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微笑着走向你-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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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定情信物卷宗。约会地点解剖室。约会开场白稍等,我手上还有三个尸检报告没有完成。神一般的对手,神特么的女朋友。靳墨表示想抽根烟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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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柔和的阳光散照,暖意融融,外加一杯浓郁的摩卡,似乎周围环境都透着一股惬意。
背后椅子,萧楠一边习惯性的环视四周,一边悠闲的喝着咖啡,手机突然弹出一个对话框:今晚七点,老地方。
她垂眸看了一眼消息,敛起神情,抿着唇,起身走向了吧台。
“老板,我可以调看你们咖啡室门口的监控吗?”
循声抬头,萧楠的眼球被对方的俊朗给吸引住了,他低沉浑厚的嗓音,略带点书卷气,好似有一股莫名的渗透力,拨弄着心弦。
虽与他冷傲的神色不搭,可听在耳里,分外迷人。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萧楠静静的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显示屏,画面流动式的播放着,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凸显着这一带的繁华与热闹。
监控画面清楚的记录下了小男孩被掳走的过程。
“是女人。”
话落,萧楠见男人侧过脸看向她,挑了挑眉,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果然不是侧颜杀,正面比侧脸更帅!跟他的声音一样勾人!
“他的装扮分明就是一个男人,你凭什么断定是女人?”有人问。
“有时候,眼见未必是真。”萧楠走上前,五个手指敲打着吧台,扫视着众人,漫不经心的说:“老板,你的指甲好像断裂开了。”
老板抬手看的瞬间,萧楠从容的掏出手机,捕捉下了他的动作,解释道:“人在无意间的举动更能说明真相。”
拖动鼠标,倒回监控,画面定格,萧楠点着两个屏幕,“男人如果发现指甲断裂就下意识会握拳而看,因为他们更多的关注点是在于局部;而女人,因为爱美之心,在看指甲时,她们会本能把手张开,从手部的全局去欣赏。”
未等他开口,萧楠继续道:“另外一点:小男孩应该有五六岁了,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对人或事都有了记忆,能在他不哭不闹的情况下,将他抱走,唯一的可能就是熟人。”
“或许孩子被他下了药,又或许”
“或许你该打电话问问你的太太。”
男人闻言,饶有兴趣的神情添了几分疑惑,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就听见外面出来“砰”的一声巨响。
应声回头,隔着玻璃窗,一辆小车撞倒了消防栓,水如同开闸的喷射而出,四处乱溅,旁边的行人惊魂未定,有的仓皇逃离,有的木然伫立在原地,有的负伤倒地。
愣了一秒,萧楠回过神,便立马冲向门口,拨通了120。
同时,耳边响起刚才那迷人的声线,干脆利落:“我是靳墨,卡尔路初诺咖啡室门口,发生一起交通事故,请求支援。”
支援?请求?
他难道是警察?消防员?
萧楠不作细想,疾步钻进水帘里。
同一时间,萧楠和靳墨冲到车旁,“打不开?!”
靳墨用手肘撞了几下副驾驶的车窗,却毫无效果。
“让开。”面对他的突然凌厉的气势,她竟然乖乖的退让开了。
只见他拽下撞坏的保险杠,狠狠的砸着车窗。
锋利的钢板割破了他的手,血液混合着水珠儿染红了他的衬衣,恰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渐渐蔓延开
“发什么愣,快过来帮忙!”
第2章()
回过神,萧楠自知失态,一脸窘态,她上前查看孕妇的状况,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下,“不行,她的羊水破了,再拖下去,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
不由分说,靳墨将孕妇横抱起,怒吼道:“救护车为什么还没到?”
打开车门,萧楠艰难的将司机缓缓扶正,余光落在靳墨的身上,他好像在跟某个人通电话,面带愤怒,咆哮着:“借口!你们难道没有应急预案吗?五分钟,我只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
她见靳墨走来,赶忙收回视线,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司机的伤情。
“他怎么样?”
“昏迷,手脚没有骨折,腹部没有内出血的现象,头部有擦伤,不能确定是否有脑出血。”
“能移动吗?”
“能,不过”萧楠‘不过’后头的话刚到嘴边,就看到靳墨将伤者背上身,“我觉得伤者现在待在车里比待在外面安全,你为什么”
“车子发生碰撞,我们谁也不能确定是否出现了漏油,万一发生爆炸,怎么办?!”
刚要反驳,萧楠就被赶来的警察驱赶。
站在警戒线外,那么多人,她却一眼就能看见他在人群中穿梭的身影,沉着冷静,指挥若定。
现场慢慢恢复了秩序,不知何时,弥漫水汽在阳光的映射下,映出一道淡淡的彩虹,七色的柔光好似抚慰了躁乱,渐渐的,哭声、叫喊声、慌乱的脚步声变弱了。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萧楠依旧记得那道彩虹。
很美,和彩虹下的男人一样让人心动。
她抹了一把脸,抬手擦拭着发梢的水珠,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语气诧异,“小楠?”
“吕叔叔?”萧楠认出了他,吕凯,现任市局刑侦队副队长,父亲的老部下。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刚刚都不敢认你。”吕凯打量着她,笑道:“小楠,我可听说你调回市局的申请批了,什么时候正式上班?”
“后天。”
“恩,回来了就好。”
两人交谈之际,另一端的人群里,一双眼睛时不时的打量着萧楠,“查到了吗?”
“靳队,车祸是因为司机闯红灯,为了避让转弯的货车才导致的,小车全责。”
接过事故鉴定报告,靳墨在出勤栏里签了名字,“收队。”
“诶,靳队,你看大伙那么辛苦,晚上是不是”
靳墨将报告拍了回去,面无表情,“陈天,总结报告,八百字,明早放到我桌上。”
“不是,靳队,晚上我要去”望着靳墨背对着自己摆手的架势,陈天一脸懵,又见几个队友幸灾乐祸的模样,自认倒霉,摊开手,“得,今晚的欢乐时光又泡汤了。”
一群人说笑着离开了。
人行道上,一排排路灯扫去了夜的黑暗。
七点,萧楠依约而来,站在一家西餐厅前,她抬头望着‘时光密码’四个字,强打着精神。
推开玻璃门,耳边响起清脆的叮当声,在橘色柔和的灯光下,萧楠停驻了脚步,记忆的匣子顿开,画面如同黑白相片一一浮现。
“楠。”
思绪被喊声拉了回,循声望去,一张白皙的面容映入眼帘,白重亦如以前那般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透着绅士风度,萧楠冲他微微一笑,缓缓走向窗边。
白重起身绅士的帮她拉出椅子。
“谢谢。”
落座后,白重拿起红酒瓶,边帮萧楠倒酒边说:“住处安排好了吗?”
“恩。”萧楠摇晃着高脚杯,红色的液体泛起的涟漪,四下环顾,她心不在焉道:“两年了,还是老样子。”
“以前,槿最喜欢来这儿。”白重抿口红酒,望向外头,眼里充满了宠溺,“她说傍晚坐在这个位置看对面那两排法国梧桐最美。”
“姐姐是在等你。”话一出口,萧楠就后悔了,她心里清楚这句话的分量,无疑是在白重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托起酒杯,萧楠的身子不自然的往后靠。
四目相对,两人都沉默了。
萧楠抿了口酒,刻意躲避着白重的视线,侧头看向落地玻璃窗外,一辆辆驶过的车辆好似打破了寂静,过路人行色匆匆。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进入萧楠视线范围内,白色衬衣搭着黑色的裤子,似乎简单的黑白配在她的眼里变成了一道浑然天成的风景线,干净、舒适。
靳墨?
第3章()
一同闯入视线的还有一抹红影,借白灼的灯光,萧楠看见两人嬉笑打闹间,女孩追着靳墨跑,举止亲密,好似旁若无人。
好似在她面前,靳墨变成了邻家男孩,说笑间,他阳光且充满朝气,和白天雷厉风行、冷酷的样子截然不同。
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楠,怎么了。”
“没,没什么。”萧楠回过神来,食指在酒杯口来回划着,略带尴尬。
白重又猛灌了一杯酒,嘴角泛起苦笑,“楠,两年来,槿从来没有在我的梦里出现过,你说她会不会在责怪我?”
萧楠按住酒瓶,看着泪水在白重眼里打转,手渐渐松开了,耳边响起了姐姐柔甜的声音,沉默了好一会,萧楠才哽咽的宽慰道:“或许,姐姐是不想你有太多牵挂。”
“是吗?”
萧楠见他故意买醉的模样,抢过酒杯,又气又急,“姐夫,你别再喝了。”
“别管我。”
“你!?”萧楠见白重直接拿起酒瓶猛灌,气不打一处来,起身而走。
“萧小姐,这?白总他?”
见侍应一脸为难,萧楠停下脚步,扭头回望,见白重抱着酒瓶子,喃喃自语的叫着姐姐的名字,百感交集,“你按老规矩办。”
说完,萧楠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餐厅,思念袭上心头,她沿着人行道,一路狂奔回了宿舍。
打开门,萧楠脱下外套,随手一扔,瘫躺在床上,她拿起相框,那里放着一张合照,两女一男,站在她身旁的女孩温婉淡雅,仔细看来两人眉宇间好像有点相似。
手指轻抚着那女孩的脸颊,轻声问道:“姐姐,你还好吗?”
萧楠将相框抱着胸前,发呆的盯着天花板,大脑停止了运转,迷迷糊糊间,她带着对姐姐的思念,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下午一点,解剖室。
灯光下,冰冷的容器,折射出一种幽森诡异的暗芒,浓郁的消毒药水气息里掺杂着死亡腐味。
萧楠戴上眼镜,刚想剪开死者睡衣时,门“砰”的一声响。
闻声抬头。
只见一个男人推门而入,身形颀长,立在门口,自带迫人的气场,与这沉重感混合,变得更加压抑。
他望着萧楠,眼里充满质疑,冷笑道:“你恐怕是来错地方了?”
这个男人萧楠一眼就认出了他,靳墨。
刑侦队长冷酷严厉,毒舌桀骜,她早有耳闻,却没想到会是他。
萧楠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伴娘服,并未做解释,低头专注工作。
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助手,示意:“记录。”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萧楠一个人的声音,清冷而清晰,“死者:女性,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一米五五,身上和四肢无明显伤痕,从肝温和尸僵推测死亡时间是昨夜十点到凌晨之间,但不排除人为因素或者是物理因素导致的时间偏差。”
“右手臂有一个细小的针眼,不排除死者有注射药物的习惯,双手指甲完好。”说话间,她将死者的双腿弯曲直立,左右微开,“死者**口撕裂,不排除死者遇害前被人侵害过。”
她拿起柳叶刀,划开死者的腹部,将胃里还未被消化的食物取出装盘,“看来,死者的最后一餐很是丰盛。”
“张斌,缝合后,把东西送去化验。”脱下手套,接过记录本,边签字,边吩咐助手,动作自然,一气呵成。
“没了?”显然,靳墨对于这个结论很不满意,脸色顿时一沉。
对于这个新来的法医,他本就不抱多大期待,第一次工作,她不仅迟到,还是浓妆艳抹。
才貌双全?身材看着确实不错,婀娜多姿,有没有脑子先另当别论,可就她这个工作态度,靳墨不敢恭维,难不成顶着高材生的名号就能当饭吃?
靳墨眼底闪过一抹嫌弃,嗤笑冷哼:“下回,你可以狂欢后,或者等宴会结束了,再来。”
“不是的,靳队,其实萧医生”萧楠今天去参加婚礼,张斌是知道的,若不是临时有急活,他也不会打电话把萧楠叫回来。眼瞅着人家一个小姑娘,被靳队这么活剐也挺小可怜的,刚想帮忙解释一下。结果他刚开口,就被萧楠打断。
“靳队,是吗?”萧楠抬头看了靳墨一眼,他单手插兜,站在几步距离处,面带寒意。
她迎着靳墨的目光,面容沉静,声音依旧清冷:“靳队,在别人工作的时候,保持安静,是最基本的礼貌和尊重,你不知道?”
见靳墨的神色有一丝的破裂,她挑眉,收回目光,余光扫过异常干净的解剖台,倏地蹙起眉头。
思忖片刻,她突然抄起针筒扎进了死者的动脉血管里,可抽了半天,针管里居然连一滴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