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小辣椒!-第2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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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直到乔初夏喝完了汤,厉瑾琛才放下了汤碗,帮她抽了两张纸巾,替她擦了擦嘴角,然后又对着乔初夏出了声:“你还想吃什么?”
乔初夏摸了摸被撑得圆滚滚的小肚子,摇了摇头,“我吃饱了。”
厉瑾琛看了眼一桌子的菜,联想到乔初夏平时的饭量,又出了声:“你还没怎么吃,就吃饱了?”
乔初夏吐了吐舌头,面露羞涩的小声开了口:“刚刚我炒菜的时候,有小小的偷吃了那么一点点。”
顿了顿,像是怕厉瑾琛不愿相信,急忙又补了句:“真的,只有一小口,我就先尝了尝味道怎么样而已。”
厉瑾琛眼神揶揄的看着她,拖着尾音长长的“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才慢慢悠悠的收回了视线。
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块清蒸鱼,递到了他自己的嘴边,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真的只是为了尝尝味道怎么样,才先吃了那么一小口。
不过,后来还不是怪味道真的很不错,她才会忍不住多吃了两口而已。
干嘛这么小气!
乔初夏在心里嘀咕了一会儿,心里想着要怎么才能把她丢掉的面子挽回回来,慌不择路的找了话,跳过这个话题。
急忙抓起她自己的筷子,夹了块咕噜肉,递到了厉瑾琛的嘴边。
声音甜甜的开了口:“老公,你试试这个咕噜肉,酸酸甜甜的,很好吃的,这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哟。”
第950章 你要去晨跑吗?()
声音甜甜的开了口:“老公,你试试这个咕噜肉,酸酸甜甜的,很好吃的,这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哟。”
说着又把筷子朝着厉瑾琛的嘴边抬了抬。
厉瑾琛转眸看了看她,也知道她心里在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也不拆穿,很是享受的来自乔初夏的喂养。
一顿晚餐下来,两个人就在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腻腻歪歪的吃完了正顿晚餐。
…
沈伯母的生日宴就在这个周末,乔初夏也提前了好几天就已经跟厉瑾琛说过,让他把周末的时间腾出来,和她一起出席沈伯母的生日宴。
乔初夏因为头一晚太晚睡的缘故,一觉起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半。
乔初夏闭着眼睛摸了摸身边已经冰凉的床褥,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醒了醒神,才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挂钟,顿时睡意全无,一秒清醒过来,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冲进了浴室。
我的妈,已经这么晚了吗?
怎么吴嫂没来叫醒她,沈伯母的生日宴迟到了可不太好吧!
乔初夏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飞快的刷了牙,洗了脸。
洗漱完之后刚折回卧室,就看见厉瑾琛从外面走了进来。
乔初夏眼神娇嗔的横了眼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一边朝着梳妆柜走过去,一边不满的抱怨道:“你去晨跑的时候,为什么不叫醒我?害得今天我睡得这么晚才起来。”
厉瑾琛故作诧异的看了眼正坐在梳妆柜前,对着她自己的脸蛋,涂涂抹抹的乔初夏,故意扭曲了她的意思:“你要去晨跑吗?你不是一直都囔着不要跑步,不要早训吗?”
乔初夏的手指在脸上打着圈圈的动作蓦地一顿,扭头瞪了眼身后的男人,然后又转过身,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丝毫不留情面的直接拆穿了他的谎言:“你最好是以为我说的是这件事。”
顿了顿,一边拿了一瓶乳液,倒了一点在手心里,搓热了以后,拍在了脸上,一边又出了声:“厉瑾琛,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蠢吗?”
“你就是不想出席沈伯母的生日宴,也不想我去,对不对?前几天我告诉你的时候,你就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想着诸多借口,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
“要是换作平时,你出去晨跑之前,都会让吴嫂准时上楼叫醒我,让我下楼吃早餐,为什么今天吴嫂没有上楼叫我?”
“如果不是因为你特意吩咐过吴嫂,吴嫂又怎么可能会突然不上来叫醒我?你以为你这些小心思我看不出来吗?”
“你心里一定是想着,等我自己睡晚了,一觉起来发现时间已经太晚,到时候也来不及了,干脆你就顺水推舟,直接让我不去了,是不是?”
乔初夏透过镜子幽森森的横了眼坐在沙发上男人。
他为什么要让他老婆,去参加她前任暗恋对象的母亲的生日宴,他又没病。
而且,沈予明显到现在还在打他老婆的歪主意,他疯了才给他(沈予)制造机会。
神经病吧!
厉瑾琛心里虽然对去参加沈伯母的生日宴,有诸多的不满和吐槽,可他脸上却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悦和破绽。
第951章 滴水之恩也将以涌泉相报()
厉瑾琛心里虽然对去参加沈伯母的生日宴,有诸多的不满和吐槽,可他脸上却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悦和破绽。
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小女人,佯装毫不知情的模样,觉得甚是委屈的开了口:“老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
“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吴嫂还没过来,我怎么可能会,又怎么会有机会特意吩咐吴嫂,故意让她不上楼叫醒你呢?再说,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
乔初夏简直要被厉瑾琛这般厚颜无耻的强词夺理给气笑了,索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正对着他,幽幽的开了口:“是吗?”
顿了顿,嘴角勾着一抹讽刺的笑容,又继续说:“你以为我蠢得和猪一样笨,还是以为我是从古时候穿越过来的?难道我不知道有种名叫手机的东西吗?”
话音又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里隐隐泛起的火气,义正言辞的又出了声:“厉瑾琛,做人不可以这样的啊,当初再怎么说也是沈予救了你啊。”
“你当初在巴西中了枪伤,人家沈予可是二话没说,又是为你找了当地最好的医生帮你取出了子弹,又是帮你包机护送你回国,从你受伤开始,一直为你忙前忙后的,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就连人家妈妈的生日宴都不想去呢?”
“做人不能这样的,滴水之恩也将以涌泉相报,更何况人家还是救了你的命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到底应该吗?合适吗?”
谁要他(沈予)救?谁稀罕!!!
他不需要,好吗?
还有,他到底是为了谁,才会受伤的?
他到底又是为了谁,才会去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
要不是为了她,他怎么可能会受伤?
她还敢说他,恩将仇报?
最不知好歹的就是她自己这个小没良心的女人!
厉瑾琛心里其实早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的情绪,可却又不能在乔初夏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只要他有任何一丝的不悦流露在外,乔初夏肯定一眼就能看穿,今天早上是他故意关了闹钟,支开了吴嫂,想让她错过了去参加生日宴的时间。
厉瑾琛故作无辜的轻叹了一口气,一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乔初夏身边,抓着她的肩膀,将她又转回到了梳妆柜前,一边徐徐的开了口:“老婆,你说的我都明白,你也少说我两句,你再不快一点,就真的要来不及了。”
乔初夏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气,也知道这不过是因为厉瑾琛太过于在乎她,占有欲太强,才会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也懒得再和他计较。
乔初夏又重新拿起了放在梳妆台上的眉笔,一边认真的勾画着眉尾,一边对着站在身后的男人,又出了声:“你帮我去更衣室,把我要送给沈伯母的礼物拿出来,不然我怕我等会儿,慌里慌张的忘记带走。”
厉瑾琛透过梳妆柜的镜子,看着精心描绘着她眉尾的小女人,语气淡淡的出了声:“你随便画画就好了,不用太认真,到时候没人看你。”
第952章 最好是蒙着脸去()
厉瑾琛透过梳妆柜的镜子,看着精心描绘着她眉尾的小女人,语气淡淡的出了声:“你随便画画就好了,不用太认真,到时候没人看你。”
画这么美干什么?又不是去见她未来婆婆。
最好是蒙着脸去。
厉瑾琛腹诽了一句,刚看见乔初夏动了动唇,他根本不用想也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不等她开口,又立刻出声打断了她:“我的意思是说,今天是沈伯母的生日,大家的关注点自然是在沈伯母身上,而且,你画的这么美,抢了沈伯母的风头也不好。”
他也太会狡辩了吧!
四个字形容他:巧舌如簧!
乔初夏简直要被厉瑾琛这快如闪电般的反应速度给惊呆了,茫然的眨了眨眼,好半响才找回了她自己的声音:“那你先去帮我把沈伯母的生日礼物拿出来。”
厉瑾琛淡淡的“嗯”了一声,刚要转身走进更衣室,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停下了脚步,转身又对着她补了句:“你放在哪儿了?”
乔初夏皱着眉,稍微回想了一秒,又开了口:“就在进门左边的第二个还是第三个抽屉里的,你找找,我放在盒子里的,是条包装好的丝巾,应该很好找。”
厉瑾琛“好”了一声,便抬脚朝着更衣室走了过去。
厉瑾琛走进更衣室后,照着乔初夏刚才所说的位置,走到了左边第二个的抽屉面前,拉开了抽屉。
厉瑾琛翻了翻抽屉,根本没有找到乔初夏刚才所说的礼盒。
厉瑾琛关好了抽屉,又拉开了旁边的第三个抽屉,一眼望去也没有看见乔初夏刚才所说的那个礼盒。
厉瑾琛一边翻着抽屉里,乔初夏平日里放着的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一边提高了音量,对着卧室里的小女人开了口:“老婆,你确定是这两个抽屉吗?我怎么没有看见。”
乔初夏闻声,微蹙着眉心又细细的回想了一下,确认她自己没记错,才又出了声:“确定啊,你要不再找找抽屉里面,会不会是被我放进了抽屉最里面去了,你再仔细找找。”
厉瑾琛回了声“好”,便又重新打开了第二个抽屉,再细细的又找了找。
厉瑾琛怀疑会不会是因为乔初夏把东西塞得太满,挡住了他的视线,所以他才没看见。
索性干脆把抽屉里的东西一一的拿了出来,想要腾空了抽屉,看看到底有没有礼盒。
可是厉瑾琛才刚刚拿出了放在最外面的两个黑色盒子,压在黑色盒子下面的一个粉红色,成色有些老旧的小方盒就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的眼底。
厉瑾琛觉得眼前这个似是有些眼熟的小方盒,在他记忆里,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具体在哪里,他又不记得了。
厉瑾琛神情疑惑的盯着小方盒看了一会儿,才把小方盒从抽屉里拿了出来,然后竟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小方盒的盖子。
打开小方盒子,首先引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叠厚厚的钞票,钞票很新,似乎是被人一直放在盒子里,几乎没有拿出来过。
她把这么一叠钱,放在这里做什么?
厉瑾琛看着红彤彤的一叠钞票,心里的疑惑更甚,更是好奇。
第953章 当年的情书(1)()
她把这么一叠钱,放在这里做什么?
厉瑾琛看着红彤彤的一叠钞票,心里的疑惑更甚,更是好奇。
厉瑾琛明明都知道这是属于乔初夏的私隐,没有得到乔初夏的允许,他是不应该去触碰的,可是又架不住心里对小方盒里的好奇。
仿佛是有着什么东西在勾引着他,引诱着他,让他不得不去一探究竟。
几经挣扎之后,厉瑾琛终究还是伸出了指尖,把小方盒里的躺着一叠钞票拿了出来。
只是厉瑾琛才刚刚把刚在最上面的那叠钞票拿出了小方盒里,压在钞票下面的信封就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的眼底。
这封粉红色的信封,他又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怎么可能会忘记。
他当初就是因为这封信,才决定去了部队。
她当初写了这封信,拿着这封信,为的就是去跟沈予告白。
这封他到死也不会记错的信封,是他这辈子最不愿再见到的东西。
它好像是在无时无刻的证明着,它是他对她的遗憾,它是他对她的缺失,它是他对她唯一的错过。
她曾经也如同现在爱着他这样一般,疯狂而又炙热的爱着另外一个男人。
可事到如今,她都已经成了他的太太,成为他此生的伴侣,成了他今生要共度一生的人,她却依旧如同珍藏一件宝贝一样,收藏着这封情书。
他不知道,他(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