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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

东莞十五年-第240节

小说: 东莞十五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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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去买肠粉,结果道士也在买肠粉,被我抓了个正着。

    这次他再也逃不脱,唏嘘叹气,一阵苦笑。

    等他吃完饭,寻了个僻静处,拿出六枚铜钱,一张八卦,准备卜卦。

    我见那铜钱面熟,张口询问,认不认识一个身材高大,疯疯癫癫,喜欢说顺口溜的乞丐?

    道士一阵惊讶,抬头看我:“你几时见过他?”

    我道:“有一个月了,在观音山上。”

    道士又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将那天在山上的事情讲了一遍,没有任何遗漏。道士听完不语,闭目思索,而后收起铜钱,卦象,对我道:“那是我师父,我们这一门是易经八卦,听起来神奇,但实际上是科学,我们所说的,所推算的,是根据先人们留下的公式推导计算的,仔细论起来,跟人的性格,机遇,受教育程度都密切相关,说深了你不懂,打个比方,已知三角形内角总和180,那么根据他的边长,你能算出来每个角多少度吗?”

    “当然能,这是数学,有公式的。”

    道士点头:“是了,易经八卦,也是公式,只是比数学公式复杂些,实际上,真正数学弄懂了,学精了,推导易经很容易。”

    我听不得高深理论,我只想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道士问:“你现在烦恼的是什么地方?”

    我道:“你昨天去的那家人,我很烦他们家姑娘,但是关系扯不掉,故而烦恼。”

    道士呵呵笑:“是扯不掉?还是不想扯?”

    我一时愣住,思索半天,道:“我现在得罪她,可能有麻烦。”

    道士说:“你以后得罪她,麻烦更大,看,你自己都知道结果,何必问我?”

    我原地呆了半晌,而后道:“明白了,多谢道长指点。”

    道长说:“当断则断,不受其乱,你只要问无愧于心就好。”

    我告别道长,驱车去看干姐,她房间的钥匙我有一把,可自由出入。

    进去后,她还在睡,乌发遮盖了脸,身上只有一张薄毯,样子极美。

    我站在床前看了许久,低声说:“你要是我老婆该多好。”

    她就咯咯笑,原来是早就醒了。起来后没看到我阴沉的脸,自顾自地去冲凉。现在她已经知道那毛玻璃的奥秘,但已经不在乎,反而在冲凉时候故意弄湿玻璃,让我看。

    等她洗漱完,我还没有鼓起勇气,且看她吃早点。

    吃完早点,她才问:“你有话说?”

    我就问:“阿姐你还有什么心愿,我能办到的,都帮你办。”

    她看看我,沉默少许,道:“也没什么心愿,你陪着我就好。”说完又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讲。”

    我问:“什么事?”

    她说:“我收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邀请函,关于新生病菌的课题研究,他们想邀请我过去那边合作。”

    闻言,我一阵惊讶,有些回不过神。

    她就笑:“早几天想告诉你的,怕你不舍得。”说着,她从床头拿出机票。

    我闻言不语,心里说不出来的味道。

    她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

    我说有,过去美国,你帮我照顾好你自己,都三十岁啦,还整天睡懒觉,不懂得整理家务,也不懂得做饭,还喜欢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吃些垃圾食物……

    话未说完,她就过来将我堵住,不让我往下说。

    三十如狼,这句话没错,身为医生,干姐懂的太多,就算我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也有很多知识是从她口里才知。如她所言,只有女人自己,才最了解自己。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如胶似漆中度过,一次又一次,犹如惊涛拍岸。

    我想,可能是彼此都知道今天若不疯狂,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在这小小的天地之间,我们尽情享乐,不为自己留遗憾。

    她说,“我离开之后,车子给阿勇开,你也不要太想念,什么时候得闲,就去美国找我。或许,以后我会找个白人嫁了吧。”

    她如此说,让我懊恼。

    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从一开始,我跟她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会有好结果,别的不提,就是勇哥哪里都过不去。

    我只能希望她,下次眼睛擦亮一点,别又被人骗了。

    从阿姐哪里回来我去寮步,已经很久没见过阿莲,她也没打电话,没发信息,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去了网吧才知道,一起如常。

    一切如常的意思是,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物一样,人一样,小王经理也在哪里。

    这情形按说很尴尬,但我却没有半点尴尬的感觉,相反,心里像落下一块石头,很轻松。

    阿莲很尴尬,她有些不好意思,把小王推进办公室,走到我面前,抱着肩膀,脸很红。

    抱着肩膀,这是女人在遇到危险时候的自然反应。

第311章 比命长() 
她带我去了楼上宿舍,关了门,然后试探着说:“小王,他在别的地方上班,今天路过,就上来聊两句。”

    我没接茬,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送你的。”

    阿莲很慌乱,她不去接盒子,而是问:“里面是什么?”眼神中掠过异彩,不敢接盒子,“不会是戒指吧?”

    我就笑了,“不是,不是戒指。”

    她就拍着胸口笑,“吓死我了。”笑完了更尴尬。

    她接过盒子,打开看,很故意的一声:“哇!好漂亮,你买的?”

    那里面不是戒指,只是一个手环,铂金镶钻的,价格不贵,十多万而已。

    我点点头,“没什么好送,挑来挑去,就挑中这个。”

    她拿着盒子,犹豫着,思索着,终于鼓起勇气,推回来:“对不起……阿发,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我预想过很多种跟阿莲见面的版本,她哭,她闹,她以死相逼,唯独没料到,是这样的一个版本。

    她竟然拒绝了我的礼物。

    “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心思才挑选的。”我如此说。

    阿莲嘴角扯了下,有泪出来。

    “阿发,你骗我。”她的泪滑落下巴,“这个真的是你用心挑选的吗?恐怕你连五分钟都没用到吧?若你真的是用心挑选的礼物,我又怎么会拒绝?”

    这一刻,我深感惶恐。

    谁说阿莲笨?她一点都不笨。

    这个手环,我一分钟都没用到,我进去店里就问:拿你们最贵的手环给我,仅此而已。

    阿莲泪水涟涟,摇着头,“你告诉我,我最喜欢什么颜色?说对了,我就收下你的礼物。”

    她最喜欢什么颜色?

    我愣了。

    她最喜欢什么颜色?我内心里问了自己三四遍,答案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

    阿莲说:“但是我知道你最喜欢白色,你喜欢吃辣,你喜欢看书,喜欢听粤语歌曲,喜欢我将头发绑成马尾的样子,我还知道你的生日是几号,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你,你知道我生日是几号吗?”

    我再次愣住,双眼怔住,头脑发懵。

    关于阿莲,我知道什么?她的美,她的好,她的善良,还有呢?我不知道了。

    手环在她手里,闪耀着刺眼光芒,也刺穿了我的心。

    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我问:“你决定了吗?”

    阿莲摇头,“我没有,我在等你,一直都在等你。”

    一直在等我?是什么意思?等我提出分手?还是等我拿出戒指?又或者,两者都是?

    阿莲笑,“如果你今天拿出戒指,这将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可是你会吗?”

    我无言以对,伸手过去,将手环拿回来,低声道:“对不起!”

    她说:“谢谢你!”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她的情,谢谢你是感谢我将她放开。

    要离开了,我想说,再抱抱吧。话到口边,又咽回去。曾经那么多机会,我什么都没说,现在要离开,说他做什么?

    结果阿莲说:“再抱抱吧!”

    她的头靠着我的肩,泪水打湿我衣衫。

    “呵,到底,还是女人长情啊!”

    站在网吧楼下,我抬头看那牌匾,上面鸿发网吧,其中那个发字,里面的灯管灭了,不知道是断电,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对阿莲说:“日后受到欺负,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阿莲笑了:“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能走。”

    我对网吧摆摆手,撒呦娜拉!

    道士说,你烦恼什么问题,就去解决什么问题。

    我一直为女人烦恼,以至于影响到我正常生活,我得改变这个现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阿莲没有我想象中的胡乱哭闹,纠缠不清,我很欣慰,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庸人自扰,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世上,从来没有谁真正离不开谁。

    我从网吧出来时候,带着赵建国,他已经没有必要留在网吧,王喆不喜欢他,老板娘虽然表面对他不错,但骨子里,在害怕他。

    最重要的,他听新来的保安说,松山湖哪里有我的保安公司,他想去看看。

    就算是扫厕所,他也喜欢去充满朝气的地方。

    我带着他去了松山湖,踏入大门的瞬间,赵建国就恢复了活力,他的腰杆挺的笔直,独眼睁的明亮,看着那些呼呼喊喊的小伙子,嘴角一丝微笑。

    我把他带去何若男跟前,告诉何若男,这是建国叔,你看看,给安排什么工作。

    何若男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在他手上停留了很久,说:“先去扫厕所吧。”

    赵建国跟着总务的人走后,何若男问我:“你从哪找到他的?”

    我回:“网吧里捡的,他自己来应聘清洁工,也是扫厕所。”

    何若男皱着眉头,“那个网吧?是以前那个妈咪开的?你去哪里做什么?”

    我嗅到一股危险的味道,漫不经心地回道:“网吧有我的股份,我去收了回来。”

    何若男目光狐疑,却不再问,转口道:“赵建国少说握过十年枪,让他扫厕所,可惜了。”

    我反问:“那你还让他扫厕所?”

    何若男回:“每个进入中安的人,第一件工作都是扫厕所,没什么稀奇。今天扫厕所,不代表永远扫厕所。”

    我沉默着,酝酿着,要跟何若男开口,要告诉她,我过几天就回西北,可能以后都见不上面了。

    不过何若男不是干姐,也不是阿莲,她的脾气古怪,或许会很开朗的说好哇,祝你一路顺风。又或许直接暴怒,狠扁我一顿。

    这都不好说。

    我在思考的时间,她已经脱掉上衣,里面只有背心,进去套间里面问:“你在干什么?”

    她的办公室本来没有套间,为了方便我,特意开了一间,把墙壁从中间挖开,通向另一间屋子,里面有床,有冲凉房。

    这半个多月以来,我几乎天天来松山湖,起先她还不习惯,觉得我这样太招人耳目,后面也就听之任之,以至于现在,见我来,就自觉脱衣服。

    我在发呆,她却在催促,“不来吗?今晚阿珊就回来了。”

    白虞珊?我再次恍惚,搞不清状况,“你的意思是……”

    她说:“阿珊回来,你就不要再来这里,我不想伤她的心。”

    她说的很诚恳,很认真。

    我才知道,我的顾虑有些多余。

    我把原本送给阿莲的盒子拿出来,给她看。

    何若男挑着眉毛,发出赞叹,“哇,好贵呀。”

    她说好贵,没说好看,足以见得,我在对首饰这方面的鉴赏能力是何种水平。

    她说,“下次别买这些东西,我不喜欢。”

    我问:“那你喜欢什么?”

    何若男道:“有空你去催催出国劳务的事,怎么上次来后就没消息呢?我都计划好了在国外开疆扩土,这迟迟没有音信,是怎么个回事?”

    我叹息一声,走上前去,埋头在她胸口……

    激情过后,我问她:“如果有天我不见了,你会想我吗?”

    她回:“不会,我从来不会浪费感情在男人身上。”随后又补充一句:“给你儿子当后娘,只是为了弥补我跟阿珊的缺失,你不要以为我有多喜欢小孩子似得。”

    两个女人生不出孩子,这是事实。

    我说:“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她就笑,“你打算去哪?”

    我道:“不知道,或许我会去呼伦贝尔草原。”

    她就一阵好笑:“去草原做什么?去闻花草夹着马粪的气息。”

    我忽然想到何若男喜欢什么礼物了,她喜欢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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