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个青梅有点拽-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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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对周宇说,“周哥哥,我妈妈说过,小孩子的悲伤是可以哭出来的,至于大人们,或许,等我们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
虽然钟离也能算一个‘半大人’,但是,在这些深沉的情感方面,她也不怎么明白。
只是刚刚过来看到父亲在一旁偷偷抹眼泪水的时候,钟离心里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那些大人们,或许真的,不像我们小孩子想象得那样无情。
或许,他们只是因为顾忌面子,又或是不好意思
总之,大人们,并非要将葬礼变得像喜事一样,打牌,喝酒,聊天,在他们笑着的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悲伤。
只是我们这些小孩子不明白而已,呵,钟离上辈子就已经知道了,那些大人们啊,在情感这一方面真的是太擅长伪装了。
比如,钟爸。
不过啊,那些大人们也真是够蠢,以为这样掩饰小孩子们就看不出来了?
小孩子多聪明多可爱呀,什么都懂一点,可却对什么事情都存有那么一点迷糊。
比如她自己,比如周宇哥哥。
等钟离走时,灵堂上身躯挺直,没有表情的周宇此时哭得撕心裂肺,周二婶一听自家娃哭得那样伤心,抑制不住的又哭了起来。
周围的那些大人们见了,也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可他们,却是始终隐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悲伤?又有什么好抑制的呢?钟离跟着陈女士出门,忍不住在漆黑的夜里歪头思考。
不过,这个问题依旧无解。
第11章 存钱()
隔天早上,钟离天不亮的就起床了,摸索着穿好了衣服,遁到二楼的卫生间里洗漱完后,接着拿了印有白雪公主图案的小书包,然后神采飞扬的下楼。
今天是她重生回来后第一次去上学,再怎么说精神气头要稳吧?
钟离心中淡淡的想,下了二楼见陈女士的卧室门还紧紧关着,撇了撇唇,接着碍手碍脚的推门进去。
在她对童年有限的记忆里,幼时的早饭基本上都是陈女士给她点钱,让她自己去外面解决的。
现在她六岁,应该也是处于这个阶段。
“妈,我要去上学了!”钟离扯了扯陈女士的被子,小声的挨着陈女士耳旁说。
想是昨晚帮着周二婶办丧事实在太累,陈女士眼眸都没抬迷糊翻了个身继续睡。
见摇不醒陈女士,钟离又绕了个弯儿跑到了钟爸的身边,她小心的扯着钟爸的被子,喊,“爸,我要去上学了,还没找到吃的呢。”
钟爸应了一声,迷糊说了一句,“在外面餐桌边儿上,自己在外面随便儿买点儿豆浆油条!”
钟离轻声哦了一声,接着原路返回,轻轻关上了门。
来到餐桌边儿上,钟离瞅了眼桌子边儿上的三块钱,接着笑咪咪的拿起,转身迎着朝阳,满心欢喜的开始了她的上学之旅。
上学啊上学!
其实上一辈子钟离小时候读书还算可以,次次九十几,每次都能得到老师的特别表扬。
可上了初高中,成绩就完全废了,数理化基本是她的死穴,背个化学方程式简直能要了她的老命,不过好在她学习刻苦,加上她上辈子就有努力钻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所以后来她才能搭上吊车尾勉强考上像c大那么好的医学院。
不过这一辈子她可不想再当一个苦逼的医学狗了,每天背啊背的,还特么不一定能记住。
这一辈子她想当一名优秀的室内设计师,优雅,美丽,智慧,不单单设计房子,而且还设计家的温暖。
这,就是她以后要为之奋斗的目标!
暗暗为自己加油鼓劲,钟离脚下的步伐也不免加快了许多。
果然,有梦想有追求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钟离嘿嘿傻笑,看了看马路,接着踩上人行横道,迈着小短腿儿奔向学校门口那家卖包子铺的。
钟爸说让她买豆浆油条,钟离可不愿意。
上辈子她小的时候就听钟爸的话一天一杯豆浆的整,可后来身高就不行了,初中那几年长过一两厘米后,高中基本就已经停止了发育,所以她的身高始终停留在158!
后来读大学,老师上营养课讲到豆浆时,说大豆这玩意儿里面有种激素名叫大豆异黄酮,未成年人喝多了会引起性=早熟。
一听到性=早熟这三个字时,当时钟离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呜呜
所以,未成年人千万千万不能多喝豆浆啊!
唉,不扯这个话题了,说起来都是钟离心中的泪。
啃了个猪肉白菜馅儿的包子,喝了瓶酸奶,钟离摸了摸口袋里面剩下的一块五,心里乐了。
每天一个一块五,一个星期下来就有七块五,两个星期就有十五块,如此循环往复积少成多,要是她能够坚持不乱花钱的话,幼儿园毕业了兜里也能有一笔不小的钱财吧?
她家不富裕,老爸老妈每个月赚的钱不多,要供她读书要维持一个家的开支,每个月还得给秋兰香和爷爷送去一点,能够存下来预防以后的未知变化的,好像也不是很多。
所以,在不影响自己的营养情况下,她能存一点就是一点,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给陈女士买件衣服什么的。
想到这个,钟离的鼻子就忍不住酸了酸,上辈子陈女士在她十二岁时就走了,等到她长大了想给陈女士买件衣服时,她却找不到人来送了。
这或许便是古人常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吧!
第12章 有病没医()
钟离背着小书包,一个人手对手不知所措的站在幼儿园门口,踌躇着不敢进去。
刚刚光记着兴奋了,都忘了问陈女士她是哪个班来着。
现在弄得可倒好,她只隐隐约约的记得她貌似读大班,至于说哪个老师,班里有哪些同学,额,她有点蒙圈。
“喂,同学,你挡着我了!”
钟离不耐的皱眉,撇唇,扭身,见是一个戴着红领巾,着蓝色校服的俊俏少年,钟离的脸登时红了又红。
新一代的小鲜肉啊啊啊!
“让开!没看到你挡住我扫地了吗?”
上个星期迟到被老师罚扫小操场一周,本来白墨柏的心情就十分不爽,现在又见一榆木脑袋直杠杠地矗在这里,还挡住他清扫垃圾,所以,他的语气免不了不善了起来。
钟离撇了撇唇,心下不满,心里直嘟喃,拽什么拽啊?不就长得稍微比同龄人好看一丢丢而已嘛?有必要说话语气这么臭吗?
钟离往后退了一步,眼瞅着地上有一点碎屑,她伸脚将地上那些碎屑当成了面前少年的脸,忍不住使劲儿踹了又踹。
又想起什么,钟离从小书包里扯了一篇作业纸下来,嗯哼?你不是喜欢打扫卫生吗?那就让你彻彻底底打扫一次吧!随后,一张被撕得很碎的纸就被钟离如天女散花似得,抛洒在了空中,紧接着,初夏的风吹来,那些碎屑洋洋洒洒,飘飘荡荡,如山上的蒲公英一样,落在地上各个角落了
“你!有病没医吧?!”白墨柏惊愕的看了眼面前的小女生,不可置信的指了指地上一地的碎纸屑。
钟离耸肩,朝他做了个鬼脸,当他刚才那句有病只当是在放屁,随后脚步飞快往幼儿园里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
钟离这厮一向都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被别人欺负了还得假着脸去微笑,这个,她做不来。
不过,今天她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啊?那个男生好像也没怎么着她,就是凶了她一两句,说她有病没医而已
唉,不管了,反正以后也碰不到面,他想要找她报仇也没得报!
嘿嘿,钟离站在幼儿园教学楼前暗暗思忖,不过半会儿她的心里又苦恼起来了。
特么的,这大班?到底是在哪个教室啊?
幼儿园门口,白墨柏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看了看地上到处都是的碎纸屑,他的眉头忍不住深深的皱了起来,握着扫帚的手因为用力也愈发苍白。
好,很好!
白墨柏咬牙说完这句话,抬起扫帚认命的清扫着地上的纸屑。
“哥哥?”晃悠晃悠去食堂买了袋辣条回来的白墨均见着自家大哥阴沉着脸在他的地盘上扫地,忍不住好奇心作祟,嬉皮笑脸的凑过去,半开玩笑的来了一句,“嘿嘿,哥哥你是不是上个星期又迟到被老师罚了啊?”
被说中心里的痛,白墨柏的脸色更沉了。他猛的放下了手中的扫帚,眯瞪着眼看了看自家二弟,随手将手上的扫帚甩给他,淡淡的道,“既然二白这么懂哥哥,那就你来扫吧!”
白墨均愣,无措的拿着扫帚,苦着脸委屈的看了眼自家大哥,无语至极。
怎么别人家的哥哥都是温暖无害,凡事都争着抢着去做,他家的哥哥就凡事都压榨他呢?
呜呜
二白同学心里苦,但瞅了眼旁边脸色依然臭臭的大白同学,二白不敢吱声了。
于是乎只得认命的拿着比自己高了一截的扫帚苦逼的扫地
后来在某次聚会上,三十好几的二白同学终于忍不住向钟离哭诉,说大白以前怎么怎么欺负他,钟离听后仅笑。
大白也笑,伸手拍了拍二白依旧白嫩嫩光滑滑的小脸儿,说,谁让别人家哥哥都有妹妹?
白墨均囧,摸摸鼻子讪讪一笑不说话了,想起了小白同学这些年来的遭遇,顿觉心理舒畅无比。
第13章 你的男子气概呢()
“呜呜,哥哥,我终于扫完了!”二白擦了擦脸上的汗,委屈巴巴的看了眼自家大哥。
白墨柏眼眸一挑,吧唧了下嘴,咽下了口中的辣条,含糊不清的问,“都扫完了啊?”
二白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垃圾之后很肯定的点头,“都扫完了!”
“做得很好!那快点回去上课吧!”白墨柏走过来,将手里吃了还剩一点碎渣渣的辣条袋子还给了白墨均,随后拿着扫帚,舔了舔嘴唇,扬长而去。
白墨均小可怜的看了看袋子里还有点点碎渣渣的辣条,心里很委屈,可却是敢怒不敢言。
谁让他白墨柏是他白墨均的大哥呢?谁让爸爸说要听哥哥的话呢?谁让哥哥掌管着他的小秘密呢?
呜呜,他白墨均一定是有一个假的哥哥,要不然的话,为什么白墨柏每次都要这样欺负他!为什么他不欺负小白?
白墨均愤愤的跺了跺脚,随后一口将袋子里的辣条给吃掉,接着带着怨气进了幼儿园。
幼儿园里,钟离还站在楼底下思索,她还在凝望。
这特么的大班,究竟在哪一间教室啊?
白墨均同学刚一进来,就看见教学区域一个背粉红色白雪公主小书包的人站在树底下,头微微的仰起,二白同学也不知道那家伙究竟是在张望些什么。
二白抿了抿唇,本着老师说的小朋友之间应该团结友爱的精神,迈着小步子慢慢靠近了钟离。
可当他慢慢看清了钟离的脸之后,神情当即垮了下来。
这个不是钟离?幼儿园的大姐大离离姐?
二白同学惊悚,想起昨天他听从文文哥的建议去吓唬钟离时,钟离对他的‘残害’,他的身子忍不住又是一个哆嗦。
打不过怎么办?
那当然是——跑啊!
这是二白同学为人处世的第一原则,于是乎现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扭了扭小脚丫子,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对!就是现在!
跑!
白墨均的时机把握得很准确,但钟离的反应更快!
在二白同学从她身边刚准备跑时,钟离就很迅速的扯住了他身后的书包袋子!
“喂!小不点儿,跑那么快干什么?”钟离皱眉,拖着二白书包袋子的手紧了又紧。
白墨均头皮一麻,脑海里浮现出钟离昨晚那个痛死个人的过肩摔,心里就一阵阵儿抽搐。
他支支吾吾含糊的答,“我,我,我要去上课了!”
钟离一听白墨均这样的语调,眉头当即深深的皱了起来。
好歹这娃怎么说也是个男孩子吧?可怎么一点儿男子气概也没有?
她只是一个女娃而已,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这娃到底是在害怕个什么劲儿啊?
呵呵,现在就连身体也跟着抖起来了吗?
“喂!你现在是在害怕吗?”钟离心中不解,她现在明明表现得很淑女很文雅啊,怎么她感觉这娃这么害怕她?还有,这白白净净,圆圆润润的小身子,看起来甚是熟悉啊!
钟离心里一个画面闪过,想起了昨晚的一个画面。
“额,你是?昨晚扮鬼吓我的那一位?”钟离尽量将语气放得低声柔和,害怕又吓到了面前这白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