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电视!-第41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有你的,这种东西都知道。”典时嘟囔着,看着萝莉细长的指甲在洞口抓挠,显然她没有办法从洞里钻过来。典时长松一口气,环顾四周,发现他已经在镇子的边缘,远处就是密集的树林。再回头看看那双不断在挠洞的可怜boss,想想刚刚自己被这家伙追的狼狈,典时心里坏水直冒,一脚踩在了那只手上。
“让你追着我跑,现在追不了了吧。嘿嘿,有本事你也钻过来啊。”
人果然活的要谦逊,就在这一瞬间,变故突生。那丧尸一把抓住了典时的脚腕,典时只觉得视角里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萝莉的血盆大口,血量瞬间清零。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视野里已经变成了一片黑白电视。
黑白电视里,那只萝莉还当着他的面把心脏挖了出来,并且在他身体上狠踹了几脚,这才施施然离开。
典时:
这次的沉默实在很长,直到一个扎着马尾的角色跳到典时身边,才打破了这安静的空气。
“哟,你这是怎么了?”蓝头发的青年笑眯眯的问。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居然被个怪给鞭尸了。”典时郁闷的说道。
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典时郁闷。
“你不都从狗洞钻出去了么?”曜蹲下身,对着典时的尸体问道:“难道这个怪会钻洞?那是奇行种啊,可是就算会钻洞你怎么死在这儿了?”
“我被他拖进来的”
回答他的是曜更夸张的一长串笑声,然后典时看着曜站起来,从背包里秒掏了一个照相机出来,对着他开始摆起了照相机。
“喂,你干嘛啊!”典时炸毛。
“纪念一个手残把自己作死的瞬间,完美,等你有了名搞不好我能拿这照片鞭个尸。”
“喂!”
“好了。”曜一边说着,一边收起了相机。然后从典时身边拿起了一样东西,典时一看,又觉得想吐血。
曜手里拿着的,正是他拼死拼活运出来的文件袋,曜在手里摆弄着这个文件袋,又蹲下来拍了拍典时的脸。
“谢谢啊。”
典时竟然有点习惯了这种接连的意外,冷漠的问道:“为什么你能拿我包里的东西。”
“角色死后,背包里全部东西都会100%爆出,你不知道么?除了绑定物品,什么都剩不下的。”曜一边解释着,一边站了起来:“我走了啊,你好好玩。”
“等等!”典时喊道:“我们说好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说我帮你找东西,你帮我结束丧尸时间,还有武器和新手教程呢!我不光找到了,还给你拿出来了,你就这么走了么?”
“可是,我已经拿到我要拿的东西了啊。”曜晃了晃自己的手里的文件袋:“我为什么还要遵守承诺?”
这个时候,典时又一次被系统从地上拉了起来,进入了死亡惩罚时间,看着那张可恶的脸,典时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我特么的要挠死你!!!!”
典时连滚带爬的躲进了旁边的岔道,回头一看,过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透过微弱的光线,勉强能看到跑在前面的是saber,后面追着的是一个不认识的游戏角色。两个人也冲到了雨落星辰的位置,saber一个急刹车,绕着雨落星辰跑了起来。
这是一出非常精彩的秦王绕柱教程。
saber先带着那个人顺时针绕着雨落星辰转,正好跟对方保持180的夹角,后面那人绕了两圈觉得不对,猛的一个扭头,saber仿佛预先知道了一样,同一时间反身继续绕着跑。如此两次,再加上他躺在地上的同伴在聊天频道里用文字指手画脚,后面跟着的那个人绕晕了,停了下来,saber也不偏不倚的就跟他隔着雨落星辰站着。
“你有本事站着别跑!”
那人气急败坏的喊道,saber却贱贱的回答道:“你来追我啊,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草泥马。”
那人又开始绕着雨落星辰追saber,saber灵巧的在那里转着圈,这次这个追击者似乎已经放弃了使用自己的大脑,只知道闷头一个方向追,大概是打算碰运气看能不能撞的上。
saber转了两圈,发现了这一点,悄无声息的往旁边通道一躲,就笑看这家伙无头苍蝇一样还在乱转呢。
'附近'武士plus:傻x,他去旁边通道了!
躺尸的同伴通风报信,这位昏头昏脑的终于发现自己一个人绕了半天柱子,转头就向着一个通道扑过去。
“我去,躺着也中枪啊!”这个人好死不死的,跑到了典时在的通道,典时惨叫一声,开始跑路。
第335章 335不要看()
“伍乐你疯够了没有!”
伍乐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视野中一片血红;只能模糊的看到眼前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护在另一个身前;张|开双臂如同老鹰捉小鸡游戏里的母鸡一样,张牙舞爪的有点儿好笑。
伍乐单手撑地,挣扎的想站起来;手一动就碰倒了一堆玻璃酒瓶;手心也传来一阵刺痛;好像是玻璃渣扎进来了;可惜视野太模糊看不清楚。在酒瓶滚动的声响中;伍乐艰难的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粘|稠的液|体抹去了大半,这才总算能勉强看清周围。
餐厅,包房;满地啤酒瓶和如同台风过境一样洒了一桌子看不出原来摸样的饭菜。伍乐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抬起头来,正想问问对面两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伍乐却瞳孔微微一缩;他认出了那个拦在前面如同老母鸡互崽的人。
“阿桓?”
伍乐不由上前两步,想要去捉面前人的胳膊;付桓却一把把人推开。伍乐头还晕着;付桓的力气又不小;这一下推得伍乐又踉踉跄跄的向后跌去;后腰撞到了餐桌上,让伍乐发出一声痛呼。
“滚远点,别碰我。”付桓怒瞪过来,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带着一点斯斯的尾音。
“阿桓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你这是干什么?”伍乐不敢相信的问道,然后他才看清被付桓以滑稽姿|势护在身后的人。
那是个陌生人,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秃了一半,体型臃肿,最可笑的是满脸横肉快看不见眼睛的脸上此时还顶着一个肿起来的大包,如同一个瘤子似的。但是让伍乐笑不出来的是,此时明明身形快顶的上付桓的两倍的大胖子却妥帖的把自己整个藏在付桓身后,如同一个树袋熊一样死死扒在付桓背上,一双手还色|眯|眯的在腰上摸|着豆腐。
伍乐只觉得哄的一下,热血全上了头。他几步冲过去,就想把付桓身后那个大型树袋熊拔下来,付桓却一边推攘着伍乐,一边把那个大树袋熊更好的塞回身后,而那个大胖子则捡漏似的揍了伍乐好几拳。
场面一时有点失控,被揍了几拳的伍乐觉得自己的火气也上来了,也懒得去隔离开两人,直接上拳就揍,混乱之中付桓突然出手,一脚踹向伍乐的肚子,伍乐吃痛,捂着肚子半蹲了下去。
“伍乐你已经毁了我的饭局了你还不开心?你要怎样才够?你能不能滚开!不要像个臭虫一样总围着我转,我简直看到你就恶心!”
伍乐气的眼睛通红,抬头看着付桓,只觉得满腔悲愤。
“阿桓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要钱还是要戏我都能帮你,我不就是想让你活得更开心点,少去委屈自己么?你这是干什么作践自己?!”
“作践?什么是作践!我|干什么了你说我作践自己?就算是作践,伍乐我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着你在这里假好人?我告诉你伍乐,我奔我的前途,你少他|妈|||的在这里坏我的事,以后有多远滚多远,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假惺惺的我看着就恶心!”
伍乐一时间呆住了,傻傻的看着付桓,这些话似曾相识,但是一时又好像想不起来。他感觉视线又开始变的模糊,可能是头上伤口的血又流下来了,或者是其他什么液|体。他看着付桓嘴巴还在张合,可那些粘|稠的液|体似乎不光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的听力,他甚至都听不清对方的在说什么。
朦胧中伍乐似乎看到一个拳头罩着面门而来,但是却不想躲开,他甚至没办法去分辨那个拳头到底来自于付桓还的那个树袋熊。
整个世界似乎都开始震荡起来,伍乐站立不稳向后倒去,摔倒之前只听嘭一声犹如惊雷般的巨响,他没有摔进啤酒瓶中,反而倒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朦胧之中,好像谁唤了一声:“乐乐。”
***
伍乐眼前跑过了一组又一组的走马灯。
三十岁。
他看到了他自己在天台上喝酒,好像疯|子一样喝喝笑笑走走停停,然后一个踉跄,被酒瓶绊了一下,从栏杆上翻了出去急速下坠。
他看到了付桓跟他分手时候胜利者的笑容,付桓的嘴一张一合,说着他怎么也听不懂的话:“伍乐,我终于可以摆脱你让你从我的生活中滚开了,你知道么,我从十年|前就想这么做了。这么多年来我每天看着你惺惺作态假好人的样子,我都想吐。”
二十六岁。
他看到了母亲去世以后对公|司事务疲于应付的自己,对付桓的意见言听计从,不知不觉公|司就举步维艰,债台高筑。
他看到了母亲破碎的遗体,被推进了火化室的那一瞬,只有快要哭过去的他和表情冷淡但是牢牢拽住他的不让他扑过去的魏巍。
他把跟付桓互相纠缠伤害的十五年看了一个遍,就像电影快速倒放一样。他如同一个疯|子,把自己有的一切都捧出来,追着对方跑却永远追不上。
最后他看到了,十五岁的付桓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笑的如同一个小太阳,一侧嘴角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只一眼他就陷进去了十五年,误了一辈子。
原来,他已经死了。可是他又活着,他回到了过去。
伍乐睁开了眼睛,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消毒水和酒精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伍乐微微侧头,床边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读着一本跟字典差不多厚的书。身形比大部分东方人要健硕,肩膀很宽,五官线条分明,特别是一双眼睛,黝|黑发亮,如同深潭一眼让人瞧一眼就挪不开目光。这人的气质虽然比多年后少了几分侵略性和凌厉,但是伍乐还是认出来了床边的人。
这是他母亲的合伙人或者也可以说是金主的儿子,未来魏氏集|团的掌舵人,魏巍。两个人虽说是情同手足的一同长大,但是若干年后,特别是在母亲去世后这位可是他的衣食父母,自己把母亲留下来的家业搞的一团乱,每次只能找魏巍哭诉帮忙收拾烂摊子,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伍乐还是不由一凛,规规矩矩的打招呼。
“巍哥。”
魏巍闻言合上|书本,微笑着扭过头来:“乐乐醒了?醒了就好,怎么样,头还疼么?”魏巍倒是比记忆里温和得多,其实魏巍自小就是一副对谁都温和有礼的样子,表面功夫做的极好,特别讨人欢心。直到后来事业做大他才越发严厉寡语,只是以前的积威太深,伍乐几乎忘记了魏巍曾经也有这么一副和蔼面容,猝不及防的看到不由愣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魏巍在说什么。
这一反应过来,伍乐才终于感觉出来疼。从头到脚好像被|拆过又装了一遍似的,好像每块肌肉都在疼又好像并没有哪里受伤,真是说不出的难受。伍乐想起来了之前满头满脸的血,摸|摸自己的脑门,只摸|到了绷带在脑袋上缠了好几圈,也不知道具体哪儿伤到了,只能问:“巍哥,我这是怎么了?”
“手被玻璃瓶扎了肉里一堆碎玻璃镊子挑了二十多分钟,至少五处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还有这里,”魏巍满脸戏谑,虚点了伍乐额角某处,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缝了四针,面门上,我看你怎么跟伍姨解释。”
伍姨这个称呼伍乐已经有四年没听到了,显然一愣,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那些惆怅全收了起来,只剩下了胃痛的讨饶。
“巍哥,你能先不告诉我妈么?”
“晚了,”魏巍嗤笑一声,“昨天晚上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最近得静养,今天早上我就帮你跟学校请假了,你觉得以你|妈跟你们班导的交情你|妈有可能不知道么?”
伍乐立刻觉得不妙:“巍哥,你能不能给我妈打个电|话,就说我其实没啥事儿,只是害怕期末考|试考砸了想逃考所以让医生编的谎|话,其实什么事儿都没有。最好再跟她讲我是偷偷跑国外玩儿去了——”
魏巍好笑的看着伍乐,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