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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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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冰色的声音,在这一刻,便仿佛是春日初升阳光下破冰而出的生命,带着浓浓的生机,柳墨言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手掌抬起的弧度,仰高了脖颈,直面着的,是男人含了笑意的双眸,星星点点,恍然如梦:"好!"

    柳墨言听到自己这样说,臻首微侧,脸颊忍不住在男人冰凉的掌心处来回磨蹭了一下,用自己的温暖,去缓和男人身上寒冷的气息:"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两个人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甚至带着些许久违的轻松,因为,段锦睿和柳墨言已经各自做下了决定,宫人来报,苏太医求见,柳墨言下意识地想要走,段锦睿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让柳墨言蠢蠢欲动的心思熄灭,男人出去了一会儿,半天才回来,面色不变的冷凝,柳墨言却有种不太对劲儿的感觉,庆幸的是,苏太医没有跟来,事到临头,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站起身子,便要张口。

    ”启禀陛下,浴池中一应事务已经备好了!”

    待到宫人来报说已经准备好汤池沐浴时,段锦睿眼角微微扬起,眼疾手快,伸手牵住了一瞬间想要退缩的某人,眼中含着些许强硬:"墨言,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谈谈!"

    柳墨言悄然叹了口气,心底默默地对着庄离诀道了声歉,他已经决定去做某件事情,有些对不住段锦睿,现在,便更加狠不下心肠,让他失望难过,反正,以着段锦睿那么灵敏的心思,尤其在对自己的问题上,早已经或多或少猜到了些什么吧,柳墨言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这样的两句诗词,在段锦睿看到柳墨言朦胧碧水间褪尽身上的衣衫时,蓦然在心间响起,水汽蒸腾,白雾飘渺,朦朦胧胧,男子绝世的容颜,还有修长的身段,都仿佛笼罩了一层薄纱,看不真切,却比起往日清晰可见的完美多了份神秘的感觉,白玉美人,比起建造温泉所用的白玉砌成的石阶,还要多了份温暖与生命,偏偏,男人自碧水荡漾间缓步行来,池水反射着不同的风光,神为之移,心为之动,眼底慢慢地也覆上了薄雾。

    镜中月,水中花,自古以来,最是让人难忘的,反而是这种虚幻而又极尽了想象力的美,段锦睿本来微闭的双目睁了开来,彻底绽露了眼底深藏的神光,他看着那个占据了他所有情感的男子慢慢的,慢慢地行来,忽然间便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看不真切他了,有种将要失去的,把握不住的感觉,柳墨言,他真的能够在这个外热内冷的男子心中占据那方最重要的位置吗?

    "过来!"

    段锦睿伸出了手,薄唇开启,柳墨言停在了他五步开外,还是有些看不清晰对方,忽然有些厌恶这浓浓的雾气。

    段锦睿脚下轻踩鹅卵石的池底,手,抓住了柳墨言的胳膊,没有了衣物的阻隔,男子臂膀之上温润凝滑的触感,在掌心久久残留,段锦睿的目光,却没有停留在那里,他的眸子睁大了,细细地去数与掌心下无暇肌肤完全相反的那些被白色的绷带缠绕,还能看到些许血色的地方,或者是已经结痂了,或者还有粉色的疤痕残留的狰狞伤口。

    段锦睿的眉头越蹙越紧,像是一座陡峭的悬崖,那种危险的感觉,让人直面,只要一不留神间,便要摔下深渊。

    柳墨言抿紧了唇,忍住想要转头的冲动,既然瞒不住,他也不想要再瞒了,说实话,柳墨言已经做好了自己承受男人怒火与质问的准备。

    比如说问什么瞒着,比如说,是否不相互信任,任何一种可能,柳墨言都做了最糟糕的打算,他只等着段锦睿发完火,便能够将这件事情瞥过。

    "伤口还疼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让柳墨言意外的,是男人的声音中,其中蕴含着的唯一的情绪,也只是那一丝心疼,其他的,任何负面的情绪都没有,没有质问,没有斥责,只有平静的宛若不真实的凝滞。

    "不"

    张嘴便要说不疼,柳墨言唇边刻意挂上了惬意的笑容,想要夸耀自己也是战场上历练下来的,毕竟,能够不惹段锦睿发火,他也没有那个想要当出气筒的爱好。

    "不要骗我!"

    段锦睿声音平平的一句话,便让柳墨言痞气的笑消失在了唇角,有些赌气,有些不甘心自己在男人面前的弱势:"练武之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受伤流血,那是常有的事情,若是有点伤口便喊疼,我也不配去带自己手下那帮子小子了"

    柳墨言辩驳的声音,终止在那人指尖触及到肩膀处那处绷带上摩挲的动作上:"朕很疼"

    男人的声音喃喃的,恍惚间,有种脆弱的快要破碎的感觉:"阿睿很疼!"

    段锦睿的面容还是那样漠然的神色,柳墨言却看到了下面那个灵魂的痛楚,替他痛,为他的伤心疼的男人。

    柳墨言无言,段锦睿说完那句话之后,也没有再开口,他只是静静地牵着柳墨言,走到了池中一处专门供人坐卧的高台处,示意柳墨言趴下,他坐到了旁边,手指一点点摩挲着背后更多的伤势,两个人都没有穿任何衣物,但是,这个时候,他们的行为,看起来却不止不含着别样意味,更加有种淡淡的隽永流淌其间:"温泉水对外伤很有效用,我特意让苏太医配的药,对你的伤势恢复应该很有好处"

    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幽幽渺渺,段锦睿的声音自上方传入耳中,在空旷的浴池中,四面回音,缭绕不绝,让柳墨言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上面。

    段锦睿自然感觉到了指掌下男子身体的松缓,轻笑了笑,然后,自身边的银质托盘中拿起了一瓶小巧的碧玉瓷瓶,指尖挑开木塞,瓶口微微倾斜,手腕一抖。

    药粉洒落的瞬间,碧色的粉末与渗血的伤口相互接触,比起受伤时候,痛过十几倍的难言痛楚,破裂了柳墨言的冷静。

    "嘶!"的一声闷哼,柳墨言趴卧着的身子,自腰部开始猛地向上抬起了一下,若不是段锦睿的膝盖下弯,狠狠地压在柳墨言的膝弯之上,恐怕,他早已经弹跳了起来,无法挣脱却又不得不忍受着痛楚,柳墨言此时便像是一尾离了江海,在干涸的河滩边悲鸣的鲛人,残酷而美丽。

    "疼"

    声音细弱的哼哼着,他的脖颈高高昂起,如瀑的发丝在半空中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是它的主人一般,重新无力地趴了回去。

    段锦睿待得柳墨言无力地趴下,方才停顿了一下的药瓶,向着新的伤口移去,听到柳墨言这声抗议与示弱,笑了笑,有些无奈,有些*溺,却也更多的是酷烈:"墨言,疼的话便咬着,我不会停的"

    男人的手伸到了柳墨言的鼻下,正对着他不断颤抖的唇瓣,五指修长,带着男人独有的冰冷寒冽,柳墨言咬了咬牙,张嘴,叼住了男人有力的掌缘,恨恨的,带着恶意。

    段锦睿便仿佛没有将自己的手送到柳墨言唇边伤害一般:"外伤不能拖得太久,若不然,会化脓的!"

    段锦睿心中却是与外露的言语表情相反的激荡,知道他受伤,看到柳墨言真的受了这么多严重的伤势,无能为力地看着,这样的心疼,也不比对方此时身体上感受到的轻快:"苏太医配置的药物有奇效,能够让伤口比起一样的伤势快十倍左右的好,只是,世事总不能十全十美,只能多受着点儿疼了,不怎么严重,比受伤时疼十几倍而矣。"

第一百五十五章你是我的() 
很疼,很疼,一瞬间,耳中心中仿佛被这两个字全部占满一般,柳墨言胳膊上蓄的力,能够将那个在他身上撒气的男人彻底掀开的力气,随着眼中一阵异乎寻常的动容波动,而消散无踪。

    唇边含了一抹无奈的笑,柳墨言放在身体两侧的十指紧紧地握在掌心之中,成拳状,控制住了自己攻击的本能,算了,就当是欠他的吧!

    段锦睿没有发现柳墨言这短短的时间内各种思绪纷飞,他只是持续着自己的动作,将所有的心神,全都放在了观察柳墨言究竟受了多少伤,伤势究竟有多么严重之上,随着视线越加地清晰,心中的火气在不断的上升,抿紧了唇,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加地坚定了几分。

    "唔!"

    柳墨言又是一声闷哼,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身上便水珠淋漓,不知是汗水,还是池水。

    疼到了极致,方才还清醒的神智有些昏昏沉沉的,唇边的苦笑慢慢地舒缓,柳墨言近乎放纵的,迎着幸福昏迷,双眸慢慢地阖上,在被一片黑暗侵袭前,恍惚间,耳边传来男人喋喋的叮咛:"疼便记得!"

    柳墨言心底嘟囔着,真是别扭的让人受不住的关心,也就是这一次这么纵容你,即使是段锦睿的话,下回再这么对待他,绝对要让他好看,这么下定着决心,殊不知,他自始至终也不曾起过伤害男人的心思。

    段锦睿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掌控下那本来刻意放松却始终紧绷着的漂亮肌肉真正地松懈了的力道,漂亮的线条随着那轻轻的起伏,尽数展露,段锦睿眼中满满地流露出一抹心疼:"墨言"

    "抱歉"

    他一只手的手指微抬,那瓶耗费了无数珍贵药材才被调配出的宫廷秘药,便那么被男人毫不珍惜地扔到了一边的毯子上,咕噜噜滚动了好几个圈圈,瓶中的粉末都洒落出了一些,若是被调配出药物的苏太医看到的话,定然会大呼暴殄天物的,毕竟,再是疗伤时疼痛十几倍的伤药,那也是具有其他伤药所不具备的绝好疗效的。

    只是,这样的好疗效,已经发生了的,终究是发生了,再是事后补救,又有什么用处?

    段锦睿方才出去的那一小段时间,已经足够他了解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他终究是能够凭借着自己的雷霆手段逼宫成功,登上帝位的帝王,而不是一个真的只会沉浸于情爱之中的普通男人,他有能力,有手段知道所有发生在柳墨言周围的事情,以前不问,不疑,只是因为他信任柳墨言,他想要给柳墨言信任,他爱着的,是那个自在恣意的柳墨言,而不是一个掌控在手心的玩|偶,可惜的,是柳墨言辜负了他的信任,连带着那些帮助他隐瞒的人。

    "这样的事情,只有一次了!"

    不要再让自己轻易的受伤,五百暗卫,全是精英,若不是柳墨言自作主张,将他们全部调开,怎么可能会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这样的事情,只有这一次了,这一次之后,若是你再如此,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不要逼我!

    段锦睿叹息着,眸子转到了从已经疼得昏迷的男子唇齿间拿出的手,掌缘浅浅的牙印,可爱精致,不像是柳墨言那个人的性格,因为,其上,却是没有一丝半点儿的血迹,摇头:"这样的你,我怎么放心!"

    男人的身子缓缓倾下,虚虚地停顿在趴卧在那里的男子身子的半空,发丝倾泻,如瀑散在柳墨言身体两侧,轻轻的,不含任何亵渎的一个吻,落在肩头的伤痕之上。

    那是他唯一还没有处理过的伤口,也是最深的伤口,段锦睿知道那是怎么来的,他只要想知道,总能够将每一丝每一毫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你是我的!"

    那一片殷红,仿若一滴滴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存在的痕迹,深深地印入了段锦睿的眼底。

    帮着柳墨言赤|裸的身上披上一件保暖而轻薄的袍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柳墨言被玄色的袍子覆盖着,显得异常纤瘦的身体,眼中方才的情感挣扎还有痛楚哀求,甚至是嫉妒,都被一层深深的寒意所覆盖,尽数化为了冬日的寒冰。

    段锦睿起身,穿上一袭质料柔韧清软的外袍,长发没有束起,便这么披散着一头还带着水汽的长发走了出去。

    "暗一!"

    段锦睿神色淡漠地看着半跪在地上深深地低垂了脑袋的面貌普通的男人,声音波澜不动地传递而出:"没有下次了!"

    "属下知错,谢主子不杀之恩!"

    暗一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深深伏低的后背之上,隐隐地印出了一道道模糊的血印,他方才不长的一段时间,领了连续五十廷杖,实打实地五十廷杖,便是暗一这样自小打熬的身子骨,卸下了内力去挨上那么些下子,也是深受重伤,差点儿便撑不下去再来这里。

    不过,暗卫最基本的便是忠心,他们的训练,让他们整个人生都是贴着主子转动的,比起被暂时免职,连一面也不得见,便强制要求离开皇宫的庄离诀,他这样还能够被允许前来请罪的,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退下,还有,胡横若是领完罚了,让他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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