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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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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言"

    措手不及:"墨言你听我说"

    男人嘴角的弧度上扬,看着正抱在一起的男女,看着那个身穿明黄色常服的男人下意识地将女子挡在身后,拔出腰间长剑的人,谁都未曾察觉那双妩媚的凤眸,在那一刻,如何等的荒凉寂寞。

    ……

    小小的山洞中,火焰噼啪作响,将躺在那里的少年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奇异的光晕,守在旁边的男人眼中布满血色,却带着些许的心安,柳墨言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虽然还是高烧不退,有了遮风的地方,加上他找着的一些勉强识得的草药,起码能够挨到天亮。

    手中摩挲了很久的,已经生出些许温度的木珠串子被男人重新放入了柳墨言的怀中,少年似是不适的嘟囔了声,身子动了动,扫了一眼,手指上移,轻轻地将柳墨言颊边调皮的发丝夹到耳后,露出一整张光洁如玉的容颜。

    段锦睿转身捡起地上的柴枝,抛到了火堆中,让火势烧的更猛,感受着温暖阵阵驱逐经脉四肢中的寒气,冰色的眼中满是暗沉,这一次,虽然因为柳墨言的搅局,让他的布置功亏一篑,但是,他没有什么可失落的,因为,再次见到了他。

    回头,又看了一眼安静躺着的少年,一阵安心,柳墨言,柳墨言,年年,年年,自一开始,他便知道年年的真实名字是柳墨言,只是,他不敢去寻找他,他害怕自己保护不了他,那个人,不会容许他有任何在意的人。

    只是,段锦睿已经长大了,既然上天让他能够再次遇到少年,这一回,他绝对会好好地将少年护持在羽翼之下,谁都别想要伤害他!

    眼底爆发一阵强烈的锋芒,手中的又一根枯枝紧紧地攥住,划破了掌心,却在这时,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这个山洞只有两个人,段锦睿没有丝毫防备的,惊喜的转过身子,脸上虽然还是一派冷然,眼中满是欣然悦色,谁知,迎接他的是一只纤长雪色的手,那只手,牢牢地掐住他的脖颈:"我要杀了你!"

    少年眼中是嗜血的杀机,唇边的笑甜蜜而又残忍,五根手指,一点点加重了力道。

    段锦睿伸手想要将柳墨言的手掰开,却只是徒劳,反而惹得少年更加使力:"你也要杀,我?"

    段锦睿惨然一笑,剧烈挣扎的动作,有些无以为继,他没有想到,连面前这个少年,都是想要杀他的人,他以为自己找到了救赎,却原来,一切只是痴心妄想:"对,你是,应该杀了我"

    因为,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早就该死了。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唇哆嗦着,喃喃出这一句话,段锦睿闭上了眼睛,放松了四肢,等着马上便要到来的死亡,如此平静。

    ""

    柳墨言的头歪了歪,掌心中,那脆弱的脖颈真的温顺地等待着他的劲力的时候,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微微松开,段锦睿呼吸一松,带着希望睁开了眼睛。

    那双黝黑的星眸之间满是难言的情感,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柳墨言混沌的脑子,这是示弱,这是又一次的欺骗,柳墨言,你不能再留情了:"你以为这样便能让我放过你?"

    段锦容,你将我想的太好了,冷笑着,柳墨言的手慢慢合拢。

    这一回,我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的!

    "年年年是我!"

    两个人近了,段锦睿看清楚了少年没有焦距的瞳孔,本来闭目待死的人心底燃起了一丝希望,拼着最后一口气将这句话喊出,同时,垂在身侧的手猛地向着少年的颈项击去。

    年年,是谁?柳墨言一怔之际,已经被段锦睿劈了个正着,凤眸圆睁,里面满是愤恨,下一刻,身子一软,被段锦睿接了个正着。

    "年年,究竟是谁?"

    段锦睿背着柳墨言,慢慢腾腾地走着,汗水顺着额头淌落到眼底,咸涩的液体模糊了视线,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喃喃。

    脚步没有停,段锦睿仔细地看着脚下崎岖的路:"与你无关!"

    "在我的身边喊的,便与我有关"

    柳墨言的唇咬住了段锦睿的耳垂,特别好奇的声音,眼中却是冷冷的光芒。

    "你听错了"

    段锦睿毫不犹豫地接口,摆明了死硬到底,前面一块小石子没有看到,绊了一下,他的左腿一抽,差点儿软倒在地,下意识地将柳墨言有些歪斜的身子正正地按到自己宽阔的背脊上。

    "我耳朵没聋!"

    柳墨言的声音不再和缓,于他而言,年年这两个字仿佛是打破平衡的利剑,他记起了前世,那一晚,一个名为临思年的美丽男人撞到在了貔貅石像上,至死不离的决绝,那是他曾经羡慕的情深一片,他更是忘不了,当他掀开那层层金色流纱之后,出现的,被男人挡在身后的眉眼极尽妩媚的,那个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女子。

第十九章争执() 
柳墨言以为自己一点儿都不在意的,年年是谁,那只是一个榻上败了他兴|致的名字,那只是有些碍眼的一个不知样貌的人,可是,当男人这样背负着他,一步一个脚印,一路一行汗水,他的心皱皱的,酸酸的,很想要很想要知道,男人口中的年年,究竟是谁?

    那个人,难道比他还要美吗?那个人,难道比他还要武功高强吗?那个人,是不是比他温柔,是不是比他会说话,是不是比他,更加让段锦睿难以拒绝?

    一个个无声的疑问,便好像是一只只蚂蚁,在心里不停地攒动,难以遏制,不想要遏制。

    段锦睿还是一声不吭,只是背负着他,极尽小心,即使相识的时间很短,柳墨言也知道,这是独属于那人的倔强与拒绝。

    柳墨言的身子发软,脑袋还是烧灼的难受,可是,他的眼睛比冰箭还要寒冷,十指凝聚全身的力气,抠进了男人肩膀处的位置,衣料下,男人的肌肉死死地下凹:"年年是谁!"

    我再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被当做谁的替身,还感恩戴德,不论是不是我爱着的人,所以,我要你亲自告诉我,你也只是一个虚伪的男人!

    "唔!"

    似是没有想到柳墨言会如此,段锦睿忍不住低喘一声,他的肩膀宽厚,能够担得住柳墨言,但是他的腿却承担不住两个人再加上少年挣扎的重量,咯吱,膝盖半跪到地面上,粗|硬的砂石扎破了单薄的衣料,直入血肉。

    段锦睿矮了半边身子,柳墨言却是好好地,稳稳地趴在男人的背部,没有受到一点伤害,最多颠簸了一下。

    柳墨言的手下意识地松开男人的肩膀,眼底,有些悔色,唇却抿的紧紧的,执拗的,不愿意道歉。

    段锦睿额头的冷汗滴落在暗褐色的土地上,形成了一片深色的图案,单掌在地上一撑,重新站了起来,像是没有一点事情的样子,走的比方才还要稳健:"年年是记在心里的人"

    他终于开口,凝滞的有些压抑的气氛被打破,柳墨言觉得心里一松,又是一紧,他试探着:"我和他很像"

    不是疑问句,却是肯定句。

    良久,段锦睿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就知道"

    眸子眨了眨,柳墨言轻轻扯了扯唇角,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放我下来!"

    柳墨言控制不住自己,他只觉得从心底深处喷薄而出的恶心快要将他淹没,他挣扎着,想要从段锦睿背上下来。

    "别任性!"

    段锦睿的声音终于染山了愤怒的色彩,他不得不停下,将挣扎不休的柳墨言从背上放下来。

    "你现在身体很弱,乖乖的跟我去看大夫,等你好了,我绝对不会再见你!"

    男人的双手轻轻按住柳墨言的肩膀,俯视着他,但是,男人的眼中,却是一片纯澈的柔光,带着些莫名的恳求。

    柳墨言心底一震,忽然间不敢看男人的眸子一眼,即使知道那是假的,不是对着自己,只是对着那份与另一个人的相似,也为其中的情感动容,他羡慕男人心底在意的那个人,很羡慕很羡慕,只是,那注定了不是属于他的,他也不想要,他这一生,只为复仇,情爱之事,从一开始便不应该再沾惹的:"我得的是风寒"

    柳墨言的眼睛,看着侧面葱郁的山林:"我是从关内过来的!"

    关内现在瘟疫横行,从关内来,得的风寒,两句话交代了,男人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便警告过他。

    段锦睿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向着后面退了一步。

    果然,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生死相许,身子费力地站起,轻蔑地看了段锦睿一眼,那一眼,让本来想要冷笑他终于现形了的柳墨言怔了一下,他的眼睛,直直地落到了男人浸染出一片狰狞的深色的左腿,墨色的袍子将真实掩盖,他的鼻子却灵敏地闻到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

    "你的伤,要不要紧?"

    段锦睿便是这样背着柳墨言走了很久的路,没有扔下他,抬头,男人的眼中是一丝慌乱,还有不知所措,他的脚步离着自己一步远,偏偏不愿意再往后退:"没事,本宫,我的身体自来很好,已经敷了药,过几日就好了,你,你也不会有事的,你昨日里,还那么应该不是瘟疫,等我们下了山,找到城镇以后,找大夫开些治疗风寒的药物,便会好起来的,若是实在不行,还可以"

    男人的唇张张合合着,措辞极为的小心,不知道在说服柳墨言,还是在说服自己。

    柳墨言的脑海中有些什么翻滚着,从今生遇到段锦睿开始,男人的好言相劝,男人的倔强,宁愿被人追杀,也不愿意向他求救,男人腿上被划得那一刀,还有,昨夜里他毫无节制的进出。

    柳墨言抿了抿唇,突然厌恶起了自己,段锦睿和他是什么样的关系呢?对方能够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不论如何,已经是值了的,他已经确定了,面前的男人,比起段锦容,也许不会温言软语,也许冷漠刺人,也许不通人情,他的形象,却渐渐覆盖了那个曾经以为会永生永世铭记于心的男人。

    轻笑,很真诚,他们之间,起码不会相处的太差,狡兔死走狗烹那种事情,这个男人做不来。

    相处的时间很短,却像是已经被岁月磨砺的记忆一般,深深地印刻在脑海。

    还要再欺骗下去吗?还要再试探下去吗?或者说,还要面前的这个男人拖着残腿,背负着他再走上一路?

    妩媚流波的凤眸中染上了一抹烦躁,柳墨言的手拽住了自己颈间的一缕发丝,缠绕在小指上,使力,拽的头皮发麻,他却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感:"阿睿,你把我放下来吧,我们分开走!"

    "不行,你不要逞强!"

    段锦睿断然拒绝。

    柳墨言指了指天上的太阳,又指了指前方没有边际的路,冷笑:"这种速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城镇,而且,我跟着你,也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其他的杀手,到时候一起送命,还被你连累!"

第二十章我以后帮你抓更多刺客() 
柳墨言的话很恶劣,很不客气,他的眸子,却是飘忽不定的色彩,这句话出口,终于觉得方才压在心底的烦躁开始消融,舒服多了。

    他的手费事地撑了下,酸软的身子还是绵绵无力,柳墨言的手指猛地一掐大腿,疼的钻心,肯定青紫一片,到底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站起来,便直了腰背,毫不示弱地用眼神驱逐着摇摆不定的男人。

    柳墨言的动作语言乃至眼神,像是一把冰刀子,戳进了段锦睿的心里,被他深深埋藏的记忆,掀开了一角,手背青筋毕露,脸色冰寒:"你休想让我扔下你!"

    一声夹杂着冰屑的厉喝让柳墨言怔愣,他抬头,段锦睿的呼吸有些重,眸子黑沉沉的,冷冷地瞪着他,然后,方才还退后一步的男人,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一般,以着一往无前的姿势,猛地蹲下自己的身子,将少年背负在了肩膀上。

    像是扔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似的,柳墨言猝不及防,呛了一口口水,喉咙中的痒意再没有忍住,咳咳咳连声,撕心裂肺的样子:"你混蛋,放开,咳咳!"

    "别忘了,瘟疫"

    从唇间挤出这几个字眼儿,柳墨言的手推拒着,拍打着紧紧箍住他腰肢的胳膊,啪啪响。

    段锦睿的胳膊像是铁石浇筑的,强硬,不动摇:"若是你真的得的是瘟疫,我现在已经感染了,所以,闭嘴!"

    像是一头雄健的猛虎,带着霸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柳墨言推拒的手,不自觉有些发软,喉咙有些干渴,自身体最深处,涌现出了些什么,让他不知所措,让他脸颊悄然红了一丝。

    男人的身上还染着鲜血和砂石泥土,鸦羽般的发丝乱糟糟的,上面沾染着几片草叶,昨夜好闻的皂角味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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