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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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舞嬅,老早确确实实落在了我的手中。
公仇私仇一起算下来,我不客气的对她五花大绑招呼着。
李可擎居然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发现,果然是不断的沉寂在自己的皇帝梦之中。
“呵呵,寇晚晴,你倒是越来越精明了,可是怎么就是算不到,耶律梓韩大势已去,现在归顺我,皇后之位依旧是你的。”
李可擎怔了怔,半响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李可擎,现在乖乖束手就擒,朕可以留你一条狗命。”
“哈哈哈哈哈哈!”
李可擎的笑声充斥了整个“堃銮殿”,武将出身的他笑得中气十足。
十足十武侠中走火入魔的大魔头一样。
笑过之后,一双被利益熏红了的双眼充满邪气。
“是你要我死的,那就不要怪我不顾旧情了。”
这话一说大殿之上的大臣,又是一脸正义之气的开始在我身上,指指点点。
尼玛的,什么叫做宁跟真小人打一架,也不跟伪君子说句话,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国难当前,他们人人自危,但是一出点什么所谓道德的事情,就端出一副正义的嘴脸。
满口仁义道德,殊不知,最贪生怕死,最可耻的也是这样的人!
无视掉这些人恶心的嘴脸,目光直视李可擎。
“李将军,是你自行处理,还是兵戎相见?”
“好大的口气,别说你不是耶律梓韩,就算你是真的耶律梓韩,你当真将我手中的兵权当成是小孩子过家家?”
“你说呢?”
“我有前朝皇后封印懿旨,还有耶律梓韩战死南蛮国传来的口谕,你寇晚晴就算再大能耐,也不能当朝臣眼瞎,不知道你是女子身份。”
李可擎掏出怀里的一份圣旨丢到我面前,我看都不去看一下,凤印还是从我手中交给他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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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谁说他不是皇上了?()
李可擎掏出怀里的一份圣旨丢到我面前,我看都不去看一下,凤印还是从我手中交给他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原本的计划早就在动荡的变化中乱成一团麻。
我怎么也料不到当初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一举歼灭他的举动会成为我今日的小小阻塞。
只是小小而已。
“后宫不得议政,李可擎你难道不知?
朕活生生站在这里,你说朕战死沙场,可知论罪当诛,和皇后同流合污,更是结党营私,桩桩件件,你就算有九族都不够!”
“寇晚晴,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死不认账耍赖的样子,是这么可爱,可惜了可惜了,
我已经对你不在有兴趣,坐拥了这江山,什么样的美人我不能有呢?”
李可擎慵慵懒懒躺到龙椅上,突然想到了什么,补充说:
“哦,对了,世上如江舞嬅那样的女子比比皆是,我连你都不要了,如果你对她有兴趣,也自己留着。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呢?”
“你还跟这种人废什么话?”
司徒泉失去了耐心,估计是看到恶心倒胃口,想着速战速决。
李可擎猖狂大笑:
“寇晚晴,你若是入戏太深,我可以资助你开个戏班子,
爱演谁是谁,不过耶律梓韩的扮相,你真不像。本来我还以为今天他真的能来,所以一直等着他来,
哎,真是失望,你若是不想走,想看我举行登基大典,我也不介意。”
“谁说他不是皇上?”
婉约动人的声音,在静的只剩下我和李可擎对话声音下远远飘来,如同一缕弦乐,为这深秋入寒的气息平添一丝暖意。
所有人,齐刷刷的眼神朝着来人望去。
一生梅染色宫装衬得来人雍容华贵,一个女子,规规矩矩的走着宫步,淡定从容的踏进这后宫不得议政的“堃銮殿”。
她依然抱了必死的决心。
看着跟在她身后的郭青云,我想我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平时一副宠辱不惊,事不关己,内心却权衡得很厉害的女子,居然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到议政大殿,
这个女人到底与多少面我已经看不清,但是,她也深深爱过耶律梓韩?
只是帝王的爱让她死心之后,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让自己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却不敢再奢望爱了!
平妃优雅走至我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妃平身。”
虚扶了平妃一把。
“爱妃,军事重地,你先退下。”
李可擎揪着不放。
“是吗?刚刚你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那平妃的罪责该如何定夺呢?”
在我回答之前,平妃先我一步说:
“李将军这话说来可笑,李将军既然拿了皇后娘娘的懿旨来说事,还意有所指皇上并非皇上,
作为皇上的妻妾,岂能不来告诉将军一些事情呢。”
平妃一口一个将军,将李可擎谋权篡位的罪证一桩一件坐实。
脉络分明,掷地有声,加上平妃的父亲在朝中也算有点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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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这天下是我的!谁敢抢?()
脉络分明,掷地有声,加上平妃的父亲在朝中也算有点威严,她在说话的时候所有人也都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烟黎虽贵为皇后,但在皇上御驾亲征之时便下令打入冷宫,此事皇上贴身公公明康文有圣旨为证。”
平妃看向殿外,明康文面色疲惫的拖着一卷圣旨进来,用他尖锐的嗓音例行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烟黎,善妒成性,有违妇德,今,打入冷宫,一世不得迁入皇陵,钦此!”
明康文用他尖锐的嗓音收尾,当了耶律梓韩贴身太监多年,该有的气势一点都不弱,端着一个架子,说:
“皇上,老奴来迟了,才让这些狼子野心的东西污。秽了您的眼睛。”
以前一直很不喜欢明康文,看着那张狐假虎威的嘴脸和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我就各种想吐作呕。
但是今天,不得不说,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就高大了,原来,太监也有man的时候。
我为我曾经对他不男不女的歧视感到自行惭愧!
那道圣旨耶律梓韩走了之后就只有他一人看见,随后吞进肚子里。
不过从圣旨上铿锵有力的字迹看来,当时明康文是留了下来,估计打算威胁烟黎给他更好的福利。
现在那一张单薄的纸张裱在了盘龙的黄色圣旨布卷之上,李可擎想学当日的明康文一口吞掉的几率都不存在。
“明叔,辛苦了。”
我拿过明康文手中的圣旨,真诚的叫了耶律梓韩私底下才会对明康文的称呼。
难怪人家说太监的心思接近女人,一声明叔把明康文的眼眶给感动红了。
我的头皮都跟着紧了紧,以前一直觉得见不得女人哭,现在我才知道,我他。妈见不得太监哭!
手握圣旨。
“李可擎,到底是你欺瞒大臣谋权篡位,还是朕并非真命天子,现在局势已定,倒是有什么话可说?”
“哈哈哈!”
李可擎笑得整个宫殿都差点摇摇欲坠。
“晚晴,你依旧是这么单纯的可爱,就算你真的是耶律梓韩又如何,就算烟黎真的被打入了冷宫又如何?今天,这个皇位到底都是我的了!”
“是吗?”
我笑了,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
“笑什么?”
李可擎看到了我的微笑,手捏着龙椅扶手,疯魔了怒吼。
“你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在看到你,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再留情面。”
“报”
李可擎话音刚落,“堃銮殿”外就传来了拉长的通报声。
李可擎挥了手,近来了一灰头土脸的将士。
“将军,不好了,宥本国大军,骆那国大军前后包抄,已经占领了三大城门。”
“这不可能,我已经全军部署好了!”
李可擎震惊拍案而起,额头青筋爆出,“寇晚晴,你做了什么?”
“李将军,你到底是记性不好,朕也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
我一字一顿。“心术不正谋权篡位者——诛!”
“贱、人!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这是我的天下,你们谁也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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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你就这么打算丢下我一个人?()
大步流星的出了主营,我们也紧随其后。
我和飞刀共骑一冀,耶律梓韩在我们前方的不远处,和丝带二人并肩骑在马上。
耶律梓韩拔剑大声呼喊。
“将士们,朕今日带你们杀出去,带你们杀回家!”
他猛然抬手,将银剑高高举起,绝尘而去。
军士们跟了上去。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刚刚看上去还萎靡的士气一下子被激发。
我坐在马上,凝望他渐行渐远杀入敌军人群的背影。
这个背影如同战神般威武决裂,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句话,就会像灵丹妙药般的给人一种精神支持。
飞刀领着我,因为用飞刀会照成太多的不便,她改用了长枪。
银白色的枪头在她一路杀敌之下沾满鲜血,我的四周弥漫着腥臭味。
我的眼睛一直在一片红色之中搜索一道穿着金色铠甲的身影。
看着那道身影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看着他本就身负重伤的身体一道道的新伤往上添。
而我,除了保护好自己不成为他的负担之外别无他选!
梁安乐!你、他、妈当初干嘛就不听师傅的话,好好修炼灵力!
不能与他并肩作战,这也成为了我以后的人生总是觉得不能弥补的遗憾!
不过,这也算是出生入死了。
我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看,只因怕再看下去我会按耐不住飞奔到他的面前,死亦同穴!
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不能!
在我闭上眼睛后不久,一股怪异的音乐就开始飘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丝带的“迷魂阵”。
只听飞刀大喊了一声“驾”,我们骑着的马儿疯狂的朝着一个方向跑。
深秋的风在这样疾奔的环境下,疾风就犹如一把把的刀子在我的脸上肆意的宰割,疼得眼泪也哗啦啦的掉。
多想这个时候就没骨气的睁开眼睛,跑到耶律梓韩的面前说。
“不打战了,我们就自私的逃跑溜走,然后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那,也不过是想想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刀激动地说:
“娘娘,我们终于安全了。”
我心口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他可以的,他做到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下了马,四处找寻耶律梓韩威武的身影,拨开了一个又一个惊魂未定的将士,我还是没有找到他。
我的心不知道怎么的,空了一块,好空好空,空的就好像是下一秒,我就会失去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不敢置信的望向“霜孜桥”的对面。
那道金色英伟的身影,真的就远远的伫立在桥的对面。
拦在了桥头,长剑用力一挥,砍断了“霜孜桥”的一头!
“不不要”
我快速的爬上桥,桥的另一端已经被砍断。
如果不是飞刀眼明手快的施展轻功将我拉了回来,我现在怕是已经坠入无底深渊!
“不要耶律梓韩,你才刚刚答应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才说一定死在我的后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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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你连死,都不让我和你一起…()
“不要耶律梓韩,你才刚刚答应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才说一定死在我的后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挣开了飞刀,半爬到桥头,声嘶力竭的朝着桥对面喊。
只是喊得再大声,他都听不到,因为对面的号角声,厮杀声越来越大!
他对我微微一笑,从容的转身,沾满血的长剑拖在地上,一步一步从敌军进攻。
他只有一个人,一个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人,可他就这么往前一步,敌军就怕得退后了一步,一步接一步,步步逼退!
退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什么都看不到!
丝带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半蹲在我身边。
“主子,节哀,我们答应主人要安全的将您带回去。”
我发了狂的揪住他的衣服。
“安全?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如果有事,我安全又有什么用?”
“这是皇上的命令。”
丝带不卑不亢!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双手无力的松开垂在地上,自嘲的说:
“是啊,我就知道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帐。
从一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