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作者:无袖拢香-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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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几天我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也不敢自杀,万一那边的身体没了不就彻底没戏了吗?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我就走老套路,装失忆,一点一点套话。终于知道,这身体的旧主摔了一跤,昏了两天,醒来就变成我了,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附在我的身体上,这生意好吃亏啊!我那蚀本的二十几年!呜······
现在是顺治十六年,她,现在是我,有了几个孙子。其中玄晔已六岁了,我记得他是八岁登基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寡妇,过两年还要死儿子,我是彻底没指望了。
我又哭,贼老天,如果非穿不可,为什么不穿早点?好歹让我见见皇太极,再不济,在下嫁多尔衮时也行啊!现在好了,男人味儿我都没尝过,孩子也生完了,那点人生体验全过去了,就剩下替人养孩子了。苦啊···那天姓楚的亲我,我怎么没好好品味一下,光顾着发楞了,现在想回味一下都不行,呜···
2我的皇子皇孙们
要生存,先把泪擦干,走过去,前面是片天。
以前我只要祭出眼泪这终极武器,我那些堂兄,表哥没有不弃械投降,任我宰割的,可今非昔比,顶着这张老脸,我也没法扑谁怀里去哼哼,爸妈我好想你们啊,呜···所以与床缠绵了一个月后,我终于康复了。
在此期间,我权衡了一下形势,在宫里头,女人中间我是老娘,她们都得看我脸色,不用考虑。男人么?唔,得好好谋划一下,没准还能弄点福利。
这宫里的男人,最多的是太监,一帮不是男人的男人,虽然不该歧视伤残人士,可我是唯物主义者,估计韦小宝现在还小,望梅止渴就算了吧。再来,是那些皇子,最大的才八岁,小的才刚断奶,离成男人还远着呢,我对讲床边故事没兴趣,忽略。然后因为顺治崇佛,偶尔会有和尚进出宫门,这是一帮放弃功能的男人,霸后硬上弓的事我还干不来,pass掉。至于外围的侍卫,给我的感觉就象西方古堡里的盔甲摆设,个个面目模糊,而且离得太远,勾搭起来费劲,不算。只剩下大佬――顺治皇帝,现在的年纪二十来岁,倒是正当年,据说是‘生而神灵,天日之表,龙凤之姿,仪苑端凝’,我对乱伦没兴趣,但能过过眼瘾也是好的,所以思索一圈后,我开始期待宫里唯一的在职男人,我现任儿子福临来请安。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有一天,我见到了号称是佛心天子的福临,我又叫声苦命,什么嘛,整个千呼万唤“屎”出来,也许他以前是英俊的,可现在我看到的就是一付人皮骷髅样,我也不是法医鉴证科的,没法根据骨架恢复原貌,所以失望,极度失望。而且他面色晦暗,颧骨较高,还有点吊角眉,眼里满是戾气,一看就是脾气很不好,怪不得被人说是龙性难撄。这下完了,连意淫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苦也(请用京剧腔长读)。
他一来就给我行礼,用冷冰冰的,明显是理性多于感性的声音说:“恭请皇额娘圣安···”我暗吁口气,还好,没直接叫我‘娘’或‘妈’,有个比自己大的儿子还真是考验心脏,也没顾上计较他的态度。我也不知道该自称“哀家”、“本宫”还是“我”,只好含糊其辞,让他起来。又怕这骨架散了,忙让苏茉儿看座。他坐定了,抬眼看向我,妈呀,这么冷的眼光,不像是看他妈,倒象是瞪仇人。我吓得一哆嗦,往后一缩,又一寻思,我现在可是孝庄,连狐假虎威都不必,我就套着虎皮呢,怕你作甚?忙又挺直了腰,狠狠的瞪回去。呼,幸亏是生病中,人人都当我是体虚所致,差点就漏馅儿了。他见我一凶倒气弱了,估计往常还是孝庄占上风的多,我又放心一点,本人最不缺的就是嚣张了。他开始问候我的身体状况,我怕说多了露马脚,敷衍两句,装出体弱不禁的样子,打发他“跪安”了,并以关心他身体为由,叫他以后也不用来了,没办法,视觉冲击太强了,毕竟我心理上不是他母亲,做不到癞痢头儿子自己的好。
事后我才知道,这对母子嫌隙已久,从顺治即位至亲政,两人是分宫而居,每经累月方得一见,自然没什么亲情。以后孝庄为巩固福临地位下嫁多尔衮,又引起顺治不满。之后为了福临想废后立最爱的董鄂妃,母子矛盾更深。顺治十四年,董鄂妃生下皇四子后不久,皇太后忽然“圣体违和”,谕令后宫妃嫔及亲王大臣去京郊南苑问安省视,其中也包括了董鄂妃这个产妇,当时正值寒冬,董鄂妃坐了二十余里车轿,又被独留下侍奉汤药,终于导致董鄂妃容瘁身癯,形销骨立。三个月后,皇四子原因不明的死去,据说太后嫌疑最大,董鄂妃因此一病不起,顺治一腔愤恨,与母亲势同水火。所以,在我病中,他只来过两次应卯,其中一次还是她或我昏迷时。
瞧瞧,那老女人给我留下怎样一付烂摊子,摧残儿媳,害死孙子,与子结怨,非陷我于水深火热的宫廷斗争之中,我再次哀号苦命。所以见过福临后不久,一个雷雨天气,我支走闲杂人等,站在门廊下指着老天怒骂:“他妈的,让雷电来得更猛烈些吧!有种的你就给我个痛快!把我送回去!你爷爷的!”结果‘咵啦’一道闪电劈中我脚边的盆花,我‘吱溜’一下窜进了屋,再次肯定了自己是贪生怕死的人。
我只好往好处想,总比穿到江姐身上好吧,不然在渣子洞,你说我招还是不招?招吧,对不起历史,不招吧,对不起自己。孝庄虽然老点儿,好歹是个特权阶层,还是金字塔的最顶端,是压迫人的人,想我林子清在现代也就一平民,处在金字塔最底端,花几十个二十年也爬不到顶的,而且就算爬到了,在社会主义社会要压迫人还得隐蔽进行,不当心就被双轨了,当婊子立牌坊的事我向来是很不屑的。而在这里,老娘我想强抢良家美男、想刮民脂民膏、想草菅人命都可以随意,细想想,这笔买卖也不太算吃亏。
我决定认命了,既然没法生如夏花之绚烂,就让我死如秋叶之静美吧,我还是喜欢老死在床上。
儿子指不上了,我只好把眼光投向孙子,就来个美少年养成计划吧,权当是买保险,为未来谋幸福了。我见到了福全、玄晔、还有常宁等孙子。福全最大,很淳朴,很漂亮一孩子,长得特象我表弟,一下我的心就偏向了他,好歹见到个熟悉的面孔,算是揪住点前世的影子吧。玄晔虚岁六岁,长得倒还不错,方头大耳的,可惜脸上几颗麻子,破坏了美感,正正经经一小孩,一丝不苟的磕头请安,像个设好了程序的小机器人,不过知道他前途无量,我对他也很亲热,看他倒有些受宠若惊,也不知以前被那老女人怎么摧残过。常宁三岁不到,肥嘟嘟的,正是好玩的时候,最喜欢就是他了。
宫里的女人倒是天天来给我请安。其中皇后,论辈分算是我的侄孙女,她妹妹淑惠妃,我的亲侄女废后静妃,全是近亲,在现代就违反婚姻法了,幸亏她们都没子女,不然不知会生出什么怪胎。也不知她们辈分怎么算,又是姑奶奶又是婆婆的,姑姑和侄女同侍一夫,我绕到后来脑子里一团浆糊。皇家的血统真够乱的,居然还号称血统高贵,历史局限性啊,杂交优势都不知道,鄙视他们,即使现在我也是其中之一。
皇后姐俩都是憨实之人,那废后听说原来很骄横一人,现在在现实的教训下变得挺颓丧,都是被封建礼教埋葬的可怜人啊。玄晔的妈妈佟妃,长得我见犹怜,一脸的苦大仇深,活脱脱一小白菜,我一贯嫉妒这种很讨男人怜爱的人,所以对她不冷不热。那专宠后宫的董鄂妃倒还真是个人物,可惜象风中点蜡,一吹就灭。虽然病歪歪的,还是能看出丽质天生,柔媚里透出股刚韧,一点没有恃宠而骄,态度谦和有理,进退有矩的,不知孝庄怎么会那么残忍对她?我慈眉善目对她笑,她居然吓得一哆嗦,好好一孩子竟被整成了惊弓之鸟。我不忍心吓她,就嘱咐她好好养病,不用天天来请安了。其他后妃都一般般,没什么可说的。
宫女们在我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的,不知这老女人平时有多凶?唯一说得上话的是苏茉儿,她曾试探的问我怎么好象脾气有些变了,我说摔过一跤知道了生命的脆弱,所以悟彻了,看开了,要开始及时行乐了。好在她对孝庄是盲目崇拜,从外表看我也没什么可疑的,稍一糊弄就过了关。而且在我漏马脚时还多方为我掩护,我欣赏她,是个极好的下属,总能将自己的步伐调整到慢我半步,无论我干了什么,表情都不变地替我收拾烂摊子,基本上原来孝庄的活现在都是她在干,这算是孝庄那老女人给我留下的最好礼物。
3 皇帝是这样培养出来的
因为苏茉儿很能干,我就很闲,暂时也不想接触太多人,以免漏马脚,所以我很无聊,我只好考虑下下策,讲床边故事。开始我的源氏计划,培养那几个美少年。
常宁胎毛还没褪尽,两颗糖就收服了,没事我就叫保姆抱过来,逗他玩,教他用英语骂人,以至于有一回让汤若望听见了,非说常宁前世是他老乡,对他特亲热。
福全是个好孩子,最难得是心地单纯,开始还对我突然变得平易近人有些犹疑,但到底是不到八岁的小屁孩,待确定我没恶意后,就对我亲近起来。没事时我支开宫女太监,教他打牌,打麻将,可惜的是只有两个人,只能玩接龙、二十一点什么,我很遗憾我们不是蚯蚓,不然一人切两段,就能开桌麻将了。曾想过拉拢俩人,可常宁太小,苏茉儿要替我干活,而玄晔,那个小孩太精了,下段会说到。所以忙活半天,就赢了几块糖球,为了保持福全的革命热情,我还得饶出去几块。没劲,太没劲了,我象匹来自北方的狼,对月哀号。
几个孩子里,最不喜欢玄晔,一点不象小孩。有一天我和福全比赛看谁扔进嘴里的花生米多,他正好来了,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问:“你们在干嘛?”当时我正往下吞颗花生米,让他一吓,花生米改道了,呛得我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咳完了,笑容可掬的开始拉拢他进麻坛,结果他支走福全,很严肃的问我:“你是谁?你不是皇祖母,她从来不这样。”居然看出我可疑,连福全都没看出来,不愧是以后的明君,我吓得一激灵,马上整整脸色,厉声说:“放肆!我的心思岂是你能揣测的?”以后就放弃了拉他入伙的心思。
事后想想惊出身冷汗,玄晔才六岁不到就这么精,想想我五、六岁时在干嘛?曾把柿子当西红柿啃了(南方人,没见过柿子),结果舌头麻了,我妈拉着我的舌头用毛巾擦了半天;还和小朋友吵架,说:“我不跟你玩了,我给你的两张糖纸你给我还回来!”。仔细想想,好象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知道。
太可怕了,这还是孩子吗?以后我就有些忌惮玄晔,要不是关系我以后的政治前途,我真不想理他。好吧,你不想当小孩,我成全你。于是我让苏茉儿找名师继续摧残他,严格要求他,把他往皇帝的路上培养。让他天天忙于政务,累死他;让他有好多老婆,烦死他;让他有好多孩子,闹死他。
这就是我,一个小心眼女人的甜蜜的报复。后世的人都说玄晔是孝庄一手培养和扶持登上皇位的,却不知道我是因为不喜欢他,才推他出去受苦的,可惜,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人太少了,真相就此湮没于历史之中。(所以尽信书不如无书。四四党不要再骂我,历史的真相可能是我家八八才是真好人。——小心眼的无袖留。)
而福全我当然舍不得害他,就冲他那张脸我也下不去手啊,所以时时提点他宫廷争斗的黑暗残酷,作个富贵散人是如何如何好。
有一天,福全与玄晔去给福临问安,福临问他们的志向,玄晔如我所料,答:“愿效法父皇。”而福全说:“愿为闲王。”结果史官听错了,记载成了‘贤王’,这绝对是历史的误会。我可怜的娃儿,以后受到玄晔的重用,果然成了一代贤王,一辈子不得闲。书生误人啊!
有玄晔在场的时候,我都得好好端着太后的架子,想想也很可悲,我原龄19岁,现龄47岁,居然受制于一黄毛小儿,难道现代的应试教育果然是培养高分低能的温床?
自从我说了那句“我的心思岂是你能揣测的?”玄晔就开始努力揣测,挖掘我话里的深意,事实证明,他是自学成才的好学生。我常给他们讲故事。
故事1呆若木鸡:纪省子为国王训练斗鸡,国王一直追问那鸡是否做好了战斗准备。他说:“还没有,它火气十足,随时都想与别的鸡斗。”十天后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