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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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伤势不重,但细小的割伤划伤无数。
她皮肤原本就娇嫩,简时初和她闹着玩儿,抓她一把,还要起一道红印子,何况是像昨晚那样,急匆匆在丛林里逃命,身上不知被树枝之类的东西,划出多少道伤痕。
护士拿了消毒棉签,仔仔细细的一道道给她消毒。
简时初紧紧握着她的手,心疼的无以复加,恨不能以身相代。
他眉头紧紧蹙着,掌心里出了汗,叶清瓷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一点都不疼,你别紧张,你忘了?没认识你之前,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又不是什么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这点伤,不碍事。”
简时初弯腰吻了吻她,将她护在怀里。
有的伤痕稍微深一些,消毒剂抹上去,叶清瓷忍不住疼得一个哆嗦。
简时初的眼刀立刻朝护士砍过去,护士被那刀锋一样的目光凌迟的比叶清瓷哆嗦的更加厉害,手下的动作,越发缓慢轻柔。
医院的工作枯燥繁重,她们这些护士,每天像机器一样,重复一样的工作,再好的性子都磨光了。
虽然大部分时候,她们并不是有意呵斥病人,但不得不承认,有很多时候,她们的服务态度并不好。
但是面对今天这个病人,这个护士把这辈子的耐心全都用上了,简直像是供着自己祖宗一样,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将叶清瓷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
叶清瓷最厉害的伤,在脚上。
她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走了那么远的山路,脚上磨出了许多个水泡,脚腕跳墙时还崴了,肿的厉害。
护士按照医嘱,配了一盆药液,让叶清瓷泡脚。
泡完之后,用消毒的针,把叶清瓷脚上的水泡挑开,依次上药。
简时初握着叶清瓷的手,不眨眼的看着,眼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不住的亲吻叶清瓷的手背,低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叶清瓷无奈的仰脸看他,“我没事,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处理伤口的人明明是她,可他倒是出了一身的汗,额头上挂着明晃晃的汗珠,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其实伤口还是疼的,但是叶清瓷已经不在乎了。
在这世上,有这样一个人,自己受伤了,他比自己还要疼,还要伤心。
就因为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受再痛的伤、再大的委屈,心里都是暖的,便一点都不觉得疼了。
叶清瓷将头偎进简时初怀里,环抱住他的腰,依恋的在他怀中蹭了蹭。
只是分别了十几个小时而已,却恍如隔世。
见不到他时,心慌的像是吊在悬崖的半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万劫不复。
此刻在他怀中,才觉得心里踏实了,重新活过来了。
简时初不断亲吻她的发丝、额头,柔声的安抚:“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看似在安慰她,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
没事了。
她回来了。
以后他会好好护着她,再不让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天知道,她失踪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疯了。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万一,他一定会做出许多过激的事情。
比如灭了敢伤害她的那人的九族,让所有与那人有关的人,都给他的心爱的妻子陪葬!
可是,就算毁了一切又怎样?
如果她出事,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她了。
如果失去了她,他不知道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没遇到心爱的人时,一个人活着,不觉得如何。
第411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6)()
可当他失去了心爱的人,再让他尝试一个人活着的滋味,生不如死。
只是分开短短十几个小时,他便受不住了。
她不在的时候,连呼吸都是困难的,胸口压抑的像是要爆炸。
他不能没有她。
决不能!
叶清瓷柔顺的偎在他怀中,任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抚摸。
不知何时,她竟就那么偎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她一夜没睡了,精神又高度紧张,身体和精神都疲乏到了极致。
如今偎在他怀中,感受到往日熟悉的气息,神经松弛下来,很快便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简家别墅,她与简时初的卧室里,身边躺着简时初,正一瞬不眨的盯着她。
她怔忪的看了简时初一会儿,手指抚上他眼下淡淡的青色,“一夜没睡?”
“不想睡,”简时初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上轻了下,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我怕一睁开眼睛,你又不见了。”
“瞎说!”叶清瓷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偎进他怀里,依恋的蹭了蹭,“我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你就是出去和同学吃顿饭而已,还带着禾蒙和十一,还不是说不见就不见了?”简时初反手抱住她,像是调侃,声音中有不自知的像是撒娇的语气,“我怕你像神话故事里说的那样,变成蝴蝶飞走了。”
叶清瓷“扑哧”的笑出声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捶了他一拳。
简时初握住她的拳头,仍旧放在唇下,轻吻厮磨,另一手却紧紧拥着她的身体,一刻都不肯放开,“我很认真,如果可以,我真想建一座黄金的牢笼,将你关在里面,再把牢笼放进只有我一个人能打开的保险库里,外面,重重守卫,只有我一人进入,那样,我才能放心。”
叶清瓷无语,“真要那样,你是放心了,我估计会闷死。”
简时初低笑,轻声叹了口气,弹她额头一下,“这次你还没把我逼疯,下次被你逼疯了,我就真像刚刚说的那样,建一座黄金的牢笼,将你关起来,牢牢看着你,那样,你就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了。”
叶清瓷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你敢!”
“怎么就不敢了?”简时初捏起她的下巴调笑,“这不是还有个好听的名字——金屋藏娇!”
“你走开,”叶清瓷笑,“金屋藏娇不是这个意思啦!”
“都差不多,”简时初也笑,“反正下次你再敢出事,我就金屋藏娇。”
“不会有下次了,”叶清瓷轻抚他眼睛下的淡青,抚过他略显憔悴的容颜,“以后我会更注意,更小心,不会再让那些坏人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了。”
简时初挑眉,“你也承认云枫是坏人了?”
“当然,”叶清瓷哄他,“他当然是大坏人,最坏最坏的大坏人。”
其实,叶清瓷说这话,还是有点亏心的。
不管怎样,云枫最后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她。
虽然,一切都是因为他而引起的。
但毕竟,他愿意用他的性命保护她。
可为了哄简时初开心,她便昧着良心说了。
“对了,”她这才问起云枫:“他怎么样了?”
“没事,”简时初不情愿的回答:“虽然伤的很重,但好好调养,一两个月就能康复了。”
“嗯,”叶清瓷点头,“那清阳呢?”
“清阳没事,”简时初说:“连点外伤都没有,只是被打了镇定剂,剂量有点重,还在医院留院观察,过几天就能回家了。”
其实,清阳随时可以出院,但简时初想和自己老婆单独在一起,过二人世界。
清阳要是随他们一起回来,他老婆一定会去陪清阳。
所以,还是让清阳留在医院里的好。
“哦,”叶清瓷想了想,又问:“那想杀我的那个凶手呢?他怎么样了?问出是谁想杀我了吗?”
“还没有,”简时初原本慵懒的神色,瞬间冷了,“已经关起来了,慢慢问,不急。”
敢杀他老婆,就要做好被千刀万剐的准备。
不开口没关系,他有无数种办法让他开口。
“还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叶清瓷疑惑的问:“我从云枫那里逃出来时,带走了他的手机,可我用他的手机联系你,手机一直没信号,后来我遇到罗云熙,罗云熙的手机却有信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知道,”简时初勾勾唇角,“云枫的手机是坏的,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有信号。”
叶清瓷:“……为什么?”
“骗你呗!”简时初弹她额头一下,“他若是不小心让你偷了手机,你也没办法用他的手机和外界联系,你还会误以为是在没有信号的深山老林,杳无人烟,逃出去也会很危险,也许就不逃了。”
叶清瓷:“……他想的可真远。”
“但他还是失算了,”简时初亲亲她,“我老婆是最聪明最勇敢的,即便他算无遗策,我老婆还是勇敢的逃出来了。”
“还要多亏了罗云熙,”叶清瓷轻喃:“如果不是他,借用他的手机,联系上你,也许我已经被云枫追回去了。”
“嗯,”简时初抚她的头发,“放心,我会记得他这份好处,有机会一定会回报他。”
“对了,我同学呢?”叶清瓷问起蓝琳。
简时初回答:“她没事,毫发无伤,我已经命人送她回罗云熙那里了,罗云熙会照顾她。”
“好,”叶清瓷松了口气,又想起什么,问:“禾蒙和十一也没事吧?”
既然清阳和十一没事,那么想来,禾蒙和十一肯定也是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却看到,简时初的神情与刚刚有些不一样。
叶清瓷一下紧张起来,抓住他的衣服,“他们怎么了?”
“他们没怎么,”简时初缓缓说:“瓷瓷,我知道你心肠软,但你要明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这次出事,他们要负主要责任,明明是我简家最菁英的保镖,却让人在食物中动了手脚,直接晕死过去,没能保护你,这是做保镖的大忌。”
第412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7)()
叶清瓷一口气一下提到嗓子眼儿,紧张的瞪着他,“你把他们怎么了?”
“你放心,我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我还能要了他们的命不成?”简时初拍拍她,示意她放松,“不过是让他们受点皮肉之苦,让他们长点记性,也给其他人提个醒而已。”
他们简家,如今是帝国第一世家。
他更是帝国首富,无人敢与他争锋。
大概是太久没人敢挑衅他,安逸日子过太久了,他这些保镖们,也没有过去那么警醒了。
自己把自己老婆交到他们手里,让他们保护,他们居然连还手都没有,就让人家用下过药的食物给弄晕过去。
简家的保镖,还从没这么丢人过。
这次若不小惩大诫,下次还不知道弄出什么事来。
幸好叶清瓷这次有惊无险,没有出事,不然的话,就算他不用家法罚他们,他们怕是也会羞愧自尽。
罚他们,是让他们长记性,以后别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叶清瓷却心中不安,“皮肉之苦?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禾蒙还好些,身子底子好,十一年纪还小,你别罚的太过分了……何况,这件事本身是我招惹来了,他们只是池鱼之殃,你别太苛责他们。”
“傻话!”简时初给她一记爆栗,“我当然知道事情是冲你来的,你招惹了事,就要怪你,那我要保镖干什么?保护你是他们的职责,就算你罪该万死,身为你的保镖,你有毫发之伤,也是他们的罪责。”
说完之后,他忽的回过神,“呸”了一声,“想杀你的人,才罪该万死,我的瓷瓷要长命百岁才对,呸呸呸,百无禁忌!”
叶清瓷又是“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
她是知道简时初的,什么祸都敢闯,什么话都敢说。
他一向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所以当初和简老太爷呛起来,他连自己有可能第二天出门就被车撞死了这种话都敢说。
可是轮到她身上,像“罪该万死”这种虚无缥缈的话,他都会介意了。
他怎么就这么让她窝心呢?
她依恋的偎进简时初怀里蹭了蹭,仰脸看他,“那禾蒙和十一现在怎样?你别罚的太狠了,差不多就行了。”
简时初含含糊糊说:“没事,我心里有数。”
叶清瓷却不肯让他糊弄过去,晃晃他的身子,“问你呢,他们现在人呢?在哪儿呢?”
简时初见糊弄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外面跪着呢。”
“啊……”叶清瓷轻呼了声,起身下地,穿上拖鞋,走到窗边,望下去。
果然,庭院里,台阶下,禾蒙和十一赤着上身,直挺挺跪着。
距离太远,叶清瓷看不清他们脸上的神情,却能看到他们胸前道道血红的鞭伤。
叶清瓷眼圈儿一下红了,回头看简时初,“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