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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生死考验的爱情:蚂蚁蜕变记-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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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后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

    虔诚的男人,双手合十对自己的女人表示着忠诚以外的东西。

    “那你去我爸妈的房间休息一下吧,我爸妈的房间在。。。。。。”

    未予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用炙热的吻将未能出口的词汇一一的堵在了最后的闸门前。

    女人挣脱不掉,只能被迫的应和着,说是应和,对于女人而言,这个吻是突然的吻,这个吻是此生一次的吻,这个吻是未予近三十年的光阴里的第一次,没有学习,没有练习,择日不如撞日的事件亦突然的发生了她的身上,她阻止不了,抵抗不掉,只有怯怯的,软软的应和着这个此生的男人。

    过了有多久,吻了有几分,没有人知道,当男人的身躯终于离自己,有了不再那么亲近的距离,未予粉红的脸颊,已经在诉说着一些问题。

    “你干什么?”

    一点暴怒的情绪都没有的话,在稍显愤怒的脸颊下。

    “怎么了,老婆?”

    “你刚才是干嘛?”

    “我吻我老婆,怎么了,不行吗?”

    “当然不行。”

    “那老婆,你想让谁吻啊?”

    “我。。。。。。”

    “你回答不出吧,你是我老婆,我吻你天经地义啊。”

    “我不同意,你就不准吻我。”

    “那你什么时候同意啊?”

    “我不知道。等通知吧。”

    “这也要等通知啊。”

    “当然了,别废话。”

    “好吧,好吧,不废话,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吗?”

    “可以。”

    “那太好了,老婆,我们一起去睡觉。”

    说着话,男人像只兔子一样,腋窝下夹着女人便朝卧室蹦跶,蹦跶的跳去。

    未予的身高和体重都不占优势,只能用力的拽着男人的手,仰头怒问身边人。

    “你干嘛?”

    “一起睡觉去。”

    “自己睡自己的。”

    “你刚才说一起睡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我没说。”

    “你说了,你回忆一下。”

    男人的小阴谋顺利的得逞,而女人呢,还沉浸在刚刚的云山雾罩,却不知早已把双脚跳到男人暗暗挖下的深坑里。

    无奈,又无力,未予只得带着男人来到了自己的单人房。

    “哦,这就是我老婆的闺房啊。”

    说着男人便亲手放掉了手里的羔羊,一个箭步便先于女人躺在了自己的爱床之上。

    “你下来。”

    “我不要。”

    “我生气了。”

    “那我也不要。”

    “好楠池,你下来好不好?”

    “我不要,就是不要。”

    “我让你下来,你听没听见。”

    未予的声调提高了几个八度,楠池依旧没有意识到危险到来的脚步。

    “我不要。”

    女人不说话了,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用眼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用眼神杀掉一个人,威力应是没有,但吓到人还是有可能的。

    躺在床上,悠哉哉的男人,还在对女人的品味侃侃而谈。

    “你是我的女人,你以后不能用这样的床单和被套,完全不配套,你要用四件套,那种真丝的,柔软,顺滑。”

    “你的窗帘遮光吗,我觉得应该是不遮光饿,有时间我们去买带有遮光帘的窗帘,那样的才能有效阻隔阳光,还有你的灯,怎么还只是一个灯泡,还不是节能的,这样光线会不会很暗,这个地方也需要改,你的床居然是这样的老式床垫,你知道吗现在流行的是一种水床床垫,躺在上面,就像是在轮船上,感觉特别好,你知道吗我有一次。。。。。。。”

    男人自说自话的对未予的小屋做了从天到地,从基础建设到后期软装的各式评价,却没发现,矗立在床边的不是伟人,却是生气了的未予。

    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老婆?”

    “我怎么了?这是我的家,我的房间,我的床,我的床单,我的窗帘,我的灯,他们都陪了我快10年的时光,是我选择了它们,而它们陪伴了我,你凭什么一来就对它们指指点点的,为什么想换掉这个,换掉那个的,你凭什么,凭什么?”

    有怒吼,有不满,有不明所以,有无所适从。

    “未予,我不是,我。。。。。。”

    “你不是,你不是什么,你想干嘛?”

    “我只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听闻其言的女人,稍瞬之间,便没有了愤怒,而是满满的,不明的滋味。

    “未予,你怎么哭了?”

    “未予,你别哭,我错了,我错啦。”

    圆嘟嘟的小嘴,双眼闪着齐刷刷的泪。

    “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你是我老婆,疼你,爱你,是我应该做的,也必须去做的事情。”

    眼泪汪汪的女人,心满意足的将头深埋在男人的怀里,感觉到的心跳,感觉到的温暖,都一瞬间传递到未予的心怀里。

    单人房里的单人床,转瞬间,便迎来的相拥一起的亲密爱人。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又朝着未来走向了更深的一步。

    而本是买菜而去的父母俩在未予和楠池,浑浑噩噩的一觉后仍未归来,没有感到不安,却有几分不详在周遭蔓延。

第34章 亲情断截() 
迟迟未归的父母,在消逝的时光里一点一滴的越走越远,在单人房,拥挤的“双人床”上,未予和楠池在温温的享受着此刻岁月所带来的一切,幸福和快乐在齐聚的迸发着,却不想生命的历程将在此刻镌写出不一样的篇章,不管你喜欢与否,爱与不爱。

    已然在昨夜的蜷缩,今日的洗礼中清醒挣脱出来,未予伸展着身躯,淡淡的眼神里包含有了太多的浓情,蜜意已然显示不出她的爱有多么的深沉。

    “起来吧,懒猪。”

    “你叫谁懒猪捏?”

    “当然是你啦!”

    “那我要是懒猪,你就是母猪了,你觉得还好?”

    未予无论如何无法想到,楠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自己设下的圈套,而最终被坑的最深的反而是发难者,有点所谓的自食其果的意思了。

    “你说谁是母猪?”

    未予假意生气,双手直插腰间,撅起的嘴唇,又勾起了身边人的小小爱意。

    “啵。”的一声,一个吻又深深的印在了未予的唇。

    “你干嘛?”

    “吻我老婆。”

    笑而不语,所有的一切都化在这个吻里。

    “好了,起来吧,天好像都黑透了。”

    “好嘞。”

    男人迅速起身而坐,随之蹦起,站立在不大的单人床上,左晃一下,右扭一番,做着每日都会有的健身,防老的运动。

    “好了,老婆,我们去客厅,迎接爸爸妈妈回来吧。”

    “你不是叫叔叔和阿姨吗,怎么又改口叫爸爸妈妈了?”

    “当时叔叔阿姨还不能接受我,我怕刺激他们呀,现在好了,爸爸妈妈都接受我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这样称谓他们了,好了,好了,我们去客厅吧。”

    男人不愿在多言下去,小羞涩在每一个人身上都会发生,只是时机的问题而已。

    “好像已经好久了,爸妈怎么还没回来?”

    未予望着日渐黑透了的天,似有似无的说着。

    “好像已经好晚了,老婆,你看那么多人家都开灯了,我也去把灯打开。”

    话刚刚吐出嘴边,一个震耳的声响便回荡在四周的空气之中。

    “你最摇摆,你最摇摆,你最摇摆。”

    未予的手机铃声在喧闹且急切的鸣奏着。

    趁着手机那微弱至极的光线指引,未予走到了储物柜前,将自己的手机稳稳的拿在手里,一个号码,很是熟悉,爸爸老未似有急切的事情要向自己诉说。

    “喂,爸爸!”

    未予自然的将这一程序开启,而得到的回音却是陌生的,不相熟的。

    “你是这个手机机主的什么人?我是旺斯路派出所的民警。我姓王。”

    “哦,哦,你好,我是机主的女儿,请问。。。。。。”

    未予还未将问题掷出,便得到了对方肯定而又有力的回复。

    “是这样的,你的爸爸,我想那位女士是你的妈妈吧,他们在崇然路批发市场购物时遭遇了抢劫,你爸妈都受了伤,现在市中心医院抢救,我想你最好尽快来这里一下,我在这里等你。”

    “好的。”

    两行热泪便在黑暗的气氛里急忙忙的流下,未予哭了,没有声音,却有恐怖和惧怕。

    沉默不言,四肢僵硬无边。

    “老婆,你怎么了?”

    昏暗的氛围,不明的气场,都让楠池感受到不详急切的追杀而至。

    走到老婆未予的身边,楠池终于看见了她脸颊上的行行热泪,紧咬的双唇,似有莫名的悔恨在从心底深处散发而出。

    “老婆,你怎么了?”楠池紧握着未予的双臂,只差摇晃其身体,让其恢复应有的神智。

    “我要去市中心医院。”

    “为什么?”

    “我爸妈被抢了,警察打来电话,要我过去。”

    终于不需要压制的心神,在一阵的迸发中响彻而起。

    “未予,好老婆,别哭,爸妈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现在就去!”

    幸福和不幸,为何总是做兄弟?

    在市立医院的急救室外,未予见到了给自己打电话的王姓警官,个子不高,身形不好,却从面相起透着多分的和蔼,至亲的感觉。

    “你是刚刚接我电话的姑娘?”

    “是的,王警官,是我刚才与你通电话的,我爸妈。。。。。。”

    未予不敢多问,她的身体已经在四处的乱窜,好在身旁的楠池,从她的肩膀处给予了最大的力量支撑。

    “事情是这样的,你的父母在崇然路批发市场购物时遭遇了抢劫,当时你的母亲还有意识,但是在急救车把伤者送来的路上,你母亲就丧失了意识,现在正在急救室里面抢救。”

    “那我爸爸呢,我爸爸呢?”

    未予的泪,从未如此滂沱过。

    “你爸爸在追赶歹徒的过程中腰部,手臂等多处也负了伤,但外表上看似乎并不严重,现在正在二楼的外科手术室进行,所以你先不要着急,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王姓警官,更像是一个亲人,尝试着温暖着未予的心底。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只是去给我们买好吃的,为什么会这样,楠池,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受伤的女人,已经无法将会话和其他在继续,唯有的哭泣,能够让她心神稍安。

    “好未予,先别哭,爸爸妈妈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男人强忍着心底的泪,即便如此,它还是打湿了他的双眸。

    时钟在嘀嗒嘀嗒的走个不停,闪烁的红色字体好似没有消尽的心情,直勾勾的望着那简易的三个字,怎么有那么难的心情,一瞬间涌上了心头?

    凌晨过五分,谁也不会刻意的记住的时分,在此生的此刻,未予把它们都深深的烙刻在了心神最深的地方。

    本是警官说意识模糊的妈妈,凭借着怎样的努力,在生死线上挣扎了这么许久许久的时分后,脱险成功,而后的生命里,她似不可能在有机会与老未有着嬉笑怒骂,或是相濡以沫的温存,老未,未予近三十年的老爸,却在同样的时刻里与母女匆匆作别,没有言语,没有守候,一个女人,面对着这突来的一刻,崩溃的前夕,她选择了坚强。

    在亲情被再次连接后的不久,又一次断裂而来,未予在忙碌中强装坚强,在坚强里释放泪光,好友甜沁和酒酒也在接到楠池的电话后从遥远的国度飞奔而回,没有了更多的支撑,未予把全部的依靠都放置在楠池的肩上,一点都不保留,哪怕是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比例。

    在好友,亲朋和爱人的帮助下,老未拥有了人生最后一刻的辉煌,楠池在葬礼上以女婿的身份列席参加,他在未予的身旁帮助她处理着一切的问题,虽琐碎,却完美,每一位亲朋好友都为此男而满意,也许,这正是老未最后的圆满。

    父亲的葬礼就这样虽简单,却隆重的结束了,父亲走了,母亲还在icu病房,未予的家瞬时倒塌,而她却固执的挺着这一切,让所有的人看着直喊心疼,包括爱人楠池在列,只是楠池的心神里似有更多的味道在翻滚,没有人能够说的清。

    凶手在逃,未予的心一直不敢“死”。

第35章 生活有你,还有我() 
老未的葬礼已然按部就班的完成了所有的程序,生活也渐渐走向了正常的轨道,未予知道,此生此后,没有一个人会敞亮的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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