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皇朝之多情玄武-紫门青月-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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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注定的……天祸带来的祸害是因人而异的啊！谁说她还没有开始祸世呢？”七夜·玄阴丢下一句充满悬念的话语，伸手轻轻隔开他的钳制。
“傻瓜！灾难是因人而异的啊……”寒羽脑中依稀记起那个妖媚的少年阿紫也曾经这么说过，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得自己努力重新追回壁的心了。”七夜·玄阴轻语。
沉默了半响，寒羽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也许，这也是个机会……让我看看壁是不是真的心中有我……这次我想换我等他好了……如果他并不是那么在意我的话……”
“你就会放弃吗？”七夜·玄阴一脸的不相信他会说出放手让壁幸福之类的话。
“哈哈……怎么可能！壁的幸福只有我能给，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如果他不是那么的在意我的话，我会重新叫他把我放进心中最重的位置的！哈哈……”寒羽·墨斗嚣狂的大笑起来。
“果然是厚颜无耻的绝色修罗，武林公敌。行事作风果然卑鄙下流无耻淫荡……”七夜·玄阴毫不客气的吐槽。
“谢谢！我们两个半斤八两。”寒羽不痛不痒的还回去，从怀中摸出一根红色丝带，在脑后勉勉强强的束了个尾巴。“那么……小琅此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吗？”他忽然问到。
“佛曰：不可说，说不得！”七夜·玄阴眨眨眼，顽皮一笑。
“我知道了！”寒羽点点头，“七夜……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修行方式叫做修真的？与道家有些渊源，据说能够人剑合一、御剑而行。”寒羽搭上他的肩膀。
“没有注意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族都是出了名的短命鬼，谁会去刻意注意道家的那些东西啊！”七夜·玄阴没好气的翻白眼。“不过家中藏书万卷，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翻翻。”
“嗯……我想我有的是时间。”寒羽点点头。
“不是吧！你真的要去看啊？！那些书年代久远、艰涩难懂，搞不好穷尽一生都找不到你要找的东西哦！”七夜·玄阴知道寒羽是块绝世奇才，但是这种稀奇古怪的武功也不知道他哪里听来的，真要去藏书里面找吗？
“我的运气一向好，不是吗？”寒羽笑了，一把勾起他的颈子，“走吧！带我去藏书楼！小白，跟上。”
“是，公子。”白云舒了口气，公子振作起来就好了。
第五回 盟誓
有时候，一时的错过就是一辈子的错过。
我不想再错过你了，所以这次就换我来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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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三十日
玄武皇朝·清风涧
趁着玄武皇养伤不能正常上朝之际，壁请了个假来寻找师娘的遗骨。这清风涧其实与师父所葬之地相隔并不是很远，从来没想过她老人家竟会葬在此地。两人竟然在这么近的地方却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人世间这样的不知道真的是太多了。
枝繁叶茂花儿盛开的紫藤，斑驳的阳光穿透花藤撒落地上，像是被撕碎了抛了一地的金纸片儿。
壁静静的立在芊语墨斗的坟前，默默的看着石碑上苍劲有力的碑文。然后，他手持三柱香双膝跪地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墨斗师娘，弟子壁今日前来叨扰，实在是迫不得已。望师娘念在师父一片痴心的份上，同意让弟子将您二老合葬。师父一直在等着师娘您回来，请师娘千万不要让师父失望了。”
念叨了一阵子后，壁拿起专门带来的锄头小心翼翼的挖起坟来。
玄武皇朝的人死后，都是火化成灰然后用容器收起骨灰再行埋葬。所以壁十分小心，生怕挖破了师娘的骨灰容器。
不一会，一只玉匣出现在泥土里。散发着润泽光芒的的玉匣埋在土中多年，竟没有沾染上半点泥土，可见乃是一件稀世的宝物。
“寒羽啊……寒羽……没想到你对师娘的身后事这般的重视。”壁抱着玉匣起身，手掌一翻。刚才挖出的泥土被他的掌风扫回洞穴，填回一个坟包。将玉匣放在铺展在一边的包袱皮上，抬手摘下一束紫藤花放在玉匣上。然后着手打包将玉匣背在背上，双掌握住石碑，低喝一声将石碑从土中拔起。
“师娘……请容弟子为您搬家。”壁低念了一句，将石碑往腋下一夹。左手持着一柱青香，深吸一口气，拔腿狂奔起来。
没用几分钟便来到埋葬师父的望情松下，轻轻放下石碑，将手中香插在师父辈前跪下。
“师父，弟子不负师望，将师娘接来了。”壁对着墓碑喃喃。
少顷，开始着手安葬工作。将无情萧从师父骨灰边取出，将师娘的玉匣放在师父的旁边，然后恢复墓穴。最后，将师娘的墓碑安放在师父墓碑的旁边。一切完毕后，燃上香，供上果品水酒。
“师父，师娘……弟子不孝，没能好好照顾寒羽师兄，深感愧疚。望师父师娘在天之灵保佑弟子有朝一日能够再次见到寒羽师兄，弟子一定不会再傻傻的伤害他了……也请师父师娘原谅弟子，与师兄发展出那样不伦之恋。但是弟子是真心的喜爱寒羽师兄的，所以也请师父师娘不要怪罪弟子。”壁跪在坟前轻语。
“弟子希望有朝一日能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弟子愿意一生一世的陪伴在寒羽师兄身边。只希望师父、师娘成全，弟子的幸福就是寒羽师兄。所以即使会冒犯师父、师娘，弟子也绝对不会轻言放弃的。”
语罢，壁再次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拿起无情萧，放到合墓坟头。“师父师娘，弟子将无情萧放在这里，您二老闲暇之时可以再象从前一般和萧起舞。弟子就此拜别，改日再来看望二老。”壁再次行了个大礼，转身离去。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道上时，一抹白色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了坟前。
“娘……没想到您最终还是回到这老头子身边了……”白影悠悠出声，正是坟中二人之子——寒羽·墨斗。
“也正好，就当着你们二位面前说了吧！对于壁，我是势在必得。即使你们二位反对，我也不管。我今生只爱男人，也不管血脉之延续问题，我只要壁。”他从手提的竹篮里摸出一些纸钱，扬手洒在风中。“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来和我抢他。所有意图染指他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若不是怕他生气，怕他难过。那个该死的室宿早就被我收拾掉了……”
“不过……最近那个笨蛋好像有些开窍了，但是还不够……我要他知道思念的滋味，我要他学会想我，牵挂我，追随我，我要他一心一意眷恋着我，我要他也知道想却不能完全得到的痛苦……我讨厌他的重心一直围绕着那个皇城，所以首要的事情就是要他习惯把我放在心中最重的位置。”
“所以了，你们二位就多多保佑他吧！他可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呢！”寒羽·墨斗笑语，“老头，虽然我恨你辜负了娘，但是我也要感谢你教会了壁武功。至少你让壁没有再受到别的男人的欺负，就冲着这点我同意娘亲与你合葬。”
“这柄无情萧，我就决定拿走了。也算是老头你的纪念品吧！而烟波府那些人在江湖上散播关于我的消息，我会一一回报的，老头儿你也别担心。他们仗着你的名头享福多年了，合该吃点苦头了。我不会伤他们性命的，你放心吧！”
“你的龙吟刃真的很适合壁，他拿在手上十分的漂亮。不过却也引来不少苍蝇鼠辈，很是烦人……还得累我一一替他收拾掉……转眼就过了二十六年了，也叫你们看看长大的我。”寒羽·墨斗也摆出自己的祭品，洒了三杯水酒在地上。
“我走了，你们二老好好叙叙旧吧！”寒羽·墨斗拿起坟头的无情萧别进腰间，深深的看了一眼母亲石碑旁边的碑文。
“玉·寒烟……”他二十六年来第一次肯念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淡淡的笑了潇洒的飞身离去。
碧空上云朵里，两道淡如轻烟的人影立在上面看着一切。
“芊儿……分别二十六年，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呵呵……玉郎，别来无恙否？”
“无恙、无恙，你还是一如初遇时候的那般美丽。”
“都这么些年了，你还是这么的油嘴滑舌……”
“我这可是肺腑之言啊！”
“（*^__^*）嘻嘻……”
“芊儿……对于这两个孩子的事，你有什么想法没？”
“儿子一旦做了决定的事，十头巨龟也拉不回头啊！何况你我都已经在天上了，还想插手他们的事情么？”
“非也非也！我是怕娘子你介怀，早在多年前收了壁那孩儿做徒弟之时，我便有感觉。那野马般的孩子只会在壁娃儿的掌中变成绕指柔。”
“呵呵……你是在帮儿子养媳妇么？”
“哈哈……算是吧！不说这些了，这么多年没见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__^*）嘻嘻……真的是过了好多年啦！久得我都快忘记你了……”
“真无情啊！芊儿……你还在恨我吗？”
“都那么多年了，还说什么恨啊！只怪当年一念之差，错过了这段姻缘啊！”
“下辈子，我们再做夫妻好不好？”
“（*^__^*）嘻嘻……”
第六回 不堪其扰
什么是幸福啊？幸福的笑容又是怎么样的呢？
壁摸着脸，努力想象幸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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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八日·晨
玄武皇城·壁宿府
打从天一亮开始，壁宿府的敲门声就没有停过。你问为什么？很简单，自从昨日玄武皇下诏全国修改婚姻律令之后，壁宿府就没有安宁过。
络绎不绝的人提着各色礼物登门拜访，走关系示好的，上门说媒求亲的，形形色色的人只为了同样的利益——讨好这个让皇帝修改律令的大将军或者将拥有极品之器身子的他迎娶进家。每一个人都唯恐自己来晚了，有的人甚至半夜就来府外候着了。
“请诸位回去吧！我家大人身体不适，无法接见各位。”老管家联合着卫兵死守门口。
“管家，麻烦您老人通融一下，请大人出来见见我们吧！”众媒婆、家仆可是不依不饶，非要见到壁将军不可。
府内·花园
卧云台上，一尊香炉檀香袅袅，伴随着琴音悠扬。
壁盘腿坐在台子上，膝上搁着瑶琴，修长的手指正轻轻的拨动着琴弦，谱出一曲又一曲动听的乐章。他美目轻磕，一脸的悠闲，远远看去就像是不在五行中的仙子。那么的超凡脱俗，尽显优雅气质。
“难得你还那么沉得住气……”悦耳的女声响起，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宁静的氛围。
壁微笑着睁开眼睛，看着女宿。“今天是吹什么风，将你吹到我这儿了？”他邀请她上来落座，为她倒了一杯茶。
“听说你这边很热闹，所以过来瞧瞧。”女宿轻摇罗扇，轻轻颔首道谢，在壁身边坐下。
“呵呵……那么满意你看到的了么？”壁笑笑，轻啜了一口茶。
“主角没有出现，戏可不好看啊！”女宿罗扇掩口轻笑，“就连我都是藏着掖着偷偷进来的，可怜了老管家一把年纪还得为你遭罪。”
“我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何突然下旨改变婚姻律令。”壁轻叹，虽然现在束缚是没了，但是麻烦却多了。
“兴许是想补偿对你造成的伤害吧！不然的话，七星士落下话柄老被人背后指指点点也不是办法，所以皇上直接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女宿笑语。
“说来也奇怪，为何这些人竟能一下子就丢开陈见跑上门来提亲？前些日子还将我骂得体无完肤的大人们，今天却一口一个称赞的找上门来称兄道弟的示好。我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壁摇摇头，“不过我可不打算做第一个解禁后成亲的男人，也不打算傻傻的变成别人的升官之石。呵呵……所以就只能辛苦老管家了，让他老人家有点事做，才能永保青春啊！”
“说得好听……”女宿轻笑，“你真的已经打算好了？那件事……”
壁垂下眼帘，淡淡的笑了。“嗯……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拖了很久了……”
“总是她说什么，你就照做什么啊！不过……我好羡慕你有这样的机会。”女轻叹了一下，笑了。
“你自己呢？有什么打算？”壁给女宿添茶。
“我也在想着她说过的话呢……但是……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虽然律令允许自由婚嫁。但是他是那种大世家的公子，古老的家族是不容易改变传统的吧！也许他家中已有妻室了吧！怎么会对我这样一个老女人动心呢？”女自嘲的笑了笑。
“不会的，我想他应该是没有成家的，不然莫愁庄主不会将他作为乘龙快婿的人选。”壁伸手轻轻拨弄着琴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