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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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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言!"

    "嗯?"

    少年歪了歪头。

    "你很聪明!"

    所以,不要再假装了,好吗?适可而止,及时将快要沦陷的心拉出来,我知道,你的聪明足矣。

    两个人相互距离仅只一步,却是谁都无法跨越那一步的距离,段锦睿是不知该如何对待柳墨言,轻了,任凭着柳墨言肆意妄为,那是对他的人生一种不负责任,重了,他如何能够看着笑得灿烂得意的少年,眉眼间染上轻愁。

    "阿睿,我一点儿都不聪明"

    柳墨言恍然失神,他的指尖,还按在自己的唇间,那唇,带着自己本身的温度,沾染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沁凉,方才,两个人的唇,曾经那么亲密地贴在一起,明明,不是那一晚满含着欲|望的深吻,明明,只是像是玩笑般的一个猝不及防的碰触,他以为已经死寂的心脏,却像是通上了电流一般,"噗通!""噗通!"一声声心脏跃动的声音,在耳边回旋。

    他记得这种感觉,放在唇边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到了心脏的位置,仿若已经过了百年的,被他深深埋在心底的,属于那一世的心动,当他被高热,被晕眩,被痛苦折磨的心神脆弱时,那个青衫的男子,始终伴在一旁,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个男子的一抹笑容,迷了他的心,荡了他的魂。

    他的唇齿紧紧地咬合,眼中有些微的惊慌无助,不可能,他不可能再次动心的,多么可笑,只是因为段锦睿在他生病的时候没有离开他,照顾他,只是因为男人无言的纵容,只是因为男人偶尔无奈却妥协的眼神,只是因为男人拖着残腿,一步步,将他背负,只是因为男人会告诉他,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才是让自己避免伤害的方式,只是因为

    柳墨言的眸子有些空洞,他的唇齿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无与伦比的苦涩,比黄连还要苦涩。

    他的身子,微微地,不易察觉地颤抖,这一刻,什么报仇,什么游戏,全都被他忘到了脑后,他觉得,这房间,这方寸之地,如此地让人窒息,让他连一刻钟,也呆不下去了。

    "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若是我无法将你当做陌生人的话,若是我对你像是对待一个主上的话,你告诉我,怎么办?"

    门缝中荡进了一阵微风,风儿瑟瑟,卷起了柳墨言身上的一角蓝衫,下摆随着微风起舞,蓝衣紧紧地贴附在身体之上,将少年纤瘦的,甚至有些脆弱的线条暴露在眼前。

    段锦睿几乎是是想也没有多想的将手按在自己肩头的披风上,却也只是按住而矣,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悠悠荡荡,毫不着力,带着他已经习惯了的冷寒淡漠:"如果做不到,那么,便忘了我"

    "忘了我"

    三个字,阵阵如同雷霆般在心间跃动,柳墨言突然有一种玩火自焚的感觉,他在这里,几乎把是一时一刻都无法再停留了,将怀中捂得温热的纸张抽出,往侧着头,不敢看他一眼的男人手上一按。

    "礼物!"

    在段锦睿感觉到手中轻薄纸张的温度,怔愣低头的时候,柳墨言已经袖摆一扬,将紧闭的窗户穿开,宛若云中飞雁般,燕鸿袅袅。

    段锦睿顾不得看手中的东西,两步迈到窗前,洞开的窗户不能遮掩寒凉的夜风,吹在脸上,一阵阵地生疼,唇张了张:"年年"

    终还是无声,伸手将窗户阖上,遮去那一泓月光,段锦睿脸上的怅然若失才终于不受控制地流露,倚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将少年递给他的纸张展开,潦草而洒脱的字迹,字如其人,墨色的笔锋,恍若能够见到少年恣意而笑,剑舞九天的出尘之姿。

    他面上的怅然,渐渐地消失,却在扫到最后一个字时,眉峰扬起:"胡横,宣苏太医来见本宫!"

    打开那房门,对着藏在阴影处装作自己不存在的胡总管吩咐了一声,在对方转身时,意味深长的一句:"管好你的嘴,若是再有下次,本宫绝不轻饶!"

    淡淡的语气,不曾疾言令色,却让胡横的肩膀一抖:"殿下放心,奴才的嘴呀,比那蚌壳还紧,奴才刚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他做了个封嘴塞耳闭眼的动作,煞是搞笑,即使是心情不虞的段锦睿,也哑然失笑:"快滚!"

    他们两个心知肚明,这么多年,但凡段锦睿心情不好,钻牛角尖的时候,都是胡横对着庄离诀泄密来解决的,可是,这一次,关于少年的事情,他不想要任何一个人插手。

第三十七章云溪() 
"这,这是"

    段锦睿只是看着那张纸上记载的草药有几位有些眼熟,若说真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话,也不可能,只是,柳墨言在纸张的最后加了一句,瘟疫药方,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是,他就是知道少年不会在这种攸关生死的大事情上捣乱,所以,几乎是立刻,将此次随行御医苏启晨给宣了过来。

    段锦睿给出的药方苏太医没有见过,但是,作为一位医术高明的御医,他只是将那药方看上一眼,便可以察觉出其中搭配的绝妙,不需要太过珍贵的药材,只是一些平常便能见到的药草,太医院随行的药材中便有其中许多种药材储备,根本不虞因为成本太高,或者是太过珍惜而无法凑齐的问题。

    毕竟,每一次瘟疫不是太医院众多医术高超的御医太过无能,连一副行之有效的方子也无法开出,而是,他们开不出能够让贫民百姓也喝的起的药汁。

    "妙呀,妙呀!"

    苏太医完全沉浸其中,各种不同药性的常见草药,互相补足,互相激发或者抑制,便成了一张奇妙的方子。

    "妙不可言,原来还可以这样!"

    苏太医见猎心喜,长长的胡子都跟着颤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尝试一番了。

    "苏太医!"

    眼看着人苏太医忘我地这就要走了,胡横很有眼色的揪了揪对方的袖子。

    已经转了半个身子的苏太医吹胡子瞪眼睛:"小胡,你拽老夫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老夫时间宝贵吗?"

    小胡二字一出,总是将自己扮的很成熟的胡横扭曲了下五官,在上首段锦睿忍不住嘴角轻挑时,冷哼哼的:"无事,小的是怕您老太激动摔上那么一跤,您老可千万悠着点脚下!"

    "混蛋,老夫可是要再活三十年研读天下医书,看遍天下药方的,你小子居然敢咒老夫,老夫还年轻着呢!"

    段锦睿掩唇,吭哧了一声,不服老的苏太医,还有不认年轻的胡总管,真是一对活宝,至于苏太医最后还是忘了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比起那些毕恭毕敬的,其实,他还是更喜欢这样纯粹的人,想到柳墨言怒而离去,方才难得升起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段锦睿身子向后倾斜,眼睛直直地望着上方,自怀中掏出那张笔走龙蛇的药方,拇指自上而下摩挲,闭上了眼睛,只是唇边那一抹苦涩,却是始终无法消退。

    ……

    "忘了我"

    "忘了我"

    这三个字一直在柳墨言的脑海中响起,让他心烦意乱,让他咬牙切齿,漫无目的,在这偌大的郡守府,他偏偏无处可去,原来,除了段锦睿那里,他居然无处可去!

    砰的一声仰躺在花丛烂漫间,睁着明媚的眸子,对着那清冷的月色,柳墨言习惯勾起的唇角,却始终无法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的手指,捏住自己的脸颊,轻轻的,向着上方扯起除了很痛,根本一点儿都不想要笑。

    "段锦睿,是你拒绝我的!"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会哭着求着和你保持那样做贼一般的关系吗?"

    "我根本便不是喜欢你,我在利用你!"

    "你这个傻瓜!"

    "只有傻瓜才会当做真的,才会相信以后"

    双手握拳向着女两侧的地面砸去,砰砰几声,漫天的花雨飞扬,粉色红色黄色的花儿飘落在脸上身上。

    凉凉的,像是谁在亲吻他一样,带着冷涩的香气。

    受惊了一下,柳墨言的双手交叉,盖在了自己的眸子上,遮住了其中所有纷繁复杂的情绪,也将那些会扰乱自己内心的东西,全部遮住。

    这一晚,柳墨言便在花丛中躺了很久很久,而段锦睿,则是在书房中的椅子上假寐了很久很久,两个人的心,都乱了,却谁也不愿意先去找对方服输。

    初生的阳光洒落花丛,晶莹的露珠在碧绿的叶间摇摇欲坠,青青碧草,百花争艳,芬芳倾吐,蝶舞翩跹,明明是深秋的季节,这里,却是让人想要深深迷恋的春日梦境,仙姿摇曳,无端动人。

    粉色的身影踏着那一行艳色,袅袅婷婷而来,少女的容颜如花明媚,如月娇娆,淡粉色的晕红为他玉白的肌肤增添了一抹健康的色彩,只是,她的眸子里,却是一抹与大气明媚的外表不符合的怯懦。

    当少女弯下纤细的身子,拿着精致的剪刀,小心地裁下一朵白玉为低,粉色为边的花卉,将那朵花放入自己手边的篮子里的时候,她眼中的怯懦,便好像是被风吹去了朦胧雾气般,瞬间明媚,好看的双眼弯成一个莹莹的弧度,动人心弦。

    "啊!"

    一声清脆宛若黄鹂的叫声,充满惊恐,少女的脚下几乎是踩在一个软软的物体的瞬间,便以着超出她反应极限的速度,像是一只小兔子般向着一边倒去。

    眼看着腿软要摔倒在地上的女子,在这个时候,手中还紧紧地抱着那个花篮,仿佛这样做的话,她便可以得救。

    下一步,她会跌倒在这充满细密小刺的花丛之中,水润润的眸子,紧紧地闭死,唇色褪了个干净。

    云溪以为自己会摔得很惨,甚至毁容,一阵清风拂来,将女子脸颊旁散落的发丝吹乱,腰间一只蓦然出现的有力的手臂,将她挽起,撞入了一个带着融融暖意的*膛,她愣愣的,睫毛颤呀颤,就是不敢张开。

    "抱够了没有?"

    少年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即使不怎么客气,云溪还是下意识地喜欢这个带着磁性的少年清朗音色,因为,他有着她所缺少的勃勃活力与鲜明性格。

    有些恍惚地想着,忘了回答,只是手还是随着方才的惯性,紧紧地揽在少年肩头,直到她的身子被对方放下,云溪才有些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她听到了自己的心剧烈跳动的声音,一袭蓝裳的少年,歪着头,带着些戏谑地望着她:"终于抱够了,怎么样,感觉不错如何?"

    狭长的凤眸中,因着那一抹促狭的光,格外的璀璨,让少女雪白如玉的脸颊娇羞了一片:"小女子无事了,方才多谢公子援手之恩"

    轻轻一福,眸子下垂,又是一声惊叫。

    柳墨言的动作一顿,顺着对方欲哭无泪的眼神看向那一朵被踩得稀烂的花卉,有些可惜呀,事不关己的人想着。

    "夫人要的花"

    云溪蹲下自己的身子,眼泪扑簌簌流下,一朵粉色的花儿递到了眼前,美丽的少年蹲到和她齐平,眼中异常的认真:"为了一朵花掉眼泪,值得吗"他冷笑,带着恣意与邪气:"重要的是赏花的人,而不是那朵花,接着!"

    几乎算是扔到了少女怀中那朵普普通通的粉色花儿,少女纤细的指尖握着花枝:"我,我知道了!"

    脸颊比方才的粉色还要艳丽,少女眼中还带着未曾拭净的泪珠,唇边,却绽放出一抹动人的笑意。

    这个婢子倒是一副好模样,只是不知,是否是云清韬的又一次美人计?

    呵,段锦睿不是让他忘记他吗?他不是以为自己除了他那里无处可去吗?心头一动,柳墨言突然便决定了去做一件事情,伸出手:"作为我送你花的补偿,陪我出去玩一天怎么样?"

    笑意盈盈,想到便做,绑住一半发丝的蓝色飘带拂过少年的唇,将那一抹明媚定格。

    "好!"

    云溪握着花儿,她听到,自己应了一个好字,不受理智控制的,那是她短短十七载岁月中,从未有过的鲜明美好。

第三十八章请记住我的名字() 
循着云溪指点的路,找到了后院马厩,在小厮赶过来询问之前,走到了一眼相中的玄色黑马前,柳墨言手中的匕首一挥,缰绳断裂的瞬间,身子迅捷地跃上马背,在马儿使性子之前,两条腿猛地一夹,右手一纵缰绳,回头对大喊大叫的小厮一扬眉,笑的恣意:"借马一用,过后自会归还!"

    话音落下的瞬间,玄色大马已经在柳墨言的驾驭下,大步迈起,向着后门跃去,矫健的身姿,飘飞的衣摆,在风中形成一股独特的魅力。

    "来人呀,偷马贼!"

    "来人呀!"

    小厮的喊声划破了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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