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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祸国美人,倾世毒妃-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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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一笑,河神节!

    与心爱之人一起在河边放烟花,就会永远在一起。

    那她今天与北冥苍爵一起在河边放了那么多烟花,难道永远在一起?

    宁逸臣转过头,看着宁白苏,却见她看着那烟花,嘴角微勾,似在冥想着什么。

    宁白苏看一眼手上的扳指,随意的抚弄着,却见这扳指色泽通透,玉色均匀,确实是上好的工艺品,走道一旁的妆镜前,用绳索将这扳指穿起来,随后,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瞧一眼镜中的自己,还颇为满意,刚准备离开,却见妆镜前躺着一瓶伤药。

    伸出手,将那瓶伤药拿起来,宁白苏随意的打开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便轻轻飘出来,窜入鼻尖。

    看一眼包扎的手腕,微勾起嘴角。

    瞧着那伤口,北冥苍爵技术不错。

    刚走入g边,宁白苏准备躺下,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宁白苏走过去,打开房门,却见门外早就没有了人影。

    而在地上放着一封信,宁白苏捡起地上的信,打开一看,却见是七姨娘给她的信,信上只有七个字,便是:三更huayuan见,必来。

    宁白苏抬起头,看一眼天色,而院子里此时正传来奴仆的打更声,二更到,宁白苏看一眼院子外的樟木树,微微一笑,走进屋,和衣睡下。

    夜色渐浓,月色一点点当空。

    宁白苏微微闭目,不一时,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三更到,睁开眼睛,从g上起身,整理了仪容,便打开房门,朝着院子外而去。

    huayuan中。

    “七姨娘,您说六公子选择半夜与您在这里见面,是不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啊?”红儿看着一旁的宋雅琴,疑惑的问道。

    宋雅琴看一眼huayuan的方向,却见依旧没有人影出现,看一眼红儿,摇了摇头,她也不懂为什么宁白苏会约在此时与她见面,可是,她偏生左等右等,都不见宁白苏的人影来,她这几天都是心慌慌的,去找宁白苏,而她只是让她等消息,好不容易等来了她的信,可信上却是只写着三更天,huayuan见。

    随后,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可是已经三更天了,六公子却还没来,是不是忘记了这事啊”红儿瞧一眼路口,那头却依旧是没有出现半个人影。

    “应该不会”宋雅琴叹了口气。

    突然,只听见一个脚步声朝着这边来,宋雅琴和红儿对视一眼,面色有些奇怪。

    一个人影快速的上前,将她们往旁边的一推,便将她们俩推进假山后,宋雅琴一惊,便听到来人出声“七姨娘莫怕,奴婢是六公子派过来的”。

    宋雅琴与红儿对视一眼,刚想要开口询问着,就听到不远处,往huayuan来的路上,传来大量的脚步之声。

    那丫鬟原本准备带七姨娘离开,可是听到脚步之后,只得作罢“来不及了,七姨娘,您等下莫要慌张,一切交给六公子便是”。

    宋雅琴皱眉。

    见她表情,那丫鬟继续道“六公子说了,让您千万莫慌张,剩下的他自会解决”。

    说完,便快速的消失在假山后。

    宋雅琴见那身影离开,看一眼红儿,轻轻点了点头。

    还未见人影,便已经听到不远处传来金嬷嬷的声音“丞相,老奴可是亲眼所见,七姨娘和六公子在此拉拉扯扯”。

    宋雅琴不由的一惊,面色有些惨白,而一旁的红儿,更是眼含恐惧。

    “是啊,丞相,妾身也听七姨娘院中的婆子说,七姨娘最近和六公子走得很近”大夫人扫一眼huayuan,轻声笑道。

    “父亲,想不到您一片痴心待七娘,她却是如此待您,若不是我今日去看望七姨娘,听她院子里的丫鬟告诉我,还不知道此事呢”宁若水看着宁左晨,轻柔的出声。

    “丞相,如今府里出了这等事,绝对的要严惩不贷,若是以后被下人学了去,怕是外人知道了,都会耻笑我们宁府”大夫人看着宁左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状似担忧的说声。

    宁左晨瞟一眼大夫人,目色有些凌厉,大夫人见状,是再也不敢言,看一眼空荡荡的huayuan,宁左晨吩咐着身后的仆人,道“给我搜,把七姨娘找出来”。

    “是”。

    一众的奴仆准备上前,搜索着。

    宋雅琴听着宁左晨的声音,不由的紧张的抓了抓手心的帕子,死死的揪着,深深呼吸一口气,才从假山后走出来“不用搜了,我在这里”。

    宁左晨见她的身影果然出现在huayuan里,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呵呵,不知道七娘大半夜在这里干嘛”宁若水一见宋雅琴的人影,带着笑意问道。

    宋雅琴死死揪着手中的帕子,咬着唇,不说话。

    “不会是在这里夜会情郎吧?”宁若水看着宋雅琴惨白的面色,低低一笑。

    “你胡说”宋雅琴一听宁若水这么说,面色一变,愤怒的回道“三小姐怎么也是未出闺阁的女子,怎说这种话”。

    “哼”宁若水轻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不是?”。

    慢慢踱步到大夫人身旁,嘴角一勾,嘲讽道,“不难怪你会说是母亲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父亲的,都还不知道呢”。

    听着宁若水这么一说,宋雅琴是气的面色发白,只是死死的拽着手中的帕子,却无力反驳。

    “三小姐,你不要胡说,七姨娘对丞相是一片痴心”红儿见宁若水似有若无的笑容,连忙反驳着。

    “这里哪有你一个丫鬟说话的份”金嬷嬷一瞪那丫鬟,迈步上前就是给了红儿一个巴掌。

    “红儿”见金嬷嬷啪的一巴掌落在红儿脸上,宋雅琴连忙看向红儿,只见,红儿的脸颊在烛火的照亮下,白希的脸上染上着一个五指印。

    “七姨娘,奴婢不碍事”红儿捂着脸,扬起一双泪眸看着宋雅琴,摇了摇头,安慰道,如今这种情况,她不能在让七姨娘为她担心呢。

    “丞相,我真的与六公子没有私情”宋雅琴看一眼红儿,转向宁左晨,连忙解释道。

    “那这是什么”宁左晨听着她的话,眉目里全是愤怒,说着,将一样东西往她身上一扔。

    宋雅琴连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张,打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六公子,三更huayuan见。

    宋雅琴面色一白,看着上面的字迹,是宁左晨曾经教她特有的字迹,而这种字迹,是她为了讨好宁左晨,特意学了一个月的字迹。

    宋雅琴看着那纸条,看向大夫人,却见大夫人眼底全是得意的笑意。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七娘你就不要辩解了”宁若水扬起一抹胜利的笑意“双儿说她可是亲眼看见你和六公子来往密切,七娘,你要知道,双儿可是你带进府的丫鬟哦,而且,双儿说了她刚才可看到你与六弟在huayuan中偷偷摸摸的,动作亲密,七娘,你还是交代六弟去了哪里”。

    “双儿”宋雅琴不由的倒抽一口气,看一眼不远处的双儿,瞪向宁若水“三小姐,你不要胡说,我与六公子可是清清白白的”。

    “双儿,你家七姨娘到底与六公子是不是来往密切?”。

    双儿看一眼宋雅琴,再看看宁若水,回道“是的,三小姐”。

    突然,huayuan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走水了”,瞬间是大量的脚步之声涌入。

    宁左晨皱皱眉,转过身,朝着起火的地方而去。

    却见火势不大,却也不小,只是因为天气干燥,灯笼从房梁上掉下来,烧着了地上的枯草,所以,便开始燃烧起来,而被巡夜的家仆看见了,就快速喊了起来。

    这一喊不要紧,可是惊醒了府中的所有人,众人都是朝着huayuan而来。

    最先开始到的便是宁逸臣,而还在朦朦胧胧睡意中的宁柳儿,和院中几个和大夫人关系好的姨娘。

    宁白苏是最后姗姗来迟的人影,她看一眼huayuan中的众人,微微一笑“发生了什么事啊,这么多人”。

    却见宁左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不善。

    宁白苏假意吃痛一声,揉一揉膝盖。

    管家一听她发出的声音,连忙上前“六公子,老奴真是对不住您了,害您摔了一跤”。

    宁左晨一听,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管家听着宁左晨的询问,笑意回道“丞相,老奴先前见落院外那条走道上的房梁上的挂钩坏了,挂不住灯笼,原本,是吩咐老奴儿子做的,可哪知道那小子睡着了,喊不醒,所以,老奴就亲自去将落院外的挂钩都修补了一下,刚才有人喊走水了,六公子出门来,因为没有灯笼,所以摔了一跤”。

    “你大概是什么时候去的”宁左晨皱了皱眉,问着管家。

    “一更天的时候,老奴年纪大了,也不是太看得清楚,所以就修补的有点慢”。

    宁左晨不由的皱眉,他是二更天才离开七姨娘的院子的。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修补落院外的灯笼?”。

    “是啊,丞相”。

    “那六公子可有出落院?”宁左晨看一眼一脸无辜的宁白苏,继续问道。

    “没有啊,六公子自从和大公子回来之后,一直都在落院里”管家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胡说,六弟明明出了院子”宁若水听管家这么一说,连忙怒斥道。

    管家一听宁若水的话语,有些生气回答道“三小姐,老奴虽然是老了,但是不瞎,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出门,老奴还是看得见的,就像刚才,六公子一出院子,老奴就看见了”。

    听完管家的话语,宁左晨目色凌厉的瞪向宁若水,面色隐约有些不悦。

    “可是,双儿明明就。。。”宁若水还想要解释什么,可却被大夫人的视线给打断。

    看着宁左晨不悦的眼神落在宁若水身上,大夫人一笑,上前道“丞相,水儿她一时嘴快,你不介意,而且她也只是为您的名声着想”。

    宁左晨看一眼大夫人,语气有些怒意“教好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丞相,奴才发现不远处有冥币”突然,一个家仆上前,将手里半截冥币递上来。

    宁左晨见此物,瞬间大怒,看向周围众人,怒斥道“是谁,出来”。

    众人一时间无言。

    宁白苏轻轻勾唇,抬起头,看一眼一脸惨白的宋雅琴,宋雅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抬起头,与她对视。

    宁白苏慢慢将手挪到肚子上,指尖动了动。

    宋雅琴咬紧唇,目光中全是明白,迈步站了出来“丞相,是妾身”。

    宁左晨听到她的声音,皱眉的看着她。

    宋雅琴抬起头,对上宁左晨的视线,未语,两行泪就先流了下来“妾身今日是来给逝去的念儿烧的”。

    宁左晨皱了皱眉心,面上却有片刻的缓解。

    “妾身知道府中不能够烧这种东西,可妾身却做不到不烧,所以,才会选择半夜来烧这个东西,就是希望这个无缘的孩子能够出现在妾身面前,好让妾身看看他”宋雅琴轻轻说着,还未说完,便开始抽泣起来。

    宁左晨面上有片刻的柔情,上前,将她搂入怀中“你怎么不早说”。

    “妾身是怕丞相你责罚,而且,他们都说这个时辰是最好的时间,因为他太小,怕别的时间阳气太足了,而他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只能选择这个时辰来烧冥纸,希望他在天上能够不要责罚我这个没有将他保护好的母亲”宋雅琴看着宁左晨,委屈不已的哭泣着。

    听见宋雅琴的哭泣,宁左晨更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琴儿,别急,将来我们还有机会要孩子的,你看,你的手都这么凉”。

    说完,伸出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入宋雅琴身上。

    “那丞相您是不是还怪我和六公子。。。”宋雅琴有些怯弱的看着宁左晨。

    宁左晨听她话语,看一眼不远处的宁白苏,打断道“别胡说,我相信你”。

    “妾身就知道丞相一定会相信妾身的,妾身真的好委屈,若是您真的听信了她人的话语,怀疑妾身与六公子,那您就直接赐予妾身三尺白绫吧”宋雅琴柔声哭泣着。

    宁左晨只是握紧她的手,紧紧抓着,呵护的说着“我相信你,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宁白苏垂下眸光,嘴角微微勾起,看一眼一旁一脸不甘的大夫人,而气的脸色发白的宁若水,微微一笑,对上宁若水愤恨的眼神。

    她今日早就告诫了七姨娘,要有耐心,所以,七姨娘给她送信时,她是奇怪的,而且那上面字,虽然模仿的很像,但对于现在正在临摹一个人的笔迹来说,是会让她有所怀疑的。

    所以,她故意出了房间,假意去了茅厕一趟,那在她院子外的人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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