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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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拿出来!”简时初站起身,看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小豆丁,忽然觉得他们也没想象中那么讨厌。
几名保镖打开箱子,箱子里装的都是孩子们最爱的新款的玩具,还有小朋友们爱吃的零食。
小家伙儿们呼啦一声围过去,却不动手争抢,只是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
简时初用目光示意了叶清瓷一下,叶清瓷也凑过去看。
都是一些市面上最新款的玩具,各种各样的动画人物。
有适合男孩儿玩儿的,也有适合女孩儿玩儿。
叶清瓷看了简时初一眼,目光中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唯我独尊的简七爷,居然会这么细心。
见叶清瓷的目光中,颇有些对他刮目相看的意思,简时初隐隐有些得意。
当然,这样贴心的想法,自然不是出自他大而化之的简七爷。
这是萧影出的主意,他只是英明的采纳了而已。
最厉害的领导者,向来不是事事亲力亲为。
而是知人善任,能用宽广的胸怀,采纳下属合理的建议,这也是他成功的秘诀之一。
小家伙儿们眼巴巴看着玩具,眼睛里简直要冒出光来,但是全都规规矩矩的站着,并不下手去抢。
叶清瓷被他们渴望的小眼神儿逗的忍俊不禁,笑着说:“这是简哥哥送你们的礼物,喜欢哪一个自己挑,但是不能打架!”
简时初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得!
他英明神武的简七爷,一不留神,成了这帮小屁孩儿的简哥哥。
不过,看来终于博了美人欢快一笑的份上,他忍了!
第23章 厉害!()
小家伙儿们听了叶清瓷的话,欢呼一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几箱玩具一抢而光。
“给!”简时初用手肘碰碰叶清瓷,递到她眼前一张空白支票。
“嗯?”叶清瓷从孩子们身上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眼他手中的支票,又抬起水灵的眼眸,不解的看着他。
被那样干净澄澈的目光盯着,简时初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声,“这是送给孩子们的,以后这家孤儿院所有的用度,我全包了,缺什么你帮他们去买,数目随便填。”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叶清瓷笑笑,“这家孤儿院,我大哥一直照应着,叶家虽然比不得简七爷财大气粗,资助一家孤儿院,还不在话下。”
简时初原本愉悦的脸色一下沉了,劈手将支票塞进叶清瓷手里,“我女人长大的地方,什么时候轮到他叶景之资助了?花了他多少钱,全部还他,以后不管你哪里缺钱,全都管我来要!”
“真的不用了,”叶清瓷把支票塞还给他,有些无奈,“七爷,我姓叶,叶景之是我大哥,我们是一家人,谈什么还不还的?我欠大哥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简时初气的不行。
他向来霸道,对叶清瓷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占有欲。
听到叶清瓷提到叶景之时,又是自豪又是亲切,他恨不得一巴掌把叶景之拍死。
心里不禁气恼,他叶景之怎么就这么好命,从孤儿院里淘到叶清瓷这样一块宝。
如果小时候,收养叶清瓷的是简家就好了。
他可以玩儿养、成,从小叶清瓷就是他的,谁都别想染指,多好!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他简七爷的恩赏。
叶清瓷居然驳他的面子,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如果搁在往日,他早就翻脸了。
可今天,气氛太好,看着身边叶清瓷脸上盈盈的笑,他一肚子的气,却硬是强忍了,不愿发作。
正在这时,一个小男孩儿屁颠儿屁颠儿跑过来,拽拽简时初的衣服,“漂亮哥哥,你会不会爬树?”
简时初有极其严重的洁癖,严重到几乎便态的程度。
低头时,他看到小男孩儿满手是泥的爪子,在他衣服下摆上拽出一个脏兮兮的泥印子,他险些条件反射的一脚踹出去。
他用全部的自制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发火,“和颜悦色”的问小男孩儿:“怎么了?”
尽管他自以为控制的很好,可他身上冷煞的气息,还是吓的小男孩儿松开他的衣服,倒退了几步,怯生生指指树上,“漂亮哥哥,毛毛的风筝挂在树上了……”
“……”叶清瓷有些无语。
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小毛毛居然敢让吼一嗓子云城就要抖上几抖的简七爷,爬树去替他拿风筝。
趁着简时初还没发火,叶清瓷走过去,揉揉毛毛的脑袋,笑着说:“毛毛,你怎么忘了?姐姐爬树最厉害了,等着,姐姐去给你拿!”
“不行,”小毛毛紧张兮兮的抓住她的胳膊,“树太高了,会摔!”
简时初:“……”敢情他不怕摔吗?
叶清瓷看了简时初一眼,噗的笑了。
果然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知道心疼她,可怜的简七爷就成了“炮灰”。
不过,她怎么可能让大名鼎鼎的简七爷去爬树。
她笑着挽了挽袖子,“没事儿,姐姐很厉害的,不会摔!”
她将袖子挽了几下,拔腿想朝毛毛挂着毛毛风筝的那棵大树走去。
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被简时初一把拖了回来,“干什么去?”
叶清瓷回眸看他,“替毛毛捡风筝啊!”
“等着!”简时初脱下外套,甩给身后的萧影,大步朝大树走去。
“少……”萧卫刚想对简时初喊,少爷,还是我去好了,却被萧影制止住。
萧卫疑惑的看他,低声问:“大哥,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少爷去爬树捡风筝?摔了怎么办?”
萧影皱眉,低斥他一声:“闭嘴!”
“……”萧卫乖乖闭嘴了。
无数件事情的结果告诉他,他家大哥的决策总是最英明最正确的,所以他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简时初走到树下,修长的手掌攀上树干,三下两下就攀上树杈。
长臂一伸,摘下挂在枝桠上的风筝,手掌握住粗粗的枝桠,身子轻轻一荡,飘落地上。
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潇洒利落,像是武侠片中的武林高手一样,令人赞叹。
树下的几个小家伙儿看直了眼睛。
见简时初平安落在地上,全都两眼放光,激动的使劲鼓掌。
眼中钦慕的神彩,显然简时初已经成了他们心目中的偶像和英雄。
毛毛抓着叶清瓷的手,欢欢喜喜跑过去,接过简时初手中的风筝,仰脸看叶清瓷,“瓷瓷姐姐,你男朋友好厉害!像瓷瓷姐姐故事里的王子!”
“对,瓷瓷姐姐是公主,哥哥是王子!”几个小家伙儿将叶清瓷和简时初围在中间,全都叽叽喳喳的喊,瓷瓷姐姐是公主,哥哥是王子。
简时初双手插兜,慵懒站着,隐隐得意的笑看了叶清瓷一眼,唇角翘的高高的。
叶清瓷想分辩,简时初不是她的男朋友,顶多算是金主。
可看到简时初脸上温暖纯粹的笑意,到了嘴边的话,竟说不出口,又生生咽了回去。
阳光正好,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简时初的脸上,明明灭灭,竟莫名的生出几分柔和。
第一次在简七爷脸上,看到这本干净温柔的笑意,像个普普通通的大男生,干净、温暖、阳光。
胸膛某一处,忽然悸动了下,她一时收不回目光,愣愣的盯着简时初看。
另一边,萧卫悄悄冲萧影竖起大指,发自肺腑的称赞道:“厉害!”
果然是云城排名第一的万能特助啊!
不但文采好、功夫好、长的帅,心眼儿多、有才华、有手腕,而且还可以兼职媒婆儿的工作,简直绝了!
叶清瓷盯着简时初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时,目光掠过简时初的肩头,不禁愣了下。
她抓住简时初的胳膊,“跟我来!”
第24章 爷与我()
她拖着简时初往孤儿院宿舍的方向走,小家伙儿们在后面兴致勃勃、亦步亦趋的跟着,却被萧影和萧卫拦下。
“你叫毛毛对不对?”萧影在毛毛身边蹲下,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大哥哥们陪你们玩儿游戏好不好啊?”
萧影有种天生的亲和力,不管是谁见了他,都要情不自禁的心声喜欢和亲近,尤其是动物和孩子,对他最是没有抵抗力。
原本跟在叶清瓷和简时初身后的小家伙儿们,顿时被他吸引,将他和萧卫团团围住,大声说好。
跟屁虫们被半路拦截,叶清瓷独自一人将简时初带到了她在孤儿院的宿舍。
进门之后,简时初四处打量,“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宿舍,”叶清瓷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医药箱,“我经常来孤儿院,有时中午在这里休息,院长嬷嬷特意拨了一间宿舍给我。”
她将医药箱打开,拿出消毒液和烫伤膏,又将简时初拽到她身边坐下。
解开简时初衬衣的扣子,推了他一下,让他转过身去,背对自己。
看到她拿出医药箱,简时初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情极好的调侃,“怎么了宝贝儿,光天化日之下,你要这是要条、戏爷吗?”
因为刚刚爬树的动作太大,几天前被烫伤的地方,有的严重些的,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
叶清瓷皱了皱眉,不理会他的调侃,小心翼翼的消毒,重新给他上好药。
埋怨道:“你不是带了很多保镖来吗?干嘛偏要自己逞能?伤口又裂开了,什么时候才能好!”
简时初猛的回过身,勾起她的下巴,笑嘻嘻看她,“爷要是不受伤,怎么知道爷的宝贝儿,这样心疼爷?”
叶清瓷拍掉他的手,“大名鼎鼎的简七爷什么时候这么没正经了?连条戏良家妇女都学会了,百年世家简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你还不知道吧?”简时初捏捏她的下巴,懒洋洋说:“爷小的时候,被人绑架过,爷逃跑的时候,摔坏了脑袋,把爷自己是谁都给忘了,爷独自一人,在黑道上混了半年多,混成了活生生的一个小痞、子,爷的亲妈见了都差点不认识爷!”
叶清瓷噗嗤一声笑了,“胡说!”
“骗你做什么?爷……”
“你能别总是爷爷爷爷的么?”叶清瓷皱眉,“你还没我大哥大呢,别人尊称你一声爷也就算了,自己称呼自己爷,不奇怪吗?”
还从来没人敢在简七爷眼前这样放肆过,敢要求简七爷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如果眼前有人敢对简七爷这样说话,简七爷早就从窗户里把那人扔了出去。
可人这种生物,就是看人下菜碟的。
叶清瓷说这话,简七爷不但不生气,还喜欢她这股放肆劲儿。
他自己宠的嘛,他愿意!
“好,那以后爷在你面前就不说爷,说我!”他捏捏叶清瓷滑润幼嫩的脸蛋儿,心情好极了,“我,说我,行了吧?”
叶清瓷躲开他的手,低头收拾桌上的东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随便!”
简时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脸颊埋在她肩头,嗅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气,“宝贝儿,想不想知道爷……我,想不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
“不想知道!”叶清瓷将东西收好,推开他,洗干净手,“我们出去吧,我还要陪毛毛他们去玩儿呢!”
去陪那些小屁孩们玩儿,哪里比得上在心上人的香闺里,搂着心上人温存来得好?
眼见着叶清瓷朝外面走去,简时初忽然哎呦了一声。
叶清瓷下意识回头,见他趴在桌子上,慌忙走回去,“七爷,怎么了?”
“你这是什么药?怎么抹上之后这么疼?”简时初趴在桌子上,疼的吸气。
“很疼吗?”叶清瓷坐回他对面,扳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又脱下他的衣服,帮他检查伤口。
背对着叶清瓷的简时初,嘴角高高翘起来,脸上哪儿还有半分疼痛的表情?
说伤口不疼是假的,可小时候,他混黑道的时候,被人在肩膀上捅了个窟窿,他都咬着牙,吭都没吭一声。
此刻后背上这点疼,对他来说,就像蚊子咬一口似的,不值一提。
他就是找借口,想和叶清瓷多在房间里多单独待一会儿。
叶清瓷把给他包好纱布揭开,看到伤口果然比没涂药时红了很多,忍不住皱眉,“很疼吗?”
简时初嘶了一声,“还行。”
叶清瓷犹豫,“要不,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不用,”简时初说:“你帮我吹吹吧,吹吹就好了。”
叶清瓷犹豫了下,真的凑过去,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几下,“好点了吗?”
她的气息抚过他咣裸的肩头,酥酥的,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