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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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她脚抖的都快站不住了。
凌沐泽冷冷一笑,那神情,艾玛,皮笑肉不笑的跟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差不多,当然,他不会看上去那么狰狞,只是冷魅的让人心惊胆颤。
在认识凌沐泽以前,水汐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语气会有那么大的震撼力,杀伤力,能够令人腿脚发软。
认识凌沐泽后,每次见到他,她总要经受精神上的酷刑,只要被他冷冷一望,她的后背就凉飕飕的,那种感觉比见鬼还要恐怖。
当然凌沐泽是恶魔,比鬼还要可怕的存在。
“瞧你紧张的,站在那儿干什么,过来。”依然是那中冷的人心里发毛的调调。
她艰难地吞咽下口水,视死如归地朝他走去。
站在他面前,被他逼人的气势震慑住,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低着头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无奈地,她缓缓地抬起头,对上他冷锐清幽,复杂深邃的眼眸,她不争气的身子打了个冷颤。
幸好确定他是人,要不然她一定会被他如危险猛兽的眼眸吓的魂飞魄散。
真是太可怕了,不用他亲自动手,那眼神已经将她凌迟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修长如玉箸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如同蛇冰凉的身子在她的脸上爬过一样,冷意直传向四肢百骸。
她浑身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笑容已经完全凝固住。
“昨晚那么多人聚在一起玩的还开心吗?”柔/滑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手指紧掐入掌心,锥痛感令她不至于胆怯的站不脚,故作镇定道:“还,还好。”
她转移开视线,实在是没有强大心理承受力与比兽瞳还要撼人的眼神对视。
气氛静谧下来,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清晰可闻。
流淌四周的是透明不可见的气流与气压,紧窒的压迫感令她一颗心紧绷着,只要一个响声,心弦就会无法承受的崩裂。
如此逼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早知道会面临这一刻,打死她都不会答应那些家伙在他的底盘办什么火锅宴。
这种强大的心理折磨,精神压力远远比rou体上的鞭打来的痛苦。
她宁可凌沐泽暴跳如雷地用鞭子鞭打她一顿,那样她起码痛了可以喊出来,叫出来,甚至可以理直气壮地反抗。
可是现在,他完全在对她进行精神施压,令她神经绷的紧紧的,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压抑的无法喊叫,只能硬生生地忍受。
凌沐泽,你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惩罚的她在地狱里走了一趟。
正当她紧张到了极点,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怎么惩罚她的时候,抬和下巴的手松开,紧紧包裹着周身的压迫感消失。
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太清楚凌沐泽不会那么容易心软放过她。
只见他身姿优雅挺拔地朝摆着名酒的柜台走去,那动作,那姿态,最高雅的绅士也不及他一分的尊傲魅力。
然而,她现在哪有心情欣赏他的举止有多迷人,而是心跳急遽的几乎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过来。”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滑过排成一行的名酒,那动作柔和的就像似对待心爱的宝贝抑或是女人。
握紧双手,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只要不死就行。
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妃子等待着君王的定夺。
“这些酒你都了解吗?”视线落在她头顶上,冷幽地问着。
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他,其实对于酒什么的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以前跟凌玉丞住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他会允许自己喝一点,她对酒的印象除了辛辣,就是甘甜,甚至觉得饮料都比酒要好喝些,因为酒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她不太喜欢。
老实的摇摇头,神情满是无辜。
他唇角冷扬,手指滑过酒的瓶身,声音低沉淡哑,就如珍藏多年美酒的味道:“摆在这里的都是位于世界十大名酒之列的,bacardi,absolut伏特加,johnniewalker威士忌。。。。。。”
第138章 昂贵的吓人()
“每一瓶酒都是各类品牌中的精品,而且都获得过全球最权威的国际名酒大赛的金奖,其制造工艺的繁冗复杂,精致细腻都是全球顶尖的,而且珍藏越久,其价值就越高,而这些都是我花天价从名酒拍卖会上竞价得来的,一直摆在这儿,可都舍不得沾一口。”
“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你有见过我喝这些酒吗?就没发现我是个名酒爱好者吗?”手指停在其中一瓶英文名字一大串,她叫不出名来的酒面上,眸光冷挑地投向她。
被他那冷锐,深幽的眼神看的额头渗出冷汗来。
这一刻,她心慌害怕的有种世界末日降临的绝望感,头重脚轻的身子摇摇欲坠,险些站立不住。
脑袋已经被他的话震的一片空白,完全停止了思考。
“你们喝掉的那两瓶酒,一瓶是smirnoff皇冠伏特加,享誉国际顶级的名酒品牌,是由世界名酒酿造大师罗威夫特从采料到加工亲力亲为,全国限量10瓶,极具珍藏价值,拍卖底价100万,最终竞价成功300万。”
“另一瓶则是尊尼获加红牌威士忌,乃全国首屈一指的高级威士忌,在国际屡获奖项,在严格控制的酒库里储存百余年,是威士忌中的王者,最终竞拍价260万。”
随着巨额数目从他好看的嘴唇溢出来,她完全被吓懵的。
该死的,那男同事竟然自称对名酒很有研究,当他说威士忌什么的价值1万来块就已经吓的她不轻了,现在听凌沐泽说出上百万的数目,她的小心肝就像被电流击过饱受刺激。
想到他们这群人喝那两篇昂贵的吓人的红酒就跟喝水似的,她又被深深的罪恶感侵噬心脏。
如果不是身子有柜台支撑着,她一定浑身发软地瘫软在地上。
完了,完了,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也还不了那么多的钱。
“这些红酒对于我来说可都是无价之宝,你说你该怎么补偿这两瓶红酒的损失呢?”他右手支着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水汐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小孩无助地站在他面前,欲哭无泪,睁着水盈盈的眼睛,弱弱道:“我,我把我所有的家底拿出来1万都不到,算得上一无所有,就算把我这个人赔给你你也不稀罕,因为你早就得到我的人了,估计也差不多厌倦了。”
非常无措地望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偿还那两瓶酒的损失,你说吧,你想要怎么样?”
“瞧你吓的,东西都已经没了,我就算打你骂你灭了你也于事无补,放轻松点,不要那么紧张。”他拍拍她的脸颊,笑的意味深长。
水汐并没有因为他饶恕的话而感到丝毫轻松,因为他的笑容如同狡黠的撒旦,让她越发的不安。
“不过,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你,我心里也不舒坦不是,想必你也听说过,我凌沐泽是个锱铢必报的人,谁让我不痛快,我就加倍回报谁。”
“你,你想怎么样?”声音已完全忐忑的找不着调。
“我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宠物’,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要绝对地服从于我。”他一字一句冷定道。
“难道你要我去死我就去死吗?”她蹙眉反问。
“你欠我的债那么多,我怎么舍得你去死,你死了,我找谁要债去。”他捏住她的下巴,眸光冷厉直望近她的眼底,好似主人势必要驯服不乖的宠物。
“我不要做言听计从的玩偶,你还是换个法子惩罚我吧。”她紧咬着唇瓣与他相视,要她放弃自我,一味地听从于他,任他践踏,她做不到。
她不想没有尊严地被他看贬,不想连最后一点骨气都丧失,那样,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白水汐,骨气这东西有时候会害了自己的。”捏紧她的下巴,能清晰地听到骨髓捏动的声响。
“我已经一无所有的,就只剩下这么点东西了,要是没有这个,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痛的她眉头紧蹙,却依然不肯屈服。
“很好,我就欣赏有骨气的人,但是我更喜欢驯服有骨气的人。”明明声音磁性动听极了,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水汐咬唇不语。
“女人,昨晚上一大帮人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嘛,难道就没想过开心过后的后果吗?还是觉得在这儿住久了,真把这儿当自己的家了?”他冷言冷语道。
“我从来都没有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过,昨晚,只是大家为了庆祝我回到工作岗位上,盛情难却下,不得不答应他们。”被他讥冷的话刺的心微微一痛,险些忍不住掉下泪来。
听到她说从来没把这儿当自己的家过,让他莫名的烦躁愤怒,反身将她压在柜子上,阴蜇道:“看样子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才敢肆无忌惮地在公寓办什么庆祝会,才敢喝掉我珍藏的红酒。”
他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手紧掐着她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拦腰斩断,痛的她沁出泪光。
“想要另一种惩罚是吗?好,我给你,我会要你乖乖求饶,乖乖成为我的宠物的。”他口气冷如寒冰,冻的她浑身发冷。
“你想要干什么?”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松开她,他朝卧室走去。
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虽然被他的愤怒吓的魂不守舍,却还是有点意识知道要赶紧逃走,要是等他出来就没机会逃了。
手指拽紧了衣角,就要朝门口跑去,却见他手上拿着四根长绳,朝她一步一步款款而来。
英俊倜傥的俊颜此刻挂着狡黠冷魅的笑,眼神玩味的就像猫抓到老鼠,却不急于一下子将它吞入腹中,而是慢慢玩弄。
水汐惊惧地朝后退去。
而她退后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直到最后她被逼到墙角处,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过来”他弧线完美的嘴唇微微开口,如恶魔的召唤。
她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地往墙角缩。
强迫女人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会显得很没风度,他怎么会做那么没风度的事呢。
绳子一下下节奏感十足地拍打手心,啪啪的声音敲击着她的心也跟着拍打的节奏起伏。
忐忑不安地与他对视,如一只落入掌心的小兽,充满了无助的彷徨。
只见他唇角微微一扬,魅惑众生的一笑,却吓的她不轻。
“凌玉丞最近日子过的挺舒坦的,我是时候给他制造点风lang,锻炼锻炼他的承受力。”他不紧不慢道。
“你想对他做什么?”她紧张道。
“你还真紧张他,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不保证心情一个不好就拿他发泄了。”他眸光轻佻道。
“你卑鄙。。。。。。”又是威胁,她真是受够了他的威胁。
“这就觉得我卑鄙了?你对卑鄙两个字的认知程度可真低。”他坏坏地轻笑,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绳子:“过来,对女人的耐心我一向不多,如果你不想凌玉丞有事的吧。”
混蛋,可恶。她暗暗咒骂,却对于他的胁迫无可奈何。
凌玉丞是她的软肋,不想他受到伤害是她一直希望的,然而,貌似伤他最深的却是自己。
不过,有些事情,有得必有失。
只要他能不受凌沐泽的迫害,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便满足了。
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因为紧张,她的两手拽的死紧,指甲嵌入掌心,阵阵生疼,看样子,不想手心血肉模糊,得空的时候得把指甲给剪了。
他满意地邪魅冷笑:“跟我过来。”
扔下这句话,转身朝卧室走去。
她闭了闭眼睛,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他不会玩死自己就行。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有未来不是吗?尽管未来渺茫的连点微弱的光芒都没有。
随着他走进卧室。
“躺到床上。”他进一步吩咐,口气是威严的,不容拒绝的。
她乖顺地躺在床上。
“把衣服脱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如一个主宰万物的王者。
她紧咬着唇瓣,从未有过的羞辱让她的心揪痛不已,呼吸也跟着紧窒。
虽然,跟他上了n次的床,做了n次的爱,该看的不该看的对他而言都不是秘密,也许对自己身体的熟悉程度还没他了解的多。
可在一个男人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视下,脱掉衣物,笔直地躺在床上,光luo的像一件物品供他打量,审视,这实在是比杀了她更让她难以忍受。
脸颊因为强烈的羞耻而透着蜜桃般的粉红,身子由于紧张而瑟瑟发抖,眼睛沁着一层水汽,似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