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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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叶清瓷楼进怀里,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我喜欢你这一头长发,永远不许剪掉它!”
他的话,永远这么专横霸道。
“嗯,”叶清瓷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自己拜金女的角色,“我不剪。”
大哥也喜欢她的头发。
小时候,大哥还亲手给她洗过头。
每次抚摸她头发的时候,大哥就会宠爱的说,她的头发像缎子一样顺滑。
剪了头发,大哥一定会不开心。
所以,她不会剪。
听到叶清瓷的承诺,简时初唇角高高扬起,随手推开扔了一茶几的文件,带着叶清瓷站起身,“走,今晚带你出去吃,想吃什么?”
虽然家里的厨子做的不错,但没有外面气氛好。
萧影说,女孩儿就喜欢在海景餐厅。
一边看大海,一边吃烛光晚餐。
哦,对了,还有鲜花音乐和小提琴。
“能吃帝皇蟹吗?我想吃蟹黄了!”叶清瓷仰脸,期待的看着他。
云城最近空运来一批帝皇蟹,据说卖出了天价。
拜金女嘛,自然要吃最贵的!
“当然!”简时初一口答应,问他的万能特助,“阿影,哪家的帝皇蟹最正宗?”
“云上酒店,”萧影说:“少爷在云上酒店有专用的总统套房,随时可以入住。”
“备车,去云上酒店!”简时初长臂环上叶清瓷的肩,带叶清瓷上楼换衣服。
半个小时后,云上酒店顶层旋转餐厅。
坐在云城最豪华的海景酒店旋转餐厅里,叶清瓷再次慨叹简七爷的财力。
第19章 有钱就是任性()
有钱就是任性。
可以容纳上千人同时用餐的旋转餐厅,竟然被简时初一个人给包了下来。
坐下之后,简时初大手一挥,“全蟹宴!”
“不用那么多,我只想吃帝皇蟹。”叶清瓷吃过全蟹宴,一整套全蟹宴,几十个人都吃不完,他们两个人怎么吃的下?
“那就让他们把所有的帝皇蟹全都做了!”简时初说。
叶清瓷头疼……人家要是有一千只也全都做了吗?
简七爷这财大气粗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见她一副头疼的样,萧影笑着说:“少爷,螃蟹性寒,吃太多会不舒服,三只差不多够了,让叶小姐再点些其他喜欢吃的。”
简时初皱眉,看向叶清瓷,“三只够吗?”
叶清瓷连忙点头,“够了!”
“那就要六只,她只想吃蟹黄!”简时初把餐单扔在她眼前,“再看看,还有什么喜欢吃的?”
叶清瓷拿起餐单,点了几样爽口的青菜,又点了一个海鲜浓汤。
简时初看了眼,“原来你爱吃海鲜,等着,周末爷带你出海,亲自给你打最新鲜的海鲜给你吃!”
叶清瓷不想说话,浅浅笑了笑,把餐单递给萧影,“我就要这几样就可以了,谢谢萧大哥。”
很快,六只大到夸张的帝王蟹,端了上来。
叶清瓷戴上一次性手套,低下头,专心拆蟹吃。
她之所以点帝皇蟹,一个是因为帝皇蟹贵,适合她刻意打造的拜金女的身份。
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的确喜欢吃螃蟹。
但是她从小有个毛病,吃多了海鲜就会肚子疼,所以叶景之特意嘱咐厨房,不许厨房采购海鲜。
偶尔出去吃,叶景之也会给她定量,每次顶多让她吃两只。
越是吃不到的东西,才越觉得好吃。
所以,她才一下说出“帝皇蟹”这三个字。
她睡了很久,已经好长时间没吃过东西。
帝皇蟹被厨师处理的很好,新鲜诱人,没有一丝腥味。
她拔下一只蟹腿,想剥蟹腿上的肉吃。
结果肉还没吃到,被蟹腿扎了下,一下冒了血。
简时初瞥眼间,刚好看到。
扔了手中的螃蟹,扯下自己的手套,又一把扯下她的手套,抓住她的手,将她流血的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允吸了几口吐掉,又挤出血来,再吮掉。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她的手指不再出血,他才不耐烦的冷着声音呵斥:“猪吗?螃蟹都不会剥!连吃都不会,你还会干什么?”
“……”叶清瓷在心里默念一万遍:你才是猪、你才是猪、你才是猪!
不过,看在他为自己处理伤口的份上,她没出声顶撞,只是在心里默默腹诽。
好容易等简时初检查完她的手指,松开她的手,她去摸桌子上的手套,想继续吃,被简时初一把抓去手套,扬手扔在一边,“这么笨还弄什么弄?等着!”
简时初戴上手套,修长漂亮的双手拿起一只帝皇蟹,三下五除二就拆的干干净净。
蟹黄、蟹肉和蟹壳都分开。
蟹黄放进叶清瓷的餐盘,蟹肉放进他的餐盘。
然后把叶清瓷的餐盘往叶清瓷眼前一推,“吃!”
叶清瓷拿起银质的银质小勺,舀了一勺,放进口中,眼睛一亮,“好吃!”
果然是蟹中极品帝皇蟹,软糯香甜,口感极佳,名不虚传。
“好吃就多吃点,不够再上!”简时初又接着拆第二只。
看着简时初拆螃蟹时,熟稔的动作,叶清瓷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大名鼎鼎的简七爷,无数个佣人每天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服侍着,会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呢。
没想到,拆螃蟹的动作,这样轻车熟路。
注意到叶清瓷的目光,简时初洋洋自得,“怎么了?是不是被爷的英俊潇洒折服了?”
“……”叶清瓷忍不住翘起唇角。
哪里哪里,她是忍不住被他的狂妄自大折服了!
帝王蟹的味道,实在让叶清瓷满意。
她竟然真把六只帝王蟹的蟹黄,全部吃了。
期间,简时初一直在给她拆螃蟹,没吃几口东西。
见她放下汤匙说吃饱了,不爽的皱眉,“你就不会喂爷吃点东西?没看爷为你忙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来得及吃?”
“……”叶清瓷犹豫了下,用汤匙舀了蟹肉,递到他唇边。
简时初张嘴吞了,嚼了几口,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味道的确不错,难怪你喜欢吃,你什么时候还想吃了,我们再来,你这辈子天天吃帝皇蟹,爷也养得起你!”
叶清瓷:“……”如果她这辈子天天吃帝皇蟹,那她这辈子一定很短暂!
几分钟后,服务员又上来几道菜,顺便把桌上的收拾干净。
叶清瓷问:“我的海鲜浓汤做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服务员躬身回答:“要现在上吗?”
叶清瓷点头,“先来上吧!”
吃了六个帝皇蟹的蟹黄,好想喝点海鲜浓汤冲一冲。
简时初扔了手套,拿起筷子,冲着新上的菜肴进攻。
他对海鲜没多大兴趣,因为叶清瓷喜欢,才耐着性子拆了那么多螃蟹。
要知道,他最嫌鱼虾蟹的腥味。
平时吃这些,都是家里的佣人给他剥好弄到餐盘里,他从不亲自下手去弄。
人生第一次拆螃蟹,献给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女人。
奇迹的,看到自己拆的蟹黄,全都进了她的小嘴儿,这种感觉竟然还不错。
莫不是,他有传说中的那种自虐倾向?
他脑子里正天马行空,房门敲了两声,服务员端着餐盘进来,餐盘上,热气腾腾的海鲜浓汤,飘着诱人的香气。
服务员走到叶清瓷近前时,脚下忽然一个跄踉,身体一个趔趄。
汤碗从餐盘里飞出去,一碗海鲜浓汤全都往叶清瓷的脑袋上洒去。
随着服务员一声惊恐的尖叫,简时初猛的侧过身子,将叶清瓷扑倒在身下。
一碗刚出锅的海鲜浓汤,全都洒在了简时初的背上,疼的他猛的吸了口气。
“少爷!”听到服务员的尖叫声,萧影和萧卫闪电般冲了进来。
第20章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看到眼前的一幕,萧影抄起饮水机上半桶纯净水,咕嘟咕嘟全都倒在简时初被海鲜浓汤烫到的背上。
冰凉的液体,缓解了烫伤后的剧痛。
简时初坐直身子,扶起被他压在座位上的叶清瓷,皱眉看她,“烫到没有?”
叶清瓷白着脸色,摇摇头,“没有。”
简时初宽阔的脊背,把那碗海鲜浓汤遮的严严实实,她没被烫到,只是被后来萧影倒下来的纯净水,溅湿了一些衣服。
“少爷,去楼上房间冲洗一下吧!”萧影说:“我去给您买点烫伤药。”
简时初青着脸,带着叶清瓷一起,去了他楼下的专属套房。
他紧皱着眉,满脸嫌弃的扒掉都是海鲜腥味的上衣,一头钻进浴室。
叶清瓷坐在雕龙刻凤的红木大床上,低着头发呆。
她是个孤儿,从她有记忆起,她就住在孤儿院里。
那时候,孤儿院的条件很艰苦,有时候还会吃不饱。
十岁之后,她被叶家收养,成了叶家的养女。
养父母对她的感情很淡漠,叶家大小姐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大概是身世的原因,她性格有些孤僻,不太容易相信别人,除了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里长大的水晶,没什么朋友。
而水晶,比她还胆小内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她在照顾水晶。
从小到大,只有叶景之一个人对她好。
可叶景之双腿有残疾,从他们两认识那天起,他就坐在轮椅上,不能走路。
所以,他尽管关心她、疼爱她,也没办法照顾她,反而是她照顾叶景之更多一些。
今天,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危险的时候,不是她独自一人面对,而是有人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
那一刻,滚烫的液体倾倒下来,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如果浓汤烫到她的头脸或者眼睛,严重点,也许会留下伤疤。
而简时初,到目前为止,她这辈子最恨的人,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了危险,替她承受了那份痛苦。
说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加珍贵呢?
尤其是简时初那种男人,那是如王子帝皇一般的千金之体啊!
她忽然记起简时初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如果遇到危险,只能活一个人,我死,你生!
他虽然也许不是个什么好人,但却肯定是个有种的男人!
叶清瓷正在神游,简时初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上身和双腿都裸着,只有腰间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
叶清瓷抬头看了一眼,红了脸颊,“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怎么穿衣服?”简时初瞪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你想谋杀亲夫?”
叶清瓷下意识去看他的后背。
多半个后背全都肿了,严重的地方还起了水泡。
她的小脸唰的白了,喃喃说:“对、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简时初又瞪她一眼,“又不是你烫的!”
“可是,你是为了保护我才……”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保护你,谁保护你?”简时初理所当然的说:“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让你受伤,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他的语气,依然与以前一样,又狂又傲。
可奇迹般的,这一次,叶清瓷竟没觉得讨厌。
房门敲了几声,被推开。
萧影拿着一包东西走进来,“少爷,药我买回来了,我给您处理下。”
简时初坐到沙发上,萧影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刺破水泡,将所有烫伤的地方,都抹上烫伤药,“少爷,你要记好,伤好之前,不能沾水。”
“知道了!”简时初不耐烦的皱眉,“啰嗦!”
萧影笑笑,将药膏涂匀之后,洗净手,又倒水,让简时初把口服药吃了,“今天只能这样了,不能穿衣服,明天能不能穿衣服,还要看情况。”
“那就这样!”简时初满不在乎的站起身,“反正已经吃饱了,在哪儿睡不是睡?”
萧影笑了笑,“少爷,我和萧卫就在隔壁,有事叫我们,我先出去了。”
萧影开门出去,房间里再次只剩下简时初和叶清瓷。
简时初扑倒在床上,懒洋洋的看了叶清瓷一眼,“你也去洗一洗,衣服都湿了,换身睡衣舒服些。”
“嗯!”叶清瓷不想与他同处一室,刚好利用这个借口,躲进了浴室。
她在浴室里待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出来,悄无声息的推门,走出浴室,看到简时初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他脸朝外趴着,睡梦中犹自紧蹙着眉头。
想必被烫伤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可是,他却一句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