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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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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冰洁寒冷的池水,染上了点点淡淡的粉色,像是美人娇羞的面容,带着绮丽与荏弱。

    当那一袭玄色的身影终于赶到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那样的绮丽,仿佛是生命开到了极致的荼蘼,那样的荏弱,仿佛只要稍微再有一点风吹来,便要被摧残。

    "年年"

    两个字失声出口,然后,不顾身后打斗的场面,不顾某个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若有所思,然后杀机凛然的表情,哗啦一声,男人跃入了寒池之中。

    "皇上不可!"

    "那里不能进去!"

    两声惊呼,已经晚了,几乎是入水的那一刻,段锦睿感觉到的便是刻骨的冰冷,感受到的便是手脚血液的凝滞,浑身上下不得动弹的剧烈苦楚,比起他孩童时,跪在那冰雪之中,将冰雪都跪出了深坑的寒冷,犹有过之,那一瞬间,自年少起,存留在心中的恐惧让他身体本能的想要后退,可是,在看到柳墨言半阖着眼睑,看起来脆弱单薄,仿佛轻轻一碰便要碎裂的样子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慌在心中蔓延,来晚了吗?

    怎么可能!怎么能够!他想要命令自己的手脚快些上前,想要将那个单薄的身影拥入怀中,可是,身体本能的僵硬让他什么都做不了。

    池边的打斗声越来越近,他充耳不闻,眼中寒光一闪,没有犹豫,段锦睿袖底的匕首随着手腕微不可见的一动,滑入了掌心,然后,五指向着刀刃扣去,尖锐的锋芒几乎是瞬间便冲破了池水的阻力,划破了相对柔嫩的肌肤,鲜红的带着暖意的鲜血迫不及待地四散流出,将体|内的热度带出的瞬间,也打破了那冰封的魔咒。

    "年年!"

    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冷漠的嗓音,在这寒冷如冰的池水中,意外的,柳墨言感受到的是一丝发自内心的暖意,连带着身上,都仿佛被人禁锢住了,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熟悉,只是,怎么可能呢?难道,他现在已经到了幻觉的地步了?不应该了,怎么的也能再挨上些时辰才会如此的。

    这样想着,心底的骚动却让柳墨言将保存体力的想法抛弃地一干二净,半阖着的双眸费力地睁开,看到那张俊美冰冷的脸,咧嘴笑了笑:"原来不是幻觉呀!"

    "我带你走!"

    段锦睿喉咙中哽咽了一下,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说是惩罚,虽然他害他痛苦,但是,那也仅仅只是想要让他记住,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只是几个时辰而矣,只是迟到了那么半日而矣:"我带你走!"

    哽咽变成了怒火,段锦睿他从来都不想要看到柳墨言这样奄奄一息的样子,不论是什么原因。

    水声悠扬,段锦睿抬头,望着岸上捉对儿拼杀的人,冷声道:"杀!"

    "陛下,你答应过我的"

    本来便被左师陨的掌力打的节节后退的陆俊冯,在听到这声必杀令的时候,面色一变,一个不及,差点儿被旁边的刀剑误伤。

    "那是年年无事的情况!"段锦睿冷声。

    一声令下,本来便激|烈的拼杀,更形惨烈了一些,白衣人武艺高强,但是,却不及黑衣人训练有素,人数众多,只是眨眼的工夫,已经有人倒下。

    鲜血满溢,在洁白的冰雪之上,染就了一幅幅绮丽的画卷,冰寒的风,裹挟着那腥甜的味道,扑面而来。

    "住手!"

    一声低哑变调的喝声,段锦睿低头。

    "让他们,住手!"

    柳墨言方才昏昏沉沉的神智,因着血腥味儿的刺激,清醒了过来,他的手指攥住段锦睿的脖颈处的盘龙扣,厉声道。

    段锦睿不为所动,面上满是固执:"他如此对你,朕不能饶,若是真的想要救命的丹药,待得此处夷为平地之时,必将予取予求!"

    这是段锦睿从来未曾当面对着柳墨言展露的酷烈杀戮的一面。

    柳墨言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左师陨已经冷笑了一声:"好,本座便看看今日是你的人将星罗教夷为平地,还是尽数葬身于此!"

    “左护法,该你出手了!”

    话音方落,大袖一挥,强烈的劲气击出,甚至在半空中炸裂开一道道冰花,而那些形状美丽,洁白晶莹的小小花儿,旋转着散开,咄咄之声不绝于耳,几声闷哼,不论是本来便有些出工不出力的陆俊冯,还是拼尽了全力攻击的庄离诀还有暗一,全部被这一下子突然而至的攻击逼退了好几步,身形摇摇欲坠。

    左师陨转头,冷倪着抱着柳墨言,丝毫没有松手意思的段锦睿,雪白的靴子在地面轻轻旋转,身形凌空,宛若一只紫色的飞鸟,无声无息间,带着凛然杀机而至。

    左师陨的武功已经超凡入化,在场之人众多,却无一人是他对手,自然也没有一人能够成功将他拦截住,方才只是想要看看是谁如此狂妄,在他星罗教总坛撒野,而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掌力倾吐间,段锦睿根本避无可避,可是,他现在还能够做出一个动作,将怀中揽着的人,努力地向着身后推去。

    "闪开!"

    柳墨言怎么可能是段锦睿说推开便能够推开的,他方才出水的这一小会儿工夫,已经足够恢复些许元气了:"你才应该闪开!"手腕一翻,揪着对方领子的手借机使力,白衣旋绕。

    砰然一声巨响,柳墨言已经在与段锦睿错位的一瞬间,已经实打实地与左师陨对了这么一招。

    雪色飞舞,冰屑翻飞,蹬蹬蹬三声,柳墨言一步比一步退得快,咔擦声响不断,脚下踩过的地方,裂开了一个又一个冰洞。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脚下的洁白。

    "墨言!"

    "年年!"

    两道身影向着这边过来,柳墨言捂着*口,在昏倒前,将方才一直没有机会出口的话吐了出来:"舅舅,他是我爱的人!"

    遥遥的,向着讪讪的陆俊冯冷倪了一眼,确定对方看到了,才终于放心地昏迷过去,这个什么都不交代清楚,便带着人来的笨蛋,这回总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见公婆?() 
三足香炉中的熏香像是飘渺的烟云一般,悠悠缓缓地溢出,连带着透过薄薄的铜壁炽烈燃烧的热意,在这冰天雪地间建造出的一间寝室中,制造出了一份迷幻温暖的美好感觉,对于任何一个身处冬日冰雪间的人来说,这袅袅的暖意,便是最极致的享受了,忍不住让人有种沉眠的冲动,更遑论段锦睿和他带来的人为了跟上柳墨言的步伐,先是马不停蹄地找到陆俊冯,软硬兼施才让他同意带路,然后为了不错过去,一路之上,风餐露宿,根本便未曾好好停歇,段锦睿便是经过些历练,也有些承受不住如此奔波劳累,两两相加,这室内的暖融融之意,便更加是难以忽视的诱|惑。

    "年年,墨言,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不要"

    只是,很显然的,现在段锦睿根本便没有心思歇息,不想要歇息,从柳墨言昏迷开始,他便有些慌了手脚,还是左师陨反应的快,马上将人带到了这里,又是取暖,又是输送内力,忙得不可开交。

    段锦睿只能够离着好几步远,不断地喃喃着,眼睛却自始至终不愿意离开榻上的人儿半步,唇不断地动着,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闭嘴!"

    左师陨动怒,指尖连连落下,段锦睿乍然逼近了唇,他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对方。

    段锦睿本来还不愿意将柳墨言交出去,听到柳墨言方才喊得那声舅舅,探不准究竟,便没有主动攻击的意思了,却还要再让自己的手下上前阻拦对方抢人,便是舅舅又如何?他生于皇族,长于皇家,最不相信的便是所谓血缘亲情,却是被左师陨一句:"言儿五内俱损,伤势沉重,寒毒入骨,血脉逆转,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你能够保证让他好过来吗?"

    最终劝服段锦睿的,是那句:"现在只有本座能够救他!不想要他死的话,便不要打扰!"

    段锦睿强自按捺着焦虑之极的心思,静静地,不出一丝声音地在旁边等候着,静静地聆听着榻上男子鼻息间泄露出的点点浅浅的喘|息,很轻很轻,很浅很浅,比他知道的任何人的气息都要不如,段锦睿却不能够倒下,因为柳墨言那样,起码代表他还活着。

    直到左师陨手掌贴附上柳墨言的背部大穴,冰寒的内力顺着穴位在全身上下流淌,柳墨言本来便没有血色的容颜,更是惨白的无了生气,仿若是一张单薄的白纸,只晓得风儿轻轻地那么一吹,便能够让他彻底地消亡。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之间,到达了极致之后,便是阳从阴生,阴自阳来,柳墨言本来的内伤不算麻烦,麻烦的是他在内伤未愈的时候,去最是寒冷的天池中浸泡了好几个时辰,导致阴寒之气大作,寒毒侵入血脉,待得与左师陨对了一掌之后,对方常年呆在这白山黑水之间,练成了极致阴寒的武功,更是雪上加霜。

    左师陨冷玉似的面容之上,意外地蒸腾起一片热气,他的身子,在宽大的紫袍的掩映下,甚至微微颤抖,却始终保持着面上镇定的神色,现在能够救柳墨言的唯有他,他不可以倒下。

    他不能够,让自己的外甥,步上那个女子的后尘,绝不!

    这样想着,便仿佛多了无穷的动力,便仿佛,那个曾经只能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亲人的茕茕坟丘的无力感,消减去了许多。

    "噗!"

    淡色的唇猛地张开,一口青色的血液自唇角溢出,冷冷的气息,自那颜色诡异的鲜血中散发出来,左师陨悄然松了口气,收掌起身,将柳墨言放平:"来人"

    他的命令还没有下,段锦睿强自的镇定再也保持不住,上前一步:"你究竟是在救他还是想要害死他!"

    左师陨微微侧头,给了段锦睿轻蔑的一笑:"救活如何,救死又如何?本座是他的长辈,生死之间,何用你这个外人插手!"

    男人打破了寒冰的笑容如同春花晓月般迷人,那张与柳墨言像了五成之多的俊秀容颜,段锦睿却丝毫感受不到其中的魅力,冷冷地,接着上前一步,他越发厌恶这个人了,尤其是在怀疑对方什么心思的现在,直接伸出手:"你救不了他的话,朕救!"

    "将他给我!"

    锵锵锵锵,随着段锦睿上前,和左师陨的距离拉近,还有不敬的话语,方才还有些缓和的气氛,再次剑拔弩张,一直不怎么想要突出自己存在感的陆俊冯,这个时候也知道不能够再躲了,否则的话,等到柳墨言醒过来之后,若是面前的两个人任何一个有些什么损伤的话,他敢保证,自己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虽然因为确实担心柳墨言,而带着段锦睿和他的手下来这里,陆俊冯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陛下,冷静!"

    强烈的惊吓让手脚僵硬的陆俊冯,发挥了超常的水准,嗖的一声,飞鸟一般,一下子窜到了段锦睿和左师陨之间,迎着两个人想要杀死人的目光:"师父是在救师弟,你看,他吐出那口血之后,看起来是不是要好的多了!"

    陆俊冯很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才最容易让像是被惹怒的狮子一般暴怒的两个人先消停一会儿。

    "言儿"

    "年年"

    又是异口同声,柳墨言静默无声地阖着双眸,还是躺在榻上不动,却只要有个眼色的人,都能够看出*膛间起伏的有力,呼吸之间,不再是方才那种若有似无,段锦睿和左师陨,同时松了口气,眼底露出放松的,释然的情绪,一直捂在心口的那份忧虑惶恐,终于散开了一些。

    段锦睿再等不得,便要冲到榻前,却被一阵劲力扫的打了个趔趄,眸光阴冷,迎头对上一双毫不逊色的冷眸。

    左师陨大袖一甩:"来客若是无事的话,且请离开,星罗教不欢迎外人!"

    "朕既然来了,自是想走便走,想留便留,不用一介江湖草莽操心!"

    针锋相对,半步不让,两个人的身手不是一个级别,气势却是各有千秋的让人感觉难受压抑,他快要冻死了好吗?平日里一座冰山就够受的了,现在还是两座冰山一齐爆发,陆俊冯的单手在自己的眼睛,耳边传来越加清晰的针锋相对声,猛地厉喝了一声:"够了!一个是师弟的亲人,一个是师弟的爱人,婆媳关系再是难以收拾,也等到师弟醒了再说!"

    一阵死寂般的沉静,守在寝室中的其他人,用佩服的目光望向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的陆俊冯,然后,深深的,深深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陆俊冯,你大胆!"

    "小五,本座看来是对你太过宽容了"

    段锦睿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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