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药店-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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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白二人又进了停尸间,把一对眼珠放回了委托人尸体的眼眶里。
路九歌往旁边看了看,不远处有好几个位子,于是放心的闭上眼睛继续听歌。
没过一会儿,她听到头顶上方有人念念叨叨的在说着什么。抬起头,就看见刚才上来的那个老大娘此刻就站在她跟前,阴沉着脸,正冲着她指指点点。周围的乘客也都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大娘翻了翻眼皮,根本不理那乘客,继续数落:“你这样的孩子就是缺少家教。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下车,到你家去问问,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
路九歌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摘下了耳机,这才听明白,原来那个大娘是在指责自己没有给她让座。
路九歌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客气的说:“大娘,您看,那边有好几个座位呀!”
大娘生气的说:“我就问你为什么不给我让座,我这么大岁数,你还让我走到那边坐去?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路九歌也有点生气了:“空座位就在那儿,走不了三四步,况且您也没有老到那个程度啊!”
大娘瞪起了眼睛:“你这个丫头人不大,嘴还挺厉害!我老不老你管不着,我就问你为什么不让座?”
周围的乘客看不下去了,纷纷议论起来,一边倒的说那个大娘的不是。
有一个乘客说:“老大娘,您别看人家是小姑娘就欺负人家啊!有那么多座位,你跟一个小姑娘较什么劲啊?”
大娘翻了翻眼皮,根本不理那乘客,继续数落:“你这样的孩子就是缺少家教。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下车,到你家去问问,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
路九歌被气哭了,她扭过脸,用手擦了擦眼睛,不再理她。
她跑到潘老板跟前,也不顾旁边有人,一把抱住他,哭着说:“老公,你怎么这么多日子不回来啊?这屋里有鬼,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第七章 坐头()
出了地铁站,走了没多远就到了瑞景小区门口。那大娘看看这会儿四下没人了,竟然变本加厉,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小兔崽子,刚才人多我没好意思,现在看我不骂死你!不要脸的王八犊子,呸”
大娘搂搂路九歌的肩膀,安慰着她:“别怕,孩子,没事了,他已经走了。”
路九歌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知道这个素不相识的大娘为什么会这么极端的针对自己。此刻她气的浑身哆嗦,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骂了一会儿,那大娘忽然停住了。接下来她说的话让路九歌着实大吃一惊。
“孩子,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你别怪大娘啊!”
路九歌彻底懵了。她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嗯,二十出头,长头发,挺漂亮的。”
大娘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孩子,大娘没发疯,我刚才那样做,是为了救你啊!”
救我?这又是闹哪样?路九歌的心情就像坐上了过山车,她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姑姑,你回来啦!”东方白一边说着一边迎上去帮姑姑接过肩上的布包。
“我问你,有没有感觉脖子肩膀不舒服,酸疼酸疼的?”大娘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两人说着往小区里面走去。路九歌说:“大娘,我住5门4栋。您呢?”
路九歌心里一惊,心说她怎么会知道这个?
见她愣着不说话,大娘笑着说:“那就是有喽?那么,现在还疼吗?”
不提倒忘了,经她这一说,路九歌才发现,这会儿脖子还真的不疼了。她轻轻转了转,完全好了。
“你知道为什么会脖子疼吗?”
路九歌呆呆的摇了摇头。
路九歌彻底懵了。她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大娘收敛起了笑容,语调变得低沉:“姑娘,我说了,你别害怕。因为,一直有东西坐在你的脖子上!”
听完这句话,路九歌顿时感觉脊背一凉,头发根瞬间炸了起来。
“从一上车我就发现了,但是我如果直接告诉你,你一定会认为我是神经病。所以,我就想出这个馊主意来救你。”
路九歌哆哆嗦嗦的问:“大娘,那是是什么东西”
大娘表情严肃的说:“一个鬼!”
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当听到那个字从大娘嘴里说出来时,路九歌还是寒毛倒竖。
大娘搂搂路九歌的肩膀,安慰着她:“别怕,孩子,没事了,他已经走了。”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您一骂我,它就跑了呢?”路九歌很疑惑。
“因为鬼害怕人身上的污秽之物,污言秽语也算是其中一种。他们受不了,就跑掉了。”
缓了会儿神,路九歌才想起来跟大娘道谢。
“姑姑,你回来啦!”东方白一边说着一边迎上去帮姑姑接过肩上的布包。
大娘笑着说:“别客气了孩子。搁谁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今天救了你,也算是咱娘俩有缘分。”
路九歌又说:“大娘,我这脖子疼了不是一天了,大概得有四五天的样子。”
大娘听后眉头一皱:“你是说一直这么疼,有好几天了?”
路九歌点头说是。
大娘陷入了沉思。
东方白点点头。
“奇怪,我原以为这是个过路的小鬼,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可这鬼在你头上坐了这么多天,却没害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她自己嘀嘀咕咕的说。
“孩子,总之你最近要小心点。有空多晒太阳。”
路九歌点了点头。
只见花坛一侧的边缘上,有一处明显修补过的痕迹。虽然很平整,但一看灰片的颜色就跟周围的颜色不同。看得出,这里原来是有一个大豁口的。
“我就住这个小区,你在哪儿住啊?还远不远?”大娘问。
路九歌惊讶的说:“您也住瑞景小区?我也住这儿!”
“是吗?这太巧了!你是新搬来的吧!”
两人说着往小区里面走去。路九歌说:“大娘,我住5门4栋。您呢?”
两人说着往小区里面走去。路九歌说:“大娘,我住5门4栋。您呢?”
大娘听完一笑,扬扬下巴往旁边一指,说:“就那边。那我先走了,孩子,回头见啦!”说完往喷水池那边走去。
路九歌冲她摇摇手,竟见她朝着黄泉药店那边走去了。
路九歌又说:“大娘,我这脖子疼了不是一天了,大概得有四五天的样子。”
东方白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果然,门一开,东方琴进来了。
“嗯,二十出头,长头发,挺漂亮的。”
“姑姑,你回来啦!”东方白一边说着一边迎上去帮姑姑接过肩上的布包。
东方琴笑眯眯的说:“白儿啊,我不在的日子,你有没有偷懒哪?”
“没有啊姑姑,我可不敢。”东方白说着给她倒了杯水,摆好了凳子。
“那就好。我从家里带了你最爱吃的山核桃和野山枣。”
东方白笑着说:“谢谢姑姑!”
路九歌又说:“大娘,我这脖子疼了不是一天了,大概得有四五天的样子。”
“最近生意怎么样啊?”东方琴一边喝水一边问。
“还不错。前两天接了个大活,人家给了十倍的酬劳呢!”接着,东方白把给无眼男找眼睛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东方琴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错,有长进啊!”
俩人聊着聊着,东方白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姑姑,前几天晚上先是来了个老头,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后来又来了个女人,说老头要害我。那女人还说是你的故交,有好多年没见面了。”
东方琴听到这儿,微微皱眉问道:“她长的什么样?”
“嗯,二十出头,长头发,挺漂亮的。”
东方琴“噌”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现出惊慌的神色。她想了想,拉开一旁的抽屉,翻出了一个手电筒,什么也没说,急匆匆出了门。
只见花坛一侧的边缘上,有一处明显修补过的痕迹。虽然很平整,但一看灰片的颜色就跟周围的颜色不同。看得出,这里原来是有一个大豁口的。
东方白在后面喊道:“哎,姑姑,你干嘛去?”随即也跟了出来。
看的出东方琴很着急,脚下生风大步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小区门口。路灯很亮,东方琴又打开了手电筒,光到之处,亮如白昼。
东方琴俯下身在猫眼花坛周围仔仔细细的找着什么。片刻,她一声惊呼。东方白赶紧凑过去。
只见花坛一侧的边缘上,有一处明显修补过的痕迹。虽然很平整,但一看灰片的颜色就跟周围的颜色不同。看得出,这里原来是有一个大豁口的。
“怎么了姑姑?”东方白不解的问。
“这,这花坛,被人弄坏过?”
“哦,对,前些日子,不知道被哪儿来的车给撞开了一个大口子,旗杆也被撞倒了。后来物业的人又找人给修好了。”东方白说道。
东方琴又走到不远处查看了旗杆,果然在上面发现了被撞的痕迹。
东方琴半晌无语。呆愣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了。
回到药店,东方琴问:“我不在的这两个月,小区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东方白想了想说:“要说不寻常,也就是最近死了三个人。有个女人在后面的树林里上吊了;一个男人淹死在水池里;还有一个大叔据说是吃饭时被勺把扎死了。”
两人说着往小区里面走去。路九歌说:“大娘,我住5门4栋。您呢?”
东方琴此时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暗自嘀咕着:“不妙”
她看了看东方白,换了个话题:“我让你看的书,一直在看吗?”
东方白点点头。
“嗯,一定要好好读,长本事。白儿,你今年二十四岁了,按理说你这个年纪,早应该带上七钱手链了,可惜你爸爸之前一直反对你学,起步太晚了,你的修为不够。如今姑姑老了,以后我们东方一门还得靠你撑下去啊!”
东方白听着这些话,觉得有点别扭,不知道姑姑今天是怎么了。
“姑姑,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你累了吧,早点去休息吧!这里我盯着就行了。”
东方琴半晌无语。呆愣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了。
东方琴点点头:“行,那我歇着去了,辛苦你了。”说完她心事重重的往右手的里间屋走去。
姑姑平时就住在药店里,东方白总说让她到自己的单元房里去住,可姑姑就是不愿意。
姑姑平时就住在药店里,东方白总说让她到自己的单元房里去住,可姑姑就是不愿意。
第八章 谁在梳头()
回到住处,路九歌觉得心烦意乱。只要一想到这几天自己脖子上一直坐着一个鬼,她就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好端端的,自己为什么会被鬼缠上,而且一缠就是好几天?
朱敏涛看她心神不宁的,就问她怎么了。路九歌没有正面回答,支支吾吾的搪塞了过去。
东方白朝他点点头,坐下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睡的很不踏实。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路九歌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她披上衣服下了床,站在窗台边,把帘子拉开一道小缝,往外看去。
凌晨的小区,一片安宁静谧。此刻月光如水,毫无遮拦的倾泻而下,从树丛草窠里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
路九歌此时仍然面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着。
路九歌想着心事,眼神不经意间一扫,看到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裙子,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背对着她,正侧倚在长椅背上一下一下的梳头。
路九歌心里“咯噔”一下子,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坐在外面梳头?而且,这女人为什么看上去就觉得哪里不对呢?
就见女人梳了一会儿,便把梳子放在了一边。她慢慢转过脸来,朝着路九歌的窗口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路九歌的心砰砰直跳,她担心转过来的会是一张狰狞恐怖的脸。然而她想多了。这是个挺漂亮的女人,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精致,笑容甜美。
外面的人闻声跑进厨房,也都吓的尖叫起来。
路九歌心里奇怪:她为什么知道我在看她,又为什么要对我笑呢?
正在琢磨之际,下一秒,路九歌看到,那女人缓缓的把双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微微向上一用力,瞬间便把整个头拔了下来,捧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