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欢:总裁的替身妻-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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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血琉珠,给老子爬起来!”
想起鬼医的话,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什么没动她,还给她包扎伤口,妈的,要不是因为她披了张和卓文茜一模一样的皮,老子还不信宁之航会真放过她!见血琉珠那张游离于生死边缘的惨白小脸,沈泽浩真想一把掐死她。
“跟血琉璃学什么不好,居然学起易容了!好啊!你给老子继续装睡!鬼医,马上回魔域门,给血琉璃注射sarin,麻痹她的中枢神经,把她头上的银针拔出来!”一缕冷汗从鬼医额上冒出,脸色随即暗沉下来,妈呀,这沙林可是神经性毒剂的鼻祖,哪能随便注射啊,虽然血琉璃被洗了脑,身体机能不同于常人,可若有一丁点差池,她也将必死无疑啊!不过相较于浑身邪气万丈的鬼帝,鬼医还是扶额点着头,默默退出了房间。
正当鬼帝鬼火难忍,恨不得杀了沉睡的血琉珠时,电话响了,扫了眼屏幕,呵!那只狗还真会挑时间打电话啊!
放下电话,沈泽浩戏谑之笑再次勾起,第一时间冲出了房间,向卓文茜所在的客房奔去。
冲进客房之时,卓文茜已换上了真丝睡衣,静静坐在软椅上,一手提着杯红酒,一手夹着根金丝吸烟,似笑非笑的盯着已然恢复平静的沈泽浩。
眼眸拂过丝诧异,怎么大晚上的他还笑得如花灿烂,若不是血琉珠醒了,就是他想通了要继续刚才的游戏,不过现在,即便他有那个兴致,她也不想奉陪了。
“我累了!”干脆的逐客令,退去了方才刻意为之的激情。
沈泽浩从上至下,打量着她风姿卓越的酮体,邪肆的脸颊荡着妖娆邪气的笑意,倒不介意她的冷漠。一步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大手扶上她柔顺的长发,一遍遍捋着她额上的娇软,满是爱怜的瞅着她绝色的容颜,喃喃开了口,“会展的邀请函已经到了,下星期你跟我一起去!”
会展?
卓文茜脸色一僵,宁沈两大家族的联姻轰动得满城风雨,她想不知道都难!幽幽看着他,眼底多出一道不易察觉的酸涩。
“好!”卓文茜浅浅一笑,答应得很是爽快。
看来一年不见,他多了一样坏毛病,特喜欢看戏啊!虽然她的心还是很痛,不过这种事迟早都会发生的,她躲得了几次,反正她这下半辈子已准备跟他耗到底了,就让他一次性看个够本吧。
“乖!快睡吧,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对卓文茜的反应,他很满意,罕有的怜香惜玉起来,顺手抽出她指尖上的吸烟,含笑托起她的下颚,在她侧颜上亲吻了一下,接着直起身,转身离去。
目送他远去,听着关门声的响起,卓文茜厌恶的用手臂狠狠拭着留在她脸色的唾液,恨之入骨。
15 奢华订婚宴,绑架前妻()
一星期后。
轰动全亚洲的订婚盛宴在明珠之城的瑰宝之地会展中心高调举行。
*,觥筹交错,大厅内处处是奢华,而在主角登场之前,大多宾客已提前到场,虚与委蛇,各怀心思,名贵华服再闪烁也不及今夜的主题耀眼夺目,每位豪门望族子女都兴致勃勃等待主角登场,亦或者是琢磨着某人会不会出现,能不能让他们彻头彻尾的观赏一处惊世大戏。
无论怎样,这处戏的背后牵系着全球金融界的走势,在场众人幸灾乐祸的同时都不敢有丝毫马虎。
整点一刻,身着鹅黄色单肩纱裙的沈安琪挽着西装革履的宁之航一步步走入大厅,眼下高朋满座的盛景让今夜倾国倾城的沈安琪有片刻的眩晕感,而她体贴周到的未婚夫挪开手臂,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单手支撑起她全部的重量,这样亲昵的举动让本就羞涩的主角从头至尾都散发着浓郁的幸福感,以至于眉宇间都是满满的笑意。
她走了十年,终于走到了她最爱的男人身边!更重要的是,这一众曾让她无比难堪的势利眼们从这一刻起,将彻底的对她俯首称臣,而她庶出女的身份也将彻底改写,空前的荣耀感和虚荣感将她的身心麻痹,以至于完全忽视了紧搂着她的未婚夫一张俊逸绝伦的容颜上透着不同寻常的阴冷与僵硬。
宴会厅,酒香缭绕,笑声四起。
不计其数的集团总裁趁着天赐良机,频频在宁之航跟前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希望讨得一丝薄利,而一向厌恶此等应酬的宁之航只是简单应和两声,就交给了身边万花丛中一点绿的金赫处理,惹得怀抱美人的金赫一阵捶胸顿足,无数次咒骂自己眼瞎才跟了个这么没良心的主!
就在宁之航准备甩单,独自出去抽烟的时候,大门前迎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雷鸣掌声,众多宾客心有灵犀转身,而风姿灌顶,霸气四射的宁之航当场愣在了原地。
宁氏家族的前任当家主母卓文茜挽着沈氏集团主席沈泽浩盛装出席了这次订婚宴,今夜的卓文茜披着一头流水般秀美的直发,未经任何雕琢,任由着它散落在光洁的背后处,一袭妖红色抹胸拖地镂空蕾丝裙将她不可方物的美衬托得越发妩媚妖娆,精致绝美的容颜上画着浅浅的水晶妆,一颦一笑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多一份则看着庸俗,少一分又显得冰冷。
她身旁的沈泽浩本就生的一张妖孽邪肆的容颜,今日更是风华绝色,无与伦比,当他妖邪的蓝眸定格在宁之航身上一刻,他本能的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靥,轻轻凑到卓文茜耳边,亲昵的低喃几句,惹得艳压群芳的美人怒意恒生,当即狠狠掐了他一把,即便是如斯不雅的举动,在众人看来也是完美无瑕的。
而愣在原地的宁之航看在眼里却是刺眼至极,就在数月之前,在盛美斯的宴会厅里,他记得,当时的小绵羊顶着各色的质疑也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为的是让他配合他一时疏忽而出现的尴尬。
那是记忆里,他第一次感觉他手心里的宝贝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回忆想倒带一般,辗转在他脑子里过滤。
心如刀割
不远处,从开始到现在都沉着张黑脸,让众人不敢靠近的贾明轩和叶凌终于有了变化,瞅着门前扎眼的二人组,叶凌蹙眉之时也不自觉掐住丈夫的胳膊,疼得贾明轩脸色乍青乍红还不敢吱声。
“老婆,轻点,疼!”叶凌没好气的甩给他十记飞刀,吓得他立马委屈的封了口。
此时,宴会厅再次掌声四起,镁光灯打向二楼,宁氏集团前任主席宁耀伦出现了,拄着黄金镶嵌的拐杖,傲然挺立在二楼中心处,虽然年过半百,可从他一张黝黑泛光的五官上完全能想象得出他年轻时的风姿,他的出现无疑将宴会推向了顶峰。
被太太群围得密不透风的沈安琪匆匆跑到宁之航跟前,相当娴熟挽起他的胳膊,而立在正门口未曾挪步的卓文茜却明显一僵,下意识扣紧了沈泽浩的手臂,他浅笑着拍了拍卓文茜的手背,他知道她在害怕。
立在高位上的宁耀伦一眼就瞄到了卓文茜,淡漠的眸子瞬间蒙上阴鸷之气,慎得卓文茜无奈垂下眸,也就在那一刻,她错过了宁耀伦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愫。紧接着,他为今晚的主题做了简单的开场白,而后便将今夜的行使权交转给宁之航,就消失在了星光灯下。
台下一片唏嘘声随即弥散开来,寒暄奉承继续,只是人心再也淡定不下来了,比如前几日挨了卓文茜几个耳光的沈安琪。
高姿态的主角松开众星捧月的王者的手臂,一步步走向卓文茜,身姿婀娜,贵气聘婷,俨然一派皇后架势,带着浅笑,正瞬的打量着她,“姐姐,你怎么来了?”沈安琪用手扶着下颚,眼底的不屑甚是明显。
卓文茜不动声色的捋着长发,似是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而后如水的妍眸多出一丝无辜,回应道,“不知道啊,这得问你哥了!”
感觉到被她握住的手臂微微一僵,卓文茜妩媚的娇颜上印着的天真更加无邪了,瞧着这位恨不得立马宣告主权的女主人,听着她夹抢带火的言辞,卓文茜娇弱的往沈泽浩身边靠了靠,谁让他喜欢看戏,不知道看戏要给门票么,三言两语就把这个麻烦事茬丢给了他。
沈泽浩睨了卓文茜一眼,微薄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靥,拉着她就进了大厅,将脸色瞬间发虚的沈安琪忽视个干净彻底。
就卓文茜那点小心思,沈泽浩难得揭穿,他的目的很明确,他是来看戏的!而当卓文茜暗暗偷笑之时,他们已经站在了宁之航跟前,自然的,卓文茜璀璨如花的美弧须臾间僵在了脸上。
“宁之航,恭喜你了!”抽阴风的沈泽浩手口并用,一把揽住了浑身僵硬的卓文茜,他那招牌式的戏谑微笑愈发妖艳了。
半个月了,他终于见到卓文茜了,一个杀死他母亲的蛇蝎毒妇,一个他宁愿以命相抵的杀人凶手,一个他恨透了怨极了,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更是爱入骨髓的,该死的女人。
“不需要!”一字一句咬出的话是如此的暗哑。
卓文茜完全不记得从宁之航的嘴里能发出这样心如死寂的声音,原本内心的悸动也在这一刻幻化成无止尽的酸涩。
她艰难的抬眸,才发现宁之航阴冷的眸光一直圈在她身上,鼻翼狠狠一酸,本就被夺目星光晃得眼花缭乱,此刻更是迎上一层不该出现的水雾,即刻挪开目光,分秒内调整好心绪,姣好的脸上莞尔一笑,退去泪液的眸子里只剩下刺人心尖的冷漠。
笑?
她在笑?
她又在笑?
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宁之航枯如死潭的眸子因她洒脱一笑而怒火焚烧,喷火的黑眸渗出一道道似是杀人的戾气,顾不得她身旁笑脸诡异的沈泽浩,长腿一迈,大手一伸,粗鲁的一把揪住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夜订婚宴上身份尊贵的男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拎起他的前妻就出了大厅。
目瞪口呆,膛目结舌,呆若木鸡,用诸如此类的字眼都不足以形容在场众人的表情。
一众在开席之前就下好赌注的看戏输家正苦逼的奉上自己集团的股票,而张大了口目送他们离去的沈安琪当场泪崩跌倒在地。
眼睁睁瞅着自己的女伴被宁之航绑走,原本看戏的快意已达至顶峰,可一想到卓文茜有可能就因此而回到宁之航身边,莫名的心里突然很不是个味,攒紧的拳头也因莫名其妙的愤怒而泛出了苍白的骨节。
而宴会中的另两名看客却面色凝重的讨论起来,叶凌甚为不安的瞅着丈夫问道,“你真有把握文茜不会再回到大哥身边了?”
贾明轩无奈耸耸肩,点着头,“百分之一千!”
那夜,他向卓文茜发过誓,即便是对凌儿也绝对不能说破这件事,只是他聪明绝顶的老婆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只听见他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不用看便知是叶凌出了杀手锏,狠狠拎起了他的耳朵,超喜感的闪婚夫妻俩便在奢靡繁盛的宴会厅里玩起了极其煞风景的躲猫猫游戏。
17 游戏继续,人心灭了()
狂风席卷,大雨倾盆,重量级的宾客们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大雨而扫了看戏的兴致,壮阔的停车场外,明珠之城的豪车在今日算是倾巢出动了,全球仅此一辆的镶金迈巴赫,价值过十亿的劳斯莱斯银魅,世界独一无二的限制级布加迪威龙,而加长版宾利,幻影,阿斯顿马丁,玛莎拉蒂等一流名车则惨淡的沦为了二流货色。
被雨水冲刷的路面显得格外明澈,卓文茜带着颗破碎的心,裹着单薄的白袍,孤独的立在甲板上,看着广场上一个个装扮得宛若帝都王朝里拥有高贵血统的皇亲国戚们,这些人物,这类阶层,这样的环境总会让卓文茜感到厌恶,哪怕他们表面风光得无懈可击,可又有多少人是表里如一的,不过是为了遵循这所谓的上流社会延续了几个世纪的潜规则罢了。
这一刻,卓文茜有些迷茫,前所未有的迷茫,任凭冰冷的雨水浸湿她单薄的全身,却不想挪身去避雨,不是因为宁之航刚刚的暴行,现在想来,其实她不怨他,毕竟有些事只能永远烂在肚子里,而对他,卓文茜仍是亏欠的。
只是到了这一步,她开始理不清楚自己的情绪,也开始质疑起从开始到现在她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是错?究竟还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而最后的结果是不是真就会回到本真?在她看来,人心都是肉做的,即便强大如宁之航,刚刚也已然失了控。如果这场游戏还得继续,那么他们两颗无休止在盐缸里泡着的心,还能不能承受得起这份一错再错的感情?
雨露下的前景很是飘渺,模糊的瞳孔渗出的不知是水还是泪,整个人木然的立在原地,孤独,悲伤,苦涩,煎熬,浑身就像被抽空一般,行尸走肉。
伏在栏杆的手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