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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东莞十五年-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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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穿迷彩服的队员可比。

    别看他们收那么多黑钱,要给上面交,打点村里,最后才各人分。

    平时找发廊妹没问题,打一炮走人,但这高级酒店就不同了,一炮要好几千,他们要抓多少外地仔才能捞得回来。

    不过今晚是我请客,他们就不担心费用问题,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地道:“对唔住啊阿发,头先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我哈哈一笑,“过去的事情不要提,都是误会。”

    说话间,几个高个子美女就上前来,揽着几个队员的脑袋往里走。没办法,谁让他们个子不够高,妹仔们又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自然而然就高他们一个头。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不用弯腰,就能占便宜。

    一伙人被妹仔们搂着,高兴的忘乎所以,看向我的眼神都是感激,好像我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一进去包房,阿莲就过来看我,问我哪里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我道:“挨打其实没什么,主要是心里不爽,外地人怎么了?外地人就该是猪牛牲口?任由他们欺凌?”

    言毕,我给坤哥打电话,将这事前后简单说,然后道:“坤哥,帮我这个忙,要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

    半个小时候,包房里闹了起来,东北妹们骂骂咧咧地出来,说几个客人完事不给钱,还在里面打人。

    酒店立即启动应急程序,五个治安队员先走不了,四处找我,却不见我踪影。

    他们说,是一个叫阿发的人请客。

    妹仔们就笑,谁是阿发,不认识。

    几个人瞬间明白,自己被算计了,眼下被酒店扣住,要交钱,不交钱不能走,一人消费一万三。

    这并不是讹诈,事实上就是消费这么多,每个妹仔一个钟是一千,关键是我点了一瓶酒,六万块的人头马,我拿回去放我车上了。

    酒店不认我,只要妹仔们说有客人赖账,他们就会过来解决。不然每个月给酒店上供是做什么的。

    很快酒店主管斌哥带着他的马仔出面,阿莲已经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也不多说,先让他们拿着身份证登记,然后让他们签字。

    队长不肯签,仗着酒劲跟主管吵,还以为这是在厚街,居然想动手打人。斌哥一招呼,一帮马仔就上去给了一顿,他们便老实了。

    队长说,“是一个叫阿发的外地仔骗我们。”

    斌哥就道:“你把阿发叫过来。”

    队长说:“我没有他号码。”

    这不就结了!反正今天不给钱,就是不能走。

    队长一声叹,打电话给其他朋友,但打给谁都没用,酒店损失了洋酒这是真的,就算知道是我阴了他,那也是我跟他的矛盾,跟酒店没关系。

    酒店只要钱,不管你们之间的关系。

    这个道理谁都懂,打给谁都没用。

    过了一个多钟,有人送钱来,据说是某个村长,如此他们跟酒店的事情才算完。然后坤哥登场,让人把几个治安队的拷了。

    罪名是,有群众举报他们嫖娼!

    无论真假,先拉回去审讯一番,你们几个厚街的治安队,跑到樟木头来嫖娼,还赖账,影响极其恶劣。

    原本嫖娼不是大罪,交钱就能走人,但我给坤哥打过招呼,这就是另一种概念。

    把他们关进了临时收押室,里面都是些狠人,尤其听说他们是本地的,而且是厚街的,待遇就上了一个层次。

    我把从酒店里面拿的拿瓶六万多的人头马送给了坤哥,对他表示谢意。

    第二天特意去了分局门口等,看他们出来。

    效果很好,他们个个面色发青,眼珠发红,含腰驼背,精神萎靡地从关押所出来,去门口坐的士。

第97章 来者不善() 
这个点没人接他们,因为他们出来的太早,一般都是早上九点放人,他们七点就被放出来了。

    我猜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被人关,所以有些茫然。

    他们在路边挡车,左顾右盼。我这边开车过去,按了按喇叭。

    他们几个人瞬时看见,各自都瞪大了眼睛,在队长的带领下朝我冲来,我挂上三挡慢行,在后视镜里看他们,车速保持能追上又追不上的状态,并时不时地回头露个蜜汁微笑。

    我猜他们要是有枪的话,肯定直接开枪打我了。

    车子到了一处岔路口,我忽然停下,下车,倚在车上望着他们笑。

    那几个人疯狂了,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犹如饿极了的恶狼,不顾一切地朝着我冲来。

    我拍拍手,长毛带着一帮弟兄,手里提着和治安队手里同样材料的钢管,气势汹汹地出来。

    我忽然想起那个队员曾经说过的话,他说:这里是厚街,不是你逞凶的地方。

    我现在把这句话送还给他:这里是樟木头,也不是你逞凶的地方。

    江湖事,江湖了。

    队长躺在地上,鲜血糊满脸,喘着气对我道:“靓仔,我记住你了,以后,你不要在厚街出现。”

    我蹲下去,看着他,问道:“这辈子,你会去大西北吗?”

    他被我问愣了,不明所以。

    我笑:“如果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永远不要去我老家黄龙,你会怎么想?”

    “傻屌!”他喘着粗气说。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长毛带着他的几个弟兄,在后面呼呼喘气,我招招手,他们就一哄而散。

    江湖事,江湖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你记住我的车牌号,你也无法告我什么,又不是我打的你。

    长毛本名李云清,湖南人,但为了耍酷,要学陈浩南,所以办了张假身份证,名字也改成李浩南。

    我让他去把长毛踢掉,短一点,看着精干,结果这小子剪了个碎发回来。我很不满意,让他剃平头,他不依,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帅,平头这种发型,可不是随便阿猫阿狗都能驾驭的。”

    我道:“笨蛋,平头打架有优势,长发不行。”

    李云清道:“我是不会让人抓着我头发的。”话未说完就哎呀一声,扯着头发说疼。

    开玩笑,既然跟了我,就得按我的命令行事。

    几个人全部去剃了个青皮头,丑的不要不要。

    我过去对理发师道:“要不再短点,把他们下面那一圈都剃光,看着有气势。”

    理发师又剃了一圈,还是不好看,我就指着墙上的贝克汉姆道:“弄那样的发型。”

    当时小贝留的莫西干,国内还不怎么流行,我就是觉得这样的发型比较酷,也显得精神。

    结果几个人都反对,说那样的发型贼恶心,在我的威逼下,他们只能服从。

    哪里想到,五年之后全国都开始流行莫西干,包括相声大师郭德纲,也是莫西干。

    世界上的审美流行就是如此,时刻都在变。

    除了李云清,那个瘦猴叫做王木川,很具有内地风的名字,他非得让人喊他鸡哥,还喜欢学陈小春坏坏的笑,用港台腔对人道:“嗨,我叫山鸡,大山的山,小鸡的鸡。”

    被我抽了两耳光后就改过来,“嘿,我叫三基,三P的三,搞基的基,合起来就是三个人搞基玩三P。”

    他问我,“发哥,为什么要让我做一个搞基的人,我不喜欢搞基。”

    我说你懂个屁,这样说出去别人就以为你是娘娘腔,然而对你掉以轻心,你就能趁其不备了。

    他一知半解,勉强接受,谁知道十年后网络上的男人动不动就自称是基友,他说就是他掀起的这股搞基风。

    后来才知道,他才不想搞基,他喜欢莎莎,他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拿下莎莎。

    另外还有几个,分别是雷子,包子,阿杜,阿忠,阿义,红星。

    其中阿杜阿忠阿义都是福建人,雷子包子湖北人,红星和李云清是湖南人,唯独三基,是安徽的。

    我给他们租了两间出租房,一间一百五,四个人住一间,暂时有了安身之处,等我保安公司的地址选好,再让他们搬过去。

    我去找何若男,告诉她地址已选好,看看哪家合适。

    何若男跟我连着跑了三天,才选中了松山湖的一处厂址,地方倒是不大,长四十宽三十,一亩多不到两亩地,一年租金十二万,对我而言有点贵,但是何若男喜欢。

    她说这里临近松山湖,地处偏僻风景秀丽,是个聚气凝神的好地方。

    我不大懂。

    她就解释道:“这地方适合练兵。”

    当天看完就和当地村委会签了合同,剩下的就是带着合同去工商局审核,去公安局备案,这些都是何若男的关系。

    当然,我也得一起去,毕竟要做正行生意,要跟他们交道,不见面怎么行。

    从松山湖回来,我很兴奋,满怀激情,对阿妹道:“以后,我也是总经理了。”

    阿妹撇撇嘴,很是不屑,却给我准备了很多关于成考的复习资料,说马上考试,让我抓紧时间复习。

    自从她怀孕以后,体重成几何倍增,此时肿成一个皮球,走路都成了螃蟹,摇摇晃晃。原本的鹅卵石脸,此刻变成大饼脸,还有双下巴,食量也是猛的惊人,基本上没看到她的嘴巴停过。

    此时的她已经不怎么粘我,整日里和那个大嫂阿珠搅在一起,不是去东莞就是去深圳,前几天还去香港扫荡,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另外小妹的高考也即将到来,但是没看到她怎么复习,依然每天晚上打游戏,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没见她出来过。

    唯独德叔,让我有点担心,天天打牌,已经好几天没回家,打电话问,不是珠海就是深圳,要么湛江佛山,也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我们这边不问,他就不说。

    问他有没有钱,老是讲有几十万,再赢一点就回来,但总是不回来。

    气的小妹大骂,早晚死在外面。

    阿妹现在怀孕,必须保持愉悦心情,我不好跟她多说,怕她生气。只想着等到坐月子时候,让我老妈过来伺候。

    阿莲那边,照例是每天去一次,有时去见阿莲,有时去找莎莎,但从来没让她们两个一起玩过。

    我不好意思开口,但我能知道,她们肯定不愿意。

    阿莲每天上班,莎莎在家里玩游戏,其实原本买台电脑是想学CAD设计,但据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电脑就自动拐去玩游戏了。她没玩传奇,玩的是CS,整日暴力的不行。

    我很奇怪她的钱从哪里来,她讲是姐姐给的。我心说不错,遇到个好姐姐,时间长了才知道,她是问阿莲要的。

    这个消息让我吃惊,去问阿莲,“你是如何做到对情敌如亲姐妹的?”

    阿莲起先不说,问急了,才道:“你觉得在你心里,我们两个,你最喜欢谁?”

    我道:“当然是你咯。”

    阿莲又问,“那你觉得我和莎莎之间,谁对你付出最多?”

    我又答:“那还是你啊。”

    阿莲摇头,“错,是莎莎,她对你付出的最多。”

    我不太理解。

    阿莲道:“莎莎她把一个女人的全部都给了你,而我没有。”

    这话让我无所适从,觉得阿莲把有些事看的太重,所以有些自卑,我开解她道:“过去的事情并不重要,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只要咱们现在好好的,对我而言就是幸福的。”

    阿莲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给她钱,她就乖乖呆着这里,不去和你闹,每天饿了有饭吃,困了就睡觉,无聊打游戏,多好。”

    是啊,如果不是阿莲,就凭莎莎的个性,早就搅的我鸡犬不宁了。

    我说阿莲:“你心真大。”

    阿莲道:“错了,不是我心大,而是我能体会到莎莎的心情。”

    坤哥问我,你是如何做到让两个女人相安无事的?

    我道:很简单,这两个女人一个很聪明,一个大智若愚。最主要的,她们都不是执政党。

    换句话讲,小三跟小四之间,没什么好争的。

    这天,照例又到了我去见阿莲的日子,却见阿莲神色有点不高兴,再三追问之下,阿莲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有帮人针对我们组的姐妹,已经连续三天,每天晚上都有姐妹被人欺负。”

    有这事?

    我很奇怪,问道:“怎么回事?”

    阿莲道:“就是有些客人来玩,出的价格很高,玩的又很变态,姐妹稍微有反抗,不是打就是骂,好几个人都被打的不能正常开工。”

    如此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按说客人玩妹仔,就图个爽快,玩虐待的人很少的,尤其是阿莲说的这种情况,他别人都不点,就要阿莲这组人,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是在故意整阿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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