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前妻:狼性少尊请住手-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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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晚上再也不能接委托了,毛爷爷损失了一大半!
不光如此,就连她和什么人来往,他都要管。不管他基于什么理由四年后才以监护人的身份出现,她都不想和他有更多的牵扯。正好现在摆明态度,省得以后老找她茬。
就这样,破罐子破摔,让禽兽去愤怒吧!
不料,她话说完才一秒,手腕被他拽住,男人气势汹汹地把她推到了墙壁上,颀长高大的身躯强势覆上,紧压。
“非逼老子来硬的?”
这句话他说得很不要脸,声线儿尾音极挑,充满邪性。
乔宝贝思路懵了两秒,才从他的话里回过味儿来,此硬非彼硬。
丫要脸不要?
精致的眉眼蹙成了一团儿,她也很不要脸地问了一句:“四叔,你是不是喜欢我?”
战少尊挑眼,勾唇,俯视着她笑了。
“你猜?”
说罢,徐徐靠近,一双又兽性又狼性的眸子盯着她,那撩骚邪佞的眼神儿,仿佛她是即将入嘴的猎物。
男人的气息很危险,很不安分。
像狼?或者豹?
乔宝贝镇定地仰脸看他,呼吸却有点混乱。
虽然打不过他,力气也不如他,但她也不是软柿子,面对这种人渣只能以牙还牙。
“我猜不着,不过有一点我猜得着。”她笑得挺甜美,刚洗完澡,粉嫩的唇瓣如罂粟,“四叔肯定性心理变态和性功能障碍,要不然怎么能一边和我这个十九岁小侄女搞暧昧,却一边欲擒故纵?”
战四叔勾了勾唇:“激将?想老子上你?”
“滚粗,谁激将你!”乔宝贝瞪他,“麻烦你别靠那么近,有事咱说事。”
冷眸一晲,男人不答,手指落在了她的衣领口。顿了顿,突然大力一拽,“嗤啦”一声,睡衣裂了,露出一片雪白粉嫩的肌肤来。
“你干嘛?”她吓得差点飙泪。
战少尊盯着她,大手轻轻抚向她的脖子和锁骨,动作缓慢暧昧,搞得她头皮一阵阵发麻,心一阵阵颤抖。
男人再次靠近她,邪勾唇,笑:“当然是吃你,绝对功能齐全,硬扎好吃。”
热血直冲脑门儿,乔宝贝飙怒了:“混蛋!你是我监护人!”
“监护人分很多种,你觉得我是哪一种?”
感觉到男人兽化的生理反应,乔宝贝再也绷不住了,心里头发怵。
她压根儿就弄不明白这男人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还是长辈对小辈的关爱?
说喜欢,又谈不上。说关爱?纯属扯淡!
略一犹豫,她说:“四叔,我们有话好好说,可不兴乱来。”
“可以。”
战少尊放开了她,坐在了床沿上,双腿交叠,手指上的烟火未灭,他漫不经心地吸了口,说:“老实回答三个问题。”
目光微眯,乔宝贝拢了拢破碎的睡衣,目光戒备地望着他。
男人坐姿慵懒如豹,五官完美帅气,尤其是这会儿吸烟的模样儿,彪悍的野性,惊天动地的性感,还略带了几分小沧桑……
尊贵,倨傲,霸王般不可一世。
可那双眼,冷酷锐利,如鹰如狼,很压迫人。
说实话,贱四叔很有爷们范儿,很男人。
但是,很可恨。
在贱四叔逼人的目光里,她败下阵来,讪笑:“说吧,哪三个?”
战少尊眸色深邃,烟雾袅袅里,那张脸显得莫测难辨,“第一,六年前为什么出国?第二,那男人什么身份?第三,今晚上到底去了哪儿?”
说罢,他颇有耐性地看着她脸色微变,凉凉地笑:“不急,慢慢回答。”
完了!
他居然连六年前她以老板妹妹的身份秘密出国深造这件事儿都能查出来,如果他再接着调查,那她的身份岂不是要曝光?
一念及此,心里忍不住打了个突。
她讨厌被他调查,讨厌被他像个没人权的奴隶一样压制,乔宝贝不温不火掀唇反笑:“关你啥事?”
有种!
冷哼,战少尊灭了烟火,忽然起身,从衬衣的领口开始,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声音冷峭:“给你两个选择。”
看他那副霸王硬上弓的无耻样儿,乔宝贝心一紧,瞪视他。
“你别乱来!”
勾唇冷笑,男人干净利落地解了所有的扣子,衬衣敞开,露出精悍的上身,结实紧绷的肌肉充斥着野性魅力。
乔宝贝后退一步。
战四叔上前一步,声音威压至极:“第一,老实回答。”
他一把抽了西装裤上的皮带,继续说:“第二,老子睡你。”
她心头猛跳,很难堪。
这男人到底吃错啥药了?难道真的对她有兴趣?
见她犹豫,男人不耐烦地冷喝:“快选!”
她一个都不选!
心惊看他一眼,乔宝贝一侧身,以最快的速度往门口狂奔!
门口未到,劲儿十足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臂。
下意识地,她一拳挥过去,直接朝他那张让人可恨的帅脸砸过去。可是,她的武力值完全在男人之下,手直接被他截住,随手扣在了她背后。
她惊悚:“王八蛋,你疯了!”
“选!”
战少尊整个人将她娇小的身躯压紧在冰冷的墙上,一手捏住她下巴,一用力。
痛!
她抽气:“战少尊,你是我的监护人!我警告你,你别胡来!”
“你以为哪种监护人?”
什么意思?
乔宝贝怔怔瞧他。
此刻的战少尊,双目黯沉,眸底燃烧着她从未见过的火焰,那样子像是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难道他真喜欢她?可为什么?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乔宝贝因为他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因为他那充斥欲火的眼神儿,迷惘了,陷入了惊疑不定的思绪里。
小丫头魂游天外,男人有点儿不爽,滚烫的吻,沿着面颊一路落下。他一边吻,一边带着邪恶的威胁。
“不回答?看来你选择第二种。”
第38章结婚证()
惊得回过神来,乔宝贝怒火直冲脑门儿了。
她气得一跃而起,手脚并用地反击,十八般武艺全数用尽,可是,男人的身躯犹如铜墙铁壁,力量狂肆又野蛮,威势和武力远远凌驾于她之上。
几个回合下来,她被贱四叔压制得死死的,半点都不能动弹。
越反击,被箍得更紧。
怒极攻心!
乔宝贝直接就上了一个大耳巴子。
战少尊何等身手?
只单手就扣住了她,挟了她的手腕就往头顶上举,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往上抬,他狐狸眼儿眯起。
“挺横,看爷怎么整治你!”
“战少尊!”三个字,她说得咬牙切齿,“你混蛋!”
“不说实话,还有更混蛋的。”
可是,乔宝贝是一头倔驴子,死不服输地怒骂:“姓战的!你放开!无耻小人,你还是个爷们吗!我做什么事关你屁事儿!”
手被他捏得生痛,愤怒之下,她抬起膝盖就往男人的要害处顶……
“乔宝贝!反了你!”男人飞快地侧身一闪,膝盖顶开了她的两条腿,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抬,将她的腿成八字形直接盘在了他腰上,不让她动弹丝毫。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恶魔般的目光掠过一抹躁火,战少尊低头就吻上了她的脖子,细细地啃咬,不用力却令人酥麻难抑。
又怒又羞耻!乔宝贝脑细胞飞快地运转着。
危险,很危险,怎么办?
很显然,她快要落入狼口了。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浅吻轻啄,被逼退的情潮又掀上来,乔宝贝倒抽了一口气,难受得要挠墙了。
她又怒又躁,小声喘气儿抻掇:“战少尊,你个死王八蛋!我到底哪里惹你了!我告你,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能。”他恶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就在她以为这男人今儿个真要收拾她的时候,他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抬头瞅她一眼,眼眸里是暗沉的欲望火焰,“宝贝,四叔再给你一次机会。”
虽说淫威不能屈,但是,这个时候能屈能伸才能脱离魔爪。
乔宝贝细细地喘着气儿,说:“好,我说实话,你先放开我。”
“说!”战少尊态度冷硬,手一用力,在她腰上箍得更紧。
她怒火滔天!
被姓战的王八蛋以这种极不和谐的姿势威逼利诱,这种感觉,太糟糕!
深深呼吸,乔宝贝忍了怒意,乖咪咪地说:“第一,六年前我以福利院优秀学员的身份出国留学,不信,你可以查。第二,靳天司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第三,今晚上我的确去了酒吧,至于怎么被下药的,事实上我也不清楚,因为中途我喝了三杯饮料。四叔,你满意了吗?”
染上欲的黑眸望着她,战少尊倨傲冷冽的气势不减,只一直沉默地盯着她。
这种感觉,像是准备被人慢慢凌迟,要命的节奏!
心尖直打颤,看着阴沉着脸的男人,乔宝贝心里悸悸的。她心里明白得很,现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她不能再惹毛这个男人了。
就在她警惕贱四叔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战少尊终于放开了她,眼中的欲望退却。
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儿,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扣好扣子,系上皮带,完全一副衣冠禽兽。
“乔宝贝!”已经衣冠楚楚的战少尊挑起她的下颔,举止轻佻,说出来的话,也没一个字儿中听,“听好了,你是我战少尊的人。”
男人的眼神专注得像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她被迷惑了一秒,一秒后稳稳心神,低声咒骂:“渣男!”
一双凉沉的眸子染了冰霜,战少尊搂过她就把人按在了墙壁上。
“骂顺口了你?乔宝贝,我警告你,下不为例!”
眉头拧成了团儿,乔宝贝见他一副匪气样儿,烦躁得心里直搓火儿,“四叔,还有没其他事儿?”
“好好睡觉。”
男人留下四个字,离开了她的房间。
心有余悸的乔宝贝靠在墙壁上,捂着胸口,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劫后余生!
次日,正是周末。
乔宝贝洗漱好,从楼上下来,臭不要脸的贱四叔早就不在了,很早就出门去了战氏皇朝,想起昨晚上,心里憋着一股气儿没处洒。
一个中年妇人从开放式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她下来,微笑。
“乔小姐,起来啦。”见她微愣,中年妇女笑得一脸折皱子,不过很亲切,“我是战四爷派来伺候乔小姐的,叫我黄嫂就可以。”
难怪她觉得面生,水景山庄清一色男人,她来了两次都没见过女人。
她也笑着打招呼:“黄嫂早,你叫我宝贝就可以啦。”
“那哪行!”黄嫂忙摇头摆手,“这是战四爷定下的规矩,规矩不能违。”
乔宝贝无语,那男人真是一身的臭毛病。
这个黄嫂是个话唠,将早餐端上来之后,就一边在旁伺候着,一边磕唠着,说她看着贱四叔长大,一脸怀念地念着贱四叔小时候的趣事儿。
说他小时候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这一点,凭良心说,她表示认同。
可黄嫂说他性格开朗,内心似火如骄阳,她悚然无语。
那头阴晴不定的大野兽?
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和黄嫂口中活泼开朗的大男孩能是一个人么?
那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恶劣事儿,才能让姓战的养成了一身的臭毛病?
乔宝贝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思忖着,没由来的,她忽然又想起那位和四叔秘密注册登记一个月的四婶。
“黄嫂,那你见过四婶吗?”她侧过脸,好奇地打断了滔滔不绝陷入回忆中的黄嫂。
黄嫂吃了一惊:“哪来的四婶?乔小姐可别胡说,战四爷都还没结婚呢!”
得到意料中的答案,乔宝贝“哦”了一声,状似无意地说:“我还以为四叔这岁数应该结婚了。”
“唉,是啊,战四爷都二十七了,人家这个岁数小孩都能满地跑了,他啊,就是个工作狂……”黄嫂一念贱四叔的事儿就没完没了。
她默默地吃着盘中餐,好奇心很没出息地浮上心底。
看来,贱四叔注册登记没一个人知道,那他的三位金三角护卫知道么?
像他那样的人,登记不都应该风风光光,昭告天下的么?怎么到了他那里,就成了偷鸡摸狗,巴不得不让任何人知道似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就连老板都查不到四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