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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偷走他的心-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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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意彻底放弃让他帮忙的心思。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她如此评价。

    陈声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声色从容,“孟子说过,君子远庖厨,我这是谨遵圣贤教诲。”

    路知意瞥他一眼,盛好米饭让他端出去,自己也把鱼汤倒进了瓷盆里,小心翼翼端上餐桌。

    一个炒青菜,一个青椒肉丝,外加一大盆乳白色香气四溢的鱼汤。

    陈声吃了一口饭,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米饭是软的,男人得硬气,做多了饭不利于坚强性格的塑造。”

    路知意一把端走他的碗,“为了你的阳刚之气,那你少吃点。”

    “少吃点倒不至于,毕竟我的男人味已经溢出体内了。”他好整以暇把脸凑过去,“不然你闻闻?”

    “要点脸吧,师兄。”

    “不要了,要脸干什么?我有你就够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吃个饭也热闹得不行。

    末了,路知意问他:“我厨艺怎么样?”

    陈声煞有介事想了想,抬眼笑着说:“很好。”

    看她得意地扯开嘴角,他不紧不慢补上下一句:“还是我有福气,将来再也不用担心温饱问题了。”

    人不要脸,真的天下无敌。

    路知意语塞片刻,扔下一桌狼藉,抛下两个字:“洗碗!”

    *

    陈声洗碗时,路知意去了他的房间,他在老宅也有一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他的童年读物。陈声说她可以随便翻看。

    路知意的目光慢慢地在书架上移动,忽然看见一个硬课笔记本,抽出来随便翻了翻,笑出了声。

    陈声走进来时,就看见她捧着他小学的日记本,内心一阵咆哮。

    居然忘了这茬!

    他伸手去抽那笔记本,“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路知意灵巧地躲了过去,清清嗓子,念到:“2006年10月3日,张巧巧说她喜欢我,我问她喜欢我什么,她说喜欢我巧克力一样的眼睛,和草莓一样的嘴巴。切,她又没吃过,怎么知道我的嘴像草莓?”

    “”

    “2006年11月5日,罗燕送了我一支棒棒糖,说她喜欢我,我说不行,她脸上有麻子。”

    “够了。”

    “2007年1月21日,春节要到了,妈妈同意我去广场上和同学一起玩。大家在草地上玩叠罗汉,你一个,我一个。压在我身上的女生亲了我一下,吓我一跳,后来她笑眯眯说嫁给我,吓死我了,我游戏也不敢玩,一口气跑回家了。”

    “路知意!”

    “2008年——”

    路知意难得促狭一回,拿着日记本念着他的童年囧事,哪知道才翻到新的一页,刚开口,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

    陈声一把抽走她手里的书,暗暗想着等她走了,必须一把火烧了这东西。

    路知意斜眼看着他,“哟,桃花运很旺嘛。从小就这么受欢迎,还巧克力一样的眼睛,草莓做的嘴呢。”

    屋内灯火辉煌,院外夜幕四合。

    郊外的老宅很安静,只有春天的蝈蝈在唱歌,林中的倦鸟在低吟。

    陈声勾了勾嘴唇,将她抵在书柜上,低头碰了碰她的唇,微微离开,不动声色地问了句:“怎么样?”

    路知意面上微红,却一头雾水,“什么怎么样?”

    他的眼眸亮而深,像是璀璨星河。

    “看来你还没尝出来。”他低头,再次覆住她的唇,更深入了。

    被他摁在那书柜上亲了又亲,眼波迷蒙,头脑混沌,直到最后路知意才想明白,他是在说:是不是草莓味,亲自尝尝不就知道了?

    事后,古板的路师妹悲愤地拿头撞墙。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啊啊啊,她居然沦落到在神圣的阶梯上和他这样又那样!

    太过分了!

    可陈声呢,跟个没事人一样,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t恤,“今晚睡觉穿这个。我每周都会回老宅住一天,所以这有我不少衣物。床单被套也是干净的,上周我来的时候,家里的阿姨才刚换的。”

    路知意一看那床,再看看他手里的t恤,面色骤变,“我睡这里?”

    “有什么问题吗?”

    “那,那你睡哪里?”路知意有点紧张。

    陈声看她片刻,走近了些,居高临下看着面红耳赤的人,两人对视片刻。

    她的眼里有慌张,有胡思乱想的痕迹。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没好气地把t恤罩在她脑门上。

    “洗澡去。”他看她胡乱把t恤扒拉下来,伸手戳戳她的脑门,“先把你这的垃圾思想给洗洗干净,然后再上我的床。”

    “上我的床”四个字,显然给了她不小的震撼。

    陈声真想仰天长叹,他是长了一张多禽兽的脸,才会让她这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对她怎么样了?

    为安抚她这如临大敌的模样,陈声只能平静地扫视一眼她的胸,陈述了客观事实:“不用怕,在你长到ccup以前,我不会饥不择食。”

    路知意:“???”

第五十颗心() 
第五十章

    路知意洗完澡;穿着陈声的t恤;到底光着两只腿还是太羞耻;最后不得不亲自打开陈声的衣柜;挑了条宽松的篮球裤套上。

    陈声在二楼主卧里洗了澡;下楼一看;要不是如今她头发长了些;他恐怕真以为自己的对象是个小师弟。

    他没好气地戳了下她后脑勺,“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么防着?”

    喂;这个人,下手真重!

    路知意倒吸一口凉气,不满地龇牙咧嘴;揉揉后脑勺;“还能把你当什么?小小年纪,日记本里就全是男女交往二三事;除了流氓;还能是什么?”

    陈声撸袖子;“行啊;流氓是吧?那我耍给你看看。”

    他把她往沙发上拎;吓得路知意拼命蹬腿;生怕他真做点什么,“干嘛啊你!”

    “耍流氓啊!”

    “下去!喂喂,放手;下去!”

    陈声瞥她一眼;松手站起来,“大帽子都扣下来了,不把罪名坐实,怎么对得起你?”

    可话是这么说,他也没真乱来,很快从厨房里端来用盐水浸泡了十来分钟的草莓,一把塞进路知意怀里,随手拎了两张凳子,“走,去院子里坐坐。”

    小院里,头顶是一片城市里看不到的广阔天空,虽不比高原天高云阔、星河漫天,但好歹也有那么几分野趣。远处是田野,近处是小院,伴着蛐蛐蝈蝈的合唱,仰头便能看见影影绰绰的星辰。

    陈声拿了只草莓,两下就吃了,看着远处的夜景,漫不经心地说:“路知意,跟我讲讲你的事吧。”

    路知意一愣,“你想听什么?”

    听什么?

    陈声侧头看看她,想起那日从韩宏口中听说的关于她的事,那一刻才觉得,其实他对她知之甚少。

    只知道她家境不好,来自高原,勤奋刻苦到脑子轴的地步,其余的,他一无所知。一想起她的家事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陈声心里就不是滋味。

    “随便聊聊。”他又拿一只草莓,摘了顶端的叶子,一口吃了,“我听韩宏说,你爸爸是村支书?”

    路知意一愣,迟疑了一下,嗯了一声。

    陈声说:“村支书一般都干什么?”

    “上面有政策了,就去开会学习,回来传达给大家。镇上要修路、要动土,也得出面组织动工。平时有人闹矛盾、发生冲突什么的,也都要出面调解。”路知意的声音有些低,说到这,顿了顿,“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我爸的事情我一向不太过问。”

    她说的这些都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才初一,年纪太小,路成民也不可能把工作上的事情说给她听。就这些,她也是从父母的谈话中才听来一二。

    提起家里的事情,路知意没有了之前的自在。

    她下意识去看陈声,想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些。

    陈声点头,“按理说村支书也是村官了,你家的经济条件不至于很差才对,怎么反倒这么拮据?”

    路知意沉默片刻,才说:“因为我爸对外人太无私,村支书当了那么多年,两袖清风,家里只出不进。”

    这话,她是第二次跟人说了。头一回是陈郡伟,这一次是陈声。关于路成民如何无私,如何因为无私过头而对家人自私,她只得原原本本重头说起。

    她不爱跟人提过去,即使没有政审造假的事,她也不愿提。

    可他问起了。他是陈声,不是别人。她知道她需要说点什么。

    来到蓉城,进入中飞院,遇见陈声,仿佛是生命的一个转折点。在这之前,她的人生命途多舛、黯淡无光,只有成堆的书本伴着她。因为在父亲入狱那一天,路雨在归来的路上拉着她的手,眼中热泪流淌,口中却是平平淡淡的一句嘱咐。

    “知意,如今你父母都不在了,小姑姑没本事,帮不了你什么,今后的路,你只能靠自己了。”

    那些年里,她被势力的亲戚看不起,有一年春节,她和路雨去一个表婶家吃团年饭,结果她被人呼来唤去、做这做那,一不小心打碎了盘子,还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也有年少叛逆的时刻,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嘴上却凶了回去:“本来就不是我的活儿,我做了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骂我?”

    表婶被她当众一顶,气得没法说,咬牙切齿对她下了结论:“你这没家教的孩子!父母不在,果然长歪了!”

    她求助似的转头去找路雨,谁知道路雨也跟着板起脸来,凶巴巴说这事就是她的不对,跟长辈说话没有分寸。

    路知意险些克制不住自己当场哭出来,最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默默抹眼泪。

    可那天回家的路上,路雨拉着她的手,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脚下踩着乡间的小路。她说:“路知意,因为你父母的缘故,看不起你的大有人在。可你自己要清楚,别人如何看你都只是一时的,如果将来你是个有出息的人,那今天的所有辱骂都会变成明天的羡慕和赞美。我们家没有钱,没有权,你能做的,只有努力念书。你只有这一条路能走,走出来,人生就不一样了。”

    那一年,她还有些稚气,还会顶嘴赌气。

    她气路雨不站出来帮她,反而和表婶一起当众批评她,可当她抬头,看见路雨眼里星星点点的水光,鼻子却不争气地一酸。

    她知道,自己受了委屈,最难受的就是路雨。

    所以她努力念书,努力回报这个为她遮风挡雨的女人。

    那些年,路知意的生命里只有书本,只有勤奋。她是高原来的孩子,山里的教育不如城里,而她虽然身在高原,但却并非少数民族,高考无法加分,只能靠题海战术,弥补教育条件上的欠缺。

    好在那些暗不见天日的埋头苦学已成为过去,踏入中飞院,她遇见了陈声,才忽然闯入光明的桃花源。他像一颗糖,吃下去就能忘记过往的苦涩艰难,好像他一笑,未来便是一片坦途。

    路知意说了一星半点路成民的事,就陷入自己的思绪。

    说是不自卑,说是拥有在一起的勇气,可到底还是不愿提以前的事。她踌躇着,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那些不堪的往事告诉他。

    人与人的差别为什么这么大?他的家庭这样和睦,爷爷奶奶恩爱不已,父亲母亲也风光霁月,一家子都是读书人,典型的高知家庭。

    而她呢。

    路知意都不愿去回想扣在母亲身上的帽子,和如今还在那四壁之间苦苦煎熬的父亲。

    陈声说:“韩宏听你们班同学说,你妈妈是小学老师。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古板,年纪轻轻,总有种教导主任的气质。”

    “”路知意心中苦涩,却又有些想笑。

    他们把路雨当成了她的妈妈?

    该解释,还是该就这样一笑而过?她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两个人要一路并肩而行,她需要坦诚,需要把那些不堪的糟糕的过往都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指给他看。

    可兴许是今夜星光无限好,虫鸣鸟叫为伴,怀中捧着两人一起摘下的新鲜草莓,夜风带着春天的朝气。

    她抬头望天,茫然地对自己说,再缓缓吧。

    他不会在意她的过往,那她就趁这段日子好好准备,等到鼓起勇气了,一一说给他听。今日太美,她不愿用一个伤感的故事去打断它。

    索性给它一个的美好结局。

    陈声察觉到了她的低落情绪,侧头看她凝神望天的样子,抬手环过她的肩,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摁。

    动作是不太温柔,但落入她耳边的话却是一字一顿,很郑重。

    他说:“以后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自行车、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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