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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脸盲也要谈恋爱-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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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陆阳松手:“托孤?有这么咒自己爸妈的么!”

    说完,他对着看傻了的俞襄露出个还算温和的笑:“别听这臭小子乱说。我和你嫂子那是天蝎遇白羊、天雷勾地火、王八看绿豆……你情我愿不存在拐不拐。”

    俞襄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他又问:“小俞,你今天生日,是射手座吧?”

    “嗯。”

    “射手座,嘶……”装模作样地在手机上摆弄了会儿,祁陆阳打了个响指:“射手和狮子最般配。要不,我这居委会大妈发挥余热,给你介绍个?”

    俞襄干笑:这个祁陆阳,长着一米九的大个子,却在这儿聊星座……为了牵红线,真的好拼。

    邢觉非正寻到二楼,听到这段对话便将脚步定住,没往上。他心想:这趟回去,必须请祁陆阳吃顿好的了。

    见缝插针,出其不意,感人至深。

    谁知,俞襄却使劲摇头:“别!我不要狮子男。”

    她掰着指头,一点点数:“傲娇,好面子,脾气差,讲排场,自负,不服软……哦对,还有霸道大男子主义。”

    “我,消受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葛优?沈腾?

    哎,日常心疼wuli狮子座的老邢——追个姑娘不容易,每天万箭穿心。

第23章 Chapter 23() 
俞襄十个指头都掰完; 总算把狮子男的缺点都数清楚了——她不是真对狮子座有什么偏见,她只是……

    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祁陆阳的好意。

    谈恋爱这事儿; 俞襄少说也有一年多没动心思了。

    而且,黄今朝和祁陆阳都不是狮子座; 她这么说也不算得罪人。

    见祁陆阳表情挺复杂; 俞襄想想解释道:“陆阳哥,你的好意我先心领。但我这人太闹腾; 闲不住。一个人也自在惯了; 就不祸害人了哈。”

    祁陆阳还能说什么?

    俞襄对他抱歉地笑笑; 想让黄今朝带自己在庄子里转会儿; 祁陆阳却摆摆手:“我把他留下说点事儿; 你钓不钓鱼?我可以喊人带你去; 鱼竿都是现成的。”

    “我自己来; 您忙。”俞襄说着就往楼下走。

    拐角处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她起先没注意,走了几步意识到; 可能是邢觉非。

    这人来找祁陆阳吗?那怎么半道又折回去了?

    黄今朝有点不明所以,他表情鸡贼地抓住祁陆阳:“哥,这什么情况啊?你要给俞襄介绍谁?”

    “我要给俞襄介绍的,就是她老板,邢觉非。吃饭的时候你还找人搭话了的; 有印象么?”

    对方点点头。

    那样的人物,看一次就很难忘掉了。

    祁陆阳叹气。他眼见着路越走越黑,干脆把话跟黄今朝挑明了:“那个小俞到底喜欢什么款的?我也是跟不上时代了; 老邢多好啊,她居然看不上。”

    “那个邢什么,品味怎么这样……”黄今朝啧了几声,又压低嗓子说:“也不是俞襄看不上谁。我上次听她闺蜜说漏嘴,她啊,心里好像有人。”

    那难怪了。

    身单,但是心不单啊。

    祁陆阳摇摇头,用力压了压黄今朝的肩膀:“今天的事儿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不然,你哥给你留的那些宝贝机车,我特么全给拖回来扔湖里去。”

    “还有,俞襄那儿再有什么新情况就来告诉我一声。懂了吗?”

    *

    下了楼,接完俞家爷爷奶奶打来的祝福电话,俞襄顺着小楼里的工作人员指引寻到了放鱼竿钓具的房间。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老板?您也去钓鱼吗?”她登登登跑过去,弯腰伸头,背着手,笑容满面的。

    整个山庄除了黄今朝,她就只认识邢觉非了。前者被祁陆阳留着上思想政治课呢,她现在也没什么更好选择。

    “嗯。”邢觉非的扑克脸上,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话也简短。

    邢觉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俞襄了。

    这姑娘每次都有新办法折磨他,拉着他的情绪七上八下。邢觉非的心就像颗溜溜球,在俞襄的手上翻腾转动,知觉全无、任人摆布。

    等终于适应那节奏了,她咔的一下又强行停止,毫不留情。

    再这么下去,邢觉非的自我认知都要出问题。

    俞襄哪知道这些。

    她见自家老板又习惯性地摆着冷脸,也不意外,只自顾自挑着鱼竿,抛出各种问题。嘴里叽里呱啦地不消停:

    “老板,鱼线怎么选啊?”

    “这边池子里有青鱼吗?我喜欢吃青鱼。陆阳哥说钓起来什么,晚上就吃什么。嘿嘿。”

    “哇,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死亡芭比粉的鱼竿!就它了。”

    “老板您选好了?诶诶诶,等等我呀。”

    邢觉非拿着鱼竿往外走,忍无可忍之下想让她闭嘴,最好也别跟过来。

    谁知俞襄从大衣兜里掏出一袋糖炒栗子,递给他眼前:“喏,刚才指路的阿姨给我的。我再去要点,钓鱼的时候一起吃?”

    在邢觉非开口拒绝的前一秒,她跑出了门去,再回来,口袋塞得鼓鼓囊囊的,手里还拿着两瓶水。

    除了板栗,俞襄还要来了一小袋炸红薯片和江米条。

    “刚炸出来的,可香了。那阿姨真和善,让我先拿两种吃着,走的时候再装点带回去呢。”

    邢觉非闷声道:“我像吃这些的人?”

    “水总要喝的吧?我给您也拿了一瓶。”俞襄说罢兴致勃勃地举着鱼竿,“走走走!钓鱼去!”

    没心没肺,真是……败给她了。

    邢觉非放弃抵抗,一言不发往湖边走。他看起来云淡风轻,姿态悠闲,但步子却迈得又大又急,任俞襄个高腿长的,跟得也有些吃力了。

    “老板,你慢点!这边不是架着个遮阳伞吗?就在这儿钓吧。”

    男人抬手遥遥地指了指湖对岸,步子没停:“你留在这里也行,我去那边。”

    他肯定不是第一次来了,说不定对面要好钓一点?而且,跟紧锦鲤怎么会有错呢?

    于是,俞襄抱着小吃鱼竿矿泉水大步追上邢觉非:“我也去!”

    还算识相,知道跟着自己……

    邢觉非停下,接过她手里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说了声“麻烦”,便继续领路,但步子较刚才慢了不少。

    其实这个小湖周围的几个钓鱼点差别并不大,邢觉非只是嫌刚才那里离院子太近,闲杂人多。而且……一路风景很好,不是吗?

    俞襄空着手,一身轻松。

    这里四周入目皆是浓淡不一的青绿色,层峦叠嶂,白雾缭绕,水汽氤氲。湖上的风徐徐吹来,拂于面上,真真是惬意无比。

    俞襄三不五时蹿到邢觉非前头,踢踢石子儿、摸摸花草树、撩撩小野猫,然后转几圈站在原地等着,喊一句“老板你快点”。

    两人并排走几步,歇会儿,她又继续。

    邢觉非想笑:自己这状态,很像是在遛一条有多动症的大型犬。

    而他那点臭脾气,也算是被俞襄的散漫性子给彻底磋磨完了。

    毕竟,谁会跟个狗狗计较?

    等到了地方落座,俞襄穿了饵架好杆子,就拿出零嘴儿吃了起来,嚼几口就问问邢觉非:“老板您试试这个?真的好吃。”

    邢觉非沉着声音:“吃东西,很吵。”

    “……”

    不让吃零食,鱼漂又一直不动,再好的风景看久了也催眠。无聊之下,俞襄开始撕大衣下摆上的毛毛玩儿。

    她扯下来,搓成团,呼出口气就往上头吹。

    有一团飘到了邢觉非的裤子上,他捻起看了看,漫不经心地问:“新衣服?”

    她好像很少穿黑色以外的颜色。

    俞襄点头。

    看了眼姑娘的泰迪绒大衣,男人的嘴角忽地翘起一个弧度。将视线挪回湖面,他脸色恢复如常,说:“你这衣服的材质,有点眼熟。”

    “嗯?”

    “像我卧室里的地毯。”

    话说完,邢觉非自己也觉得犯贱,却隐隐期待着俞襄回“咬”过来。可对方却只是沉默,沉默。

    酝酿许久的爆发终于到来。俞襄轻飘飘地扔出“老板,你有女朋友吗”,就把邢觉非的手吓得抖了抖。

    稳住鱼竿,他按下狂跳的心,回:“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是没有喏?”俞襄捧着下巴,眼睛弯得像月亮,笑意却未达眼底,“也是。像您这么说话,注定要孤独一生。”

    说完,她直起上半身,视死如归,准备迎接邢觉非的暴风骤雨。许久,她却只等来一句:

    “那你……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听什么话?”

    俞襄微怔几秒,才答道:“就夸啊。无脑夸、彩虹屁,都行。比如我身上这衣服,新买的,巨贵!我跟它蜜月期还没过呢,当然只能听得进好话。”

    “巨…贵?”邢觉非侧头上下打量了几眼,赞同,“看出来了。”

    “真的?您怎么看出来的?”

    “我舅妈家以前养过一只狗,棕色的,品种是巨型贵宾。和你很像。”说这话的时候,邢觉非的声音比湖面还平静。

    “它简称……巨贵。”

    后面一个多小时,俞襄都没再开过口。

    她心再大,也是会生气的。

    这下,换成邢觉非举着几个纸袋子问她了。

    “既然带来了,总要吃完的吧?”

    “其实我小时候吃过江米条,这个确实不错。你尝尝?”

    “好大条鲫鱼!晚上让祁陆阳做个汤挺好。”

    ……

    俞襄不理他,神色也没缓和。她只是伸手把纸袋揣怀里,拿着红薯片死命往嘴里塞,嚼得震天响。

    就在这时,有几个人坐着游览车停在了岸边。

    “老邢!带着姑娘躲这儿干嘛呢?”

    “诶?这不是今朝小朋友领来的那个小俞妹妹吗?”

    “有吃有喝的,很会享受啊。”

    邢觉非解释:“她是我海洋世界的员工。”

    听到这话,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了然一笑:“小姑娘,你是喂鱼的?那和我们老邢有话聊啊,他最喜欢鱼了。”

    俞襄被“巨贵”伤了心,正憋着火没地方撒呢。抹了抹嘴,她回头:

    “我不是喂鱼的。我是邢总的保镖,能1v5那种!”

    那几人错愕了几秒,随后大笑出声。

    “老邢!可以可以。钓鱼还带上保镖,这排场赶得上首长了啊!”

    邢觉非无奈,起身走过去。

    “连老邢都学会撩妹了,稀奇。”他们打趣儿。

    某人一脸严肃:“我没撩妹——”

    “我这是在讨老婆。”

    “……”

    见邢觉非表情认真,不似玩笑,几人都是有眼力见的,当下便坐着车走了给人腾地方。可等车开出好远,那些人都还意味深长地回头往这儿看。

    邢觉非再回到湖边,发现俞襄已经在收拾渔具了:

    “不钓了?”

    “没意思。半天动都不动一下。”

    邢觉非语气放柔:“你也没地方去。坐下,我钓个青鱼你看看。”

    “那您要是钓不起来呢?”俞襄看了眼他的桶,里面全是鲤鱼。

    “不存在这种假设。”

    俞襄乐得围观他装逼打脸,于是把凳子搬近了些,伸着脖子等。

    邢觉非把饵团换成螺蛳肉,甩竿出去,耐心等待。

    有风吹来,俞襄身上的淡淡香水味被送到了男人鼻端,似有若无,抓不住,逃不开,摆不脱。

    四下无人的水岸,除了远处的鸟叫虫鸣,再无杂音。

    她清浅的呼吸声裹着热度传过来,邢觉非忽然希望能给这地方加个罩子,谁都进不来,谁也出不去。

    只有他和她。

    直到鱼漂动了。

    他利落起竿,拉上来一条足有手臂长的青鱼。

    “这个,够你吃吗?” 邢觉非拧着鱼,看向俞襄,那笑容如春水一般荡漾开来,很是温柔。

    俞襄莫名想起那艘游艇,那次海钓,那条蓝鳍金枪鱼,以及……那个好看的男人。

    “够、够了。”她有些慌乱地收拾着渔具,“回去吧,不早了。”

    晚上祁陆阳亲自下厨,做了道家常炖青鱼,以及鲫鱼豆腐汤、剁椒鱼头、汆鱼丸子等等,竟是凑齐了一桌全鱼宴。

    俞襄心想,这人果然是三十岁外表,五十岁的心——哪有年轻男人如此热衷于下厨、研究吃食、泡庄子里的?

    再过几年,可不得成蔡澜第二啊。

    等菜上桌,山里的夜色也已弥漫开来。祁陆阳差人把院子里的串灯点亮,瞬间斑斓一片,像星星坠落人间,撒得遍地都是。

    这氛围实在太好,俞襄吃嗨了,伸手就要倒酒喝。祁陆阳拦住她:“你别喝,待会儿还要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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