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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生死考验的爱情:蚂蚁蜕变记-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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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予拿着手机走出格子间。

    “喂!”慵懒夹杂着无聊。

    “喂,亲,哈哈!”

    一连串的笑声,不经意的袭来。

    “正常点好吗?你想卖给我点什么啊?亲,亲,亲的,好势力的,好做作啊!”

    “还别说我是真的要卖给你点东西,但要看你出的价钱能不能让我满意。”

    “要钱没有,要命我也不舍得给,你也不想想让我痛快出血买的东西还没下生呢。”

    “也是昂,不过你确定吗?”

    “必须的必!”

    “启冉and大熊呢?”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快点说,我留你全尸在我脑海里,否则对你“先奸后杀”!”

    “不是吧,为了他,连姐妹都不要了,还来如此酷刑伺候,你太狠了!”

    “说吧,说吧!”

    “哈哈,看样很值钱啊8,让你出血你愿不愿意昂”甜沁一副促销小姐的强调,好似888还是666看你自己的选择,无论哪个价位都是极为超值的。

    “哎呀,好了啦,快说吧!”一点祈求腔,还有着急说出的港台腔,未予真急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家酒酒说启冉要回来了,他俩在网上遇见了,不过这是他大概10天前知道的,也不知道启冉现在回还是没回来。”

    “都10天了,怎么才说?”

    “我家酒酒忙啊,忘记了!”

    他,酒酒一个不爱喝酒,却有着一个和酒联系太亲密的名字,因为自家经营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庄,经营的是最普通的却也最有市场的散装白酒,在还未出生起,男子汉就被嗜酒,却也略带理智的父亲冠以了自认为良好的标签,而他也成为了未予不多朋友中不喝酒,却吸烟的“坏家伙”。苦读研究生,被两任学生时代的女友抛弃后,最终被自己的高中后位甜沁收编入队,成为了别人心里的一枝花。

    “好吧,我知道了!”这点消息,可以算作消息吗?爱的人,要回归了,但何时回归,又将归到何处,一无所知,有似无用。

    手机随机沉落,也一并压坏了未予的脆弱之心。

第4章 心陷往泽…1() 
启冉,算作未予男闺蜜更深层次的一人,从高中第一个学期开始便坐在未予前面的他,不会有太多的言语,更多的交流只有在学习上,作为语文稍好的他,似乎有更多的机会可以和未予进行学业上的交流,且也只限于此,生活的差异让他们的距离从一开始就若即若离的,不好不坏。

    时间如灰,一弹便破!

    启冉和未予开始更多的交集来自那个风雪交加的冬日时分,节日的气氛似乎越来越浓,而未予对此却没有更多的感受,对于谨遵母训将学业为重的她,对于自己的生日都并不看重,更何况此外来物种,怎好在心底植下深根呢?再者说对于未予这样的家庭,每一次的节日似乎都是一种考验,能够顺利的度过都要未予提前几日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生怕迟了造成如何的不良后果,老梁的狮吼功没有谁像未予一样深的体会。

    一个午后的自习,阳光出奇的好,却一个霹雳,一个雷的将未予惊得七魂少了八魄,各自准备节目,每人是十五元的活动经费。

    虽然她的晚饭只是两个五毛钱的包子,虽然她一个星期,六个学习日的晚饭钱只有十元钱。但未予依旧从老梁那里得到了最有力的保证,获得了十五元的活动经费。至于节目,好友甜沁也胸有成竹,自己搜歌,两人合唱。

    余下的时光里,有几日飞了雪,有几日见到了难得的太阳,享受阳光的温度,雪很快化掉了,又很快在夜幕稍有表演的时候冻得结结实实。

    未予依如之前的步调,早,出门上课。晚,放学回家。也依旧是五毛钱两个的韭菜馅的包子,唯一稍加混乱的是课间的时间她要和甜沁开始了咿咿呀呀的联唱,效果不好,也十分的无所谓,对节目,对节日。

    文艺晚会在班长磕磕巴巴的开场白,文艺委员飞龙走凤的表情和动作下开场了,多数人选择了唱歌这件似难似易的事情,未予和甜沁的节目比较靠后,所以等待之余,她更喜欢摆在自己桌前的柑橘和瓜子,这些在冬日里也并不稀奇的物品,在未予家只有新年到来时才会常见,想到那十五元钱,未予把一切淑女形象,优雅气质,等等都抛到了能多远有多远的地方,甜沁看着自己的同位,看着自己的好友,似笑非笑,自顾自的和新朋友聊上了天。

    不知过了多久,文艺委员兴致高昂的到了舞台中央,声音洪亮,口齿清晰的报了幕。未予看到,启冉同学要上场了,但是什么节目,她努力的想听清,可还是没听太清楚,只是断档似的听到xxx进行曲,为此未予小声的在心里犯着嘀咕,他不是把钢琴搬来了吧?真是有钱人啊。

    抬头间,启冉已经裹着厚厚的棉衣走到了教室的中间,他没有在这个温暖如春的教室里,把自己沉重的外套轻轻的掷下,而是依旧裹在身上,不知是温度过高还是自己紧张,他那张黝黑的脸现在只可以观赏到一个颜色,便是黑,未予突然嘎嘎的放声大笑,那句“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原来是这个意思,原以为自己理解能力超棒的未予,在此刻明白耳闻不如面见,确实如此。

    启冉手中握着的是一件乐器,但比钢琴要小的很多,貌似只比老梁包饺子时的擀面杖长一点,瘦一点,多了几个按键,换了一种材料而已,未予在自己的词库里搜索着,用了十分的努力,却也不知道它的名字,稍作调整,不太美妙的音律便在吸气,吐气,按键的上下起伏中四散而来,这是一首不知其名的乐曲,时隔十几年后依然如此,乐律的连续性并不好,听着也不那么美好,可他似乎很沉醉其中,未予亦然。

    也许,就在那一刻,有些什么发芽了,只是未予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自己的节目到到达时,未予匆匆忙忙便和甜沁将节目表演完毕,甚是奇怪的是并没有太过紧张,没有裹着厚厚外套的她,也依然涨的红红的脸,说不出的缘由。

    余下的节目好似与己无关,忘记了班主任的演讲,忽视了年级主任的来袭,甚至是糊里糊涂的便将自己的节目展示完毕,便告别了她人生中第一次较为正式,却也潦草对待的元旦晚会。

    自那以后,生活和学习在继续,未予依然是早出晚归的,两点一线,依旧是每周六天晚饭吃在学校,也依旧是十元钱一周生活费,而她依然俭朴的五毛两个包子,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刻开始,未予和启冉的互动多了起来。自从晚会上他那惊人的穿着,已经让与之熟络的旧时好友给予了其“大熊”的称谓,也就是不久吧,未予也开始叫他大熊,而甜腻程度似乎要差了点。

    就这样半个学期不温不火的走了,未予和大熊也没有再深入的发展,也许纠结的原因还在未予这里,她喜欢他,可却不会告诉她,她的妈妈告诉她,要好好学习,好吧,未予的生活里只有一件事,便是听妈妈的话。

第5章 心陷往泽…2() 
当春化成为了空气的主旋律,夏日便也就近了,在春末夏初的时候,小雨还是大雨,并不是这个小镇的人更多关心的,未予也是。

    一个五月的中午,细雨蒙蒙,未予依旧飞驰回家,飞驰的原因是午饭和质量不高的午觉,尽管饭菜并不上档,午觉质量不高,但未予还是觉得只有这样做自己的学习才会更具力量,这是她的期望,也是她竭尽努力的方向。

    迷迷糊糊,头疼相袭的午睡后,未予穿着那件略显庞大的学生服又一次飞奔在雨中,而这时的雨似乎更急一些,就像她一样。

    在临近学校的最后一个红绿灯,来一个帅气的急刹车,未予知道,雨仍没有停的意思,而她又可以早早的来到学校,准备心神开始学习,没有顾及到身后的隆隆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是她最爱的事情,不管什么,都说给自己听。

    没有刹车声,只有管道里排出的烟雾,没有鸣笛,没有在乎红绿灯中那亮亮的颜色,一个硕大的摩托车,在未予的左侧身后疾驰而过,比她还焦急,但却没有她守规矩,就这样摩托车把未予连人带车拖走了很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未予的衣服都脏了,前车轮的轮毂直接变成了麻花,而那人一阵烟似的飘逝在雨中。未予几番挣扎的站起了身,想用手拍打着身上的脏东西,却发现裤脚上有红色的印子,如此才知道自己手蹭掉了皮,而衣服怎么拍打也不会干净,说来也奇怪,在她的右边是社区里常常能见的一位大叔,虽然不知该如何称谓,她却知道她们应该彼此相识,大叔驻足瞅了很久,最后是一言不发,骑车而去,没有人有帮助她的意思,于是未予骑上车,不顾一切的要回家,也许换身衣服,她还是可以早早的到校,而不迟到。

    到达学校的破车棚,已经少见什么人影,未予只能猜测的想自己要么已经迟到,要么便是在迟到的边缘左晃右荡的。

    在学年的大走廊里,只有静悄悄的声响,没有课前那嘈杂,混乱,难道已经上课了?未予有了更严重的慌乱,没有手表的她,只有祈祷事件不会那么糟。

    走进班级,全班肃静,多数不安稳的人都转向了她来的方向,看到是未予的身形后,多数人又将头转回,该干嘛干嘛去了,回到座位,未予才知道离第一堂课还有不足十分钟的时间,大熊转身问她“今天怎么这么晚?最后一个呢?”

    一丝关心,一丝暖意,不经意的就这么来了。

    “被一个特大号摩托车给刮倒了,车也坏啦,回家换衣服啊!”

    说的那么自然,似没有太多的问题。

    大熊的眼角似乎闪过了什么,还想继续交流,却发现物理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只好转身坐好。

    就这样度过了又一个四十五分钟,未予的心神还在那个转角处,虚无缥缈,她不知道那个大叔为何定了定神又走了,她也不明白刮倒她的人为何如此镇定的闯红灯而去,她也不明白大熊最后的眼神里想要说些什么。这堂课过的特别快,对于未予而言,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一堂物理课也可以这样度过。

    下课铃一响就有很多同学围堵了老师的身旁,未予理科偏弱,不懂的永远比懂的多,所以她从不会去麻烦老师,会做的习题自己做,不会的便和同学讨论,或者直接听老师的习题课,她就是这样倔强,没有道理的倔强。

    不需要如厕的她,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望着书后的习题,她知道又有一半的内容自己恐怕做不出来,也许她必须将新内容再次回炉才好。

    默默无语。大熊几番回头,看着低头的她,想说的话几次都没有说出来。未予感受的到,却也懒得抬起头,抬起头又能干什么呢,还不如低头看书。

    很快,时间就到了夜色垂暮的关口,未予又一次冲出学校,在校门的马路边上,找到了那位熟悉的中年妇女,依旧五毛钱,买了两个素馅的包子便往回走,按理说老梁给的十元钱在学校的食堂里是可以支撑几日的,但未予却不以为然,她觉得自己的高中生涯还没有到最关键的时刻,饮食上只要保证不饿到自己就好,能省下一分就不浪费一角。

    回到座位上,喝着学校凉飕飕的井水,吃着两个从味蕾到各个脏器都熟悉味道的包子,未予盯着黑板,想着今日的晚课里老师要讲的卷子自己还有多少题目没有做,有多少题目还不会做,这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自以为狠抓重点的习惯。

    大熊和一群好友去食堂吃饭回来了,欢声笑语的走进了教室,而他的同位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不管从长相还是性格都是野性的,到了班级,大家都三五成群的,各有各的活动,未予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待着,甜沁不会买包子吃,也不会去学校的食堂,她通常是去学校外的饭店,每天回来的都稍晚,因为人太多,弱小的身躯能够杀进去已属不易。

    大熊落座后,转身望向未予,两人的视线在当日又一次有了重叠。

    “撞你的车很大吗?他有停下吗?我妈是广宇银行的,他们单位就有一个大摩托车,我晚上回家给你问问!”

    这就是关心吗,这就是温暖吗?未予的心已经化了。

    “哦,我也没事,就是车子坏了!”

    未予第一次知道他的妈妈是银行的工作人员,能在银行工作的人一定很有钱吧,否则他怎么可能学艺术,学艺术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钱的。

    “你,元旦晚会上吹的是什么曲子,还有你的乐器叫什么?”

    “那个啊是哇啦哇啦进行曲,是长笛,我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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