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前妻:狼性少尊请住手-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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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少尊不冷不淡地看了眼亲爹,眸光扫向战少平,“大哥,我这是为战家好,有人脑子拎不清,我给他撸撸顺。”
“谁?”
不光战少平,战老和其他人都很吃惊。
哎呦喂,作孽啊,到底是哪个兔崽子吃了胸心豹子胆,去惹这个大祖宗?
战少尊没回答,只顾着闻香烟。
一时间,满客厅冷寂。
战震庭顺了顺气儿,扫了儿子身边的乔宝贝,忍耐着脾气说:“是不是又是因为她?为了一个女人,你这么折腾你老子,别忘了,我是你老子!你姓战,不姓乔!”
战少尊这个人一向没什么好性儿,扫了周围一圈儿战家的人,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
“在你背叛妈的时候,我就没当你是我老子。”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儿!
一个烟灰缸直接就砸到了他身后的古董花瓶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战震庭真的是气疯了,“战少尊,你个混蛋!我是你老子!你老子!你这么气我,想我死是吧?气死我,你就高兴了是吧?他妈的没门儿!麻痹的我老头子就活得好好的给你瞧瞧,听明白了吗!”
真是气到极点了,老头子连脏话都爆出来了。
战老中气十足,战少尊轻声冷笑:“这样儿就气上了,待会儿有的是气给你受。”
这话才落下,楼上搜查完毕的特工战士就下来了,拿着一台笔记本,对他郑重敬礼。
“报告,查到电脑记录了!”
战少尊懒懒地掀了眼皮儿,“说!”
“这是在三楼最右边的房间里搜到的。”特工战士将笔记本递交到他手里。
所有人盯着那台笔记本,惊讶又狐疑。
这笔记本不是窈婷的么?这是怎么了?
尤其是战窈婷,她浑身冷飕飕地看着这个凶煞一样的四叔冷着脸翻看她的笔记本。
“四……四叔,我的笔记本有……有什么问题吗?”
这姑娘已经吓破胆儿了,乔宝贝一看她那个雾里蒙蒙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不是她干的。
用自己的电脑攻陷整个公安系统,连个防护措施都不做,哪有那么蠢的?
再说,她也没那个能力和技术。
战少尊将笔记本阖上,朝战窈婷挥挥手,“过来。”
战窈婷吓得面如土色,瞄了瞄周围提着枪杆子的士兵,都快要哭了。
上次爷爷寿宴,这个凶煞四叔处理白晚庄的血腥手段,她历历在目啊,还做了好几晚噩梦呢!
浑身一抖,她快站不住脚了。
战少平愣了下,“少尊,婷婷这是做了什么事儿?”
能让这个弟弟这么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地来战家搜查,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情?
战少尊没理他,冷着脸色重复一遍,“婷婷,过来!”
眼看着战窈婷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乔宝贝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你别那么吓人,好歹是你亲侄女儿,这事儿估计不是她干的,她哪有那么聪明的脑袋黑公安系统。”
闻言,战少尊稍稍缓和了脸色,“婷婷,告诉四叔,今天谁动过你的电脑?”
第297章一切真想都大白()
看样子,事情很大条。
战震庭虽然老糊涂,但是事关战家,他的脑子一向很清楚。
他看向大孙女,“婷婷,问你话呢。”
战窈婷眼泪噼啪噼啪掉,一边儿抽泣,一边儿使劲儿回忆,最后缩着脖子摇摇头。
“没……没人动过,笔记本昨天坏了,亦尘哥拿去修了,晚饭之前才给了我……”
事情真相大白,除了战亦尘,还能有谁?
这个结果,乔宝贝不敢置信。
她完全没有想过,战亦尘为什么要陷她于不义?
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六年前,少年温润清和,眉眼安静地说喜欢她。
乔宝贝想不明白啊!
然而,战少尊一直很明白,他那个侄子为什么会这么做。
无非是恨他,恨他害了他的父亲。
今晚上的行动也不过是为了确认他之前的怀疑,六年前,战亦尘回国的时间太过巧合,上面的人早盯上他了。
至于向战亦尘伸出橄榄枝的沈黛宁,利用他来对付乔宝贝,这步棋下得委实不好。
战少尊目光落在二嫂慕学芸身上,冷冽又幽深,“二嫂,亦尘在哪里?”
慕学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第一时间维护了儿子。
“我也不知道,他连晚饭都没吃就出去了。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
打电话给他通风报信吗?
战少尊嗤笑,将笔记本扔给特工战士,“去,把人给绑回来!”
“是!”几个特工战士领命高喊,提着枪就去外面找人了。
所有人不明所以,可心里却提心吊胆。
战老表情相当肃穆,语气几分冷然,“亦尘犯了什么事儿,值得你大张旗鼓,像土匪一样闯老宅?”
战少尊慢悠悠地闻着香烟,“他犯的事儿大着呢!”
儿子的态度漫不经心,哪有儿子对老子的尊重?
战老又怒上了,伸手指了指乔宝贝,“你要是为了这个女儿对亦尘做什么,我这把老骨头今儿个就和你拼了!”
媳妇儿被指责,战四爷心里很不舒坦,凉凉说:“你这个护短的毛病不好,得改。”
“你个小混蛋!”战老头子冷着脸拍桌子,“我护谁哪有你置喙的份儿!战家的人被你祸害得还少吗?啊?你个兔崽子儿!你咋不上天啊!”
“你年纪大了,火气大容易中风。”战少尊将香烟别在耳朵上,懒懒地唤了一声儿,“张嫂,给老爷子泡杯菊花降降火。”
战老气得胡子都歪了,怒拍桌子,继续叫嚣:“我他妈的要中风也是被你气出来的!你个瘪三混蛋,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翅膀硬了就见天儿似的和我对着干,你分明是想气死我!你说,你究竟要怎样,才不会一天到晚气我!”
说实话,乔宝贝这个旁观者都被战家老头子的怒骂声吼得脑壳儿发疼了,可四叔吧,始终悠着调儿,满表情的慢条斯理。
男人不在乎,可她看不下去了。
乔宝贝真觉得这个老头子不可理喻。
她冷冷开口,“战老,就算护短也要分清是非,四叔做的每一件事儿都是为战家,您即使是他的父亲,也没有资格和立场指责他。战家二叔和三叔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故意逃避,还是不敢相信事实,以你在军中的地位,会查不到当年的事儿?至于战亦尘,你为什么就不能等他人来了,自己亲自问问你那个好孙子到底做了什么?”
战震庭怒极了,脸儿都黑成了煤炭,“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战少尊蹙了蹙眉,一把将女人揽在怀里,看着亲爹,脸色十分冷。
“我的老婆用不着你教训!”
战老直接把手里的手杖给扔了过来,战少尊揽着乔宝贝轻松一避。
见没打中,老头子怒极攻心,喘着大气儿怒喝:“你……你……反了!反了!你现在立刻和这个女人给我滚出去!给我滚!我没你那么脸大!”
“是,你老人家已经不要脸儿了。床上睡一个,怀里抱一个,龙马精神,我这个做儿子的也比不上你。你还是消消火儿,别自个儿嘎嘣一下就过去了,到时候给你哭丧的只有你那个初恋情人。”
战少尊这人疯起来说话也没个把门儿的,战老头子好悬没让他给气昏过去,眼见没东西可以扔了,直接将案几上的茶杯给扔了过去,杯里还有滚烫的热茶呢!
“你这个畜生,我让你挤兑我,我让你挤兑我!”
战少尊迅速闪开,要在以前这茶杯加热茶,他就这么生生受着了。
那是因为那会儿他还尊重这个父亲,对他还有所期待。
可今天,老头子扔了三次东西,都没能扔他身上。
显而易见,他已经不打算再忍耐父亲的不可理喻,也对他彻底失望透了。
就在两父子剑拔弩张的当儿,慕学芸摸出了手机,准备偷偷地拨号给儿子通风报信。
“二嫂,打什么电话呢?”战少尊冷眼扫过去,十分不近人情,“亦尘犯了事儿,包庇重大罪犯是要连带坐牢的。”
慕学芸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一个踉跄,要不是女儿扶住她,她早站不稳了。
恼羞成怒中的战老头子听到儿子的话,这会儿终于稍稍缓和了情绪,当然,语气依旧相当冲口。
“你给我说说,亦尘犯什么事情了?”
勾了勾唇,战少尊拉出一抹邪戾冷气的笑,“他犯的事儿多着呢,待会儿人来了,让你的好孙子给你说道说道。”
这时,时间刚刚好,JK特工战士就押着人走进了战家大宅。
JK战士找到人的时候,战亦尘正好从未婚妻家里回来。
看到迅速将他包围的一圈儿兵蛋子,他没有丝毫反抗,十分配合地束手就擒。
他凉凉地发笑,四叔办事的效率比他想象中的要快多了。
客厅中央,战亦尘双手被手铐反剪在背后,浑身狼狈,血红的双眼冷冷瞪向战少尊。
慕学芸捂着嘴惊叫了一声儿:“亦尘!”
她惊着声儿要跑过去,被JK战士当即拦下。
战少尊迎上侄子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神色倨傲,面容冷峻,声音更是凉得穿心入骨。
“和老头子说说,你干了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儿,战亦尘忽然冷笑一下,目光复杂地扫过他怀里的乔宝贝,也没有为自己辩驳,十分痛快地承认了。
“是,是我黑了整个京城的公安系统,监控视频是我放出去的,是我和外人里应外合,陷乔宝贝于不义。谁让她是你的女人呢?只能怪她倒霉透顶跟了四叔你!”
一句话,客厅上下所有人都震骇了。
尤其是慕学芸,眼看着儿子都快结婚了,哪里能接受得了一向优秀的儿子会犯下这种事情?
她面色惨白,抖着嘴唇大叫:“亦尘,你胡说什么啊!你和妈说,你没有做过,你没有做过,你快说啊!”
她怕的不是儿子犯的事情,而是儿子偏偏得罪了这尊煞神的女人。
战少尊这人一向不近人情,残酷又冷血,肯定不会饶过她儿子。
想着,慕学芸已经惊恐得泪流满面了。
“亦尘,你快和四叔道歉,说你错了,快说啊!”
“妈!我没有错!”战亦尘愤恨地打断她的话,对战少尊积怨已久,“难道你忘记了,是他杀死了爸爸,是他害得你守一辈子活寡,是他害得我和妹妹没有了父亲!我哪里有错了!”
战家二爷和三爷的事情,在战家一向讳莫如深,今天忽然被他放到台面儿上讲,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觑着战少尊。
可惜,男人的眼睛里,除了不屑和阴冷,什么情绪都没有。
而战震庭却在这时候噤声不语,脸色却十分难看。
至于乔宝贝,看到这个曾经对她和煦如清风,温和如明月的少年忽然变得如此面目可憎,忍不住感慨万千。
整个客厅,寂静如死。
半晌儿,战震庭开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会和高局私下调解。老四,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没必要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呵,瞧瞧,这老头子说的是什么话?说这话的时候,这张老脸儿都不要了?
乔宝贝真想泼他一脸狗血啊!
难怪这些年四叔和他一向不对付,十几年过去了,父子间的矛盾反而愈演愈烈。
谁摊上这样儿的亲爹,谁倒霉。
战少尊却是一笑,狭长的眸子眯起来,直视战老,将眸底残忍的幽冷感,扩散到了极致。
“父亲,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善良了,和我说这些?”他的声音更是阴晦凛冽,“你的好孙子早在九年前就和黑鹰组织的人勾搭上了,里应外合出卖国家机密,上头的人早盯上他了。你哪来那么大的脸儿私下调解?”
“你……你说什么?”战震庭难以置信地看他。
然后,转头望向战亦尘,语气冷怒地问:“亦尘,你四叔说得是不是真的?”
战亦尘冷哼,咬牙切齿地没说话。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战震庭一个趔趄,坐在了沙发上。
而慕学芸一个惊骇,眼儿一翻,晕过去了。
“妈!”女儿战芊芊惊呼着过去抱住了母亲,其他人七手八脚地也过去掐她人中。
不过一会儿,人终于醒过来了,却躺在女儿怀里不哭不闹,不声不响。
战少尊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将别在耳朵上的香烟随手丢进了左边的花瓶里,看也没看战家人一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