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祸国殃民-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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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听说要有祭典活动啊,兴奋得我每个细胞都在跳动。”高杉晋助双手拢于袖中姿态慵懒,帽檐阴影下他墨绿的眼睛已不复昔日的凛冽;但那慵然背后究竟掩藏着什么;也许没人知道。
“就算喜欢祭典,你也该收敛点。比起我来说,幕府可能更喜欢你。”桂小太郎淡淡地说道。
“这样的话假发你还要说多少?或者说你果然不打算告诉你的老同学阿棘现在的下落呢。”高杉晋助脸上的笑容依旧慵然;他的声音却带着冰冷的讥诮,“假发。你知道的。我耐心一向比较少。”
“她是回来了。”桂小太郎第一次没有纠正高杉晋助的话,而是说道,“她只去见了银时,没有见我,也没有去见你。”
他话中的意思很好理解,她不想见我,我也就不去见她。
“那又如何。”高杉晋助说道。
“那是她的选择,若你还对她存有几分情义的话,请尊重她。”桂小太郎说道。
“不需要。”说完这简单而冷酷的三个字后高杉晋助抿了口烟幽幽吐出,显然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没打算继续交谈下去了。但桂小太郎却将手指扣上了怀中之刃,高杉晋助投过去戏谑的一瞥,“如今你已经成了护花使者么?即使她回来后都没去见你。”
“那是她的选择。”桂小太郎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迟疑。
“你都这么说了,真让我起了辣手摧花的念头。”高杉晋助低笑了声。
而桂小太郎的刀已经出鞘。
刀刃相交。
我从高空落下架住桂小太郎的刀,然后伸出手在他斗笠上拍了一下,“大白天的拔刀,你是想到真选组做客吗?刀刑拷问枪击电椅棺材一条龙服务哦。”
“阿棘你”桂小太郎抱着脑袋,呐呐地说道。
“其他话就先别说了,我们今天只叙旧。”我打断了桂小太郎的话,然后看向一旁的高杉晋助,“可以吗?晋助。”
虽是几年未见但我对他们的态度一如昨天,桂小太郎面色微变而高杉晋助依旧是慵懒而危险的笑意。
“你们去叙旧,我就先行一步了。”他用手压低了帽檐,风过,紫金色的浴袍拂过他有些单薄的身体,而后他勾了下唇说道,“今晚的祭典就别穿着幕府警察的制服了。”
说完后他转身离开,桂小太郎看着他的背影表情复杂,而我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我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着。
与高杉晋助的重逢,我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从容。他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直接离开的吗?还是说我错误的估计了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阿棘。”桂小太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抬起头,看到他对我微笑着,说道,“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啊。”我说道,“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嗯。去我那里。”
当我穿着真选组队服走入桂小太郎的攘夷组织时几乎一半人被我吓到了,而另一半人则把刀拔了出来,桂小太郎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妄动,然后解释道,“她是我的老同学。”
到了房间里和他相对而坐时我不由地笑了,“你就这么信任我吗?如果我借此机会将你一网打尽了怎么办?”
“你不会的。”桂小太郎说道。
“你这有点太天真了。”我说道。
“我是指,如果你真怀抱着这样的想法过来,你是走不出这个房间的。”桂小太郎说道。
“这么可怕的吗?其实比起晋助来说,辣手摧花的应该是你才对。”
桂小太郎没有说话。
接下来就是正常意义上的叙旧了,两杯薄酒,简单的吃食,回忆一些过去的事,然后闲谈起最近的情况。
“所以,你是因为我没去找你,就认为这是我的选择了?”我说道。
“是。”
“哈哈,你贴心的方式真是蠢啊。桂。”
“贴心这种事本来就很蠢。”
“想不到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桂,你说冷酷的是我还是你?”
“是这个世界。”
“诶?”
“如果是高杉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桂小太郎说道。
“是啊。”我说道,“不过你还真是很在意他呢。”
“因为我怕他对你做出些什么。”他说道。
“你知道他可能对我做什么?”我开了个玩笑。
“我知道。”他平静地说道,“因为我想做的事大概就是他想做的。但我毕竟比他有道德感。”
“假发,你这话可一点意思都没了。”我摇了摇头,“我一直把你当老同学看的。”
“我知道。”桂小太郎说道,“但是我不是。”
“难得你这么正经,可是我却不想和你说这样正经的话。”我说道,“对不起。假发。”
他将视线投向了其他地方,没有回应我这句可以说是拒绝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不是假发,是桂。”
接下来我们没再说什么,将一壶酒喝完后我便提出了告辞,桂小太郎没有挽留我,从我的态度中他已经隐约觉察到了我的选择,他向来不会干涉,只是默默守护而已。
攻略他只需要这样就足够了。我知道。
冲田总悟给我批了一天的假期,所以晚上我并不需要去祭典里巡逻,我也知道今晚高杉会有所行动,其实也不是行动,他只是在充分的享受祭典的乐趣而已,如果他认真地想要做些什么的话,祭典绝不会以那样“幸福美满”的结局收尾的。
新选组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疲惫,毕竟今晚他们和数不清的机器人大战过。我坐在墙上看着天空的月亮,然后他们的议论声飘进了我的耳朵。
高杉晋助。他们提到了这个名字。
我与真选组的缘分大概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从墙上跳下来,黑发在空中扬起,落地后我向组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土方十四郎倚在门上,点了一根烟,淡淡地说道。
“知道了何必说出来。”我说道,“土方先生,你太没有情趣了,所以你现在才是单身啊。”
“切这种是根本无关紧要。”他掐灭了烟,“我一直猜测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乖,果然,你本质而言终究是个乱党。”
“我可一点都不乖啊。冲田先生都发现了,自从来真选组后我在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你们呢。”我说道。
“啧。仅仅是那种程度的勾引在我面前可不够看的。”他的手指已经扣上了剑柄,与此同时他周身的气势改变了,从冷淡直接转换为冷酷的杀手——这样的感觉。
“这一战不可避免了吗?”我凝视着他,问道。
“事到如今你居然持着这样天真的想法么。”他的剑已缓缓拔出。
不妙。我在心里想到。
“你怎知我的目标没有得逞?昨夜冲田先生已经和我在地下室做了一切可以做的交易。”我嘴角微勾,“如今我已经没有继续待在真选组的必要了,这样互不相欠,不可以吗。”
土方十四郎拧起了眉。
我说的不是谎话,他当然能够觉察的出来。
昨晚我当然不是送上门让冲田总悟去s了的,作为交换他确实告诉了我不少关于旧鬼兵队的情报,根据我的分析那些情报大多都是真的。他并不是在背叛真选组,是有着自己独特的考虑的也许把我们聚在一起一网打尽也可能是想法之一?
来真选组卧底查找情报,这是他以为的我的目的。
而他的潜台词也很简单,拿了情报就滚,别继续在真选组碍眼。比起那些情报来说,冲田总悟更在意的是我对真选组成员的其他影响。毕竟是玛丽苏,毕竟是攻略文。
果然不是简单地推倒就可以了啊,但我知道抛去身份而言他对我还是比较欣赏的。美丽的身体,坚毅的性格,能够承受他s行为的身体素质和精神承受力。这可不多见啊。
但是系统还是没有出现,所以我并不知道攻略进度是多少。
土方十四郎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你。”他只是这样淡淡地说道。
“对不起。”我垂下眼眸说道,“辜负了你们的信任。原本我想待得更久一些的。如果你依旧执意拔刀的话,那么战一场也是可以的。”
土方十四郎身上的杀气已经消失了。
“啊,土方先生,小姐姐,你们都在啊。”身后传来冲田总悟的声音,接着他便来到了我们身边,歪了歪头,说道,“小姐姐你还没走啊,难道今晚还要去我的地下室吗?”
冲田总悟的这句话已经不能用普通的不友好来形容了。见到冲田总悟当场说出我和他的“苟且之事”,土方十四郎皱起了眉,他冷冷地说了句,“总悟,你欠我一个解释。”随后便侧过身,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几个朋友聊天,想开短篇全职联文,阿虚嫖叶秋,黑兔仔嫖喻队,我嫖韩队,然后开始讨论剧情。
阿虚:我其实就是想写一个学姐睡完叶修,觉得他真爱是游戏,而且年轻人前途无量,把他捧起来后厌烦了他,放开手把他抛弃了的故事。
黑兔仔:我其实只想写一个喻宠你一生的故事
我:我只想写一个睡了韩文清的故事你们都太复杂了只有我想法单纯而可爱。
第155章 假面舞会(十一)()
“看来你失败了啊。高杉。为了守护的东西任何人都愿意亮出刀刃的;没有想要守护对象的你不过是野兽而已。”
“当野兽也不错,我没有想守护的东西也没有那个必要。”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抬起帽子看向远处的蓝天;该是充满着希望的朝气目光的;但他话语中的意思却令桂小太郎不寒而栗。
“那阿棘呢?”桂小太郎在高杉晋助身后问道。
“问出这样问题的你,果然竞争力只能用负数来形容。”高杉晋助背对着他说道,“她不需要任何人守护。”
再见高杉晋助时是在花街之上,我无法直接找到他,所以便去了当地有名的花街卖身;艺名红姬,喜着一身艳丽和服,极美且善舞;不多时便打出了名声。桂小太郎来过三次,坂田银时来过一次;土方十四郎来过两次,我一直数着日子;但高杉晋助始终没来。
“土方先生;不像是常来花街的人。”看着对面坐着的土方十四郎;我说道。
“你也不像个艺妓。”他说道。
“哦?”我嘴角斜勾逸出一抹笑靥,用最古老的礼节为他奉酒,泼墨长发流泻在皓腕之上;纤长的睫毛宛若蝶翼般轻柔扬起魅惑的弧度;“不像么。”
刻意流露的媚态令他移开了视线,他生硬地转折了话题,“你在这里干什么;也是为了收集情报吗?”
“不是。”我说道,“我在等人。”
土方十四郎:“高杉晋助?”
我:“嗯。”
土方十四郎:“那么这么说,只要我一直埋伏在你身边,迟早就能抓到他了?”
“如果土方先生一直在这里的话,我大概永远都等不到他了。”我垂下眸子,轻声说道。
“我听说娼妇与你并无多少交集,倒是白夜叉”
“你调查了我们?”
“不用调查。”土方十四郎并没有动我给他倒的酒,而是说道,“毕竟你们当年的名声,也是如雷贯耳的。”
“而今却雷从而出?”
“真可悲,居然沦落到这种东躲西藏的境地。”他轻嗤了一声。
“你是在同情吗?还是在嘲笑。”我问道。
“都不是。”他说完后就扯开了话题,“总悟说你是为了情报接近真选组,但我觉得不像。”
“你可不像那种凭借直觉行事的人啊,土方先生。”我说。
“你所认为的凭借直觉的人是怎样的?”他反问。
“大概是猩猩局长那样?”我说道。
“我一向认为直觉不是无稽之谈,大概是所有经历和才干加起来的一瞬间的灵感。”他说道。
“能够若无其事说出这样厉害的话来,不愧是土方先生啊。不过这样说来,不是接近于野兽了吗?”
“人毕竟是有要守护之物的,武士也要有提刀战斗的理由。”
“只是享受战斗的话,不好吗?”
土方十四郎淡淡看了我一眼,说道,“好女人可不该说这种话的。”
“你认为红姬是好女人?”我笑出声来。
“你说过,你现在是黑羽棘。”土方十四郎说道。
“你不适合走治愈路线。土方先生。”我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来,眼神一点点变得清冷而忧伤,然后我缓缓地说道,“没有人能摆脱过去的。没有人。”
“啊。”土方十四郎应了一声,然后他第一次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