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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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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段锦宇,对那个兄弟的了解,可能是不服气,想要找少年的麻烦,才会缠上去而矣。

    最重要的原因,他相信柳墨言,仅此而矣。

    "殿下,即使柳墨言真的无辜,也请殿下以后多加防范!"

    庄离诀已经知道了段锦睿的意思了,他有些绝望,却还是不甘。

    "本宫会提醒墨言今后多加注意的!"

    段锦睿摆了摆手,此事已经定下了基调。

第六十章阴招() 
柳墨言那一日回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李贺还没有睡,一直在等他,看到他的时候,表情颇为紧张。

    房门一开,看到的是他父亲那张黑漆漆的脸面,即使柳恒山五官很是俊美,也掩盖不去其中的浓浓煞气。

    摆摆手,让想要说些什么解释的李贺下去,柳墨言和他父亲大眼瞪小眼。

    "混账东西,你整日里早出晚归,便是去那些烟花之地鬼混吗?若不是有人看到你小子从醉芳楼出来,老子都不知道你一天到晚便是干的这个,我柳恒山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柳恒山袖子猛地一甩,强烈的劲风,让柳墨言的发丝都跟着拂动,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是哪个告的阴状,柳墨言有些可惜自己亲爹那张好看的脸,愣是气成了狰狞状,他也没有反驳,反而挑衅:"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逆子!"

    柳恒山气的抬起手要打他,柳墨言脚后跟一磕,身子向后漂移半尺,险险躲过他父亲那势大力沉的一下,撇了撇嘴,挑衅一下就行了,毕竟这个自己不怎么看的上眼的,这个只会动用暴力的人是自己亲爹:"父亲,你就不问问我今天进了醉芳楼都具体做了些什么?我在你心里,便真真的是个贪花爱色的纨绔子弟?"

    从来便是这样,一个不管不顾的硬着语气,一个不问青红皂白地教训,哪里能够解决问题?

    "你小子今天要是没有一个好理由,老子打死你!"

    那双遗传自自己的丹凤眼,还有其中的淡漠无奈,让柳恒山腾腾的怒火,微微收敛,手放了下来,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忍不住上来便动手的习惯。

    还有一点赧然,方才柳墨言的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脸面,真的是有些搔的慌,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他对不起柳墨言母子。

    看到柳恒山冷静了下来,柳墨言张口,将自己今天的形成汇报了一遍,醉芳楼,西山马场,酒楼,没有隐瞒的必要,一查便查出来了,反而是那些暗处和几位皇子的言语纠葛,便没有提起的必要了。

    他的声音温缓悠然,没有一丝的烟火气,和着那张月下清丽姣好的容颜,仿若不是此世中人般,透着疏离与一丝掩藏的极深的孤寂。

    柳恒山皱眉,对柳墨言现在的样子有些看不上眼,还不如方才一开始和自己硬着说些气人的话那样有烟火气呢,心里反正是不舒服,他从来没有什么细腻的心思,也便是这样一想,便将精力放在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上,看着柳墨言,认真叮嘱:"我们柳家深受皇恩,自当尽心尽力,忠君报国,几位皇子也都是身份尊贵,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论如何,都是兄弟血脉之间的家事,我们作为臣子的,要谨守身份!"

    "皇上春秋鼎盛,正是值此用人之际,你既然无事的话,我在军中给你安排个职位,去锻炼一下!省的将心思用到些不该用的地方!"

    柳墨言微征,心头一暖,柳恒山话说的不客气,实则,是在提醒他,现如今诸位皇子之间风起云涌,而皇上却是春秋鼎盛之时,便是他有些什么心思,也不要搀和进去,现如今,他还有柳家作为靠山,不会有事,以后,他只要凭自己本事混出头来,也才是正道。

    父子之间,气氛蓦然好了许多,缺少了剑拔弩张,柳墨言看到柳恒山想要走,鬼使神差的,将他叫住:"父亲,孩儿还有许多兵书历法不明,请父亲指点!"

    他知道,柳恒山是真心想要补偿他的,只是,那声亲近的爹,到底是叫不出来了。

    "啊?"

    柳恒山因为柳墨言的邀请,傻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下意识严肃起来,遮掩自己心里的喜悦和激动:"你年岁尚轻,而且未曾真正的领兵打仗,确实需要好好调|教调|教!"

    "闭门造车到底是失了下乘,为父认为,还是应该多去历练方可,你大哥那个人,被白氏教导成了个书呆子,真是气煞老夫!"

    书房中的灯一晚未曾熄灭,父子二人秉烛夜谈,虽然偶尔有争执声传出,到底亲近自然了许多。

    一直有些不放心,悄悄守在暗处的李贺松了口气,手中的灯笼中灯影晃动了下,照出一点窈窕,回头,有些惊异,却也觉得不太难以理解:"云溪姑娘?"

    云溪今日已经来过好几趟了,柳墨言都不在,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晚了,她还是过来了一趟,只是不知道对方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了,想到少女今日一直来找柳墨言,也许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李贺眉头轻轻皱起,憨厚的脸上带着些为难。

    粉色糯裙的女子颔首轻笑,比起一开始动不动低头羞涩的样子,多了些大气,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篮,看到李贺目光瞅过来的时候,抿唇,脸颊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然后,在对方想着要怎么告诉她,现在柳墨言不方便打扰的时候,主动将食篮交给了他。

    "这是给公子和老爷准备的宵夜,看他们的样子,估计要聊不少时间呢!"

    只留下东西,人没要要去打扰的意思,李贺自然乐得如此,笑的眉眼张开,喜滋滋地接过了食篮,食物的香气顺着缝隙飘出,闻起来就觉得发馋。

    云溪像是来的时候一样,走的时候也无声无息,只是,当她走到院子口的时候,微微抬起臻首,柔柔的眸子中射出寒芒,仿若穿过了那丛丛的绿树,直直地射向东南角的一座精致美丽的阁楼,唇边的笑还挂在脸上,只是已经很冷。

    柳墨言夜不归宿都不曾让柳恒山过问过,更何况是现如今晚归而矣,她记得,午时偶然见到那个碧色衣裙的少女和柳恒山说些什么,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了醉芳楼,二哥,在云府中的日子,从来不是无忧无虑的,云溪几乎是一下子便知道其中险恶。

    她在府中本来便是个尴尬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贴心的人手可用,只能自己一遍遍地过来这边,想着若是遇到柳墨言给他提个醒,若是父子两人有个冲突,她到时候也能想想办法,现在看来,父子二人倒是比起她见过的那一次好些了,那便好。

    至于心怀险恶的,她不是那些冲动的人,虽然怀疑柳菡萏,却也不会在不清不楚的时候做些什么将自己陷进去,在这座陌生的府邸中,她没有任何的力量,连她能够在这里留下,也只是因为柳墨言,她的一言一行都要谨慎,但是,她会比起那个暗处的人还要隐蔽,她不会让柳菡萏伤害到柳墨言一丝一毫。

    柳墨言和柳恒山一晚上叙话,府中自然早就该知道的也知道了,白氏不知道绞烂了多少条帕子,气的头都疼,一大清早的,天才蒙蒙亮,便将柳菡萏叫了来,对着自己那个好女儿,一通怪责,谁让出主意的是柳菡萏,信誓旦旦地怂恿着她吹枕旁风让老爷亲自去看,免得冤枉了柳墨言这种装好人的招数也是她这个好女儿教的。

    耳边听着自己母亲喋喋不休的抱怨,柳菡萏面上羞愧,心里则是既厌烦也疑惑,按着柳墨言的性子,应该和柳恒山大闹一场,然后轻的便是柳墨言愤而离府,重的便是柳恒山将他赶出去,脱离父子关系。

    毕竟,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眼底一抹暗沉的光,柳墨言和柳恒山之间,这种事情,是绝对会挑起火来的,再加上父亲早已经有所不满的那个云溪。

    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中的帕子上,钝钝的痛,让她头脑中的愤恨更甚,段锦容那个无用的,给他制造机会,给他那些便利,全都做了无用功,柳墨言不止没有上勾,而且

    段锦睿和柳墨言之间,有了交集,她害怕,她不愿,不会的,那件事情柳墨言已经忘记了,段锦睿也不会主动说出来的,他们现在的交集,只是因为柳墨言身为镇国将军元配嫡子的身份。

    一定是这样的,只要柳墨言失去这个身份,只要他不值一钱,她的指尖甚至快要掐破丝绢做的帕子,还是白氏累了,喝水润喉时眼尖瞅到,一通哭天抢地。

    白氏抽出柳菡萏手中的帕子,看到那四个圆圆的凹陷,甚至有隐隐的血丝溢出,在玉白精致的掌心中如此显眼,是真的气急了:"你这个孩子,怎么气性这么的大,娘亲也就是说说罢了,不是真的在怪你,那个贱种就算是现在得了老爷的欢心,他那个贱种娘也是个死人,争不过娘亲的,你可千万别伤了自己,这以后日子长着呢,总会有机会的!"

    白氏接过嬷嬷递来的药膏,细细地为柳菡萏上药:"这女子呀,想要让男人喜欢,最重要的便是容貌,你看看,多漂亮的小手,要是留疤了,以后可怎么好?"

    柳菡萏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一层药膏,淡淡的香气萦绕,真真的是一只美丽的手,即使有了瑕疵,也那么娇柔可爱,她的唇勾起,那是一抹阴冷的笑:"容貌吗?"

第六十一章我想你() 
柳墨言没有想到柳恒山所谓的给他找个差事会是直接便上手正六品骁骑校,虽然对于曾经到过卫国将军,掌握着天下大部分兵力的柳墨言而言,六品不怎么够看,但那只是相对来说。

    要知道,在京城中那些同样有家世的世家子弟,便是真的想要谋个正经职位,也是不容易的。

    心中即便有疑惑,柳墨言对于能够一开始便手中有兵,还是很满意的,他前世与段锦容交好,在庄离诀出事之后,凭空降到皇宫侍卫军统领的位置,那位置是好,可惜,柳墨言现在也不稀罕了。

    再者说,柳恒山虽然是位高权重的一品镇国将军,他若是未曾闯出个名堂来,恐怕那人面上也是无光。

    柳恒山在告诉了他任命之后,很是敲打了他一番,话语虽然糙,却是关心地将军中情形细细描绘,柳墨言心中不是没有感触的,虽然还是不耐,这一次,认认真真地听完了柳恒山的教育,倒是让他那位已经习惯了有个和自己作对的儿子的老子,很是诧异了一番。牵着大黑马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专门等在路边的云溪,柳墨言有些尴尬,自从来到京城之后,他的心思三分,一份在军事上,一份放在了段锦容和柳菡萏这些人的防备交手中,最后一部分,却是给了那个想要得到的男人。

    直到再次在阳光下见到浅笑柔婉的少女,才乍然记起,她是他亲口言道的未婚妻,即使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他的一时之言,柳墨言也做不到食言,尤其是

    云溪没有询问任何事情,没有向他抱怨,而是告诉了他关于她所看到的柳菡萏的事情,关于她的猜测,让他小心那个女子。

    苦笑:"她是我的妹妹,你便这么说出来,难道不怕我误会你吗?"

    云溪眨了眨眼,轻轻浅浅的波浪在眼底掀起美好的涟漪:"这是我给自己找到的现如今能够帮助你的仅有的方式,若是连这个都做不了,我留在你身边,也不会开心的!"

    云溪是一个很好的女子,柳墨言听得出看得出她话语中的真诚,少女越是平淡,越是不像那些普通女子一般向他要一个承诺,他越是心里难安。

    "小心柳菡萏,她是一条毒蛇!"

    云溪没有等到柳墨言想通该怎么让她死心,留下这样一句话,便离开了,她便好像是一个游离在外的旁观者,将所有人隐藏的心思揣测分明,偏偏,救不了自己。

    云溪有时候想要唾弃这样的自己,明明一开始说好的,只要可以跟在柳墨言身边,她不求别的,而她做的这些,只是在不断增加自己的筹码,在加深柳墨言对他的亏欠,她现在想要求些别的,可以吗?

    云溪既然要逃避,柳墨言便也先将她的事情放下,柳菡萏是像一条毒蛇般让人忌惮,但是,她现在失去了隐身的能力,失去了黑暗的掩护,且她能够最大利用的那份外在的硬壳,柳墨言已经开始粉碎出了缝隙,所以,他现在不怕她动,只怕她不动,柳墨言一直想不通的,便是一件事情,柳菡萏何以恨他至此?他自问,与这个妹妹相处的时间很少很少,便是没有多么亲密,也不至于到了这样你死我亡的程度。

    前世今生,都想尽了办法对付他,而且,还是要用那样的方式,让他承受爱情上的背叛绝望吗?

    手掌按在黑马的头上,柳墨言沉思,柳菡萏是他的妹妹,没有切实的把握,动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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