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小辣椒!-第2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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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患者和患者家属需要考虑的,我现在又来说,我们医生需要做些什么。”
“首先,根据厉太太的具体情况,我建议厉太太最好能在安静舒适的环境下,安心养胎,平安的度过怀孕的前七个月。”
“为什么会说是前七个月呢?因为我们打算在厉太太怀孕第二十八周之后,就替厉太太做手术,取出厉太太腹中的胎儿,让胎儿和母体分开。”
“这样一来可以避免厉太太到了孕后期,会因为体力不支,营养供给不足,而引起其他的许多并发症,更或者是在生产时,导致母亲大出血,那样的话,很可能大人小孩都保不住。”
“二来是因为我们取出宝宝之后,厉太太身体的各项机能就只用供应她一人的养分所需,这样既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也不用操心宝宝营养不良,也更有利于厉太太恢复健康。”
“这样做是已经把风险降到了最低,尽可能的在保全了母亲的同时,也能留住宝宝,而且把对母亲的伤害降到了最低,厉太太所需承受的风险就如同普通的剖腹产一样,并不会有过多的痛苦,不过、不过”
“不过,宝宝则需要在保温箱里等到足月之后,才能和普通足月的婴儿一样,在这期间,你们也很难和宝宝见面,但我需要事先跟你说明的是,早产的婴儿,体质会比一般生产的婴孩要差一点,发育自然也不比在母体里发育得更加的良好。”
“但是你们后期注意调养身体,适宜的加强锻炼,也可以发育的很好的,甚至还可能比普通婴孩发育得更好。”
“所以,到最后,厉太太到底要不要提前剖腹,让我们提前取出宝宝,就需要你们慎重考虑商量之后,再作决定,作为医生,我只能给你们最专业的医学意见和可行的医疗措施,并不能左右你们最后的决定。”
第808章 风险和机会并存()
“毕竟这是你们的人生,我不能代表你们,替你们作出任何选择,这是不公平的,你们任何决定,我作为医生的角度来看,都是支持你们的。”
“我两周后回美国,如果你决定要做手术,可以在这两周内随时联系我或者是我的助理,我会安排好具体的时间,替厉太太动刀。”
mike把他需要跟病人说明的一切,叙述清楚之后,就没再开口,安静的等在一边,等着厉瑾琛作出决定。
他知道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事情,很难两全其美,要让患者或者或者家属立刻作出决定,似乎也很难。
然而,厉瑾琛也很清楚,mike如果说这是唯一的方法,那就真的是唯一一个可以同时保全乔初夏和宝宝的办法。
mike已经是全球最顶尖的产科专家,更是这方面的权威,他给出这样的意见,已经是最保险也同时是最大可能成功的办法。
虽然厉瑾琛很信任mike的专业,但是毕竟是一场有风险的手术,既然有风险,就难免会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可厉瑾琛却不想让乔初夏再去冒任何的险,承受任何风险,哪怕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意外,对于他来讲,都是无法承受的。
但是要同时保住乔初夏和宝宝,现在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也迫使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要说服乔初夏在二十八周的时候,就剖腹产出宝宝,并且还要等到宝宝足月后,才能和宝宝见面,这却是他最难以完成的事。
乔初夏会不会同意在宝宝才刚刚二十八周的时候,就让宝宝出生,这也是厉瑾琛最担心的事。
厉瑾琛在经过短暂的考虑之后,便动了唇:“我会回去和我太太商量,尽快答复你。”
mike早已经想到了厉瑾琛不会这么容易的答应下来,所以在厉瑾琛表现出犹豫之后,并没有过多的意外,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淡定出了声:“好,如果你们想好了,打电话给我。”
厉瑾琛担心他迟迟不下楼,会引起乔初夏的怀疑,没再继续逗留,一边站起身,对着mike伸出了右手,一边道了别:“好,我们决定好之后,到时候电话联系你,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告辞了。”
mike跟着厉瑾琛站起了身,伸出手回握着厉瑾琛的手,道了别:“好,希望你们能尽快考虑清楚。”
厉瑾琛没再客气,收回了握着的手,对着他微微颔了颔首,算是道了别,便转身直接走出办公室,下了楼,在二楼的大厅找到了乔初夏。
厉瑾琛才刚刚走下了楼,就被一直等在二楼的乔初夏一眼看见,连忙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迎了过去,带着一抹清浅的笑容出了声:“怎么样?宝宝还健康吗?”
厉瑾琛眼眸闪过一抹异色,不过快得一闪而过,根本没人发现,然后又很快的神色如常的出了声:“都很好,宝宝和你都很健康,不过医生说你太瘦了,要加强营养,你要多吃一点才可以。”
乔初夏拖着长长的尾音“啊!”了一声,苦恼的皱了皱眉,噘着嘴不满的嘟囔着
第809章 你对得起孕妇这两个字吗?()
乔初夏拖着长长的尾音“啊!”了一声,苦恼的皱了皱眉,噘着嘴不满的嘟囔着:“还要吃呀,我现在每天都跟猪没什么差别了,我感觉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睡醒又吃,胃里全是吃的,上一餐的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餐又来了,这样居然还嫌我吃少了?”
厉瑾琛神情宠溺的看着眼前正在抱怨的小女人,一把揽过了她的细腰,在她没有一点赘肉的腰身上轻轻的捏了捏,看似嫌弃的开了口:“就你这样的,我一只手都可以抱住,瘦的像是一阵风就会吹跑,你对得起孕妇这两个字吗?”
乔初夏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小手不安分在他的胸口上勾勾画画着,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现在就是站着说话腰不疼,要是以后等我显怀了,等我发体了,长胖了,你那时候又得嫌我胖,又要去找其他女人了。”
厉瑾琛脸色顿时黑沉了下来,眉眼之间带着一股沉戾,冷着音调缓缓道出:“你再说一遍试试?”
乔初夏丝毫不把厉瑾琛的威胁放在眼里,依旧不怕死的继续朝着作死的路上奋勇前进,酸溜溜的开了口:“说就说,谁怕谁呀?”
“之前到底是因为谁的原因,才害得我误会你了这么久,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的烂桃花太多,才让我一时中了贱人的奸计,要不然我也不用跑去巴西这么远,我们两个白白折腾了这么久。”
“你现在还真好意思冲着我发脾气,难道你不应该反省一下你自己吗?”
聪明如厉瑾琛,一秒就抓住了乔初夏话里的重点,抓着乔初夏的肩膀,把她从怀里扯了出来,面色凝重的看着她,语气严肃的开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跟她装傻,是吧?
乔初夏甩了厉瑾琛一个白眼,努了努嘴,很是无语的开了口:“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宁凝在外面,一直是打着你女朋友的身份自居的吧?”
“宁凝对任何人都说过,她可是你前女友,你们以前可恩爱了呢!现在不过是因为我耍了点手段,才会让你和她分了手,我才是名副其实的第三者,也就是俗称的小三,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吧?”
说到这里,乔初夏故意停顿了一下,歪着头像是真的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佯装不解的又开了口:“不过这也不可能呀,以你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呢?”
“一切应该都尽在你掌控呀,但是如果你什么都知道,又放任宁凝在外面,对人胡编乱造,这样是不是可以说明,其实你也是在变相的承认,你以前真的和宁凝在一起过呀?”
“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是你们爱情的第三者呀?”
乔初夏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咬牙切齿中含着一股杀气。
厉瑾琛听得一头雾水,但只要在脑海里前后稍微整理了下,乔初夏刚才的话,也很快把前因后果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冷冽的眉眼骤然一沉,再开口的语气蓦地变得凌厉起来:“宁凝什么时候说过我和她是男女朋友的?”
第810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冷冽的眉眼骤然一沉,再开口的语气蓦地变得凌厉起来:“宁凝什么时候说过我和她是男女朋友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还要污蔑了宁凝不成?
他有没有搞错?该生气的人是她吧,他对着她发什么脾气。
厉瑾琛原本只是想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话,可在乔初夏这里却变了味儿,成了厉瑾琛在帮着宁凝互怼她。
乔初夏瞪着怨恨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厉瑾琛,气鼓鼓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怎么?难道我还冤枉了她不成?你要不要回圣藤问问,有谁不知道你是她宁凝男朋友的?”
“说得好像我故意抹黑她一样,我犯得着吗?”
这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呢?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已,怎么就生气了。
厉瑾琛一脸不解,又带着一抹懵逼的神情看着乔初夏,但心里却没有一星半点的不悦,依旧好言好语的轻哄着她:“我又没说不相信你,我只是想”
想问清楚当初宁凝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只是厉瑾琛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乔初夏出声打断了:“只是什么?只是?你就是不相信我呗!还只是?”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心头的这股怨气不发泄出来,也堵得她心慌气短。
乔初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次性把话就趁现在,全都撩开了说清楚。
乔初夏停顿了几秒,缓和了下心头的闷气,没等厉瑾琛开口,又一股脑的把她心底的愤恨和抱怨道了出来:“你既然不相信,我今天就和你好好说说宁凝的事。”
说完乔初夏摆出一副“你不说清楚,我今天就没完”的样子看着厉瑾琛。
厉瑾琛心里简直爱死了乔初夏这幅为他生气吃醋的样子,可脸上却挂着一如既往的淡然,好整以暇的说道:“那你想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话音顿了顿,一边拉着她的小手,朝着医院的大门走去,一边轻声细语的又开了口:“别老在医院待着,医院的病菌多,你想说什么,你等会儿上车再说也不迟。”
乔初夏道理都明白,也知道她现在怀着宝宝,尽可能的最好别待在这种容易交叉感染的地方。
虽然心里对厉瑾琛的态度耿耿于怀,可还是很听话的任由厉瑾琛带着她走出了医院,上了车。
可乔初夏那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的主儿,心里还一直惦记着刚才的事儿。
车子才刚刚驶出了一小段距离,乔初夏又忍不住对着厉瑾琛狂轰乱炸起来:“厉瑾琛,你别以为你转移了话题,我就会忘了这事儿。”
厉瑾琛一脸无辜的看着乔初夏,假装甚是不解的开了口:“老婆,我什么都还没说,你这会不会太冤枉我了?”
冤枉?
这种话他都好意思说的出口!
乔初夏简直要被厉瑾琛气笑了,眼底带着森冷的幽光,语气幽森森的开了口:“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对吧?”
顿了顿,憋着一口气,气呼呼的又开了口:“你还记得年后我刚刚开学那会儿,我说我有个同学聚会那晚吗?”
第811章 宁凝变成了你的客户()
乔初夏简直要被厉瑾琛气笑了,眼底带着森冷的幽光,语气幽森森的开了口:“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对吧?”
顿了顿,憋着一口气,气呼呼的又开了口:“你还记得年后我刚刚开学那会儿,我说我有个同学聚会那晚吗?”
不是说高中时候的事吗?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
厉瑾琛纳闷的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又稍微回想了下,很快就记起来是乔初夏说的应该是她淋了雨晕倒在街上,感冒了那晚。
可是她无缘无故提起那晚干什么?
厉瑾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纳闷的开了口:“记得,怎么了?”
乔初夏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老神在在的又道:“你那天是不是去君悦酒店见客户了?”
最后“客户”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带着一股咬牙切齿。
厉瑾琛总觉得乔初夏今天的语气似乎有点怪怪的,话里有话,好像前面有着什么陷阱等着他掉下去。
更不知道乔初夏这样突然单独拎着那天出来说的目的又是什么。
可是他又不得不压抑着心底的好奇和疑惑,面色平静的对着乔初夏开了口:“嗯,怎么了?”
乔初夏眼底的幽暗变得越来越深沉,极力的克制着心头窜起的怒火,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