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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逆妃-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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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云畅不好强硬拒绝,只得半推半就的被柏绍棠搂入怀中亲吻嘴唇自打从晋西回来,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些认命的势态,但她还是对柏绍棠没有感觉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中亲吻嘴唇,脑中却只浮现葵于烈的脸顷刻之后轻轻将柏绍棠推离唇瓣,半垂眸子不能让心思显露出分毫:“好了,我也不能太宠你乖乖去做自己的事情,我走了”

    柏绍棠依依不舍的拉着骆云畅的手,跟着往门口走

    “好了,你乖一些”骆云畅对柏绍棠温柔的一笑,终于轻轻抽回双手,慢慢退出了房间步行回去的时候,脸上虽没有表露出什么,但是心情低落深沉——怎么办?她真的觉得好累这样双方都小心翼翼的相处有意思吗?当时自以为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才答应的柏绍棠,可是现在却发现她没有办法对着他虚情假意!而柏绍棠是了解她的,他也一定知道现在这样的她并不是真实的她,面对虚假的她他该是比她更痛苦的,可是他却甘愿这样继续下去!那她又该怎么办呢?他都已经是这样的委曲求全了,她又还能做什么呢?如今再反悔只怕会把柏绍棠的精神逼入崩溃可是怎么办呢,她实在对他没有那样的感情啊!

    她去梅庄的行动并没有打算隐瞒,所以柏绍棠该是猜到青岚王子的死肯定与她有关可是他一句都没有问,他果然是像她在山中时说的那样,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你绝不会叛我,即便我心如蛇蝎、身如蟾蜍,你也必不会背我而去他就一心认准了她,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无论她是什么样他都接受!

    并不如意的半生,能得一个人这样对你,你还能说什么呢?即便你什么都可以丢弃,他却永远都不会丢弃你选择权已不在你的手上,所以你除了接受又还能再说什么呢?

    烈,还有他们的

    蓝雪印问你舍得吗?她舍不得!可是在他们和复仇之间她选择了复仇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上天已给了她复仇的机会,所以她不该奢求更多的?

    骆云畅因柏绍棠一事的为难李牧他们明白,小琥等人也不是瞎子,虽然私下里意见各不一样,但毕竟还是识趣的没有堂而皇之的在骆云畅的面前大肆讨论只是看骆云畅又心情郁闷了,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拿此事与她说几句,不想却见她情绪越加低落了众人见了,也只得闭口再不谈起,只随她自己想去

    时下战事已开,柏绍棠先令老将钟朔领二子,并副将舛忠先往东南衡水镇守对敌;大将军贾睿则分在西北前线对阵葵于烈大军然后再过一个月,就命李牧与青闍分往二处增援,并谕此回都是翁婿协同作战,望尔等大胜

    这个安排其实是柏绍棠按照骆云畅的计策定下的,就是因为猜不到舛忠与贾睿二人到底谁是奸细,所以才将二人分开两处同时又让李牧和青闍分别前往去协助他二人心中有鬼者,必定暗疑皇上是否监视之意;而心中坦荡者,便只思先前皇上赐婚乃是想通过加深武将之间的信任与联系而利于作战,那么现在这样安排自然是在情理之中骆云畅与李牧、青闍早已商量好,只做不知不疑之态,诚意相待相协,更叙亲属之谊,只等日久那奸细放松了警惕露出端倪来

    其间骆云畅不得擅离大营,只得每日闲散度日不外乎与南山一道,传递收阅李牧与青闍传来的近况消息,又时时关注朝中朝外各种事务不论大事小情、旁枝末节,需要她定计处置的,自然不在话下,或请友人们相助,或令手下人办之有瞒着柏绍棠的,也有要柏绍棠出面帮忙的,柏绍棠照例来者不拒,只要骆云畅开口求他,没有不照办的然后闲来无事时,就同友人们在自己府中又如同往日那般,把酒言欢、笑闹畅谈

    难免朝中就有人私下里嘀咕,说这安国公主果然受宠,皇上封其为参政长公主,怕就是为了能如此这般的带在身边常见!不见上回公主擅自离京带兵往贾梭去皇上担心成什么样子?说坐立难安也不为过!竟然也悄悄离京追了去,听说先是皇上从青岚王子的手中救了公主,然后又是公主舍命从那葵家烈王爷的手下救了皇上终才让皇上安然返回了大营!那这还有什么可猜的?想来皇上必定是心系安国公主的,只是因着公主以往的经历所以不好纳为嫔妃,又恐自己的心爱之人受人藐视不敬,所以将之放在这比妃嫔更尊贵的位置上来令人礼拜除了这安国公主自身的功绩,想来皇上的私心更在其中!

    既然无论公私这安国公主都不能小觑,那众人哪还再犹豫?赶紧恭顺巴结才是!

    于是乎,骆云畅的住处每日都有人从外送上拜帖以求一见钱财金银等一概不收,偶有稀奇物件儿骆云畅或友人们看得上的,便才留下等哪日心情好,便将众送帖之人分类请来见见,无非是巴结的、央情的、自荐求官的当面也不许诺答应谁,只是闲谈宴饮中淡淡观察,又令人私下慢慢打听了细致,真是堪用之人,便自记下了荐与柏绍棠去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任用若查实不过草包求权之人,自然弃之,再求不见

第一百三十二章 宋玉书出走() 
再于是乎,众人又知这安国公主果然非凡,凭你出身如何、身价几何,用人只看其才!且眼光忒毒,任你正才、偏才、歪才,她都能觉出并将之安排到正恰当的位置上去!往往经她任用举荐之人,都很快就能发挥出连他们本人都觉意外的作用来!众人再又大讶之时又无不在心中暗暗叹服——果然女中豪杰,不愧先圣祖之后,其才非寻常男子可比,更遑论一般女子,若当真只是锁在后宫为妃倒大可惜了!今尊为参政长公主,只要有皇上和其一人在,云柏便永不愁!

    所以时下骆云畅虽不得往昔之自在,势却更盛往昔,所到之处无不得众争相叩拜逢迎因为如此,骆云畅便更懒得出门见人了,常日只在自己住所设法消遣尔后就连友人们也尽懒在府中只相互取乐,骆云畅奇怪问起,他们便说:“这还不是全怪你!你不出去让人巴结,害得我们替你受累!”

    骆云畅更是奇怪,看向说这话的宋玉书,不明所以

    小琥便在旁笑着插嘴解释:“畅丫头不要理他,谁教他生了一副温和皮相外面的人不知道他性情只当他面善好惹,所以尽去套他的近乎想借以来巴结上畅丫头你他烦了,所以拿畅丫头撒气”

    骆云畅听了又奇怪道:“既然都尽去烦他了,那你们为什么也不出去?”

    小琥便又道:“我只是说烦他的人多些,我们又哪一个跑得了?”

    骆云畅看视众人一圈儿,见众人都是点头,不由笑言:“这可就真奇怪了你们向来率性而为从不理会人,如今怎会被这些凡人困住了手脚?”

    宋玉书白了骆云畅一眼:“因为我们是‘公主党’啊,率性而为恐带累了公主你的名声!”

    骆云畅听着宋玉书话中总是烦躁带刺,突然自己心里也是没来由的一躁,就瞪了回去:“谁怕你带累了?我本就是你们一伙的,我不能率性而为是有我的难处,谁又限制你们了?我若要图个好名声就不会从小和你们一处,更不会故意去惹了个‘恶女子’的名号来!宋大哥自己要难为自己,却怪我带累了你吗?”

    三娘眼见骆云畅脸上也动了些真气,赶忙就先劝道:“不过玩笑一句,畅丫头反倒当了真了!”

    旁边宋玉书却不领这情,直向骆云畅道:“不怪你怪谁?原来好好的在西北当你的‘恶女子’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偏陪父兄去京城面什么圣!这一面圣好了,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说,也害得全家被人利用并丢了性命!自己也吃足了苦头现如今不过是还剩了个残破的身躯了,既然还有人肯要,那就以美色…诱之利用其替你报仇便是了,偏要逞强的非要亲手替父兄报仇不可!好了,又再一次把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了?人都说你脑子好,依我看不见得!专就为折磨自己的人根本是没脑子!我也真不懂我们这群人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竟是都由着你闹去!现如今你又要把自己不死不活的拴在这里当个什么鬼公主,我们竟然也跟着你全拴在这里!是都改了性儿还是怎么地?当真是魔怔得齐全了!”

    众人一听哪还不知这宋玉书其实是心疼骆云畅所致,又素知这宋玉书自来就心智古怪,所以平常他出言直率不留情面,倒也从无人真往心里去骆云畅当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可近来却本就心烦,又听得宋玉书提及自己带累父兄丢命之事,当下心里一呕,脸色就铁青起来:“是啊,全都是我自作自受!所以我本就不该再活着,也本就不配再安逸的过活!我就是个不祥之人,打小克死了自己的亲爹亲妈,连带养父一家也是被我牵累连个后人也没留下就惨遭灭门!我如今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全是我该!但我也没强迫了谁,宋大哥要是嫌我脏污,大可离了我便是!反正我已经害死了无崖子了,也害得所有人都没有安生日子可过宋大哥趁早离了我便好,免得哪日步了无崖子后尘!”骆云畅大声说着,眼圈儿就渐渐发红起来,却是倔强的硬梗着脾气,偏是口中、脸上一点儿不服软

    众人俱是打小看骆云畅长大的人,哪里还不知道她的脾气表面看来大而化之,倔脾气上来了却是专和自己较劲儿自从父兄惨死,到决意要报仇,再到无崖子之死,这心里梗着的一股气儿就放不开所以一直强逼退了自己心愿又改了从前的率性硬是从心爱的男人身边远远离开,可是终又忘不了,也是本性难移偏眼前这柏绍棠又迫得她不能拒绝一味儿压抑本性,终于还是被宋玉书这番惹出了脾气来

    偏这宋玉书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平日里虽性子乖戾但一向孤癖少话的,今儿竟也真的脾气上来了,一点儿不留情面的与骆云畅争辩:“亏你还记得无崖子,他的一片心放在你身上倒真是白费了!你也还知道自己如今人不人鬼不鬼,我还道你是做了这个‘公主’日后又还有大福份等着你所以越发得意了呢,所以现在也看不惯听不惯我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的啰唣!本也用不着‘公主’开尊口赶人,我宋玉书自有自知之明,高攀不上‘安国公主’也脏了‘公主’的地方,宋玉书今日就别过,今后再不来叨扰‘公主’的清静!管你是要和葵于泓同归于尽也好,还是要昧了良心去做柏绍棠的贵妃娘娘也好,我只当我畅丫头是死了,便即云容再如何都不与我宋玉书相干!”

    眼见两方都认了真,众人都是吓了一跳,小琥便连忙跳起来去拦宋玉书脚步谁知宋玉书冷着脸,谁也没看,一挥衣袖扫开小琥,大步出了门,一转眼,就没了影踪

    众人面面相觑了半响,转头又看骆云畅,只见那红红的眼眶已滴下泪来身旁三娘就连忙扶肩相劝:“畅丫头别伤心,你也知道那宋小子的古怪脾气,从来口里就没有个轻重三娘替他给你赔不是,然后等我们把他抓回来再让他给你磕头认错好不好?”

    骆云畅垂泪摇头:“他并没有说错什么再说宋大哥的脚程谁又赶得上?他既真心要走便走且说你们跟着我也是白受苦,也难保不会有性命之忧原是你们念着往日的情份纵了畅儿这许久,若也想要离开,不用为难不好开口,你们原不欠畅儿什么”

    “说什么胡话!”三娘立即打断骆云畅,一脸嗔怪道:“宋小子今日闹别扭你也跟着闹,兄弟姐妹原是结拜假的么?这么些年的情份倒也不是真心的么?我们是不欠你什么,来帮你这遭原本就是我们自愿来的,腿长在我们自己身上,用不着你赶!且不论他们这些臭男人如何,三娘我是定不会丢下畅丫头不管的,你就是想赶也甭想把我赶走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柏绍棠的固执() 
“三娘你这是什么话!?哦,只你认真是畅丫头的干姐姐,我们就不是认真的干哥哥了!?心疼畅丫头谁又比你少一分了!?打量我们嘴笨不会说话还是怎么的?就是那宋小子,也是心里不比你少疼畅丫头分毫的!只是他心眼儿太实诚,免不了心里替畅丫头憋屈,这才牛劲儿上来发了通狠脾气你保管看着:他话是说得这样死,换了旁的人他或许也就真的从此丢下了,但畅丫头他可丢不下,还得回来!”膀阔腰圆的屠夫状汉子,便是人唤老李的李大牛声如洪钟,相貌也甚粗鄙,粗眼看去谁也料不到他竟是个手下功夫极俊的武林高手因着相貌和手上犯着的事儿,所以街市上冒着屠夫的名儿隐藏着真迹因长久供应李牧‘酒不多’酒屋的肉类,加之也常去吃酒,日久便被众会家子看出了底子来,本又豪爽之辈,便索性将自己根本说与了众人结交了朋友

    骆云畅他也是早识得的,原本市井间每见着就心里艳羡,想起自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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