会冲你而来。
“到底这梨花村在哪呢?我压的别说村子,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梨花了。”杨羽口干舌燥,心烦意乱,这趟苦差事可真不好干,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像表姐要点好处。
正在杨羽迷茫之际,看见前方一村妇,杨羽像淹死的人捉着一根救命稻草。
“大姐,这梨花村怎么走?”杨羽边跑边喊,深怕这村姑跑了。杨羽跑到了村妇一看,真是叹息,没想到,这深山里,连个普通的村妇都那么美。
这村妇完全素脸,穿着朴素,看起来才三十几岁的样子,正扛着一棵树,这树可真不小,没个上百斤也有八十吧。
这农村,因为水泥或其他城市的东西很难从外面运输回来,很多东西都是自己用木头或毛竹制作的,比如床,木桌,竹椅,村里都有专门的手艺人。
所以,也经常看到扛树的人,从山上扛到村子,那个累。当然还有更累的,有些人想挣几块钱,就把树直接扛到镇上去卖,因为没公路啊,那只能扛,这浴女村出去,就要扛几十里路,爬过五座山,每天只能扛一棵,每棵给你两块钱,这些,杨羽都是从父亲那听来的,因为父母曾经就是这样扛着树把自己给拉扯大的。那时候的苦,没有人能体会,没有人!
“梨花村?那正好,我这正要把树扛过去卖呢。”村妇停下来休息,非常热情。只见村妇将树顶在拐杖上,知道担子的人都清楚,一个扁担都会配一个拐杖,担起来的时候,放在另一个肩膀,这样两个肩膀受力,减速一个肩膀的压力,农村的男孩子都特别矮,都是这样给压矮的。
“太好了,我没去过这村,差点给迷路,真是谢谢大姐带路了。”杨羽当即转危为安,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可看着村妇质朴的样子,又是女人还长得这般标志,却出来如此辛苦,不免心中酸酸的。
“要不,我来帮大姐扛扛?”杨羽知道人要互相帮助,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这个道理杨羽一直记在心里,见这村妇如此辛苦为生活奔跑,杨羽觉得能出一份力是一份。
“开什么玩笑,看你这白嫩兮兮的,一看就是城里人,这树上百斤呢,你拿什么扛?”村妇一看杨羽的模样,这帅小伙子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人,别说扛树了,能爬这山就已经不错了。
杨羽一听不服了,好歹自己小时候也跟着表姐砍过拆,虽然十来年没扛了,但是自己高中怎么说也是体育特长生,那跑步后面都拉着几个轮胎跑的。
“我先帮扛扛看,不行,就给你,你累了,再给我,这样,我们轮着来,也会轻松很多,反正我们一起赶路,早点到,总是好的。”
村妇一估量,这句早点到总是好的说道她心扛里去了,家里还有娃子等着自己回去照顾呢,就答应下来了。
杨羽还真的把树给扛起来了,虽然重如泰山,自己可是个男人,总不能输给女人,咬咬牙,硬是给扛了下来,往前走去。
“你来梨花村是来旅游还是找人呢?”村妇见这小伙子这么热心,就跟在旁边聊起来。
“找人呢,叫什么傻二狗。”杨羽也就跟着回答,反正也要打听傻二狗的住所。
“傻二狗?”村妇一听,乐了:“真巧,我这树就是卖给傻二狗他爹的啊。”
杨羽一听,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有好报,帮助别人那就是帮助自己啊,对傻二狗他可有兴趣听了,就撒个谎,询问有关傻二狗的一切消息。
原来这傻二狗的爹就是个手艺人,就是靠制作木椅竹椅而发家,会每个月运到城里去卖,这原创的手工的东西在城里可吃香了,哪怕卖得很高的价格,城里人也觉得还便宜,这傻二狗他爹就靠这手艺活发了,成了梨花村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
因为村妇跟这傻二狗爹是长期做生意,所以还算熟,将所有傻二狗和他家的事都聊了个遍。
信息收集,无论在哪个年代,那都是入手解决问题的第一要素,杨羽深知这个道理。
两人轮流扛了一个舵小时,总算到了梨花村,奇怪的事,这梨花村却看不到一棵梨花树。
“姐姐,你先去卖树,我呀还有点其他事。”杨羽找了个其他理由,现在可不是去傻二狗家的时候,不然还不被当场揭穿啊。
那村妇也是奇怪,这杨羽不是要找傻二狗吗,怎么到了反而不去了,不过,这她并不关心,她知道杨羽帮她扛了好几里的树。
杨羽那肩膀都已经渗出血丝了,疼得要命,以后可不敢硬撑了。杨羽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掏出那白布,串在了那竹竿上,衣服反穿,还戴了个秀才冒,拿出假胡须,贴到了鼻子下方,等整顿一番,自己很是满意,看起来毫无破绽的时候,举着竹竿就重新进了村。
而那竹竿的白布上,写着四个大字:算命先生。
杨羽站直了身子,装出一副书生样,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我是一名大师,风水大师。
这招换了忽悠别人,哪怕是三岁小孩,都行不通,可这傻二狗他爹偏偏是个迷信狂热分子,这生意人往往都如此,蛇打七寸,杨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中傻二狗他爹的七寸,要是成了,杨羽想想都兴奋。
杨羽不急着去傻二狗家,何况刚才那村妇应该还没走,先在村里溜达一圈熟悉下环境和人文再说。这村子和雾村的最大区别就是迷信,因为杨羽发现自己刚走进来没几步,就村妇围过来要求算命。
杨羽只好装模作样,摸摸自己的八字胡须,一阵沉思。杨羽当然不会算命,但是算命无非做好两点就能骗过去,一就是说好话,二是学会观察。杨羽看了看眼前这村妇,三十出头,屁股大,胸挺,嘴角还有颗痣,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