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前妻:狼性少尊请住手-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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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宝贝心里一窒,“爷爷和靳天司对我说的话,你怎么知道?”
他居然知道的那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的一举一动全部在这个男人的监视之下……
战少尊眸光凛冽,将她额头的长发拂开,“四叔说过,只要我愿意,你的位置,你的事情,能精确到事无巨细。”
乔宝贝听着他的话,心里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她真的是彻底明白了,和这男人谈尊重两字,根本是痴人说梦话。
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京城太子爷,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说了算,没有她置喙的余地。从来都只有他的喜怒哀乐,他从来都不会去想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更不会去管她被霍帝斯掳走之后到底出了什么事……
甚至,在她失踪这一天,他可以待在医院,陪在叶晴和他女儿的身边。
反正,只有他高兴或者不高兴。
这就是战少尊。
这就是所谓要对她好,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
“战少尊,你真是个天底下最无耻的王八蛋!”
眼睛一片模糊,她憋着泪水,怒气攻心,几乎想都没想,抬手就朝他脸上招呼了过去。
“想打我?乔宝贝,你他妈真欠操!”
随着男人暴躁的低吼声,她扬起的手被战少尊捏在半空中,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眸猩红如血。
他很生气,很愤怒!
在他凌厉的目光下,乔宝贝挺直了背脊,仰脸毫不示弱地看他。
心,凉到了万丈深渊,她冷笑着:“你是京城的太子爷,你想要,那就上吧。”
她妥协了,不反抗,不挣扎,视死如归的模样儿,可在他看来却是对他的极度轻蔑和不屑。
他最受不了这丫头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
眸色冷了几分,更沉了几分,战少尊的目光越发阴戾。
男人盯着她,像一头暴怒的野狼,嫉妒和愤怒激得他满身的细胞都在燃烧。
“怎么还不上?”乔宝贝笑着,声音却嘶哑得颤抖,她低低小吼着,“来啊!你不是要上我吗!干嘛不上啊!”
她一直憋着的泪水终于滚下来,却忍着不哭出声儿来,死不服输。
“我给你,什么都给你……”
声音发着颤,乔宝贝伸手解着衬衣的纽扣,却因为没有力气,解着纽扣的手一直颤抖。
她委屈,她难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蔓延四肢百骸。
男人将她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却一言不发,目光狂鸷地看着她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
难道他就不难过,不心痛?
他战少尊居然还入不了一个小丫头的眼儿,甚至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儿。
他的尊严遭受前所未有的挫折。
要知道,一个意气风发,惯常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男人还从来没这么窝囊过,失态过,偏偏在她面前束手无策。
“四叔……”乔宝贝解了所有的纽扣,脱了衣服和文胸,露出了少女嫩白的肌肤,因为过敏,一层层细细的红点像点缀在白雪上的红梅,显得异常妖艳。
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哽咽的声音发着丝微的颤音,心底却无止境地发冷。
眸底的水雾越来越浓重,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下贱无耻过。
“我给你,你是不是放过我?”
这句话无疑在战少尊的心头烧了一把火,他铁青着脸,朝身下的人靠了过去,扯松了领口,逼上她的脸。
“放你离开和靳天司双宿双飞?”心里的火儿越烧越旺,他声音阴凉得刺入人骨血,“就算老子上了你,你也休想!今儿四叔就好好教你,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一字一句,诛心剜骨,狠到极致。
顾不得她发颤的身体,也顾不得自己痛得抽搐的心,失去理智的男人大手直接掀了她的裙子,扯了她的底裤,单手捏住她的腰。
乔宝贝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咬着唇沉默地看他,准备好生生受着。
受不了她那样麻木又怨恨的眼神,男人埋头下去,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呜……”
受不住他的强势,乔宝贝张嘴就要咬他,身下突如其来被占据的痛楚却让她猛地瞪了眼儿,小脸儿瞬间苍白。
泪水涌得更凶了……
痛!真的很痛!
滴滴滴……
就在他咬牙一鼓作气的时候,车里的无线通讯器突兀地响了起来。
要命!
战少尊目光怪异深邃,只是那么一点儿,却令他脊梁骨窜起蚀骨般的酥麻,忍不住颤了一下。
可他不得不起身,按下通讯器的按钮,口气很冷:“我是战少尊,说!”
“老大,有一份冷鹰的电报!”弑天的声音传过来,说话迅速,“老大,你赶紧离开医院!冷鹰在医院附近埋伏了人,要狙杀你!”
黑眸沉了沉,他眉头紧拧,冷鹰终于要对他出手了?
他所有的车辆都是战甲型防弹车,而且他很少单独行动,出门必有弑天追风和无命,以及警卫队暗中跟随,作为JK特工团的首脑,想杀他的人太多了。
可今天,因为找乔宝贝,不但单独行动,还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放心,我不会有事。”
战少尊说完,关闭了无线通话器。
然而,再看乔宝贝时,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了。
“乔宝贝!”
惊了下,他拍了拍她的脸颊,没反应。
心急如焚,战少尊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坐稳,一脚油门踩下,帝君ONE往水景山庄的方向疾驰。
然而,人倒霉,喝水都塞牙。
当帝君ONE驶出医院才两条街的时候,一条黑影驾驶着摩托车自他的车边掠过,那人抡起手中的铁管就砸上了挡风玻璃。
车玻璃瞬间碎裂,横飞的玻璃渣飞掠过来,战少尊下意识护住了副驾驶座上的乔宝贝,玻璃渣全部砸上了他的身,割破了他的肌肤。
他目光凉得发寒,这人来得蹊跷!
就在他思忖的一瞬间,数颗子弹破空而来!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战少尊整个人扑在了乔宝贝的身上,高大的身躯整个儿护住她,然后迅速抬手开启了自动驾驶。
子弹擦着他的头顶飞过,击在了后座上。
他凝神静听,枪声极弱,他却能分辨出对方用的是射程1000米的X7的狙击枪。
一颗又一颗子弹穿过破碎的挡风玻璃射进来,帝君ONE的车速飙到了200码,几乎以飞的速度自动飞驰着。
然而,车子已经开出了几千米的距离,子弹就没断过,驾驶座的座椅已经被射成了马蜂窝。
看来,冷鹰今晚是非要置他于死地了,一路埋伏狙击手。
瞄了一眼左手臂上一大片染红的衣服,战少尊顾不得手臂的鲜血在潺流,也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面色冷静地将身下的人紧紧拢在怀里。
直到车子离水景山庄还有一公里的距离时,耳边极低的枪声才消失,对方停止了狙击。
战少尊稍稍直起身,查看乔宝贝的情况。
却在这一刹那,反光镜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线,那一道红点,直接从反光镜里传入了他的眸子里。
那是一支安装了消音器的MK88狙击步枪,无论射程还是射击速度都是顶尖,它的爆发力和威力极其彪悍和精准。
然而,令人惊骇的是,那道红点精准无误地瞄准在了乔宝贝的头部上!
心脏猛跳!
狙击步枪发射的同一时间,他完全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千钧一发之际,他抱着乔宝贝迅速一侧身。
“啪……”
随着一声极沉极轻的枪声,战少尊拧紧眉闷哼了一下,子弹以极快的速度穿入了他的背部。
子弹没入距离0。01毫米的地方,是他的心脏。
眉心紧拧,他一动不动,面上没有丝毫慌乱。
帝君ONE像一道闪电,穿入了水景山庄的范围。
终于安全了……
可他的视线却有点儿模糊,身体紧绷着,猩红的眼睛看着身下昏迷的小丫头,他居然还能露出一丝笑来,却透着凉意。
她当他屁都不如,可他却把她看得比自个儿的命还重要。
不是他疯了,就是他蠢!
车子缓缓停在了水景山庄的大门口,战少尊抱着乔宝贝下了车。
门口弑天追风和无命三人看到他浑身浴血,心弦都崩裂了!
“老大!”三人飞快奔过来,一把扶住几欲摇晃的男人。
鲜血,一滴,又一滴……
地面上,很快有了一小滩血。
血的颜色在灯光下很骇人,三人的眼睛都被蒙上了鲜红的颜色。
战少尊依旧背脊挺直着,将人交到了弑天的手里。
“让路扬给她看看……”
一句话刚说完,他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了车身上。
“老大!”
扶住男人的身体,三人嗓子眼里,都有些堵。
战少尊在他们的眼里,军人铁血,形象就如同英雄的浮雕一样,刚硬强悍。而现在,却因为一个女人,这个永远不会倒下的男人,第一次倒下。
谁说他冷酷无情?
再铁血强悍的男人也会侠骨柔情。
天快亮了。
而那个幕后指挥狙击的男人,英挺的身姿在听到手下汇报上来的消息后,在漆黑的房间里转过身来,唇角带着嗜血的笑。
“哦,中了三枪?干得很好。”
热血在胸膛沸腾着,他的笑容很诡异。
“战少尊……”
男人轻轻念着他的名字,笑容越来越饱含深意。
为了乔宝贝,那个男人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第79章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她一直在做噩梦,像电影回放,她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天雨夜。
暴雨连天,她抱着头狂奔在马路上,一直跑,一直跑……
头疼得要命,像要炸裂一般,在那样窒息般的疼痛里,她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她……
“乔宝贝!”
谁在喊她?
没有回头,没有停下,她不要命地穿过马路,一道强烈的车灯光刺过来。
她条件反射性地抬手遮住了眼睛,就在车头即将撞上她的一刹那,她整个人被一双手臂卷了过去,最后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乔宝贝,你不要命了!”
被她压在身下的人扶起她的脸颊,她看清了那张脸……
战亦尘?
对,她记起来了。
三年前她被战窈婷关在了门外,淋了一天的雨,然后发高烧,战亦尘照顾了她整整一夜。
她想说话,可喉咙像被堵着,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口,只觉得头剧痛不已,像无数把尖刀在脑门儿上钻着,绞着。
痛!
痛到了极致!
感觉像有什么快冲破脑袋……
大雨冲刷着她和战亦尘,少年扶起她,“乔宝贝,你怎么了?”
头痛得瑟缩着,她浑身上下都在痉挛着,颤抖着,天旋地转间,她痛苦地嘶声大喊:“啊!”
“爸爸……妈妈……好痛……”
她真的好痛!
一个女人的声音像魔音一样钻入她的脑袋里……
“宝贝,你怎么能忘记?你怎么可以忘记!小姨没有骗你,小姨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宝贝,你不能忘记……”
忘记?
她忘记了什么?
头好痛,心也在痛。
连天的暴雨全都成了血,漫天漫地的血,她的视线全变成鲜红色,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脚底下。
她记起来了!
她的爸爸,还有妈妈……死得很惨,很惨……
“乔宝贝,你哪里不舒服?”
战亦尘抱着她,声音很急切,却越来越遥远,她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痛得完全虚软了。
一种抑制不住的疼痛,不时从脑袋扩散出来,急欲冲出她疼到窒息的胸口。整个天空都在旋转,暴雨也在不停地旋转,黑暗慢慢笼罩下来……
“四叔……”
丧失神智的前一刻,她叫着,回应她的是另一道惊焦的低喊声:“乔宝贝!”
这是谁?
视线越来越模糊,根本看不清男人的样子……
可是,却有一种叫“仇恨”的字眼儿随着她的昏迷,钻入了她的思维。
她恨,却不知道在恨谁。
无休无止的噩梦,她梦到了爸爸妈妈惨死在她的眼前,梦到白色的灵堂里,两张白惨惨的遗像……
她还梦到那一片粉嫩的紫藤树下,她像一只扑火的飞蛾,纵身扑进了少年的怀里,仰脸看着那张面容模糊的脸,笑弯了一双小眉。
就在她快叫出他名字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了一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