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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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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时初见她玩儿的不亦乐乎,不但好好吃饭,而且她的全部注意力,全都被兔子吸引了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脸色有点阴沉,拿出手机,发了条短讯。

    几分钟后,萧影推门进来,笑着走到他们身边,“少爷,叶小姐!”

    “萧大哥,你怎么来了?”叶清瓷惊喜的看他,“一起吃饭吧?这里的麻辣烫味道特别正宗,好吃极了。”

    “我已经吃过了,”萧影温雅的笑,低头看看两只正在啃菜叶的兔子,“叶小姐,一会儿你和少爷去逛街,带着两只兔子不方便,我帮你先把它们送回车上吧。”

    只要是正常人,绝对没办法拒绝萧影温雅笑着时,提出来的要求。

    叶清瓷更加不可能拒绝,虽然有些不舍,还是痛快答应了。

    萧影冲她笑笑,将两只兔子抱进自己怀里,又和简时初打了个招呼,抱着兔子离开。

    叶清瓷这才扭头看向简时初,“你让萧大哥来的啊?”

    简时初敲敲桌子,“好好吃饭!肉都煮老了!”

    叶清瓷扁扁嘴巴,夹了一块肉塞进嘴巴里,小声嘟囔:“大暴君!”

    简时初挑眉,“你说什么?”

    叶清瓷恶作剧,把肉吞了,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我说你是个大暴君!”

    “呵!”简时初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下,捏捏她的下巴,“乖,晚上回去,先泡玫瑰澡,洗的白白香香的,等着爷宠兴你!”

    叶清瓷:“……”所谓的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说的就是她吧?

    麻辣烫的味道真的很正宗,是叶清瓷吃过的最好吃的麻辣烫,她很没出息的吃撑了,拽着简时初在街道上散步消食。

    两个沿着街道,走了很远很远,再往回走时,叶清瓷累了,有些走不动了,“简时初,叫萧大哥他们把车开过来吧,我走不动了。”

    简时初看看她,走到她面前,背对着她俯低身子,“上来,我背你。”

    “不用了,”叶清瓷不舍得让他背,“我们让萧大哥把车开过来,不然坐出租也行啊!”

    “为什么不用?”简时初扭头看她,“当年你不是也背过我?我们情景再现一下!”

    叶清瓷扑哧一声笑了,捶他的后背,“少来!当年是我背你,情景再现是让我背你吗?我可背不动你!”

    当年简时初还是个少年,身量还没长足。

    如今,简时初一米八五多的个子,趴在她背上,非把她压趴下不可。

    “诶?你还别说,是这么回事!”简时初转了个身,绕到她背后,趴在她背上,“那你背我好了!”

    他的双臂,环在叶清瓷的脖子上,叶清瓷拖着他往前走了几步,笑着摇头,“我不行了,简时初,你要勒死我了!”

    “果然是个小丫头,一点用都没有,爷的脚还拖在地上呢,这就受不了了?”简时初心血来潮,双臂搂着叶清瓷的脖子,身子猛地往上一纵,整个人都趴在了叶清瓷的背上。

    叶清瓷觉得泰山压顶一般,身子一下被压垮,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简时初猝不及防,也被她摔在了地上。

    顾不得查看自己,他将叶清瓷从地上扶起来,皱眉打量她,“怎样?摔到哪里没有。”

    “没有,”叶清瓷拍拍手上的尘土,转过身检查他,“你呢?怎么样?”

    简时初动了动,皱紧眉头,“我好像……扭到脚了……”

    居然在自己女人背上摔下来,还扭伤了脚,所谓的阴钩里翻船,说的就是他老人家吧?

    这要是被他那些兄弟们知道,非把牙齿都给笑没了不可!

    “我看看,严重不严重……”叶清瓷担心的挽起他的裤脚,借着路灯的光线检查,皱起眉头,“好像肿了。”

    “没事,”简时初满不在乎,“爷有的是好药,药到病除,明天就好了。”

第153章 七爷真是好本事() 
“都是你!”叶清瓷捶了他胸膛一下,娇嗔,“都告诉你不要闹了,乐极生悲了吧?”

    简时初凑过去,在她唇角咬了下,“今晚的事情不准和任何人说,不然爷要杀人灭口!”

    叶清瓷愣了下,吃吃笑,“死要面子活受罪!”

    简时初掏出手机,一边给萧影发简讯,一边斜了她一眼,“不要面子,罪不是也要受?”

    叶清瓷:“……”好吧,好像是这么回事!

    萧影很快到了,帮叶清瓷把简时初扶到车上去。

    简家的规矩大,简时初不说,萧影和萧卫谁也没问简时初的脚是怎么伤的。

    叶清瓷觉得自己自从和简时初在一起之后,好像变坏了,心里一个嘿嘿坏笑着的小人撺掇着她,让她笑眯眯问萧影:“萧大哥,你知道你们家少爷的脚腕是怎么摔伤的吗?”

    萧影见叶清瓷笑的很轻松,知道自己家少爷肯定没遇到什么危险,也不担心,浅笑着回答:“不知道,怎么摔伤的?”

    “他呀……”叶清瓷笑盈盈看了简时初一眼,得意的小眼神儿,像是在说:怎样?老实了吧?你现在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中了!

    “不准说!”简时初被她这一眼,撩的心里又酥又痒,一下扑过去,将她压倒在身下,用力吻上。

    叶清瓷:“……”她好像今晚是第二次用生命在演绎,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晚,他们没有回云城,而是住在了简时初的外公家。

    回到房间,两人都分别洗了澡,叶清瓷穿着睡衣,给简时初的脚踝上药。

    简时初慵懒的倚在床头,微微眯着眼,看她温柔认真的脸,心中忽然一动,“瓷瓷,你还记得吗?当年你救我时,也给我上过药。”

    叶清瓷给他涂药的手,停了下,抬眼看他,“被你这样一说,想起了一些,不过,那不是药,是山里长的草药,止血用的,效果和你这些药,差太远了。”

    简时初坐直身子,俊颜凑到她眼前,“我还记得,当时你是把药草嚼碎了,才敷在我脚上的,啧啧……”

    他嫌弃的摇了摇头,“脏死了!”

    “你够了!”叶清瓷扭了他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没嫌药草洗都没洗,我就塞到嘴里嚼了呢,还不都是为了你,讨厌!”

    简时初大笑,将她拥进怀里,脸颊埋进她脖颈间,嗅着她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轻轻摇晃她的身体,“瓷瓷,真没想到,原来那么早之前,我们就认识了,而且,我们之间,还发生过那么多值得刻骨铭心记忆的事情……”

    他在叶清瓷白皙的颈子上亲了下,再次将自己的脸颊埋进她的颈窝,“你看,你先把我从那帮绑匪的手里救出来,然后背着我,穿过山林,救了一只小兔子,再把我藏在山洞里,找来药草,嚼烂了,敷在我的伤口上,为我止血……”

    这么多事情,每一件,想起来,都会让他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无比庆幸,这些被他遗忘掉的最宝贵的事情,如同沧海遗珠,终于一粒一粒,被他找了回来。

    叶清瓷反手抱住他,脸颊偎在他肩膀,“也不算多重要的事情,我还把你弄伤了呢,一直拖着你在山林里走,你鞋子丢了都不知道,害你的脚侧被磨烂,出了好多的血,我被吓坏了,才会去找草药,帮你的脚止血,顺便也帮你身上其他的伤口,敷了些药。”

    简时初捏捏她的下巴,爱昧的笑,“把你嚼过的东西,敷的爷浑身都是,是不是那时候对爷就有什么想法了,才对爷做这么恶心的事?”

    “走开!”叶清瓷打掉他的手,红着脸扭他一下,“七爷真是好大的本事!什么好事到你嘴里说出来,也能变得这么猥琐不堪!“

    “难道不是吗?”简时初凑到她眼前,挑起她的下巴,挑眉冲她笑,“我还记得,你把我的脚,放在你的腿上,低下头,把你嘴里嚼过的药草,一点一点,涂在我的脚上,啧啧,为什么我一想到那个画面,就会觉得很香滟呢?”

    叶清瓷:“……那是因为你太猥琐了。”

    “是吗?”简时初一把扯掉了她的睡衣,“既然我女人都说我猥琐了,那我不猥琐点,怎么对得起她的评价,你说对不对?”

    “啊——”叶清瓷笑着大叫,手脚扑腾,“走开走开,你走开!”

    简时初将她扑倒压上,自下而上,一点一点啄吻她。

    叶清瓷被他吻的浑身都软了,脸颊嫣红,水目迷离。

    简时初最后一个吻,落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宝贝儿……都怪那个该死的栾清鸢,不然你救我那年,我就把你带回简家了,你就不用在垃圾堆里捡东西卖、就不会被江家带走、不会被人责打,被人轻贱。”

    “没事了……”叶清瓷轻轻抓他的头发,“全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

    简时初扶她的额头,漆黑的眸子怜惜又心疼的看着她,“你真和野狗抢过东西吃吗?”

    “没有,”叶清瓷抿着唇笑,“哪有那么夸张?我们是在垃圾箱里捡东西,笨野狗以为我们抢它东西吃,就追着我们跑,蠢的要命!”

    简时初像是想到什么,脸色一正,“瓷瓷,你被野狗咬过吗?”

    “咬过啊,咬过不止一次呢,”叶清瓷捻着他一缕发丝,轻轻摩挲,“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有几个没被野狗咬过啊?那些野狗最鬼了,欺善怕恶,最喜欢欺负我们这些没人管的小孩子。”

    童年的心理阴影,很难消除,通常会贯穿一个人全部的生命。

    所以,直到今天,她仍怕狗怕的要死。

    人人都说狗狗是人类最忠实最可爱的朋友,她也经常会被一些忠犬和主人之间的故事,感动的热泪盈眶,但她自己,从来不敢养狗。

    “那咬了之后,打过狂犬疫苗没有?”这才是简时初最想问的事。

    “没有,”叶清瓷老老实实摇头,“我们孤儿院里那么穷,哪有钱打狂犬疫苗啊?都是到山里采些草药,就像我帮你止血那样,嚼烂了敷在伤口上,过几天就好了。”

第154章 今晚这是怎么了?() 
“明天我们去打狂犬疫苗!”简时初不容转圜的说:“狂犬病的潜伏期,长达十几年,说不定哪天就发病了,一定要打狂犬疫苗!”

    “不是吧?”叶清瓷睁大眼睛,“我离开孤儿院那年已经十岁了,今年快二十岁,我已经十年没被狗咬过了。”

    “那也得打!”简时初不容抗拒的说:“狂犬病最长的潜伏期,长达十六年,你还差六年!”

    叶清瓷:“……还是不要了吧?我应该没那么倒霉吧?”

    “必须打,没得商量!”简时初不容辩驳的挑眉看她,“是谁说,自己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来着?”

    叶清瓷:“……”

    好吧,她闭嘴!

    见她老实了,简时初轻轻吻她,“乖,别怕,我会陪着你,打针不疼的。”

    叶清瓷:“……人家说,医生说打针不疼,是世界十大谎言之一,你又不是医生,干嘛骗我?”

    “……”简时初哭笑不得,又怜又爱的揉揉她的脑袋,“笨蛋!”

    叶清瓷哀怨:“每天不是被你敲脑袋,即使被你揉脑袋,不笨也要被你摆弄笨了!”

    “那不揉脑袋,揉屁股吧!”简时初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揉镊她挺翘的臀。

    叶清瓷:“……简时初,你这个硫氓!”

    简时初哈哈大笑,伸手敲灭壁灯,“爷要痛痛快快耍硫氓啦!”

    叶清瓷:“……”爷,您小点声不行吗?耍硫氓很光彩吗?

    简七爷在床上的时候,永远比白天还要精神百倍,叶清瓷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才他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

    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掐住,叶清瓷被憋醒,睁眼看到简时初正掐着她的脖子,目光狠厉的瞪着她。

    “简时初,你怎么了?”叶清瓷睡得懵懵懂懂的,下意识去掰他的手,“你松开我,大半夜的你别闹,你吓到我了!”

    简时初五指成钩,掐的她更紧,眼眸猩红的瞪着她,“说!我大哥的孩子在哪儿?”

    叶清瓷傻了:“……”这是什么和什么?

    两个人,是因为简时初的堂哥简白,和水晶之间的宝宝而结识的。

    后,两人相爱之后,简时初已经不再逼问宝宝的下落。

    在简时初看来,只要简白的宝宝还活着,他大哥的跟就还在,宝宝跟着谁,实际上他并不是很在意。

    他已经很久没提到过这件事情了,今晚这是怎么了?

    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还看起来怒不可遏,很可怕的样子?

    “说!”简时初的五指收的更紧,眼眸血红:“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里?快说!”

    “简时初,你松开我,”叶清瓷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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