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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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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之所以会找司徒泉帮忙全因我当局者迷乱了心智,

    但是这次我请求他帮忙却没有想到会牵扯到两国,

    所以算来算去,我反而帮了倒忙,你不怪我,我哪里还你自己主动提这档子事。”

    从他手里把头发抽走。

    “好了,再不走的话就真的不礼貌了。”

    “你从来没有想过‘北穹湾’里我也会死吗?很多事情并不是我能算计在其中的。”

    “啊?你说什么?”

    我乱糟糟的在房间里找寻我的衣服,一边梳头一边穿衣服,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

    只有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走到他跟前,再问一次。

    “没什么,说世界上最懂我的人就是你了。”

    “也未必。”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随意扎了个头发。

    “你真不去的话我就自己去咯。”

    “这种欢送友国使臣的事情,朕怎么可以缺席呢。”

    谁说女人善变的?

    说这话的人一定是没有见过男人善变的样子。

    我以亲身经历发誓,男人善变起来比天气还要难测。

    耶律梓韩说罢,自己也慢条斯理的穿衣服,郭青云命宫女送进来了洗漱的用品,一番梳洗之后也都过了大半个小时。

    当我火急火燎的赶往城门时,司徒泉正准备要离开。

    “快,停下。”

    我喊停了抬肩撵的人,下了肩撵跑到司徒泉的面前。

    “司徒泉,你还会来看我的?”

    在这个异时空,他的存在就好像是师兄辰光。

    平时就知道欺负我,但是当我有任何困难他都不会袖手旁观。

    他再崎允国的几天,我也大部分时间跟他厮混,突然就这么要分别了,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滋味。

    老天爷好像也知道这是一场分别。

    今天的天一直都阴阴沉沉,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姿态。

    那风一吹,我的哀思更为强烈。

    一句话说了出来,早已泣不成声。

    司徒泉往我身后瞄了一眼,没有像以往一样,宠溺的敲我的脑袋。而是很无奈的说:

    “丫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也不能再那么感性了,我不希望下次再见到你又是另外一张脸。”

    我拼命的点着头,想着要装潇洒的回答些什么。

    可哽咽的喉咙,愣是把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耶律梓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搂住了我。

    “傻瓜,如果舍不得司徒丞相,朕有机会再带你去宥本国看他就好。”

    司徒泉摇头轻笑。

    “去宥本国路途颠簸,皇上日理万机怕是这样的机会少有。我这个结义妹妹就要仰仗皇上多多照顾了。”

    司徒泉故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

    耶律梓韩风轻云淡的说:

    “当然,她是我的妻子。”

    本来是一场悲哀的送别,被他们两个云里雾里的话说得我连哭的情绪都没有了。

    抹干了眼泪。

    “司徒泉,如果可以的话,你一定要试试我昨天对你说的话。你不是想要会一会宴会的操办者吗,其实你已经见过了。”

    11

第271章 怎么?这样就不敢继续爱了么() 
“司徒泉,如果可以的话,你一定要试试我昨天对你说的话。你不是想要会一会宴会的操办者吗,其实你已经见过了。”

    “哦,原来是她啊。”

    经我这么简单的提示,司徒泉立刻联想到了什么。

    而这个人也只有在宴会上,让他最惊艳的焦子乔了。

    “所以,我在宴会之前对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如果你做不到我昨天对你说的话,你就不要染指,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为了不让你追杀,我看我还是现在快点走。”

    司徒泉笑着上了马车,从车内探出个头朝我们挥手道别。

    车轮滚滚,他的身影也渐行渐远,留下了一骑绝尘。

    他那小手一挥,又把我的矫情因子带动,委屈地扑在耶律梓韩的胸口。

    “离别神马最讨厌了。咳咳咳”

    哭得太过厉害,咳嗽的毛病又连着来了好几下。

    耶律梓韩顺着我的背,关心的说:

    “你这咳嗽还没有好?回头让太医给你号号脉。”

    “我身子骨硬朗的很,就是刚刚有点难受风一吹就咳了下,回去喝点冰糖雪梨就好了。”

    “真没事?”

    耶律梓韩还是一脸的不放心。

    “当然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耐并非只是凡人这么简单。”

    这也是我对自己的一个自信!

    然而,我自己也一直忽视的一点就是,我现在的身子是寇晚晴,而非梁安乐。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再也没有后悔的权利。

    “喂,他走了你居然都不去送一送他?”

    送给了司徒泉,耶律梓韩就去上早朝了,我厚着脸皮回到了昨天被赶出来的地方。

    焦子乔的宫殿大门敞开着,宫女太监却一个都不在,如果我没有猜错,估计都是被他赶跑的。

    犹记在骆那国的时候,这娃子只要心情一不好,三丈之内必是荒无人烟。

    我蹑手蹑脚的进了宫殿,焦子乔正半死不活的倚在软榻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眼神涣散,看不到任何的焦距。

    听到我的声音,她也依旧一动不动。用着半死不活的调调回答我。

    “我也想去送,可是用什么名义送啊?”

    “子乔,我可以带你来崎允国,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要什么而请求你帮我什么?

    如今,轮到你自己选择了,就算我是你再好的姐妹,我也替你做不了任何主,你明白?”

    “我不明白,安乐,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焦子乔无助的埋着头。

    “我找了他那么久,久到我的人生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如果他只是三妻四妾心中只要有我的话,我也可以接受,

    可是不是,他心中永远住着另外一个女人,不乱如何,都轮不到我。”

    “既然你知道一辈子都轮不到你,那你还伤心什么呢?”

    “可是”

    “既然你对自己都没有信心,趁早了结了最好。”

    “安乐”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已经被潘爱的虚影打跑了,你还怎么打跑她的真人,不要去丢人了。

    1

第272章 这姑娘…怎么如此让人觉得熟悉?()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已经被潘爱的虚影打跑了,你还怎么打跑她的真人,不要去丢人了。

    你焦子乔根本就是个懦夫,一个什么都不敢的懦夫,连我都看不起你。”

    “我以为你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算不能给自己勇气,最起码也可以让你自己放弃,

    可你现在这个德行,呵,我只有看不起你。”

    焦子乔一脸受伤。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争取?”

    “是争取是放下全凭你自己,但是你必须在两者之间做一个选择,放下了,对你来说很好,

    他也不知道有早这么一个人爱着他爱了那么久,放不下,争取了,就算你输了,

    你也最少知道输在哪里,人生不可能一辈子让你过得顺遂。”

    我打了个呵欠。

    “怎么打算全靠你自己,我先去补个眠,昨天你把我赶走之后我就没有好好睡过。”

    一想到某个带着坏笑的家伙,打持久战的折腾了我一夜,我便又羞又恼又不能多说什么。

    不行,改明儿一定要想办法去要个宫殿回来,不然每次焦子乔想独处的时候,就是我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的日子。

    睡醒的时候又是一个天黑,我再一次成功的日夜颠倒。

    宫女们都熟悉了我的习性,我的起床气很很重,只要不是睡到自然醒,起床气都会很大。

    而且再也睡不回去,所以我睡觉的时候,也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除了耶律梓韩之外,没有人敢叫醒我。

    夜了也不敢点灯,怕是把我晃醒。

    所有有了这么一个情况,摸黑下了床,然后让床边放鞋的小矮几,绊了个狗吃屎

    守夜的宫女听到了屋里的巨响,提着灯笼进来,电灯,把我从地上扶起。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我这边老早疼得呲牙咧嘴。

    宫女贴心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罐味道很重的药油,询问说:

    “娘娘,这是奴婢自己泡的药酒,揉一揉在摔伤的地方,很快就能化瘀,要不奴婢帮您试一试?”

    我闻着那股臭臭的药酒味,居然闻到了以前师傅经常调配药酒的味道。

    心下立刻对眼前的小宫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接过了药酒,在宫女的搀扶下到了前殿的软榻,由得小宫女为我揉了揉膝盖上淤青了一大块的地方。

    揉药酒的过程中,我是痛苦的,小宫女说出了和师傅一样的话,

    “可能有点痛,这样才能散瘀。”

    话说的有理,只是这用力方面,确实也真没因为我是娘娘就手下留情,为了不要半夜发出惨绝人寰的鬼哭狼嚎,我只好眼珠子随处转悠,试图封三注意力。

    忽地,桌子上突兀放着的花瓶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种在餐桌上放花瓶的想法一般都是用在二十一世纪,我也从来没有在崎允国中建议过,怎么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实在惭愧,这小宫女好像我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可愣是不知道人家名字。

    “娘娘以前叫我飞刀,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小草。”

    2

第273章 丫的,抛下我跟男人私奔了?() 
“娘娘以前叫我飞刀,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小草。”

    噗

    我很庆幸我现在没有在喝水。

    这个温柔贴心的人,居然是那个面无表情的飞刀

    难怪我说看着眼熟,居然老想不起来时谁,换了服服帖帖的宫女服装,她看上去清爽得多了。

    只是,空洞的眼神,总是让我联想到当日长锤之死。

    我不好意思的转移了话题。

    “小草,那个花瓶是怎么一回事?”

    “下面压了一张主人留给娘娘的信,奴婢也是主人留下来保护娘娘的、”

    “信?”

    我急着要去拿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小草已经快我一步将信拿到了我的面前,从软榻到桌子最少有五米,而她用了不到三秒。

    这尼玛是传说中段誉的凌波微步?

    展开了信,是焦子乔熟悉的笔记。

    安乐: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这辈子我做了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软弱的逃避了王父给我的国家使命,我信何望会比我做的好,说是想通了,还不如说我逃避了。

    我做不到王父所奢望的一切,骆那国就是毁在了我的手里。

    这一次,我一听他是司徒泉,我就立刻打退堂鼓了,我觉得我比不过一个貌似天仙玲珑心思的天之骄女,

    你今天的当头棒喝乃是醍醐灌顶。

    想来我也不差,但是为什么我一辈子都在失败,因为我害怕,害怕失败,所以才一再的失败。

    这次你不支持我,我想必然有你的原因。

    作为姐妹,你也足够尽力,在你并不看好我们的情况下,你还是用激将法让我看清自己。

    我想通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够在看到他之后反而什么都不试一试就离开了,那样的我这些年的等待算什么?

    我走了,宫中险恶,我留着小草照顾你,也许我会遍体鳞伤回来,也许我会收获幸福,从此和你天南地北,但我相信我们的缘分必然不会因此而终止。

    子乔笔

    看完了信,我将瘸着腿起身,站到了烛台前,将信点燃,放在了灯罩里,慢慢的看着焦子乔的信化为灰烬。

    “她什么时候走的?”

    “傍晚时分。”小草依旧很言简意赅。

    “她没有令牌怎么出去?”

    “用娘娘的。”

    我一口老血有种要喷出来的冲动,你妹的焦子乔,用人家东西不跟人家说一下。

    你妹的焦子乔,要走用不用得着这么飞奔啊!连道个别都不肯,太讨厌了。

    “娘娘,你这是伤心?”

    小草指了指我的眼角。

    我下意识的去摸了下,居然有了水分。

    明明好朋友鼓起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我居然不舍得,这样多不好。

    “我干嘛要伤心啊,我正愁没有宫殿可以住,她这么一走,我到好了,可以有宫殿住了,让耶律梓韩那个小气鬼不给我地方住。”

    “娘娘,有些时候能哭真的很好,这是好事,”

    小草扶着我坐回软榻,继续刚才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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