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知我意,爱你已成疾-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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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向平站起身,将童瞳推搡回位置,然后走到陆商商身边,“小陆,还不快喝了这酒,别让张总干等着。”
陆商商看了乔向平一眼,自知此刻没有推脱的余地,只能咬咬牙,将酒喝下。
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直到她头一阵强烈的晕眩,胃部涌上剧烈的恶心感的时候,她连忙将酒杯放下,道了声抱歉便急匆匆的跑出了包间。
“诶,这小姑娘真是”张总有些不悦。
乔向平笑着打着圆场。
苏倩儿神色淡淡的看着几人,她端起面前的酒杯小嘬了一口酒。
刚才乔向平的针对性太明显,这一桌子的人只要是不傻不蠢的,都看的出来,苏倩儿眼眸微眯,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堂堂公司老总,何以至于和一小员工过意不去?
苏倩儿是在人际圈中打滚多年的,娱乐圈的潜规则,她看的不少,公司里上下属之间的那些猫腻,她也明白。
只是
若是说乔向平是因为对陆商商起色心不成,而报复,又有些说不通,毕竟,她刚才注意到,乔向平看陆商商的眼神,只有憎恶,而没有一点觊觎。
洗手间里,陆商商吐了个昏天黑地,她从没有试过吐成这般状态的,感觉就像是要将胃里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她从隔间出来,走到洗手台前,双手接着凉水,狠狠的往脸上拍着。
冰凉的水扑在她的脸上,将脸上的那热感稍稍压下去几分。
她倚着墙而站,不想动弹,也没力气动弹。
就在她闭目休息后,刚睁开眼睛,就看见面前多了一双纤细的手,那手上还有一张纸巾。
她抬眼,有些意外出现在眼前的苏倩儿,她直起身,“苏制片。”
“擦擦吧。”苏倩儿道。
陆商商抿唇,随即接过纸巾道了声谢谢。
苏倩儿转身走到水台边,打开水龙头冲洗着手。
“你得罪过乔总。”苏倩儿开口道。
陆商商微怔,片刻后反应过来,无奈一笑。
苏倩儿这话说的,并不意外,毕竟刚才席间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乔向平是有意针对她的。
“算是吧。”
乔颖琪进监狱,是她坚持要告的结果,乔向平因为这个而对她有恨,也是意料之中。
水流声渐小,苏倩儿将水龙头关上,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道:“你走吧。”
陆商商一愣。
苏倩儿随即又道:“难不成你还想回去包厢不成?你已经喝成这样了,再回去,他们还是不会放过你,你不是真想喝到进医院吧?”
陆商商当即摇了摇头,“可是”
“你放心,我会和他们说的,这点面子,我想乔总还是会给我的。”苏倩儿说道。
她定定的看着苏倩儿,一时间除了谢谢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陆商商拖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店。
她酒量本就不算好,骤然一下喝了那么多酒,而且中间她几乎没有停下来吃东西的时间,所以这胃的难受可想而知了。
她晃悠着走到酒店外头,中秋过后天气越发的冷了,她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朝马路边走去。
她走到路边后,头晕的厉害实在站不住脚,只能蹲下身来。
黑色的迈巴赫在马路上疾驰着,车内男人手肘倚靠在车门边,深邃的双眸定定的看着车窗外,窗外的建筑景致一闪而过。
蓦地!
他瞳眸微缩,骤然朝后看去。
“停车!”
前头开车的乔忠一愣,“少爷怎么了?”
“停车!”
乔忠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少”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男人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
“陆商商。”
头顶响起一道清冽熟悉的声音,陆商商拧着眉,微抬起头,眯着眼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你是是谁”
她只看到眼前好似有两个身影在交叠
薄郁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女人,她微红的脸蛋,恍惚的神情,和那一身的酒气,都在告诉着他,她喝了不少酒。
他伸手将她拉起来,“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陆商商头晕的厉害,看人都是两个影子的,就更不用说能站的稳了,她身子歪歪斜斜的,薄郁年拧眉,揽住她的胳膊,让她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臂膀。
“我我不舒服你你是谁?好眼熟。”她指着男人,说起话来嘴都有些打瓢。
薄郁年:“”
“薄郁年。”他无奈的吐出三个字。
陆商商对他的回答没有反应,她伸手就要推开男人,“我我要走了,回回家。”
她刚动了动身子,脚还没走出两步,蓦地,身子一斜。
“好痛!”
她没留神,踩到一凸起来的地。
薄郁年神色骤然一冷,见状索性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放我下来!”她嘟囔着。
薄郁年看着在怀一点都不安分拼命扭动着的小人儿,忍不住呵斥了一句,“再动我直接丢你下去,想摔跤就继续动。”
陆商商:“”
这话倒是起了些许作用,只是怀中的女人还是不断的进行着抗议。
然而,抗议无效。
乔忠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家少爷抱着个女人走了过来,双眼倏然睁大,连忙下了车,绕到后座门边。
“少爷这是”他定睛一看,“陆小姐?”
薄郁年将小人儿抱进车里,待乔忠上车后,沉声道:“开车。”
乔忠连忙发动了车子,车子驶离一段距离后,乔忠开口道:“少爷,现在是去哪?”
薄郁年低头垂眼看着一旁半睡半醒的小人儿,沉默片刻后缓缓启声,“清澜豪苑。”
乔忠微怔,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是。”
酒精上头,靠着舒适的地方,加上车子平缓的行驶着,陆商商控制不住的睡着了。
车子驶到清澜豪苑后,薄郁年将小人儿抱进了屋。
屋里佣人见到这场面的时候,都是一愣。
他们在这清澜豪苑做工,可还从未看过少爷将哪个女人带回别墅过啊!
“去煮点醒酒汤来。”薄郁年冲着佣人吩咐道。
佣人不敢怠慢,立刻着手去做。
待看到薄郁年上楼后,两个佣人才敢议论了起来。
“少爷竟带了个女人回来,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刚才看少爷的眼神好温柔啊,这女难道就是少爷的女朋友?”
另一个佣人脸上有些疑惑,“咱们这别墅也就偶尔晴天小姐来看望芸姨才会过来,而且也从未留宿过,这个女的能被少爷带回来,真的不简单啊,我在这做事四年可从没见过少爷带女人回来留宿过,不过我怎么觉得她有点眼熟?”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觉得是有点眼熟!对了!好像和少爷抽屉里照片上的女人有些像啊。”
楼上。
薄郁年将小人儿抱进了主卧。
他将小人儿放到床上,将她身上的外套褪去。
他坐在她的身边,定定的望着她泛红的小脸,思绪渐远。
这张一模一样的面容
五年前他对君思恬倾尽所有的报复,折磨羞辱,为的就是他心中的那股恨!君家对他的伤害,是他怎么也无法忘记,磨灭的,所以在那场大火后,他依旧不肯放过,本应无辜的君思恬。
他以为,报仇,该是他心底最重要,且最痛快的事。
可
在种种报复后,他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那么痛快。
甚至,在君思恬的离开后,他更是陷入了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是来自什么?
曜然曾和他说过,是因为爱。
然而这一答案,很快便被他否定掉了。
他对她怎么可能有什么爱,她是君尉山的女儿!
他对她,只能有恨!
就在他想的出神的时候,一声敲门声响起,佣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进来。”
佣人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将醒酒汤递给男人后便退出了房间。
他将小人儿扶起。
陆商商刚显然熟睡没一会,突然被吵醒,有些不满,“别烦我我”
“喝点醒酒汤,不然明早你头该疼死了。”男人沉声道,边说着边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唇边。
陆商商拧着眉,一脸的不情愿将头扭到一边,“睡睡觉”
薄郁年看着她,眸色微沉,片刻后他端起碗,喝了一口醒酒汤。
他托着小女人的后脑,唇直接压了上去。
“唔”
温热湿润的感觉在唇齿间流淌着。
她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压制住她的东西,可推了半天,却怎么也没有用。
一碗醒酒汤就在薄郁年的喂下,尽数灌进了陆商商的唇中。
好不容易得到自由,陆商商无意识的挥起小手,这一挥,却啪
一个巴掌落在了薄郁年的脸上。
薄郁年:“”
夜的另一边。
苏倩儿从酒店离开后回了公寓,她拿出钥匙拧开门的时候,门并未锁。
她走到鞋柜前,看到鞋柜前摆着的鞋子,便了然了几分。
换了鞋后,她走了进去,就在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你回来了。”男人见她进来开口道。
“你怎么过来了。”苏倩儿依旧是清冷的神情,丝毫没有因眼前的男人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怎么这副表情,这么不欢迎我?”男人开口道。
苏倩儿径直走到餐厅,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然后开口道:“我说了,我这里你可以过来,但不是要你总是过来,更不是这个时间过来。”
任宏伟是苏倩儿在国外认识的,两人曾经是同学,后来又是合作伙伴,到现在,也算是老朋友了。
任宏伟闻言脸色拉下几分。
苏倩儿没理会他情绪的变化,冷淡的道:“时间不早了,你走吧,我今天很累,也想早点休息了。”
任宏伟看她,扬了扬眉,“累?可我怎么瞅着你除了累,还有点不一样,怎么,是遇到什么新鲜的事了么?”
“不算什么新鲜事,只是凑巧看到个女孩,觉得有些当年自己的影子罢了。”苏倩儿道。
当年她一个人在国外打拼,起初的时候,也无可避免经历过同样的事。
她将思绪拉回,再度开口道:“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赶紧离开。”她将水杯放下,转身朝里屋走去。
任宏伟耸了耸肩,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折射进来,落在大床上恬静熟睡的人儿身上。
陆商商嘤咛着从睡梦中醒来,睁眼的一刻,入眼的便是一片白,她眼珠转了转,将四周的陈设尽揽眼里,她猛然坐起身,打量着四周。
这里是
清澜豪苑!
她看着这房间,这房间的一切于她而言都太过熟悉!当年这房间还是她亲手布置的。
她喜欢暖色调的房间,但考虑到薄郁年的喜好,她是适当的配合他的喜好布置的。
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她呼吸不由一重。
她怎么会在这?
这个疑问下意识的涌上她的脑海,她闭了闭眼,回想着都发生了些什么。
昨晚她是和主编她们去参加饭局的,后来对,她醉了,去了洗手间,再后来苏倩儿让她离开,她便离开了。
脑子里零星的记忆涌现,她理了理思绪,总算是明白了。
虽然她能想起来的全部,只停留在她在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但结合她现在身处的地方,她也了然是怎么回事了。
她掀开被子,刚要下床,蓦地,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
这还是她原来的睡衣。
她紧抿着唇,有些呆呆的坐在床边。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动静,下一瞬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她下意识的抬头朝门口看去。
只见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你醒了。”男人走到她的身边。
她瞥看了眼男人,随即开口,“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薄郁年看她,眼底敛起一抹光,随即道:“这是我的住宅,清澜豪苑,昨晚碰巧遇到你,你喝的太多了,话都说不清楚,所以我先带你来这了。”
陆商商微垂着眼,沉默片刻后,再度抬头,“我的衣服呢?这衣服是”
她话说一半,男人瞥看见她小脸的窘迫,轻笑道:“你倒真是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昨晚吐得我一身,一点印象都没了?”
陆商商:“”
她心中泛嘀咕,这事她可还真没印象了!
薄郁年向来是喜好干净,甚至有轻微的小洁癖的人,她吐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